他脱光裤子要插入的时候却被她阻止了,只见她淫靡的把蘸着自己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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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玲「呀」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 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 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 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 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 又对卜春玲说道:「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 黄成海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 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 ,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穷人,那些朝九晚五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宝气的艳美妇人,梳着高挑的发髻,钻石耳坠闪着耀眼的光芒,名表,钻石手链,名牌服饰,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种各样女人羡慕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汇集了。 当然,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档的酒店和会所,所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黄成海公司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下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技巧,取悦这个给了她一切虚荣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买生活材料,就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是的,一个衣饰华贵娇艳欲滴的美妇,出现在一个狭窄的路边小超市里,是很不协调的。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儿子,她不能去住黄成海给她的别墅,不能去住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现在高档商场里之外,也要出现在低档的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物品,买点儿青菜和油盐酱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亏欠儿子的东西全部补偿,但她的知识,她的阅历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补偿,但她现在有钱了,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为有了做出补偿的资本。 卜春玲对儿子仍然是那么严厉,但明显的在金钱方面宽松了不少,名牌的篮球鞋说买就买,正版的篮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买,随身听、手机,什么时尚买什么,除了明显影响学习的电脑,她几乎满足了儿子的一切物质要求。 但她仍旧看不到儿子的进步,看不到儿子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车停好,卜春玲拎着方便袋下车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儿子和女家教正在读英语,她听得见他们的发音,她只知道他们说的是英语,至于内容,她则是一无所知。 她把菜放到厨房,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等缓过劲儿来了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今天难得的黄成海没有让她陪着吃晚饭,卜春玲就想回来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饭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营养。黄成海又找了一个情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适的生活。 把鱼弄好下了锅,要炒得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点儿好奇,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俩人还在屋子里。她走到儿子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对知识一种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让她敲了敲门。 卜春玲随即推门进去,那个女学生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儿子则躺在床上,也拿着一本书,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师,等会儿在家吃饭吧!」 「阿姨,」 女学生叫王静,今天大概已经是第三次补习了,听到卜春玲的话,她还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来客气的说:「我八点还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烦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钟,说道:「嗨,现在才六点多,时间早着呢!你吃完饭再去也不晚呐!」 说完,又冲儿子张亮恶狠狠的骂道:「小兔崽子,也没个样儿,你给我好好学,听见没?坐起来!」 张亮被她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样子滑稽,逗得王静一下子笑了起来。 卜春玲瞪了儿子一眼,这才去厨房做饭。等吃完饭的身后,已经七点多了,王静有些着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静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时候,黄成海来了电话,说他刚喝完酒,不能开车了,让她去接他。 卜春玲挂了电话,骂了句「老王八犊子」,就开车去了他说的地方。到了饭店门口,没找到黄成海的人,卜春玲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黄成海才摇摇晃晃的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 上车后,黄成海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老子在车里都睡着了,臭婊子,非得打电话……」 话没说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卜春玲心里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还是堆着笑脸,问道:「你跟谁喝这么多啊?咱们现在去哪儿?」 黄成海没好气的说道:「你他妈说去哪儿?能去哪儿?去你家!」 接着又道:「不是国土局那帮龟孙子,老子能喝这么多?这帮狗肏的,拿了钱还不肯办事,妈的,一天比一天难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顺心了,就弄死他们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没理会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上她家去,却很是排斥,犹豫的道:「我儿子在家呢……」 「肏你儿子他妈!我管谁在家呢!」 黄成海骂了一句,卜春玲被他骂笑了,说道:「我儿子他妈你又不是没肏过……」 说完忍不住的一阵脸红,路上车子渐渐多了,黄成海也睡着了,她不再理他,认真开车。 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卜春玲也没那么多顾虑,以前和吴龙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带他回去。那时候两个人拍图片拍的晚了,吴龙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为了睡觉,当然某些时候也会发生性爱。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都尽量不和老吴发生关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样,夜半三更的时候她也并不担心儿子发现。但带黄成海回家,她还是有顾虑的,黄成海这人痞气很重,和老吴那种知识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儿子学坏,再加上黄成海对儿子不像老吴那样和善,她也怕越来越血气方刚的儿子和他发生冲突。一个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一个是自己的财神爷,母子俩的命根子,她不想让他们发生冲突。 尤其现在黄成海喝多了,这骂骂咧咧的架势,自己倒是无所谓,儿子看自己被骂,比如「肏你妈」这种,虽然他已经真是的肏了儿子的妈,但当面说出来,小家伙不得揍他? 想了想,看黄成海睡得安生,她干脆开车上了绕城高速,夏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卜春玲开的不快,她很享受这种夜风拂面的感觉。 在路上兜了快一个小时,看时间不早了,她才开车往家里走。等她把车开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看着黄成海睡着的那个死猪样儿,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骂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样会骂自己。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摇醒了黄成海:「老黄!老黄!醒醒,到地儿了!」 「啊……啊,到啦?」 黄成海迷糊的醒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脸,说道:「啊,你咋来了?」 卜春玲一下子乐了,骂道:「瞅你喝的那个熊色!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谁卖的!」 「滚你妈的!」 黄成海骂了她一句,才问道:「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啊!你刚才说要上我家来的。」 黄成海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是她家,这才说道:「这家喝的,啥都记不住了。」 他又确认了一下身上的东西,这才跟卜春玲上了楼。屋子里没开灯,儿子看来已经睡了,卜春玲心里纳闷儿,儿子从来没这么早睡觉过,加上自己在外面过夜的次数增加,儿子经常趁自己不在地时候玩儿到很晚。 「这小犊子今天怎么这么出息了?」 心里打着转,卜春玲锁好了门,等黄成海进了自己的卧室,才关了客厅的灯。 睡了这么一会儿,黄成海的酒劲已经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着卜春玲给他拿出睡衣,然后看着她换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发起来。 老黄几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命令她道:「春玲,把那个粉色的换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来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 与其称之为睡衣,不如说是一件情趣内衣,两根纤细的吊带下面,镂空的蕾丝下面,酥胸若隐若现,下摆,夜晚的风偶尔拂过便会撩起,露出她无毛的白净下体。 老黄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准备爬上床来,为他口交。 「跪在这儿。」 老黄指了指床边。 卧室铺着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随即笑道:「烦人!」 跪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门,心说:「可别让儿子看到……」———— 第五章 此生奈何 张亮睡得很香,直到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准备去上厕所,刚要下床穿鞋,他就听见了一阵怪异的呻吟声。 冰城的夏天晚上很凉爽,晚风阵阵,微微有点儿凉,所以晚上睡觉基本都不关门的。张亮轻轻的下了床,也没穿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隔着一个客厅偷看着对面,于是看到了一个淫靡的场面。 美丽的母亲趴在地上,膝盖和双手支撑的身体,像狗一样的往前爬,而在她后面,则是那个黄叔叔。他光着身子,时不时的拍一下或者用脚踢一下母亲性感的大屁股。看到这个场景,张亮心中不由的怒火上升,他很想出去制止那个可恶的老男人,但对于成人世界的好奇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准备继续看下去。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母亲和别的男人做爱了,他的第一次偷窥就是看母亲和老吴的做爱。那时候他还很小,还很懵懂,不理解为什么吴叔叔要舔自己母亲尿尿的地方,还舔的那么开心,而母亲似乎也很喜欢他那样做。那时候的他,听着两人那种怪异的呻吟和声音,开始不自觉的兴奋,并且脑海中始终回荡着母亲诱人的呻吟和表情,于是他遗精了,手淫了,经历了男孩子成长中必经的蜕变。 他不止一次的偷看过母亲和老吴的性爱,他很好奇,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下午,他就已经和家教老师王静发生了关系。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还懂得很多,张亮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而高大英俊的他自然也吸引了她。 卜春玲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完成了第三次性爱,她并不知道,她的儿子,她的未满十八岁的儿子,已经成了真正的男人。 张亮很困惑,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应该是怎样的,老吴和母亲,自己和王静,都是这样做的,尽管自己不愿意舔王静尿尿的地方,但他已经明白,这是性爱的一种。 但母亲此刻的表现,确实他不曾接触过的,因为他知道,每次姓黄的踢母亲或者打母亲屁股,她嘴中发出的呻吟声是愉悦的,而不是痛苦的。 这时候母亲已经进了洗手间,只能看到姓黄的站在门口,低声的说道:「来。」 来干什么?张亮很想过去看看,但他不敢,他怕母亲,他更怕这个开着Q7的中年男人。 「哎呀!」 一声低低的叫声让张亮心中一紧,他往前迈出了一步,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随即洗手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便是漱口的声音,然后便听见母亲说道:「你就祸害我吧!」 张亮不懂两人在洗手间里坐了什么,站在那里,等两人回了卧室,他才翻过味儿来,原本忘记的尿也上来了,他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也不敢关门,他怕声音会让屋子里的人知道刚才他看到了他们的秘密。 他像女人那样坐在马桶上小便,尽量控制尿液的流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等他把体内的体液排出,这才看见地上有几滩淡黄色的液体,一股成年人特有的骚味传来,他困惑了,这是母亲的? 这一夜,张亮再次失眠,尽管白天和王静已经坐了三次,但想到母亲跪着身子爬行的淫靡样子,他又一次忍不住的勃起了。 ********************************************* 暑假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大概是最幸福的时候了,不用上学,也没心没肺的没任何压力,尤其对张亮来说,原本难过的补习变成了美妙的性爱之旅,他这个暑假无疑是幸福的。 如果非说有不满的地方,那就是黄成海和母亲的性爱了,两人因为性爱经常让他不得不离开家,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周六下午,他正坐在电脑前面打着网游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不耐烦的接过电话,原来是母亲,问他在不在家。 张亮灵机一动,说自己在同学家,因为他知道,母亲又要和姓黄的回来做爱了。他想再看看两人那种性爱,因为好奇,也因为害怕母亲被欺负。 他关了电脑,把自己门口的鞋子藏起来,然后自己就藏在自己卧室的窗帘后面,等着母亲和她的情人出现。 窗帘本身就很长,但距离地面还是有段距离,他便拿了几本书垫在脚下,加上卧室门开着的时候正好挡住这个角落,如果不是有心的查看,是无法发现的。 等了一会儿,母亲和姓黄的也没出现,他以为自己可能想多了,于是又要去玩儿电脑,可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了门口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赶忙跑回卧室,按照刚才的姿势重新站定,倾听着自己看不到的一切。 「等下。」 是母亲的声音,她高跟鞋嗒嗒的在房间里转了个遍,到了他卧室的时候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便又说道:「他不在。」 「在能咋地?」 黄成海地声音:「来,春玲婊子,把衣服脱了。」 「先洗个澡吧!出了一身的汗了。」 等两个人洗完澡的时候,张亮已经从窗帘后面出来了,他蹲在自己卧室门的后面,透过门缝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他不能不出来,黄成海开了电视,声音很大,自己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只见黄成海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母亲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高跟鞋,浑身赤裸,腿上却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她撅着屁股站在他的面前,身体前倾,张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黄成海手里拿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张亮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条细细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亲的脖子上。到此他才发现,母亲的脖颈上,挂着一圈肉色的皮带。 「嗯……」 锁链扣好,黄成海拉了一下铁链,卜春玲被他弄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 黄成海又拉了一下,卜春玲这才跪在他腿间,含弄起他的鸡巴来。 「小婊子,真他妈骚,难怪赵局长对你恋恋不舍。」 黄成海用手拍了拍卜春玲的小脸蛋,戏谑的说道:「那块地要是能拿下来,我就给你一百万,能傍上赵局这个大枝,以后干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鸡巴,用手上下撸动,笑骂道:「你倒是愿意当王八!我看没戏,那姓赵的就是为了玩我,昨晚他和那个陈总一起玩的我……」 「一起?」 「对啊,俩人一起玩儿的。」 黄成海靠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姓陈的和赵局是战友,这几年靠着这棵大树发达了,他俩玩儿你倒也情理当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问道:「他俩之中有没有人对你特别有感觉?」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着他反问:「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说道:「早知道你是没心没肺的人了,哼!」 语气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黄成海当然不肯承认,忙说道:「怎么会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让别人肏?」 「我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满足吗?」 「说的好听!」 「那你看,被俩男人玩儿,感觉怎么样?」 卜春玲推了他胸口一下,说道:「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瞅你骚的那个样儿!」 黄成海扯了一下链子,说道:「转过身去,撅着!」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了身子,于是这是,张亮就看到了母亲美艳而风骚的表情。 只见她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双眼微闭,头向后扬起,尖尖的下巴指着前方,正是张亮的方向。 黄成海拿出来一个像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了一声,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张亮一定会冲出去,虽然他害怕这个男人,但他仍然见不得母亲被这样欺侮,但现在他不会了,因为他知道母亲此刻的表情,或许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黄的打了一会儿,这才让卜春玲跪下,他拉着链子,像牵一条母狗一样,把卜春玲牵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里,留下仿佛虚脱一般的张亮。 那是张亮最后一次看到母亲的性爱,在那天之后,他就去学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亲想他的时候会到学校去,给他留下钱,而他对母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的亲热。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张亮就要高考了。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通过黄成海已经认识了一个高校的老师,只要儿子的分数不是太低,就有办法让儿子进这个学校,虽然是普通本科,但毕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号这天,她偶然上网,收到了一条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说他又到哈市了,想见见她,但她换号了,就只能给她留言,这是他的电话…… 卜春玲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见他,他或许还是他,还是那个干净的有气质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这段时间里,自己从一个独立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大款的情人,随即又变成了这个大款的工具,性爱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有企业老总,政府高官,黑社会老大,各色人等不计其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她不惑之年的时候,竟然成了传说中的「交际花」。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儿子打架了,她一个电话就能让派出所放人,因为杨所已经是杨局了;比如儿子学校举办篮球赛,她一个撒娇,就有大企业花钱赞助;比如儿子上大学,她一声风骚的「爸爸」就换来了一路绿灯。 但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还是决定和小海见一面,尽管很久不曾联系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记得,做个了结也好,重新回忆也罢,她都想见见他。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有个想法,想让他知道她其实过得很好,比当初好得多。 在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里,两个人见面了。小海略微有些疲惫,卜春玲却是精神奕奕,她衣着华丽的走进咖啡馆,在几道关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着问:「点了喝的没?」 小海摇了摇头,于是她叫过侍者,要了两杯咖啡。整个过程中,她都语调从容,谈笑自若,就好似她从生下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着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来就不懂为何是约在这里而不是某个宾馆的附近,他看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变化,却不懂变化从何而来。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并不退缩,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你……你似乎有些变化。」 「是吗?」 卜春玲笑了,她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她已经接触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于是问道:「什么变化?」 「似乎更……我不好说。」 小海犹豫了,如果说之前那个女人,还仅仅是一个风骚的、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美艳的熟女,那现在这个女人,则变成了气度不凡、珠光宝气的上流贵妇。 他不自觉的自卑起来,或许以前他相对她是个富足的人,但现在,支撑他的东西不存在了。 卜春玲又笑了,从进门开始她就不住的笑,对于这个曾经「嫖」过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复杂,感激?爱?欲望?痛恨? 或许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很爽。 别的词儿已经不能形容她的感受了,她确实很爽,她却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会很爽。 卜春玲喝了一口咖啡,小声问道:「想不想肏姐姐?」 幽静的咖啡馆里人不多,尽管她压低了声音,还是吓了小海一跳。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钱给她不同,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了嫖客和妓女的关系,他已经不敢奢望还有那个机会了。 事情有了转机,小海心头一跳,忍不住的道:「想,当然想了!」 「那走吧,姐开好房间了!」 后面一句,卜春玲咬得很重,小海听到之后一怔,随即笑着答应了。卜春玲结了帐,两个人出了门,上了卜春玲的车。 还没有上床,卜春玲就已经满足了,看到男人惊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不适,卜春玲心里没来由的爽快之极。 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档的套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个人一下子搂在了一起。 推开男人,卜春玲倒在床上,她吃吃的笑着,看着双眼中欲火熊熊的年轻男人,放荡的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下面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她用手指沿着阴唇的方向上下勾勒,搓揉,让本就泛滥的淫水更加泛滥。 被她的淫荡刺激得不能自已的男人兴发如狂,他脱光裤子要插入的时候却被她阻止了,只见她淫靡的把蘸着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同时说道:「好弟弟,不想舔舔姐姐的白虎屄么?」 男人无奈,只能俯下身去,舔弄起妇人微微变黑的下体来。他仅仅将这当作了前戏,但当他觉得差不多又要爬上来的时候,却又被妇人组织了:「好弟弟,再舔舔,姐姐就要高潮了!」 果然,在男人接下来的几次舔弄之后,卜春玲真的高潮了,而且是很剧烈的高潮,她颤抖了足足有二十几秒! 接下来的性爱一如既往,只不过卜春玲不再满足于男人的主动,她用自己的风骚和淫媚,操控着男人做着让她快乐的事,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和委屈。 等两人从酒店出来,夜色深深,华灯早上,卜春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绝,却见她的脸色变了。 黄成海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他笑眯眯的看着卜春玲和她身边的年轻男人,看了一会儿才对小海说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谁不?」 「不……不知道。」 「她没告诉你?」 「没……没有。」 黄成海又乐了,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这婊子穿的衣服,开的车子还有你们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连这个婊子,也是老子的!」 说着转头给了卜春玲一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告诉你出门要戴项圈,你忘了?」 说完又继续对小海说道:「这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兄弟要玩我是无所谓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况要肏呢?你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吧?」 「大……大哥,我错了!」 小海一下子变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说她是单身,我才……」 「瞅你那熊样!」 黄成海拍了拍小海的肩膀,吓得他差点坐下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才又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母狗嘛,就是给客人肏的,婊子都是给人嫖的,只不过有的婊子低贱些,有的婊子高贵些,价码不同而已。」 「春玲,你收了这小兄弟的钱没有?」 「没……」 卜春玲捂着脸,怯怯的回答道:「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婊子!」 黄成海伸出手,说道:「兄弟,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