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喜(小美人吃醋主动口交,深喉吞精,被精液呛到;发现小美人怀孕)
周清今日本来就困顿的不行,回到周家和父兄一同虚与委蛇更是心累的不行,因此刚一回到房里,就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殷寻回来后见他睡熟了过去,也就没有叫醒他,而是到书房去处理公务了。 这几天少年总是容易困倦,殷寻觉得是因为之前求欢太多,让周清累到了,因此难得的有一些心虚,此时见他睡得香甜,并不愿意打扰他的甜梦。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殷寻有些发愁。 虽然时间尚短,但是搜集来的部分讯息已经让殷寻能够推理出许多东西了。过去清清也曾经和自己说起过早逝的生母,只说是因为早产伤了身子,在他出生后不久便病重去世了。语气中,不乏对于生母的向往和惋惜。而如今看来,清清生母的事情远非他所知的那样简单。 ……归元寺。殷寻将这件事暂且放下,如今手上的信息不足,他也推论不出什么东西来。过些日子,带着清清一起去归元寺里,正好一并将周曦恬隐瞒的事情也探明出来。 圣上给殷寻放了婚假,需要处理的公务本来就不多,不过申时三刻左右,殷寻便将所有事务都处理清楚了。 看了看天色,有些意外此时还没有人来报过说清清睡醒了。殷寻朝着卧房里面走去。 周清仍是沉沉地睡着,胸膛随着平缓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殷寻探了探少年的额头,发现他体温正常,并没有发热,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虽说清清这些天来总是有些嗜睡,但是平日里午休睡到申时左右也该醒来了,怎么今日却还是睡得这样香甜。 殷寻招来问荆,低声吩咐去找来府上养着的大夫,让他在外面候着,等清清醒来后给他号个脉。 问荆应声退下,殷寻看着睡熟的周清,一时间竟然也被催生出了几丝睡意,他将少年往床内侧挪了挪,躺在了周清身边,渐渐地也睡了过去。 周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他轻手轻脚地拨开殷寻放在他腰上的手臂,爬坐起来,伸出手指,隔着一些距离在空中一一摸过殷寻的脸。殷寻醒着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凌然如同刀锋般的气势,可是睡着的他却显得十分无害。周清表情无比温柔,目光甜得弄够沁出蜜来。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拂过男人的脖颈、胸膛,一路滑到了殷寻的腰间。 突然,周清目光一定,抿了抿唇,从殷寻的袖袋里翻出了一个荷包来。 能够看出,那荷包定然是人精心缝绣的,上面的样式是一枝红豆,无比精致,活灵活现。 红豆相思,这荷包定然是用来传情的。周清拿起荷包,放到鼻尖吻了吻——上面带着浓郁的脂粉气。 虽然知道殷寻不会和别的女子有瓜葛,但是周清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呷醋呷得心里酸得不行。 周清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东西,伸手扯下了绑着床帐的红绳,将殷寻的两只手牢牢绑了起来,自己将身子挪到殷寻两腿之间,伸手把男人的亵裤脱了一半,将里面尚未硬起的东西握在手里。 看着手中分量惊人的巨物,周清咽了咽口水,脸色红得不行,心里感到一些害怕和惊诧。 王爷还没有硬起来的性器就已经这样硕大,自己是怎么用下面的花穴和菊穴将这样巨大的东西全然吃下去的啊……周清双腿蹭了蹭,羞得连耳朵都一片通红,他白嫩的双手收紧,握在了殷寻的性器上,明显地感到手里的东西颤了颤,逐渐变得坚挺了起来。 “唔。”周清捧着男人完全硬起的性器,张开嫣红的小口,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慢慢吮吸起来。 感到适应了这样的感觉,周清慢慢地将性器越含越深。粗长狰狞的性器插入了紧致的口腔里面,直到大半根东西都被含了进来,圆鼓鼓的龟头顶到了娇软敏感的嗓子后才停下动作。 周清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用口腔拢住了男人粗长硬挺的性器,上面带着的些许腥臊气味此时格外明显,殷寻的龟头顶到喉咙,让他感到有些想要作呕,喉咙控制不住地反复收缩了起来。殷寻的性器无比滚烫,弄得他几乎含不住,从唇角流出许多晶莹的涎水,流到殷寻的性器上,将没能被他含入喉中的部分也弄得湿淋淋的,握着殷寻性器根部的手指颤了颤,有些抓不住这滑腻的巨物。 软红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殷寻的龟头,划过性器茎身和龟头相连的缝隙,颤抖着用舌尖将那里溢出的些许汁液勾卷出来。 周清专心致志地含着口里的巨物,小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胯间,睫毛一颤一颤地,羞得不敢抬起头来,男人的性器的顶端将雪白的腮帮子戳得时不时鼓起一个小包,显得格外诱人。 热烫绵软的舌尖划过茎身,在上面贲张着跳动不止的青筋上缓缓划过,直到舌尖抵住精孔。周清将舌尖对准精孔出那细微的孔隙,勾着那里的东西细细吞吐,直到将温热晶亮的唾液涂满那里的每一寸皮肤。殷寻的性器颤了颤,性器变得更加涨大,硬挺挺地戳在周清的喉咙里,弄得他不适地发出一声闷哼,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畅了。 喉咙微微痉挛着咬紧了龟头,周清的舌头胡乱滑动了几下,缠着殷寻的茎身上下动作,口中过多的涎水随着肉根流下,一直流到殷寻胯间的耻毛里面。 舌尖抖动不止,周清急切的舔吮着口中的性器,双腿夹紧,不断摩擦,花穴已经湿成一片,正颤巍巍地吐露出黏滑的淫水。 殷寻本就睡得不是很熟,几乎是周清一坐起来他就醒了过来,只是一直闭着眼装睡,想看看清清想要做些什么。此时周清动作逐渐变大,握着他性器根部的小手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时轻时重地按压揉弄着他的性器,殷寻就算是睡死了过去,此时也该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小美人。周清趴跪在他的腿间,双膝合拢,用手肘支撑上半身抬起,而细白的窄腰则是塌陷下来,显得尤为可怜,而且更是凸显出了他撅起的小屁股。小美人低垂着眼,黑羽似的睫毛颤个不停,脸颊微微鼓起,像是在奋力吞入男人的巨物,白皙纤细的手指环在性器根部,慢慢套弄着。 殷寻看得欲火焚身,看了看被绑住的双手,倒是没有直接将绳子挣开,而是半坐了起来。他坐起来的动作让性器直接猛地往周清喉咙里捅了一下,生生撬开了周清的喉咙。周清被猛地这么一通,呼吸一滞,感觉喘不过气来,他双手不住拍打着殷寻的大腿内侧,示意殷寻将性器抽离出去,小脸憋得通红,眼睛控制不住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性器从小美人口中抽出来一些,伸手摸了摸周清的侧脸,粗糙的手指拂过周清被性器顶地鼓鼓的腮帮子,“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唔……”周清嘴里还含着殷寻的性器,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垂下眼帘,不理殷寻,只是努力得上下吞吐着殷寻的性器,舌根抵住性器的顶端,喉咙收缩了起来,弄得殷寻发出一声低喘。 感到殷寻的性器已经开始抖动起来,周清低低呜咽一声,将头埋的更深,几乎将整根性器都吞入了喉中,鼻尖隐约已经抵到了殷寻的耻毛。软嫩的喉咙细细包裹着殷寻的龟头,不住的收缩着,想要把殷寻吸得射出来。 殷寻让他吸得头皮发麻,挺胯将性器顶到跟深处,听到周清被弄得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殷寻将手指插入小美人的长发里,胯部挺送几下,龟头抵住周清喉咙起的嫩肉,将精液全数喷射在了他娇软的口腔里面。 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准备,但是周清还是被这热烫的精液呛得咳嗽了起来,他将手按在殷寻大腿上,将男人的性器从嘴里吐了出来。殷寻的肉根还在射精,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水喷射在了周清脸上,弄得他满脸都是淫乱的白浊。 “唔……咳、咳咳!”周清像是难受得极了,他挥手推开殷寻的手,上半身探出床边,俯身不断咳嗽起来,咳得实在用力,他甚至开始感到有些反胃,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只是他胃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出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水,也就只吐出了胃里的酸水。 殷寻看得心惊地不行,赶紧挣开了手上没什么作用的红绳,凑上前来轻轻拍着周清的后背,给他顺气。 过了好半天,周清才觉得舒服了一些,他靠在殷寻身上,神色恹恹的,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殷寻到了杯水让他慢慢喝,将帕子弄湿将小美人脸颊上沾着的白浊细细擦拭干净。 “唔、好了。”周清平复了一下呼吸,觉得那股恶心感消失了许多,放下手里的水杯,泪眼汪汪地盯着殷寻看。 爱怜地摸了摸小美人红润润的唇瓣,殷寻帮周清将身上散乱的衣服收拾整齐,将他大横抱起,抱到了屋子外间的软榻上,让他靠着床桌做好,下半身搭上一层轻薄的软被,唤来了一直在外面候着的侍从,让他们把大夫叫过来。 大夫守在外面候了大半个时辰,此时听到传唤一刻都不敢耽搁,赶紧进到了屋子里。 周清靠在床桌上,神色恹恹地,殷寻坐在他身边,看上去十分担忧。 这大夫一直待在蜀王府上,当初给周清验伤看病,给出调养身体的方子的就是他,因此对于周清在蜀王心里的地位十分清楚。此时他一见眼前的样子,心里就先咯噔了一下。 大夫面色十分严肃的走了过来,将手轻轻搭在了周清的手腕上号脉,片刻后又换了一只手,前后足足能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抬起头来十分平静的说道:“恭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估摸应该快有一个月了。” 大夫表情淡定,既没有对两人身上还带着的淡淡欢爱气息做什么反应,也没有对明明方才成婚的周清为何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感到诧异。在听到殷寻强作镇定的要他再说一遍时,也只是默默重复了一遍:“王爷,王妃这是喜脉。” 殷寻猛地从榻上站起来,反复走来走去,知道看到默默侍立在一旁的大夫才如梦初醒,吩咐大夫下去,脸上满满地都是欣悦。 周清则是震惊不已,不知不觉地就将手覆到了小腹上,心里满是不可思议。 “一个月了。”殷寻回过神来,挨着周清坐下,将周清搂入怀里,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那应该是咱们还未回京的时候、不,大概是我回京前那几次吧。” 想起这些日子里清清的嗜睡和挑嘴,殷寻这才将这些原本以为是他身子不适的症状串联了起来,在想想之前为了做戏,还不小心伤到了清清,心里更是后怕不已。 “真、真得有孕了啊?”周清尤带着些不可置信,双手放在小腹上,完全不敢想象这里面有着一个孩子,他有些无助地看向殷寻,想要寻求爱人的帮助,却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恐惧些什么。 “乖,清清不怕。”伸手轻轻拍着小美人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虽说殷寻想要有个带着自己和清清血脉的孩子,但是心里更在乎的还是小爱人,此时敏感地察觉到小爱人的不安,立即便将之前的欣悦抛在了脑后,开始哄起了周清来。 周清本来也只是因为太过意外了,此时被男人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倒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我、我该做些什么啊?”周清急得快哭了,他根本没有准备,此时意识到自己正在孕育着和爱人的孩子,手足无措地厉害。 殷寻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之前虽然有两子,但是都是孩子生母胎相稳定后才敢宣扬出来,他也不过是吩咐大夫看护罢了,因此此时也是有些无措。只是他很快就平复了下来,重新将大夫叫了进来,细细询问着要如何照顾孕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