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美骚妇紧咬的下户在线阅读 - 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

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

换鞋,把一个圆屁股撅在了他的面前,鸣谦就看的心里冒火,拖着汤洋把她脸朝下按到沙发上,掀起短裙拉掉内裤掏出自己的硬物就要往里插,没想到汤洋竟猛烈地反抗起来,以至于鸣谦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可伸手在腿缝里一摸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就明白女秘书要和自己玩强奸游戏。于是就不顾她的大喊大叫,一边抽打着她肥美的肉臀一边在汤洋歇斯底里的哭叫中把她奸了。此刻在厨房里炒菜的女人还是光着屁股,只在前面围着一条小围裙遮挡着羞处。鸣谦看着心里又痒痒起来,就打算吃过饭和小美人好好玩玩。可就在这时恰好接到紫惠的电话。

    原来昨天傍晚时分,黄宗诗在G县的代理人打来电话,说是有个村民送来了几块罕见的石头,要价很高他们没法做主,要黄宗诗自己第二天去看看。黄宗诗一听是罕见的石头,心里就瘙痒难耐,就像犯了毒瘾的人似的,竟等不到第二天就连夜开车赶赴G县。说起来G县也不算太远,从B市开车顺利的话四个小时左右就能赶到,黄宗诗可能是心情迫切,车速太快,结果在距离G县五公里处和迎面的一两拖挂车相撞。经医院抢救后,生命虽然已没有危险,可终身都不能再站起来了。

    接完紫惠的电话,鸣谦一边穿鞋一边喊道:“洋洋,老黄在G县出车祸了,我现在就要赶过去。”汤洋从厨房里出来说:“很严重吗?”“性命可能没什么问题,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汤洋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么晚了,明天去不行吗?

    “鸣谦把汤洋搂在怀里亲了她一下说:”你说什么呢,我明天就回来,乖乖的啊!

    “然后就出门走了。

    鸣谦开着车心里只觉乱糟糟的,一颗心竟无法平静下来,一会儿是老黄车祸后惨不忍睹的模样,一会儿是紫惠孤苦无依的可怜像,以至于他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为朋友担心还是在为紫惠着急。好在老黄性命无忧,也算他福大命大,至于瘫痪,想老黄也六十好几的人了,又家财万贯,以后的生活是没问题,大不了天天坐在轮椅上欣赏他的石头,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吗?可紫惠呢,他算老黄什么人呢?鸣谦不禁想起刚才紫惠在电话里的凄凉话语。“他们家人都在这里,看见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他老婆一来就把我赶出医院了。”好在老黄没死,不然他这个忘年交在跟了他五年以后能得到什么呢。想着突然心中又产生了一股怨气,这小妞也是活该,什么人不好找,偏偏找个老头,还不是看上了老黄的钱财?

    鸣谦忽然发觉自己真挺卑鄙的,因为自己的怒气其实就是发自内心的酸气。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自己在羡慕老黄对紫惠的占有的同时一直是醋劲十足。真他妈吃了几年莫名其妙的醋,还是老老实实开车,不然没准也得和老黄一样。鸣谦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将车开的飞快,他知道这表面上是为老黄,实际上是为了紫惠,同时他也明白紫惠给他打电话时的真实情感。老黄啊!兄弟对不起你了!

    鸣谦快到G县的时候给紫惠打了个电话,约好在县医院门口见面。鸣谦到达G县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街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见行人。鸣谦四下一望就见小树林边上一个黑影朝自己移过来,忙迎上去一看正是紫惠。黑暗中也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是两只眼睛亮闪闪的。鸣谦极力控制着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轻声问道:“情况怎么样?”紫惠幽幽地说:“已经出手术室好一阵了,人也没醒……其实医生也不让进去看,你只能在窗口看一眼……”鸣谦说:“走,上去看看。”紫惠往后一缩说:“我不去,他们家人都在那里……”鸣谦一把拉住紫惠的手说:“跟我走,怕个吊……”医院的走道里站着坐着七八个人,其中一个鸣谦认识,就是老黄的糟糠之妻,名字叫李秀梅,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头发烫的跟鸟窝似的,也许这就是老黄找紫惠的逆反心里的根源所在吧。其他的人鸣谦都不认识,可能都是老黄的亲戚吧。这些人都在等着,如果老黄醒不过来,他们可能就要连夜召开家庭会议,分割老黄的遗产,当然也包括那些石头。

    “真不好意思让尚总跑那么远的路。”李秀梅客气着,对鸣谦身后的紫惠竟是视而不见。“医生怎么说?”“高位截瘫。”李秀梅叹了口气。“这里条件不太好,没想过回B市治疗吗?”“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动,明天观察以后再决定。”

    一时鸣谦也不知再说什么好,走道里一片寂静。

    李秀梅看了一眼紫惠就说:“尚总先找个地方住下吧,等明天老黄醒了再来,你们是老朋友了,他看见你会高兴的。”鸣谦就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和紫惠出了医院。

    外县的夜空异常晴朗,不像B市整天笼罩在烟雾之中,使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鸣谦和紫惠走在一条小路上,两边的小树在月光下面婆娑摇曳,路上也洒满点点月光,鸣谦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以及远远传来的淡淡的沙枣花香,那感觉就想走在当年大学的那条林荫小道上一样。他扭头看看紫惠,披着一身月光,朦朦胧胧的美的不可方物。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不忍打破这美好的一刻。

    紫惠的心里充满了忧伤,为老黄也为自己,还为身边的这个男人。自己认识他有几年了啊!总是在自己身边出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离自己很近又仿佛远在天边。以至于不敢相信此刻身边的男人是真实的还是一直以来的那个幻影。到底是什么在吸引着自己的心呢,那么多年了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他还记得吗?为什么自己就忘不掉呢,为什么要把那些虚情假意的玩笑或逢场作戏的言辞当真呢?我真傻。可万一是真的呢?

    走到小路的尽头时两个人一看不由的笑起来,因为前面竟然是个死胡同,心中不免羞愧,心猿意马居然慌不择路。鸣谦就问紫惠:“你住县委招待所吧。”

    “紫惠道:”没有,我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招待所里。“鸣谦不解地问道:”

    这里也就是县委招待所条件好一点,为什么要住别的地方?“紫惠扭捏道:”我不想和他家人住在一起。“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吃饭了吗?“听紫惠这一问,鸣谦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条件反射地咕咕叫了起来。其实他”强奸“完汤洋以后就觉得肚子饿,所以催着汤洋裤子也没穿就进了厨房,这几个小时一阵折腾居然就忘了自己还没吃晚饭呢。鸣谦笑道:”你不说都忘了,接完你的电话我就出门了,还没顾上吃饭呢。你呢,你肯定也没吃吧。“紫惠没回答鸣谦的问话,只是看着他,似乎对自己心中的疑问有了答案。鸣谦被紫惠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的不自在起来,就说:”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这里可不是B市。“紫惠四下一看前面几百米的地方亮着灯,似乎是个小超市,就说:”你去开车,我去前面商店看看有什么吃的,看来只能吃快餐了。“来到紫惠住的招待所,大门已经关了,敲了好一阵门才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很不高兴地看着这对野男女,直到鸣谦走在楼梯上回头一看,见那个妇女还站在那里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两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鸣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周围太安静了,而自己的嗓门也太大了点。紫惠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干嘛,别人都睡了。“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微热。”你怎么选了这么背的地方住?“”怎么你不喜欢?

    “两人进了屋,鸣谦一看竟是个单间,简陋地摆着床和几间半新不旧的家具,就皱着眉头坐在床上。紫惠将买来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竟然还有两瓶酒,一瓶好像是葡萄酒,另一瓶是白酒。鸣谦伸手就去抓牛肉干吃,被紫惠打了一下说:”

    去洗手,我可有言在先,今晚不许你睡觉。“鸣谦道:”那我们干什么?“紫惠就红着脸说:”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曾说过的话。“鸣谦就认真起来,问道:”

    我说过什么?“紫惠半响才说:”是谁说过只要看着我……就不会打瞌睡。“鸣谦就突然想起那次和老黄一起开车赶夜路,紫惠也在。当时老黄喝多了躺在后座上睡觉,鸣谦开车,紫惠就说你可不要打瞌睡,三条命呢。当时鸣谦说只要有你在身边,只要看着你就永远不会打瞌睡。没想到她竟记到今天,真是个有心人啊!

    “我无所谓,怕你累着。”紫惠听了就不说话了。

    也许是空腹喝酒的原因,半瓶酒才下肚,鸣谦就觉得酒劲上了头。再看紫惠,脸上飞着两朵红晕,明亮的眼睛此时笼罩着一层水汽,显得朦胧迷离。鸣谦站起身,将小桌子搬到床跟前,又搬过被子放在床中央说:“紫惠,你上床靠着舒服点。”紫惠就听话地过来脱掉鞋子上床靠着,鸣谦拉过椅子坐在床前。

    “我记得你不会喝酒,今天是不是太伤感了,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抗拒,你就不要伤心了。”听了鸣谦劝慰的话紫惠突然笑起来,可那笑声中分明有一丝哭腔,果然就见她脸上流下两道泪痕。鸣谦赶紧递了一张餐巾纸过去。“你以为我是为他伤心吗?告诉你,其实我恨他。”鸣谦就笑着说:“看来你就是不能喝酒,这不说上胡话了。”紫惠苦笑道:“醉了才好,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鸣谦,你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就是别人说的二奶,就是个傍大款的下贱女人。”

    鸣谦笑道:“又胡说。你可是老黄的忘年交。和什么二奶和傍大款可不一样,别再糟践自己。再说,我凭什么看不起你,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就像是开展自我批判似的开始自嘲起来。

    “忘年交?这么多年其实你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穿了我只不过是他花钱买回来的一块石头,还算不上精品。”鸣谦就拿起瓶子喝了一口酒,摆摆手说:“你胡说,我也会欣赏石头,你……绝对是精品。”紫惠就把手里的一团餐巾纸朝鸣谦脸上扔过来说:“尚鸣谦……你个王八蛋……我是精品也没见你有胆子来欣赏……欣赏。”说完就呜呜地哭起来。鸣谦就过去坐在床边拍着紫惠的肩膀,紫惠就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说:“那年我才十八岁,还是个姑娘呢,在一家餐厅当门迎,被他看中,就说要到我家乡去收购石头,可以顺便捎带我回家。

    结果他对我家人说要收我做徒弟,帮他找石头,还给了我家里十万块钱,我家里穷,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就收下了。我后来才知道,可那时家里已经将钱都用了,没办法就十万块钱被他买了。“鸣谦就说:”那年头十万块钱也不算少了,你还不满意?“紫惠就扑到鸣谦怀里使劲在他的胸口捶着。”尚鸣谦,没想到你就是个王八蛋。“鸣谦也不拦她,紫惠没力气了就停下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

    开始他对我挺好的,到外地我两住在一个房间,他也不……碰我,我就觉得他人好,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可……谁想到他……他竟不是个男人。“”你说什么!

    “鸣谦仿佛自己是在听天书一般。

    “你知道……他是怎样占有我的……他就是用那块像……那个玩意的石头占有了我的第一次……那石头上现在还有我……流的血。后来,他每次看石头之前,都要我脱光衣服,躺在石头架子上,让她看一阵,然后就用舌头舔……把那些石头摆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来欣赏。这些我都忍了,再后来就更变态了,一边用石头弄我,一边还要我说下流话,他居然还要我提你的名字……”说到这紫惠双手捂住脸趴在被子上羞愤地哭起来。

    鸣谦听得怔怔地呆在那里。老黄呀!你老东西真是太有才了,欣赏石头的办法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老尚能认识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可惜呀!

    你再也不能欣赏石头了,就让兄弟我继承你的遗志吧,只是我两的欣赏角度不同,你不认为她是精品,兄弟可当她是宝贝呢。

    鸣谦轻轻地抬起紫惠的头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目前看来,明天雅石就可能换老板了,老黄那里你也不可能回去了,这些年他没给你些钱吗?”紫惠抹了一把眼泪说:“什么钱?也就是吃饭穿衣罢了,现在我还欠他的钱呢。”鸣谦只觉心中憋闷,大声道:“别傻了,你什么都不欠他的。”紫惠就幽幽地说:“我能养活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鸣谦笑道:“这倒不是醉话,能明白这一点也不妄老黄疼你一场。”紫惠听完就扑上来抱住鸣谦的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刚抬起头就被鸣谦一下吻住了樱唇。“现在好好让我来欣赏你这精品的韵味。”“好好欣赏吧,只要不把我当石头,我就是你快乐的源泉。”

    清晨,尚鸣谦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边尚在熟睡的紫惠,一头青丝洒落在枕上,脸上红潮依旧,长长的睫毛似在微微地抖动。鸣谦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脸,想起昨晚醉人的缠绵,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个被黄宗诗用石头开了苞的姑娘,在床上即羞怯又大胆,备受老黄凌辱与调教的青春的肉体又敏感又热情,特别是在激情爆发时从小嘴里不自觉地流出老黄教她的淫言浪语,刺激的鸣谦在她火热的深处一次次地爆发,直到瘫软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紫惠睁开朦胧的双眼,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让她有种虚幻的感觉,最初的知觉来自酸软的躯体,浑身都有一种微微的酸痛,小腹中暖洋洋的异常舒适。紧接着就看见了身边的男人,记忆就像一只手拨动了她的一根神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将脸转过一边去。鸣谦看着紫惠娇慵的模样内心一阵冲动,忍不住就将她温暖的娇躯揽进了怀里。

    “睡的好吗?”

    紫惠娇哼了一声把脸贴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脑子里尽是昨晚旖旎的风光,刚刚苏醒的娇躯就像被抽去筋骨似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鸣谦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温柔地问道:“你这两天准备住哪里?”鸣谦的问题将紫惠拉回到现实中来。是呀!今晚住哪里呢,离开了那个男人自己竟是一无所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心中不禁一阵委屈,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想回家了……”鸣谦看着紫惠的样子心中竟生出无限的怜惜,不禁拥紧了她的身子,在一瞬间就拿定了注意。“今天你先在我那里住一晚,白天你去看看房子,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看好了就给我打电话。”紫惠抬起头看了男人半响,忽然就笑起来。“就为了昨天晚上?”鸣谦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喘息着说:“为了今后的每一天……”

    鸣谦在这样说的时候,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汤洋怎么办?可此时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只手伸到自己和紫惠小腹之间,抓着自己坚硬的阳物,在紫惠仍然湿润的小穴上上下摩擦着,似乎在寻找着那个迷人的洞口。

    紫惠知道男人又要占有自己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嘛……外面的人会听见的……”但两条玉腿却主动地朝着两边分开,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摩擦微微扭动着,只是男人的大龟头几次路过湿润的洞穴,却没有进去,徜徉了一阵就又滑到了自己的相思豆上摩挲着,紫惠酥麻的身子发起一阵微颤。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娇颤道:“鸣谦哥哥,外面已经有人起床了……你……随便弄弄吧……”

    鸣谦在女人鲜花般娇嫩的双唇上一阵吮吸,喘息道:“惠惠,哥哥只想好好肏肏你的小穴……”

    紫惠的双腿就盘上男人腰说:“那你快肏进来吧……别老是挑逗人家,昨晚你已经逗的人家说了那么多下流话了……你还不满意嘛……”

    鸣谦未等女人说完就凑着火热的洞口一下戳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爽快的轻呼。“惠惠……别把腿盘在哥哥腰上……使不上劲呢……”

    紫惠听了就放下双腿,朝两边劈开娇媚地说:“哥哥……你就不能慢慢地顶着人家嘛……非要把人肏的浑身酸软才罢休呢……难道你想背人家回去吗……”

    鸣谦对着女人的臀尖一气抽了几十下,整个身子趴在女人软绵光滑的玉体上,亲吻着女人的脸说:“惠惠……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跪起身来又开始一轮抽插。

    紫惠被男人搞的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良久才喘道:“才不信你……你只想肏死人家……什么时候怜惜过人家……哦!天哪……肏死我了……你快射我吧…

    …我已经尿不出来了……“

    鸣谦听着紫惠的淫语,感受着阴道的火热和紧缩。特别是那对漆黑的眸子情急地盯着自己的样子,鸣谦就觉得到了喷射的边缘。他把紫惠的两条腿压到她的乳房上,将女人整个阴部完全出于自己最直接最有力的打击之下。两眼死盯女人的眼睛说:“你说……是他的石头厉害……还是哥哥的大鸡巴厉害……”

    紫惠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无情肏干着的阴户,带着哭腔呻吟道:“石头……不要……哥哥的大鸡巴……才会肏死人家呢……哥……你只管肏吧……我不想活了……”

    说完就一下跌在床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听不清说些什么。

    鸣谦见女人确实已经无力承受自己的攻击了,就弯下身子将女人的脸抱在自己的胸口边射精边说:“宝贝……坚持住……夹紧紧的……哥哥射你呢……”

    紫惠强打精神,睁开眼睛盯着男人,拼命收缩着小腹,紧紧夹着体内的那根硬物,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哼着,颤抖着身子承接着男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射的她脑子昏昏沉沉起来。

    黄宗诗最终没能睁开眼睛再看一眼第二天的阳光,他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抛下他的亲人,他心爱的石头和忘年交去了西天。在寂静的黑夜里伴他上路的是他忘年交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鸣谦带着紫惠和一颗破碎的心回到B市,刚进市区就接到交行老赵的电话,要他立马过去。鸣谦从老赵的口气判断好事来了。他把紫惠送到自己的家里,把房门的钥匙交给她,就急匆匆地赶往交行找老赵去了。

    “老弟,先看看这个。”鸣谦一进门还没来的及坐下,老赵就递给他一份文件。鸣谦一看正是交通银行总行批转的筹建分行报告。鸣谦只看了一个数字就兴奋地说:“妈的,我们那栋楼好像是专门为你们建造的,真是太合适了。”老赵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着烟,意味深长地看着鸣谦说:“老弟,B市可不是你们一家有房子呀!”鸣谦没出声,把文件一下扔在老赵的桌子上,坐进沙发,翘起二郎腿说:“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昨天晚上我的老朋友黄宗诗出车祸死了。”老赵惊讶道:“雅石那个老板?”鸣谦点点头。“既然总行的东西有了,还是快刀斩乱麻,早早敲定为好,最近我杂七杂八的屁事太多,心里烦着呢。”鸣谦似无限烦恼地点上一支烟。“烦女人吧,上次那个小焦还问你呢。”鸣谦不耐烦地说:“得得得,少来啊!”老赵就暧昧地笑起来。鸣谦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运作完这件事你估计要多长时间。”老赵想了想说:“我这里都好说,只是我们王行长想见见你们董事长。”鸣谦就说:“我来安排吧,你尽快约时间,董事长有什么好见的嘛。”老赵说:“老弟,丑话说前面,那笔钱一出来,先得在我指定的分理处趴十天,算帮我完成任务。”鸣谦笑道:“钱在你手上,去哪里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这就让财务去开户。不过,你得先给我二百万定金,这笔钱必须进集团公司的帐户。”说完,鸣谦伸个懒腰站起身来。“你们的酒店什么时间装修完工?”

    鸣谦道:“快了,到时给你弄个房间,你每晚住那里就行了。”说完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从交行出来,鸣谦在车里坐了好一阵,想想竟不知要到哪里去,就给汤洋打了个电话。“怎么才回来呀!人怎么样?”“死了。”汤洋就半天没出声。鸣谦想象着女秘书吃惊的神情。“公司有什么事吗?”“没有,对了,夏部长找了你两趟呢。”汤洋似不情愿地说。一提到夏琳,鸣谦的心里就一阵紧张,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弄清楚袁明和她什么关系,不知袁明都和她说了些什么。这个女人可不要坏我的事,现在只好先从老同学袁伟那里下手,先封住袁明的嘴是最重要的,只要袁明不出问题,就让姓夏的倒腾去吧。今天晚上一定要和袁伟见个面。

    “喂,你说话呀!”汤洋在电话那头催道。

    “说什么呀!宝贝,今晚你就回你妈妈家吧。我今天的事太多了。”

    刚和汤洋通完话,手机就叫了起来,一看是紫惠打来的,难道她这么快就看好房子了?“小惠,找好房子了?什么?搬到你朋友那里去住……你等我回来给你解释……喂,喂……”妈的,我房子里为什么就不能有女人的衣服呢,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吃得是哪门子醋。鸣谦心中一阵气苦。发动了车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往黄宗诗家里去,好歹也得为老朋友表表心意。

    鸣谦没有约袁伟去酒吧或酒店之类的高档消费场所,而是想见了面后由袁伟决定去什么地方。他也没有开车,而是搭了一辆出租车。他这样做是为了照顾老同学的情绪。

    袁伟是个朴实的男人,性格朴实,生活朴实,思想朴实。他看不惯当今社会的某些现象,比如海吃海喝,纵情声色。

    大学毕业后,袁伟进了市统计局,并一口气待了十五年没有挪窝,也许是他朴实的为人,欠缺钻营的激情和技巧,或者根本就没有钻营的意识,所以到如今还是个普通的副主任科员。而许多像他一样坐机关的大学同学基本已在处或副处的位置上了。不过鸣谦没有发现他的结拜兄弟心理有什么异常,他仿佛很知足,不像那些处或副处们个个牢骚满腹,怨天怨地,一副壮志未酬的神情。每次同学聚会,个个唾沫横飞,指天论地,似乎已尽得人生真味,言语中多有自命不凡的意味。所以袁伟不太喜欢和过去的这些老同学凑在一起,他的业余时间大都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和他的书在一起。事实上,在鸣谦看来,袁伟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好,虽然经济上并不富裕,但却生活的很幸福,而这种幸福来自于宁静和谐的精神世界。

    鸣谦虽然整日摸爬滚打,却也时常光顾袁伟的斗室,每次去,袁伟的妻子小凤都会炒两个小菜,让兄弟俩小酌几杯。自己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插上一两句闲话,袁伟就会拉住妻子“逼”她也喝一杯,小凤勉强喝上一杯,然后就面若桃花了。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路上到处都是拥挤的车流,这车流人流就像一股滚动的泥浆,先是沿着马路的主干道缓缓流动,在有岔道的地方又分成几股,最后流进酒店、夜总会、桑拿城,将里面的食物、酒水、女人洗劫一番后又沿着原路向相反的方向运动,最后消失在千家万户做暂短的蛰伏。而推动这股泥浆的动力来自于无穷无尽的欲望。是啊!这是一个消费的时代,是一个享乐的时代。

    鸣谦心里很急,他想早点见到袁伟,可心里越急就越塞车,十字路口的红黄绿灯好像也和他作对。等鸣谦到达市统计局门口的时候,袁伟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鸣谦招招手,袁伟就钻进了车子里。“去我家吧,我已经给小凤打电话了。”

    就和以往每次来时一样,小凤已将一切准备就绪,还告诉鸣谦说,为了不打扰他们喝酒聊天,她已特意将孩子送到了母亲家里。鸣谦开玩笑说:“不是怕打扰我们兄弟,是怕酒气熏坏了你的小宝贝吧。”小凤就笑骂道:“不识好人心。”

    袁伟也过来帮他妻子打圆场。鸣谦嚷道:“把酒拿出来,我说不过你们还喝不过你们吗?”

    由于袁伟夫妻的热情,鸣谦一时不愿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他边喝酒边考虑怎样对袁伟说这件事。“别装深沉了,再装我就不喝了。”袁伟见鸣谦不说话就嚷起来。鸣谦说:“不是装深沉,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今天就是特意找你喝酒解闷的。”袁伟笑道:“怪不得无精打采的,还一脸晦气。”小凤听了责备道:“你别瞎说,人家鸣谦满面红光,哪儿来的什么晦气。”鸣谦端起酒杯说:“有有有,来喝两杯冲冲。”

    两个人一边喝酒,鸣谦就把自己在公司的处境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其目的就是让袁伟理解他之所以疑神疑鬼是有原因的。然后再说出自己的猜测,即使错了也不至于伤了和气。

    小凤听了就愤愤不平道:“你们老板也太不地道了。”

    袁伟喝了一杯酒,摇头晃脑地说:“高山之巅无美木,多伤于阳也,大树之下无美草,多伤于阴也。兄弟,你是锋芒太露了。”鸣谦琢磨着袁伟的话,觉着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有点夸张了。自己也没爬上什么山巅,他韩正也不是什么大树,不过自己在公司的某些行为却是有些张狂,特别是这两年自己在韩正面前太个性了点。鸣谦想着心事,三个人就暂时沉默下来。小凤站起来说放点音乐助助兴。

    音响里播放的正是刀郎的。鸣谦忽然问道:“你们谁记得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什么时候下得?”袁伟夫妻两对望了一眼都摇摇头。鸣谦说:“那年你带明娃来见我,那天正好是雨加雪,也正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鸣谦以一种怀旧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是不是比往年来得晚些就不知道了。”袁伟仿佛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错,那天是下雪,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场。”小凤见两个男人认真的样子,就笑起来。“也就一句歌词,人家说不准是随便写的,也值得你两考证一番嘛。没看报纸吗?厄尔尼诺将使全球气温变暖,以后的第一场雪可能一年比一年晚,最终也许就不下雪了。”

    两个男人听了小凤的话就笑起来,袁明故伎重演拉着小凤三个人干了一杯。

    鸣谦接着小凤的话说:“现在好像什么事都没逻辑了,暖冬,寒春,冬雨夏雪,四季都不正常了,看来这个世道也要变了。”

    袁伟不屑道:“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把没钱的变有钱了,把有钱的变没钱了,好的变坏了,坏的变好了,年轻的变老了,老的变没用了……”

    “打住,打住。”鸣谦像裁判一样做着停止的手势。“你还是让我多喝杯酒吧,就怕你的绕口令。”

    小凤笑道:“袁伟的嘴是越来越油了,都快赶上明娃了。”

    鸣谦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明娃经常来吗?”

    “有一阵没来了,还是上个月女儿过生日来过一次,他很忙吗?”袁伟问道。

    “我敢肯定他今天不忙,要不你打个电话,叫他来一趟?”鸣谦对袁伟说。

    袁伟听了就站起来去打电话。这里小凤就和鸣谦说着她女儿的事情,所以没听清袁伟在电话里和袁明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袁伟回来生气地说:“他来不了,说有应酬。”

    鸣谦心想,一个保安经理有个屁应酬。“你没说我在这里吗?”

    “我特意说是你叫他来呢。”袁伟一副茫然的神情。鸣谦阴测测地说:“你这兄弟翅膀硬了。”

    袁伟听出了鸣谦话中的不满,就问:“出什么事了吗?”

    鸣谦故作轻松地说:“其实也没什么,现在看来我是一定要离开公司了,明娃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容易,我走了,他还得继续在公司待下去,总不能在我这一颗树上吊死,这几年,明娃成熟多了,翅膀也硬了,这是好事,我们做兄长的应该感到高兴。”

    鸣谦一番话听得袁伟夫妻俩云里雾里,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到底还是女人心细,小凤盯着袁伟说:“是不是你兄弟做了什么对不起鸣谦的事情?”

    袁伟就疑惑地盯着鸣谦。

    鸣谦斟酌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回头你们见了明娃告诉他,就说是我的意思。由于目前我和老板的这种关系,有些事情让即使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告诉外人。否则最先倒霉的是他自己。”

    袁伟神情郑重地点点头。鸣谦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喝酒了,就告辞出了门,留下夫妻俩对眼相望、云山雾绕。

    已是夜里十二点四十分了。街上的喧哗与骚动渐渐沉寂。鸣谦想,幸好人类有睡眠的需求,才使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