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乖乖缩回头去的敏感花蒂压磨在了我的阳具根部,触感软中带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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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开口颤抖着向我讨饶,我高兴的如蹬仙界。 轻脆清亮的声线偶尔从母亲那半咬半开的粉润双唇中溢出,洁白的玉臂与修 长的玉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臂膀与腰身上,那双平时清亮深邃的双瞳此刻则彻底 的被水汽占据,在半开拌合中随着身体的起伏,时而禁闭,时而圆睁,时而眯起, 时而颤摇,洒下些许晶莹,柔弱娇丽却诱人犯罪。 同母亲的身体完全贴合,感受到躯干上弧度优美、肌肤细嫩的曲线在癫狂抽 插下努力的贴合住我的身体肌肤,我醉美的头晕目眩。 “真的不行了…别再…啊!小混蛋!快住手!不然!啊——!你…你这个小 混蛋居然…嗯…居然敢不听妈妈的话!你小心等会儿我收拾你…啊——别别别! 那里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的话……妈妈就真的要死了啊!好难过…啊!妈妈不 行了,尘尘,妈妈给你道歉,妈妈求求你,妈妈……啊嗯——!” 承受着难以抵受住的快美,母亲把美丽螓首来回的摇摆着,用以发泄体内的 难耐,而随着她螓首后方那片足可以把我们两人的身体完全覆盖住的亮黑秀发开 始跟随摆头动作四散飘荡,在我们起伏磨合的身体周围向是有一片流云在浮动。 “会坏掉的,真的快要坏掉了,啊哈——!尘尘!妈妈要被你插坏掉了——! 妈妈要坏掉了——” 紧紧的搂住娇啼的母亲,在周围飞浮于空的亮黑色长发的轻轻摩挲里,把鼻 唇顶在母亲颈下美丽锁骨上,我一边抵舔着上面的香甜汗液,一边深吸着四下弥 散的百合花体香。 最后在母亲美腿几乎要把我腰部缠断的缠绕力量下,我在母亲发出的那一片 已经攀登到极致顶峰的高亢泣啼声中被爆发的欲望洪水淹没——开始强劲的激射。 在失神激射的前一秒,我仍没有忘记用埋在母亲体内的肉菇顶开母亲那正在 用力吻吮我龟头的稚嫩花心。 激射的开始打断了母亲的高潮啼鸣,在高亢鸣叫骤然而至的无声世界里,把 柔颈伸至极致的母亲轻仰着螓首、微张着双唇,发不出任何声音的红唇像极了她 阴牝花径底部的那张和我激射精液的龟头紧紧咬吻在一处的花心,但略有不同的 是,此时母亲下体深处花心上的小嘴不像她美丽螓首上的那张红唇般只是翕动着 无所作为,而是开始积极的为其后面的子宫花囊热烈的吮喝着儿子激射出的浊热 精液,并且根本不管她那娇嫩狭小的子宫是否能装的下这么多量浓精。 把体内的浓精猛烈的反哺灌输给美丽的母亲,让灼热有力的精液把高峰顶端 的母亲托高到一层层更高的快感巅峰上,最后在激射完精液的疲惫喘息里,我已 无力伸手扶住全然失去意识的母亲,只好让升入快美天堂的她带着飘然眩晕的绝 美容颜倒回了水床上,水锤床上波浪连连、荡漾不止。 在纤长优美的身体已经软陷到柔软的水床里时,母亲飘摇后落的黑亮长发才 缓缓铺满整了个水床。此时失神躺回床上的母亲交缠住的我紧剩下了她那双盘在 我腰肢的长腿——颤抖中不忘回拢,忠于职守的环紧着我的腰部,把她那纤雅细 巧的腰臀肩背拱弯成了一座优美的小桥,并用这座美丽的小桥来托挺着轻趴于上 的我。 峰峦叠嶂,曲径幽桥,余音绕梁,久不能回…… “叮咚——” 从高潮眩晕中回醒,喘息的贴趴在母亲的小腹上。一手侧按着悠悠起伏的水 床上,一手压托住抵紧自己胯间的母亲圆臀,我正在静静享受激情落去的安然感 时,家门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床头上的传话器也随之低鸣了几声。 “蕊落姐姐,我是星凌,给我开一下门。” “遭了遭了!”发现是母亲最得力的女助手兼女秘书已经到了家门外,想起 前面母亲说过“要去上班”的话,我把视线投到了身下刚经历完云雨,满足的轻 轻睡去的母亲娇躯上,不知道是否要叫醒这位时刻散发着优雅气质的绝色丽人。 不过显然门外的女子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作思考,她在没有得到母亲的 回应后,直接拨通了母亲的手机。 母亲的手机音乐是经过特殊设定的,音量虽然不高,却能够像小孩的啼哭那 般把睡梦中的人轻易叫醒。 除了开会以外,母亲在任何时间都是习惯随时接听电话的,所以此时我身下 四肢轻散开来的母亲便被她手机的铃声从浅浅的梦境中叫醒了。 睁开湿意莹然的清亮双眸,察觉到挤开自己修长双腿的儿子仍然把那根让女 人又爱又怕又恨的粗硕阳具深埋在自己的花径里,并带着满脸的不知所措望着自 己时,想起先前儿子的任意妄为,神色中隐含着被精液滋润后的慵懒神采,浑身 散发着清美艳光的母亲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探手拿过了摆放在旁边床头上的手机, 按下了接听键。 “我是羽蕊落……” 虽然母亲刚才还被我这个儿子以出其不意的手段折腾的婉转娇啼,哀声连连。 而且就在此时用手机与别人通话的时候,还让我的阳具静静的埋在她体内的稚嫩 花径里。可是当母亲按下手机上的接听键后,面对手机另一端的外人时,我身下 这位和我有这直接血缘关系的美人身上立刻形成了一种用“居高临下”来形容的 气场。 是的,居高临下,这个词用在一位掌握着天朝国家几乎三分之一进出口贸易, 并同时垄断好几项国家必备的进口物资货流通道的超级跨国公司的总裁身上并没 有什么不贴切,因为在现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被这位女总裁仰视 (即使是国家领导人也是“亲切会见”),而能够与她平视和被她正视的人,国 内外的政治经济世界内不会超过双掌之数。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位凭借着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公——天朝军界军统 最高边防长官的权利,在国家边境自由贸易协会中发展出属于自己经济帝国的女 人——羽蕊落。 母亲电话那头的女声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明显产生了一种在拥有巨大权利人 物的面前表现出的谦恭与小心翼翼。 只是如果让她知道,她心目中的偶像兼奋斗目标几分钟前隔着几道墙壁的阻 隔,在一张高级情趣水床上被我用胯下的阳具以近乎强奸的方式干的哀啼求饶, 而且此时那根粗大的凶器还埋在湿润的阴牝花径时,不清楚母亲的这位最得力的 副手与最忠实的崇拜者会有一副怎样的表情,我想“瞪出眼睛”应该只是最轻度 的惊诧表情了吧。 “恩,到了就先进来吧。在一楼的客厅等我,我一会儿就下去。”用手边床 头柜上设置的别墅遥控打开庭院的大门,母亲伸手挂断了手机,丝毫没有等带对 方回应的意思。 这一无形中流露出来的上位者姿态让我隐隐的产生了一种自豪,拥有如此女 王光环与显赫地位的母亲居然会在日常生活中默许我对她的肉体与尊严做出任何 的侵犯(当然在这些侵犯中,出于对母亲的爱慕,我从来都是适可而止的,并不 会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这样的溺爱几乎是一个母亲能够对爱子表示出的最大 关怀了吧。 我居然拥有这样的完美母亲,这样的爱恋,这样的呵护,何德何能啊…… 平时一直都是高贵典雅的母亲在与外人交流时,从来不曾刻意的露出过冰冷 的态度或者妩媚的神情,她的说话语气最多只是加上了对于“外人”的礼貌口语 与距离感,而这些东西哪怕在最为平常的女人身上也是可以轻易感受的到的,所 以生下来智商就高的出奇的我把母亲在与外人交流时,别人会感觉到的强烈威压 全部归功于母亲在权位世家的多年浸润和在商业浪潮的波动中不自觉的养成了一 种可以任意掌控周边事物的女王姿态。 我想这才是母亲自然而然向外人散发出威压的原因吧,不过这些威压于我而 言根本无从谈起,因为在我与母亲两人的日常生活交流中,母亲给我的定位是一 位谦和、带人友善、贤淑知礼、有时执拗,有时散透着天真少女气息的绝色美女, 原因很简单——她是我的妈妈,全世界最爱我的人,那个头衔上没有“之一”。 这就是我的母亲,疼我、爱我、向雌鹰抚育雏鹰一般呵护着我,哺育着我茁 壮成长,同时在世俗人的眼中有着“黑金女王”称谓的女强人,而每次在我的面 前,她几乎是以最赤裸的方式把身体与心灵一次又一次给我,从不求回报,甚至 是以前幼小无知的我所提出的一些让她很是为难与羞怯的要求都不曾拒绝过。 有时候我觉得,她对我的疼爱完全达到了那种生物界的母蜘蛛对子女的“溺 爱”境界,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时间与自身纯洁美丽的肉体来给我——她世 上唯一的儿子作为成长的“催化剂”,目的只是为了我这个儿子可以露出快乐与 满足的表情。 “你!赶快给我起来!”随手抛掉电话,母亲在我思绪翻滚的目光中,用 “愤怒”的眼神与洁白的齿贝做出了对我刚才那番肆意妄为举动的惩罚——在我 小臂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可爱牙印,又在小小的牙印上轻舔了几下,以示怜惜。 作完短暂的惩罚,凝住纤滑身躯的母亲便以充满羞涩与怜爱的目光回看着我, 等着我把嵌在她窒暖腔道中的大肉棒拔出来。 也许我永远也反哺不了母亲给我的爱吧,一个连被儿子肆意“欺负”之后, 却仍然不愿主动做出抛弃儿子邪恶阳具的行动,这样温柔的母亲也就只有我才能 够得到了吧。 “还发什么呆!小混蛋,你的星凌姐姐都进家门了,你是打算就这样插着妈 妈去见你的星凌姐姐吗?!”一边在嘴里“发狠”的骂着面前的“不孝子”,一 边轻提纤臀,娇羞的示意让我把半软的阳具从她敏感的花径中取出。 母亲轻咬着下唇,但是接下来在我拔出阳具的这个过程中,双手撑着背后水 床的她在水床的摇荡中,不知道腔道窒室的什么地方又被我外抽的小兄弟给刮到 了。娇躯一阵紧颤过后,不经意间再次向儿子露出娇态的母亲索性红着脸转过头 去,干脆躲开了我直视她迷离面容的目光,就这样手脚发软的定在原地,再也不 愿开口说话。 品味着母亲无意间流露出的可爱小动作,听着她那“傲娇”的口气中全都是 口是心非的说辞,心里与肉棒上同时感到无尽温暖的我不愿立刻揭穿母亲表面上 装出的这种“强气”,于是我符合我们母子交流规则的在脸上挂上了邪恶的笑容。 “妈妈,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干脆就这样插这你,让你抱我下楼,我们一起 去见星凌姐姐算了,同样也让星凌姐姐好好看看,我可爱的妈妈平常早晨醒来后 是怎样用她的子宫吮干净儿子肉棒里的浓精的。”话语间,我用后撤的腰部往前 轻轻一送,让肉棒顶端再次吻了一记母亲的娇嫩花心。然后在母亲气愤、恼怒、 羞怯、责备、无奈等多种感情交杂的眼神中,伸出手去轻捏了几下母亲胯下花瓣 间的小巧花蒂,以示挑衅后才万般不舍的抽臀抬股,使阳具彻底的退出了温柔包 容我一夜一晨的粉嫩阴牝。 “小混蛋,等上班回来,有了空闲时间我再收拾你……”发现花径里的饱胀 感消失,小巧花蒂上的挤压感也离去,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的母亲羞恼的瞪了 一眼我胯间软垂下来、祸害了她足足十多个小时的凶器。 从水床上收起半躺半倚的诱人姿态,并腿坐起身子的母亲在水床的起伏摇晃 中好像发现了小腹和下体花径中的一些不对,低头扫了一眼娇嫩的双腿腿根之间, 看间下身那朵由空旷孔洞开始缓缓收拢成粉嫩花朵的阴牝,没有从外面找到原因 的她不解的皱起了细长柳眉。 还没等母亲想明白下腹部的饱胀感时,我那股如有实质的视线便提醒了她, 她的儿子——有点花痴神色的我此时正同样用馋兮兮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她腿间 刚合闭起来的花瓣,一副恨不得重新钻进去的可恶神色。 在我色迷迷的目光里,母亲那收拢闭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阴牝孔洞里可是有我 耗时数个小时、进行了快十次浇灌的大量精液呀,而且在我粗硕阳物退出的此时, 几乎没有几滴阳精从里面流出。 不仅仅是这样,就连那张被我粗硕阳物的抽插弄成圆润孔洞的阴牝花径当下 也一点点的回缩成与处女花蕊外观一摸一样的情景。 看着母亲下身那张和处女一样的粉嫩“小嘴”,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每隔一段 时间后,母亲与我的交脔都会让我产生自己是在进入处女窒室的感觉,原来母亲 的阴牝在激烈的交脔后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奇景,我真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小…小混蛋,你最后顶的那一下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怎么…怎么……” 从我“品花”的目光下羞涩的轻夹起双腿,把两条柔软的仿佛蛇尾般的美腿蜷缩 到身子的美臀下,开口询问我的母亲把自己的小手抚上了小腹,感受着花径底端 花心上的胀闭感与花心后面的子宫花囊里出现的灼烫感觉,稍稍明白小腹部位那 股难受感觉是怎么回事的她冲我皱起了柳眉,只是她向我质问的声音音量却在逐 渐减小,直至无法耳闻。 看到脱离了我的怀抱,或者说是母亲把倚在她丰满怀抱里的我放开了。 坐在水床上,随着水床浮动而飘摇起伏的母亲那宛如池塘莲荷的柔洁娇躯, 我嬉笑的补上了母亲没有问出的疑问。 “妈妈你是想问‘怎么我射进你子宫里的精液没有流出来?’吗?” “你这小混蛋……”捂着小腹部位稍显隆起的地方,察觉到了子宫里那股随 身体在水床上的起伏而不断翻滚的浓热精液对子宫壁的洗涮感,母亲的脑袋里立 即产生了一幅自己腿底的花径深处,娇嫩花囊颤微微的张开口,被儿子的阳具用 力戳入并向里面猛灌精液的画面,被这幅淫荡至极的画面刺激,母亲那双清澈的 双瞳羞涩的温然湿润了起来。 “肯定是你这小坏蛋做了手脚,原来你不跟着妈妈学经济管理,硬是去学生 物就是为了作弄妈妈啊,一天不学好,尽在这些旁门外枝的羞人地方上动歪脑筋, 你这个小坏蛋……” 知道嬉皮笑脸的我是在有意捉弄她,索性不打算再追问到底的母亲转身吃力 的挪动着仿佛白蛇化型成人的修长身躯,在两条如蛇尾般细长的双腿交错挺撑下 慢慢移坐到了水床边缘。 跟在母亲的身后,我也手脚并用的爬过了留有她体温的床褥,爬到了圆滚滚 的床缘上。 抬头欣赏着身侧这位美丽的仿佛“白娘子”下凡的清丽母亲坐在床缘上,伸 展着优美的肢体开始逐一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进行穿衣的自然动作。 在柔软的床缘上调整舒服自己身体的位置,带着满脸满足感看着母亲优雅着 衣动作,我回味起了以前无数个和她交颈而眠,腿股磨合的夜色,同时还不忘时 不时的伸出手在这位倾世无双的大美女身上揩油,胸腔中产生的幸福感翻滚着越 变越大。 由于刚刚抵达了平常女人几乎永远无法达到的高潮顶峰,子宫花囊又被儿子 的滚烫精液灌到了超饱和的地步,此时被身体中热滚的精液慰烫,柔美藕臂软绵 绵使不上力气的母亲无力抵挡我各种咸猪手的骚扰攻势,只好一边红着脸娇弱的 忍受着,一边收拢着散落到床下的衣物,但是因为她胯下修长笔挺的白嫩美腿同 样酸软的无法用力,所以母亲只好先探身尽量的收拢着靠近床边的衣物。 “妈妈,我可是现代医学界里有名的新秀高材生呢。再说了,生物学可是和 医学紧紧相关呢,才不是什么旁门歪之的,虽然学这东西治不好我自己身上的病, 但是你身上的所有秘密我可是已经研究透了哦……你的子宫口捱了我刚才那一下 狠插,我可以保证只怕不用一天的时间来放松您的子宫口,我今天存放在您子宫 里的精液是绝对不会流出来的……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您就好好享受并乖乖吸 收儿子我反哺给您的精液吧,我亲爱的妈妈,这也算是儿子对您养育之恩的一种 回报了呢。” 微红着脸,侧跪坐在床前听着我的淫乱解释,还没等到我把话全部说完,低 头掩饰脸上羞意,并正在寻找衣物鞋袜的母亲在听见那些极度羞人的话语时,顿 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接着她便想抬手捂住我的嘴。 面对母亲那张喷涌出了丹霞的无双美颜,流畅的解释完毕,没等羞急的母亲 用她的洁白小手来捂我的嘴,看到目的达成我便笑嘻嘻的跳下床去,准备跑到门 口和阳台上,寻找昨天晚上两人激情开始时胡乱脱下的衣物。 结果在这种没有作丝毫防备的情况下,刚蹭下床的我后脑勺便立刻被恼羞成 怒的母亲轻拍了一巴掌。 “你这小混蛋,哪怕我没有给你生出一副完全的免疫系统,你也不用这样时 不时的报复我吧……自从你开始使用肌体增值剂缓解你那先天的免疫疾病后,每 次射进来的东西都那么烫,又不会自动降温,有时候还会慢慢发热,一持续就是 好几个小时。往日只要有一点点留在我……留在我那个里面,就烫的让人全身难 受,现在你把这么多东西全弄进我……全弄进了我的里面,你是想让我在今天的 上班时间被你的那些东西弄疯么?!” 看到我果断的脱离了她的攻击范围,羞怒已极的母亲气恼的伸手抓起一只刚 从床缘下收回来的黑色吊带丝袜向我胡乱的丢了过来。 当然,像这种软绵绵的、不带丁点攻击力的半透明黑丝袜最后肯定是被我敏 捷的抄进了手里,全无伤害且感触极佳。 拿到母亲的半透明丝袜,我把手中感触极佳的丝袜放在口唇上狠狠的吸了一 下。 脸红的不愿去看儿子那极度陶醉的表情,放弃报复的母亲只好再次把螓首扭 到了一边,继续寻找起了昨夜被我从她身上扒扯下,并肆意随手抛扔的到处都是 的衣物。 等得意的我大摇大摆的转身去找衣服时,打量着床头边、地毯上、床脚下、 门旁的温柱盆栽里全都有她黑色束身短裙制服的影子,想起昨天我这个小大人猴 急的扒她衣服的情景,目力之内找不见半透明蕾丝粉色内衣裤的母亲在这期间偷 偷的用她那风情万种的墨绿双瞳瞪了我的背影一眼,看到我正甩着她丝袜跑去阳 台,母亲羞赧的目光中缠绕着欣慰与满足,柔和至极。 只是…… 自始至终,坐在床沿上的淑女母亲也没能把“精液”“子宫”这些赤裸裸的 医学名词向我直白的说出口来…… 在阳台上找到睡裤的我心里有点小遗憾,还有对母亲大家闺秀气质的赞叹。 简单的穿好在阳台椅子上甩着得睡裤后,又从睡裤的遮掩下“入手”了一件 属于母亲的贴身“宝物”后,不想错过母亲“裸体着衣”直播场面的我迫不及待 的回转到了卧室内水床的另一侧。 维持了与母亲的“安全距离”,趴在床上的我继续贪婪的欣赏着母亲那拥有 黄金比例的高挑身段。 看着流露出公主与女王气质的母亲完成一段又一段找衣穿衣的优雅动作,其 中的有些煽情的境况几乎可以让人大喷鼻血,令人炫目的程度更是不亚于巅峰芭 蕾舞者伸展肢体的舞姿,再配上母亲在我的“视奸”下露出的那种因羞涩而不时 遮掩私处的动作,在这种半遮半掩中娇羞赧然、弱不胜衣的美人着衣画卷辐射出 的美感简直可以迷晕严严以正的道学君子。 “啊!你看!这都是你昨天晚上造的孽!害人精!居然把东西射到这里面!” 从床沿附近的高级羊绒地毯上收回手,拿到了36D的前扣式淡粉色镂花式 蕾丝胸罩的母亲在看到胸罩内两个罩杯里各有一大滩白色的黏稠液体后,美丽的 母亲从床缘上气愤的扭腰转身,冲着躲在水床另一侧的我抗议着,“……现在只 有一楼的卧室才有可以换的衣服,但客厅里有星凌在,我总不能就这样光裸裸的 过去吧,你让我怎么办!” 因为婉转纤腰,充分显露出腰部韧性与弹力的母亲用洁白手臂抖动着手上的 粉色胸罩,她那一时忘记遮掩的胸前双丸开始不停弹跳起来,引的正把目光投在 她胸腰间的我差点没把眼睛瞪出眼眶,不过在我的视线轻跳到那只几乎递到我鼻 尖前的已然充满了黏稠白色欲望液体的胸罩上时,脑筋一转的我开始低低的笑了 起来。 “既然没办法,妈妈你就穿上呗,我的精液虽然因为服用特殊药物得关系, 自然风干的比较慢,每次的射出量的粘稠度也比较高,但是这些精液又没有其他 毒副作用,而且貌似上次的检查中,体检报告上说我的精液里蛋白质的含量高的 吓人,说不定你化妆台上的那些护肤品加在一起都没有我这东西的蛋白质含量高, 所以涂在身上又没有坏处,或许涂在脸上比那些化妆品的效果还好呢。” 以母亲的绝丽姿色,她所有的化妆品与护肤用品加在一起当然没有我精液中 的蛋白质含量高了。因为母亲平日里除了各种眉笔、唇膏与防晒霜外,用于直接 护肤的化妆品简直少的可怜——当然,并不是她不愿意买,而是肌肤白净到可以 发出珍珠光泽的她根本不需要。 “你这小混蛋!小脑袋整天都装着这些东西……” 气愤的冲我做了个孩子气的努嘴动作,母亲无奈环顾了一圈被装潢成粉色诱 惑气息十足的情趣卧室,发现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后,低头看着手上的胸罩,目 光若有所想的闪动了几下后,脸上红晕不褪的母亲不作声色的避开了我的实现, 不再出声的她慢慢的把装着黏稠精液的胸罩罩环裹在了自己的双峰上,她甚至连 事先擦掉其中大部分还有流动性的精液的举动都没做,就这样把几乎染满了我精 液的胸罩穿了起来。 感到娇嫩的乳头在胸罩的挤压下缓缓泡进儿子的浓精里,冰凉的精液刺激的 整个乳头坚硬了起来,开始在充斥着精液的空间中顶在胸罩的柔软布料上,拉着 胸罩前扣的母亲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在压住这股另类快感,完成胸罩包覆双峰动作的她又忽然发现,自己那双浑 圆的乳球上几乎每一寸地方上都传来了一种粘腻湿滑的冰凉流动感。 努力想要把这种感觉忽略掉,装作如无其事的母亲在我无法直视的侧身间平 缓着檀口里的呼吸,一边是为了让胸中翻起的那种奇怪情欲落下,一边也是尽量 避免呼吸的起伏使自己的娇挺乳肉在胸罩形成的“精液泳池”中做多余的摩擦与 游荡。 这样作是没有办法,不是我想主动作出这样淫荡举动的,都是那个小混蛋弄 的……对!都是那个小家伙作弄自己的,是他喜欢这样,所以我才……我可不是 自愿的,我是被迫的……是被迫的…… 低头扣上胸罩的前扣,在心里默默分辨的母亲自欺欺人的想着这段不知道是 要解释给谁听的话语,穿好胸罩的她也习惯性的托住自己浑圆的胸部玉峰,并慢 慢的隔着充满精液的胸罩轻轻的搓动起双峰。 平时这样的动作是为了让鼓胀嫩挺的肉峰舒服的贴合到胸罩上,让胸罩提供 给她双峰最适合的托举力,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在调整自己胸部与胸罩的 位置时不仅找到了让双峰上的嫩滑肌肤贴合在了胸罩上,还揉开了胸部与胸罩之 间充当润滑剂的儿子精液,使那些本来不会沾染上儿子精液的个别胸部肌肤也都 泡进了精液里,没有一处例外。 没想到妈妈真的这么做了!居然把染满我精液的胸罩穿在了身上?!想必现 在她的那两粒嫣红峰首已经泡在了我的精液里了吧…… 本来对母亲穿戴染有我精液的胸罩只是一个玩笑,已经准备起身为她去一楼 卧室拿新胸罩来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母亲调整胸罩与胸部舒适位置的举动,下身 又一次昂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