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大佬车震骑乘到崩溃,腿根颤抖被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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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的后穴从比赛开始就渴望有个什么东西能够插入,折腾了这么久身体都有些脱力,仍然强撑起来爬到座位上,坐到萧的肉棒上时,甚至还因为水太多,发出噗的声音。 萧的巨物被舔的青筋暴起。血管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粗壮的肉棒偏偏不愿意有任何动作,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的看着Jan艰难的吞吐。 Jan想吃了一天的肉棒,现在终于喂到了嘴里,穴里淫水充裕即使没有怎么扩张也又湿又热,肠道紧紧地包裹着萧的肉棒,他的后穴完全不像他本人在赛场上一样凶狠杀伐,湿软的不像话,还没有被干就浪的快要出水。 “嗯——”Jan看萧完全不打算动作,只能撑着身子在人胯下扭动屁股,上下抽插,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底,又退出到穴口,每一次深入都不忘自己捻磨骚心,被逼的腿软也不敢停下。 “嗯~哼~”又快又深的吞吐让Jan爽到了极点,甚至大着胆子搂上了萧的肩膀来借力,脖颈上热汗淋漓脸上的绒毛都带上了一层水光,脸颊驼红时不时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Jan一天经受了太多的精神压力,从赛场强压欲望到公厕被吓了个半死,本身体力已经消耗的大半,这会儿又在萧的身上做着高强度的运动,整个腿根都在脱力发抖,偏偏萧不松口,他连动作稍慢一点都要胆战心惊,稍微舒缓一点就在下一次的吞吐中更加尽心。 然而萧的表情还是一如之前的冷淡,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里表情没有赞许也没有满足,即使Jan拼命的想要讨好也取悦不了他。甚至一脸睥睨的看着Jan,高高在上的仿若神明在嘲讽一个发骚,永不满足的淫兽。 Jan一向骄傲,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戏弄和羞辱,眼神躲闪不敢看萧,手上的力量也变小,像是肮脏的淫兽不配玷污尊贵的天神,下身的动作稍微慢了下来,就被萧抓着头发狠狠的赏了两耳光,最近几天没有比赛,萧下起手来毫无顾忌,每一巴掌都狠狠的扇到脸上,瞬间就变得红肿。 “唔——”Jan的头被抓下来,几个巴掌就把脸蛋打的通红,下身半点不敢怠慢,抖着腿根试图吞吐的更快。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动作越来越慢,脸上还得时刻小心萧扇过来的巴掌,不能躲不能求饶,更不能停下下身的动作。 萧不笑不惯着他的时候,Jan根本不敢有半点撒娇偷懒的心思,连续半个月的鞭打和陪伴,然他对萧又爱又怕又敬。感激在自己步入深渊的时候,有人能把他从泥沼里拖出来,也怕极了萧的鞭打和惩罚。这个人驯服了他,甚至完全掌握了他的生杀予夺,他自己都觉得不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伺候好萧,都不配作为他的奴隶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就算萧惯着他,他也不会恃宠生娇,把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时刻都记着小心的讨好。 Jan上下运动的身体几乎完全脱力,每一次起伏甚至都能感觉眼前发黑,语气不自主的带上哭腔,眼泪流了满脸也不自知。 萧喜欢看着Jan被欺负的崩溃也不敢求饶,只会尽全力的伺候,他其实在此之前从没有想过,一向冷傲的Jan会对他做到这种地步,几乎是予取予求,甚至被再怎么玩弄羞辱也说不出一句拒绝。本来只想着小惩大诫,没想把人折腾到全身发抖又哭的凄惨。 最后还在萧自己心疼了,把Jan揽到怀里一边安慰一边操了个痛快,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喂到Jan骚浪的淫穴里。到底是自己的狗还是只有自己心疼,更何况这人对外一向冷硬,在他面前却一直恭敬虔诚地奉上自己的一腔赤诚和柔软,被欺负的狠了也不敢讨饶,只在受不住了也只会小声的呜咽、缩着身子发抖。被玩的几乎下一秒就要晕厥也不敢讨价还价。 Jan被抱在怀里,脸羞的通红,还好满脸情欲遮盖看不出他有多羞涩,只有下身随着萧的律动不断收缩,全身被玩的脱力也不敢伺候的不尽心。 萧满意他的乖觉,也加快了速度,狠狠的掐着Jan的腰挺胯抽插,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响。Jan被干的骚穴红肿,额头也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头上,看着又性感又可怜。萧狠狠的几下挺身射在了他的穴里,又侧头从额头到脸颊细细地吻了上去,完全不嫌弃这张嘴不久前还含着他的尿液。 Jan对萧的臣服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累计起来的,萧罚起人来毫不留情,他做错了事,萧甚至下狠手罚的他几天都下不了床,但他的疼爱也是实实在在又极其温柔。被萧搂在怀里,即使意识有些模糊也能感受到每一个吻中的温柔和疼惜,Jan被这样温柔和尊重的吻弄得鼻头发酸,只希望萧能够永远的玩他、虐他、爱他。 萧被伺候的发泄了一通,回去的路上Jan才敢稍微大着胆子求萧把他放在胯下。明明屁眼儿被操的红肿外翻,脸上也全是巴掌印,全身都留下了被萧凌虐的痕迹,却还是渴望萧的亲近和爱抚。 萧也知道训人或者训狗这事儿都急不得,Jan的表现虽然不尽如人意,但远比他所设想的情况要好得多,于是就允许的Jan在他胯下趴着。 一路平稳,Jan的头安静的贴在萧的胯下,尽量蜷缩弱化自己的存在感,脸虚虚的靠着萧的裆部,感受着他胯下的形状和气味,几乎就要沉迷其中,只愿当他胯下的一条奴隶或者母狗。 回到基地,Jan顶着大红脸爬到后座,在萧的注视下一件件的把衣服套回去。最近几个月,他在萧面前光着身子的时候远比穿衣服的时候要多,现在突然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陪伴和面对他,显然有些适应不过来,膝盖也不听话,时刻都想打着弯跪在萧的面前才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