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孽障被她的花蕊紧紧裹着,向被一团团的嫩肉吸吮,啃噬,
—我们既然来了,就得带一点纪念品回去,否则会被带衰。” “这是什么鬼话——我不偷人家东西!” “那也行——那救我们留下一些纪念品。” “什么意思?” “根据报上说,小偷光顾之后,都会在主人床上自慰,留下证物后才走,难道你都不知道?” “变态!” “是啊!我也觉得那很变态,而且还很可惜。” “留在床上太浪费了,我应该留给你啊!” 话声甫落,他头一倾、身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我们在走之前,应该再来一回,临别纪念才对嘛……” “你……你好变态喔……” 晚上九点五十分。 一样的街景、一样的月光,为一不同之处是——保全员阿德就站在她每次停车的地方——帮她留了车位,还站在那里恭候她的大驾,这是什么阵仗? “高小姐,你又来啦?”阿德笑吟吟的帮她拉开车门。 “谢谢你……”高子涵下了车,笑得有一丝勉强,“请问……你们总裁在吗?” “他正在楼上等着——高小姐快请上去吧!” “喔……好,谢谢你。” 商子涵快步走人大厅,不想另一人也站在柜台边等她,那是刘秘书,只是她不认识他而已。 第一次在电梯里走光,当时她只知道一堆人在看,到底有多少人在看,什么长相,她完全没有印象。 她夺门而逃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去看人家的长相? “高小姐吗——我刘秘书。” “原来是刘秘书,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 说话问,两人来到A4电梯前土局子涵不由得神色微变,“刘秘书,这电梯……” “没事!好得很——伟哥早搞定了!” 刘秘书当先走入电梯,高子涵运犹豫的时间也没有,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他的脚步。 电梯内突然变得好静,就和她印象中的一样静。 高子涵站在他左侧身后,眼睛一直盯着电梯右上方的数字,十五……二十三……五十七……六十八。 到了!居然没有故障?高子涵不禁暗喘出一口大气。 电梯的门打开,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随即映入眼睑。 “总裁……”刘秘书恭敬道:“高小姐到了。” “嗯,你先出去!”办公椅上的人吐出一句。 闻言,高子涵的心怦然一跳,僵硬的四肢,仿佛血液在瞬间凝结。 好熟悉的话声,会是他吗? 总裁就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椅上,正面向那一大扇的透明玻璃,似在欣赏窗外敦化南路的街景。 高子涵没办法看到他的脸,只见到那高高的椅背。 偌大的总裁室内,突然陷入一阵死寂的沉静,许久之后,才听见滚轮在地上转动的声音。 他慢慢地把办公椅转了过来,边一展迷人的笑容,缓缓地道:“子涵,我们又见面了……” 高子涵脑袋轰然一响,险些一头栽了下地。 是他?真的是他?台湾水电工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陈氏集团的总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他已从椅子上弹了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准备拥抱她。 然而,她却猛退了一大步,做出一个他永远也无法理解的反应,“你不要碰我!” 不知何故,一股倍受羞辱的感觉突然涌上她的心头,她自觉被他欺骗、玩弄了,这会是她一辈子永远的痛。 明知她有求于他,答应与否大可挂在他的嘴上,何必使出这种把戏玩弄她? 还教她一时意乱情迷的付出最珍贵的第一次。 天啊!她才正要开始喜欢那个俏皮的水电工,这时却要教她先恨他?那种无奈的心境顿时教她红了眼眶。 她可以承受被他拒绝,却无法接受他的玩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接受男人的欺骗与玩弄,绝没有! “你这是干什么?” 陈家伟脚一停,浑身僵硬住,脸上那一抹迷人的笑容亦消失不见,整个人陷入茫然不解之境。 “我恨你……” 三个字出口,他再以压抑不住地落下泪来,那极度委屈的心境,一时之间她完全分理不清。 “你说什么?”陈家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子涵又重覆一次,“我恨你!” 这回,他终于听清楚了,只是仍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而已。 “好!好!好极了……”他从嘴缝间挤出一丝冷笑声,“你知道你在跟我说什么话吗?” “我知道。”高子涵点点头。 “好!好!你既然那么喜欢玩,我就陪你玩!” 陈家伟气呼呼地走回办公椅,慢慢地坐了下来,“说吧——你到底为了什么事找我?” 他是个完全不懂风情的臭男人,如果在这个时候,哄哄她,再说两句好话,误会冰释,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然而这终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在他的生命中只有女人容忍他、巴结他,哪有他去容忍、巴结一个女人的道理。 何况他完全不知到他何错之有,却只当她是在耍大小姐脾气,连“我恨你”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SHIT!这辈子从没人敢爬到他头上过,他一定要让她明白,陈家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二人的想法、感受天差地远,他愈是这等态度,愈是让她感觉他再玩弄自己。事以至此,显然已一发不可收抬。 高子涵吞下满腹的委屈,打开公事包,取出一卷宗夹,上前走了四步,然后放在办公桌上。 陈家伟眼睛望着天花板,身往后一倾,压下椅背,“别浪费我的时间,快说!” 他说话的口气像吃了炸药,终于让她见识到他凶悍的一面。 “那卷宗上——”她手一指。 “我没空看——”你用说的就好!“他怒视着她。 高子涵暗吸了一口气,“长宏电子有一批晶片,想请贵公司代工,多少代工费,我们如数照付。” “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冷笑一声,忽然问了一句丝毫不搭调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帮长宏电子代工?我陈家伟又为什么还听你的?” 高子涵愣了一下,“代工费我们如数照付——” 陈家伟打断她的话:“陈氏集团不屑赚这比代工费,要嘛,就接受陈氏集团的并购!” “你……”高子涵气得浑身颤抖,“你都是这样玩弄女人的?” 陈家伟不甘示弱,“不是你想跟我玩吗?我保证你会玩得很愉快,因为我会尽力配合!” 见他那副冷漠的嘴脸,她一脸无奈的口气放软,“长宏愿意放弃所有的利润,只……希望能如期出货。” “怕被告是吧?”陈家伟笑声更冷,“商场上讲究的就是信用,一旦信用受到质疑,大概也就玩完了……” 他慢慢地抬下眼皮,注视着她,一字字缓缓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到来,陈氏集团连并购的兴趣也没有罗。” “你一定要那么赶尽杀绝吗?”她忍不住快上了火气。 陈家伟干笑一声,“你这话就说错了,第一,我没要你上陈氏集团求助。第二,陈氏集团有权不做生意。第三——” 高子涵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 见他已把话说死,她再耗下去也只是自找脸丢,何苦! 她手一伸,准备去拿那个档案夹,不料他突然开口道:“怎么——你又不想玩啦?” 高子涵愣了一下。 “难道你都没想过,你这一走,长宏电子二十年得声誉就此终结,后面还有一屁股的赔偿金得付……” “是你要赶尽——” “我这个人洽谈生意一向皆大欢喜,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不欢而散过,何况,我大都会为对方设想一条退路!” 他答应了?高子涵心怦然一跳,一丝欢喜浮上心头。 然而,她高兴得似乎太早了些,因为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她当场羞点吐出鲜血。 “要我答应代工那批晶片,如期出货,这不成问题。就如我先前说的,那笔小钱陈氏集团不屑嫌,一毛钱利润我也不想分——但我只要你!” “我?” “不错!我算过了——你要求我二十天出货,凭我陈氏集团与下游工厂之间的关系,这绝不成问题—一问题是你必须好好得陪我四十天,算是感激我适时伸出援手,解了长宏电子的危!” “你无耻!”高子涵咬牙尚齿。 “咦!你说这话就不恰当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才不过四十天而已,却能换回长宏电子的声誉,何况还有几百万的利润可以赚,这些都因为我的仁慈你们才获得的,而你,才不过陪我四十天,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高子涵怒视着他,“长宏电子可以一毛钱不赚,不过是把这笔生意转交给你,你居然——” 陈家伟打断她的话,“你以为我陈家伟是经手几十万、几百万的买卖?你恐怕还太不了解我了!” “你这无耻之徙,我何必要去了解你!” 话声甫落,她伸手去拿档案夹,拒绝再跟他说一个字。 她快,他却比她更快。 只见他蓦地站起身,长出如电,一把按住那个档案夹,双目如炬地瞪望着她,始终不发一言。 与此同时,她也望着他,两人眼神一阵交流,从彼此的眼神中,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共同的疑问。 昨夜两人还缠绵了一整晚,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谁能想得通? 一阵极长的沉默后,他突然把手拿开,“你最好想清楚了,长宏电子二十年的声誉,成败荣辱都取决你的一念之间,你若真要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抬之境,逼不得已,我也只好配合。” 高子涵顿了一下,随即拿起档案夹,转身就走。 注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长叹了一口气,“为了避免你后悔,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晚十点之前,我要在这里见到你,否则……” 话犹未落,高子涵已走入电梯,后面的话她当然也就错过了——错过了也好,毕竟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怎么好听。 夜渐深,高宅内仍灯火通明,就像逝去的前两夜一样。 高子涵暗吸了口长气,打开大门,迎接她的除了高天财,尚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子涵——怎样了?他答应了吗?”高天财迎上前来。 “我……”见到他那张热烈期盼的脸,她忽然说不出口。 高天财难掩一丝失望,神情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 见状,高子涵突然心生不舍。 他一向是个称职的父亲,打拼一生,让他的子女衣食无虑,到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老天爷对他何其不公? 送上一杯热腾腾的茶,高子涵坐在他协对角的沙发椅,“爸,你先别担心,他说给他一天的时间考虑。” “真的?”高天财眼睛一亮,露出希望之光。 想想还是不太对劲,他又接问道:“那契约?” 高子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如果他答应的话,他说他不要代工费,他不想分红……” “什么?他真是那么说的?” 高天财一脸惊讶,显得不可置信,“他是商场上出了名的狠角色,怎么会成了大善人?真是奇事啊奇事……” 是啊!她话还没说完——他不要代工费,不要分红,却要她四十天的时间陪伴他。但这些话她能说吗? 高子涵心情十分郁闷,忙转移话题,“哥呢?” “哼!他闯了祸,躲到美国你姑姑家去了……” 高关财长叹一声,皱眉盘头不已,“栽培了这个孩子真是不成才。多年付出的心血……唉!” “爸,你去叫他回来吧——只要度过了这个难关,一切重新开始,而且根基都在,很快就能东山再起的。” “子涵,你想……长宏电子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吗?” 高子涵注视着他,许久之后,忽然坚定道:“爸,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 话落,她站了起身,走回房内,沉默了许久,这才拿起话筒,按下八个键,“请接总裁办公室。” 高子涵前脚一走,陈家伟先拍了拍桌子,又踹了椅子一脚,最后把桌上的一具电话给砸了“稀八烂”。 他始终没有想过,自己会去轻易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更没想过喜欢上一个女人,竟会是他痛苦的开始。 适才,他能感觉她的伤心与愤怒,但他完全不知到他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说出“我恨你”这三个字。 女人心,海底针。 昨夜她还躺在他的怀里说“我爱你”事隔一天不到,事情竞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SHll!这女人八成是疯了……” 他愈想愈呕,不禁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响声还在空内回荡,桌上的一具电话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 他拿起话筒,“喂,我陈家伟!” 彼端传来一男子的话声:“总裁,我是张志仁,有事向您回报。” “你说!” “长宏电子委托生产的那批货,恐怕有些困难——工厂里面正全力赶工,刚才我算了算进度,二十天肯定出不了货,大概再需两个工作天——” “你浑蛋!” 陈家伟拍拍桌子,对着话筒大声咆哮,“人手不够在去找,就算把你老婆、老妈全都找来也得办好此事不可!” “是,是,总裁,我了解……” “另外,在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不是二十天,现在变成十八天了,如果你办不好此事,那就甭干了!” “是,是,总裁,我立刻去招人手。” 陈家伟怒气冲天的挂断电话,心里更呕。 昨夜那场热烈的激情过后,高子涵早已累得翻身就睡,不一会儿工夫便进入沉沉的乡。 他一向是个标准的夜猫子,当时他没立刻就睡。而是翻开她的公事包,取出那份契约书。 大致看了一遍,他已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拿起话筒,立刻做了决定,要陈氏集团所属的工厂全力赶工。换言之,她连开口求他都没有,他就已经帮她的忙了,这么做结果居然得到的回答是“我恨你”? 哇!真是气死我了……“他气得就快崩溃了。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再度响起,他只“喂”了一声,对方已迫不及待道:“总裁,那个高小姐找您。” “是她?”陈家伟愣了一下,暗吸一口气,沉声道:“好!你把电话转过来!” “喂,我陈家伟——什么事?” “我……我是高子涵。” “喔!是你啊!才这么几分钟不见,你就开始想我了——” “我答应了!” “你说什么——在说清楚点!” “我说我答应了……陪你四十天。” “喔,这倒是挺不错的,你果然不笨!” “那批货——” “你听着!我很厌烦在电话里跟人洽谈生意,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逾时不候!” “砰”的一声,他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然而,那一瞬间,他的面色又变,感觉自己这么做似有些不妥,这么做岂不把事情弄得更糟?! 管他的!再怎么说,他是男人,是这件事的主宰音,是她有求于他,他将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走去一旁的小冰箱拿出一罐海尼根,他神色悠闲地走去偌大 的沙发坐定,拉开拉环,边喝边耐心的等待起来。 夜已深。 如果在高速公路上,二十分钟足够从台北开到基隆了。肘问虽然足够,但高子涵仍不敢掉以轻心。 十七分钟后,她走入他的办公室,一股酒昧在空气中飘荡,在一眨眼,他正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以上望着她。 “你来了?”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发出冰冷的笑声,“提早了三分钟,看来……你是真的很急。” 高子涵坐下沙发,坐得离他老远,“我……答应了……希望你遵守承诺,让那批货——” “你放心好了!我陈家伟向来言出如山,在台湾的商界可以去探听——可见你太不了解我啦!” 高子涵打开公事包,才把档案夹取出,他以开口道:“你别拿了——我不会签的!” “这……”高子涵一愣。 陈家伟笑望着她,“对我而言,这不是一桩买卖,只是我帮长宏电子代工,如期出货,而你只要陪我四十天就好。” “我……答应了……可是……”高子涵迟疑着。 “还有可是?”他当场变脸。 高子涵忙道:“不!我的意思是说……不论陪你到多晚,我都要回家,我不能跟你一起过夜。” “为什么?”他注视着她。 高子涵迟疑了一下,选择实话实说:“除了高中及大学的毕业旅行之外,我从没在外面过夜——” “你胡扯!那昨夜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只是偶尔一次……” “哦,我懂了——反正无三不成例——” “不行!我若四十天都不回家,我爸一定报警。” “那就选择跟他实话实说!” “你……无耻!” 高子涵怒视着他,“我绝不能让他知道,为了这件事他女儿被人作贱糟蹋——你就不能有品一点吗?” “哼!你形容过当了!” 陈家伟冷哼一声,“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些人昨天在我怀里说爱我,今天却变成恨我了!” 高子涵心知他所指何事、所指何人,但她说的都是内心话——她的确爱上了那个水电工,那个人却不是他! 她自觉被他玩弄了,如同猫抓到老鼠后,得先把玩一番,然后再生吞活剥的把它吃下肚去。 世上没有人会喜欢那种被欺骗、玩弄的感觉,她说的只是内心深处的感觉,她不认识自己说错了。 思及此,高子涵暗叹一口气,态度不由得软化,“我不能让我爸为了这件事而自责,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好!你都这么说了,我配合就是了!” 陈家伟仰头喝下一大口啤涵,“往后那四十天,我尽量不让你留下陪我过夜!” “尽量?”高子涵愣了一下。 “怎么——莫非你还不满意?” 唯恐他翻脸,她神色黯然道:“我希望只是偶尔为之,否则我爸他一定会发现的。” “这也就是我的意思!”陈家掸冷哼一声。 “谢谢你。”高子涵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了三个字。 “你不必谢我,这不过是协议中的条文而已。” 陈家伟冷笑一声,语带嘲讽道:“在老爸面前是个乖乖女,但暗地里却跟我……” 她打断他的话道:“若非拜你所赐,怎会这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说了,钱我没兴趣赚,也没兴趣分——我只要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吧!我陈家伟向来不勉强女人,如果条件谈不拢,协议随时可以取消,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她沉默许久,不论他高不高兴听,她还是挣扎地说了出口:“你不要强迫我!” “哦?”他愣了一下。“说清楚点!”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你是怕我强暴你?”他突然笑了。 这回,他发自内心的笑,因为他两颊的小梨涡又浮现而出,那是一张她所熟悉的笑脸。 “高小姐,我想你大概很不了解我,也搞错了!如果我愿意,想强暴我的女人会从六十八楼排到地下室停车场!” 这话够好笑,但高子涵一点也笑不出来,“你不愿意被女人强暴,基本上,我们的感觉是一致的!” “哈!我们终于找出共同点了……” 陈家伟哈哈一笑,“你放心,强暴女人那是畜生的行径,我陈家伟不屑为之——你还有其他的条件吗?” 高子涵沉默半天,摇摇头,“没有了。” “既然没有,协议就那么订定罗。” “好,我同意。” “我早说了!我陈家伟和人家谈生意向来是皆大欢喜,哪有不欢而散的道理……” 他自我吹嘘了一长串,话锋一转道:“今夜留下陪我!” 高子涵愣了一下,“在这里?” “不错!今晚我有些公事得处理,你留下陪我!” “好……好吧!” 闻言,他很满意的把上身靠在沙发椅背上,摆出十分舒适的姿势,“现在,你过来挑逗我!” “什么?”她傻愣住了。 他发出淫邪的笑声,“我要你过来挑逗我,就像你昨夜表现的那样,我喜欢热情时候的你。” “可是……你不是要处理公事吗?” “是的!有件两亿的案子需要我做最后的决定。我得仔细研究一番,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那就——” “可你一在我身边,就会使我想起昨夜的总总。” 他带着愉快的笑容,继而且道:“所以说,我应该先发泄一番,才能使我的头脑更清晰。” “我不要!”她答的干脆俐落,斩钉截铁。 “嗯?”他神色大变,怒视着她。 高子涵神色十分平静,“刚才我们已经协议好了!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问题是我一点也不想! 他的面色泛白,头顶就快冒烟,“你确定你一点都不想要——确定你不要过来挑逗我?” “是的!我确定——” “好!那就让我来挑逗你……”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他突然朝她扑去 第八章 一股浓烈的酒味突然拂入她的鼻息。迷茫间,她已被他抱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沙发椅上。 他虽然行动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泼猴,可他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她就像他捧在手心上宝。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边在她耳畔呢喃着,“说你爱我,就像昨夜一样……说你爱我……” 高子涵浑身一震,却心如止水,没有回答。 他犹不死心,愈挫愈勇,手一伸,移向她的胸前,隔着衣裳抚摸她的玉蜂,边动作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衣钮。 “不!不要……”她推摇他的身子,使劲地挣扎。 陈家伟沉声道:“你若不肯挑逗我,就无权拒绝我的挑逗,否则这四十天,我们俩天天大眼瞪小眼的过吗?” “我……”高子涵说不出话了。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没有权力说“不”,尤其他一毛钱也不要的解了长宏电子的困境,这以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少了她的回应,他一个人倒也其乐融融,何况他不相信她会如此“麻木不仁”,毕竟他了解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的乳晕上画圆圈,边强压心头的不快,柔声问道:“这样好不好?舒不舒服?” 高子涵长喘一口气,紧咬着牙,就是不说一个字。 她愈是如此,愈引起他胸中的怒火。 记亿中,他还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容忍过,她绝对是有全以来的第一个,却也是让他最不快的一个。 他怒火腹中烧,放在她胸前的手更是猖狂,直接从衣缝间伸进去,拨开胸衣,柔柔地握住她胸前的伟大。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搓揉她的丰臀,接着身一倾,压倒住她的娇躯。 “噢……”高子涵呻吟一声,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不已。 见她有了初步反应,他更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内,褪下她的内裤,邪恶的手一阵游移。 “不……你不能……不要……” 高子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仅几下而已,在情欲与理智的纠葛下。情欲显然战胜了理智。 爱妩问,一波波的蜜液加泉涌出,她已迷失了自我。 片刻工夫,陈家伟仍尽情地爱抚着,手掌小心翼翼地滑过溪谷,接着手指一伸,顺着蜜液,闯入紧闭的门扉。 高子涵上下同时遭受夹击,但觉心跳加快,高潮涌起,浑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及抽扬。 “你喜欢吗?子涵,乖……快说你爱我……”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他控制不住地继续挑逗她,渐渐加快了节奏,加快了手指的运作。 高子涵就是不说,那是她为自己保留仅剩的自尊。 她无法自制地抱着他,两腿用力地夹着他的手臂,想阻碍他的动作,却又被他无情地分开,继续深入,继续加快…… “啊……不!不行……我快尿出来了……” 话声甫落:她的体内倏地一阵猛烈的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她那撩人的长指。 她无意识地咬着他的衣裳,浑身剧烈地打颤,鼻腔内按耐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蜜液,如打开的水老头,顷刻间竞湿透他整个手掌。 见她达到高潮后的娇容媚态,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两三下便脱光彼此的衣裳,坐下沙发,一把将他楼在胸前,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边亲吻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很想要了……”他挑逗着她。 “我……”她仅守着残存的自尊、咬着唇,保持沉默。 “你知道吗了平常我最痛恨那些心口不一的女人,我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话?” 高子涵浅吟一声,还是不肯说。 “好!不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说话间,他的胯下边在她的腿根部一阵磨蹭,完全不需手的辅助,一阵搅弄,已然拨开了她的花瓣。 丝柔般的春水如蜜。 他火热滚烫的坚挺沾满泪泪流出的蜜液,一路畅行无阻,先是挤开了内办,慢慢地往里深入。 高子涵固然已被他撩拨舂情荡漾,但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突然清醒,突然推着他的胸膛,连连摇头不已。 “不!不要……我不要……”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家伟愣了一下。 他从不曾遇过如此顽强的女人,都到了这个节骨点了,她居然还能够如此清醒,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不放弃,更不肯承认失败。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那么早就承认他自己的失败。 这时。他腰下奋力一挺,她那固执的门扉顿时被撞开,他的坚挺瞬间深入了半寸。 “噢……不……”她呻吟着。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他的强吻,同时慌乱地摇晃身躯,更想摆脱那仿佛被烙铁钉人体内的孽障。 她过份紧张,使得甬道紧缩,通行异常艰难。 “子涵,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你最需要的吗?” 他展开双臂,抱住她不安份的身躯及双手,同时腰下奋力一挺,他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深入尽头。 “啊……” 高子涵只感到一阵灼热、一阵剧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那根火烫的孽障在瞬间钉入体内,痛得她全身颤抖。 那疼痛令她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又气、又痛、又恨、又痒……感觉使她心情极端复杂。 见她流出泪水,陈家伟突然心生不舍,但事情都做了,不舍、后悔又待如何? 眼前他一心只想驯服这顽强的女人,一旦她开始享受体内的欢愉时,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他必须在最佳的时间内挑超她的情欲让她忘却这短暂的痛楚,让她明白对他的需要。 唯恐造成她更大的身体及心里的负童,于是他按兵不动,只紧紧地抱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 坚硬似铁,不断充血、肿胀的孽障被她的花蕊紧紧裹着,向被一团团的嫩肉吸吮,啃噬,再不动,他就快撑不住了。 他极力忍着,等待她的反应。 他自认一向不勉强女人,然而这等行为、这等动作,又与强迫一个女人有何差别?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心情已淅渐恢复平静,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火炉,自己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我……好热……”她喃喃说着。 两人都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隙缝,会热,那也是极正常之事,只不过他却当成她在暗示。 陈家伟吻着她,吻走她脸上的泪水,可身下还是不动,他似乎在瞬间想通了。 “子涵,乖,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话了?” “我……喔……” 她还是不说,固然她不安的扭动着,孽障在她体内毫无章法的搅拌,但她还是不肯轻易地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