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被姐夫灌精的365天(高h)在线阅读 - 05电梯故障被困,姐夫抱着她操穴,无套内射(h)

05电梯故障被困,姐夫抱着她操穴,无套内射(h)

    梵音特别困。

    自高潮后。

    她被他吸吮奶尖,整个人慵懒舒服。

    如果乐君信适可而止,她会喜欢他今晚的“服务”。

    现在他乐此不疲地舔咬,梵音努力适应,迷迷糊糊入梦。

    翌日清晨。

    梵音醒来,乌眸从蒙雾到清澈。

    掌心毛刺刺的感觉特别清晰,她低眸看清乐君信脸埋在她胸口,嘴含住她右侧奶头,右手拨弄左边那粒。

    他皮肤滚烫,她十分敏感,奶头饱涨挺立。

    梵音:“……”

    死变态害她做整晚的噩梦,结果她不争气的身体,为他情动。

    她报复性揪扯他浓密黑发,推开他脑袋,指尖抵住他薄唇,救出湿漉漉的奶头。

    出于某种诡异的心理,她对比了下两边大小。

    嗯。

    一样。

    可能他玩累休息,早上做梦梦到吃奶,才重新蹂躏她的胸。

    梵音挂念考试,不和他生气,卷落皱巴巴的睡裙,去卫生间洗漱。

    乐君信翻了个身,舔了舔嘴角。

    很甜。

    他不需要梵音产奶,他光是含住她柔软乳粒,就能爽一辈子。

    当然,他致力于将她调教成真正的小淫娃。

    她感情迟钝,“利用”他对付梵心,心有愧疚,经常嘴上说他变态,身体配合。

    除了她太小太娇,容易被他肏坏。

    她也挺爽。

    ——

    下午五点。

    梵音彻底解放。

    她相信能考上Z大。

    如同昨天,她在教室等人潮散尽,乐君信则穿越人潮到教室接她。

    她主动爬上他后背,双臂紧紧缠绕他脖子,像是要勒死他。

    乐君信清楚,她是表示亲昵。

    “考得挺好?”

    他面不改色,步伐稳健。

    红唇贴合他耳廓,少女呵气如兰,“乐君信,你来考试,是不是还能拿状元?”

    乐君信押题准。

    前晚她凭本事做出来,他判个对错,没有答案。

    对的,她思路清晰,再来十遍也不会错;错的,乐君信忙着肏她,没给她解析。

    最后那套试卷,没帮她多拿分。

    但他的笔记,大有作用。

    这个比他大12岁的老男人,知识和题库与时俱进。

    他保守回答:“有点难。”

    梵音嘟囔,“虚伪。”

    指腹情色摩挲她露出的娇嫩脚踝,他音色低沉,“如果拿高考状元的奖励是调教你,我可以。”

    “想调教我?”

    “不想!”

    “等你高考拿状元,就给你玩。”

    ……

    梵音想起被他颜射时的对话。

    “你到底是S还是M?”

    诧异她直白的问询,乐君信偏头,薄唇擦过她脸颊,轻触她嫣红的唇瓣,黑眸深邃似海,“小主人,希望我是什么?”

    梵音后仰小脸,躲开他的迷魂阵,“我希望你是人。”

    乐君信:“……”

    夕阳遍染校园。

    氛围浪漫。

    梵音却担心他突然发情。

    她凑近他,小鸟啄食般吻他眉毛、眼睛、鼻梁,两颊、嘴唇,最终舔湿他滚动的喉结,语气娇软,“哥哥,你不是要陪我去医院?”

    乐君信咬她软嫩嘴角,“原来你喜欢角色扮演。”

    梵音:“……”

    死变态。

    所幸,他调戏完她,继续走路。

    市中心医院,住院部。

    腕骨颠了颠她软嫩大腿,乐君信语气宠溺:“按。”

    梵音:“……你能放我下来吗?”

    梵音被分配到陌生学校考试,不知道隔一节街就是医院。

    他背她,她以为是背她到校外停车场。

    结果他步行二十分钟,背她到医院。

    她穿校服,他穿西装。

    本身极具碰撞感。

    而且他时不时捻玩她脚踝,毫不遮掩暧昧狎昵。

    梵音觉得丢脸。

    脸埋他颈窝,又怕他得意。

    于是,她下巴垫着他右肩,偶尔亲昵蹭蹭。

    期间有个大叔别有深意地打量她,她镇定与之对视。

    她对乐君信装纯的本事,仅拿出一分,就能逼退对方的审视。

    医院人群攒动,梵音遭不住,先投降。

    屈指摩挲她腿肉,他说:“按不按?”

    死变态潜台词一定是,不按原地肏她。

    或者把她扔进轿厢,上上下下,避开摄像头,操得她哭着求饶。

    脑海放电影般一帧帧掠过情色荒淫的画面,梵音紧绷小脸,飞快按键。

    电梯门缓缓打开,乐君信云淡风轻踏进去。

    似乎并未察觉她的情动。

    “十楼。”

    梵音拼命缓和穴肉收缩带给她的颤栗与酥麻,冷不防听他低淳嗓音,娇滴滴地应:“好。”

    神奇的是。

    很多人等电梯,进这趟电梯的,就她和乐君信。

    她来不及思考,他就掐她脚腕,拖腔带调揭穿她:“骚了?”

    梵音:“……”

    “咣当——”

    伴随骤然炸开的声响,轿厢剧烈抖动两下,随之卡在半空。

    光束消失前,梵音扫了眼选层按键区,卡在八楼和九楼间。

    而梵丛临住在十楼。

    四周漆黑一片,梵音抱紧他脖子,怀疑有人故意为之。

    她轻轻地问:“乐君信,我们会死吗?”

    乐君信改为面对面抱她,将她双腿盘在他腰后,鼻尖蹭她的,温柔且笃定:“不会。”

    背抵上冰冷的轿壁,她上身前倾,恨不能融入他骨血。

    长指熟稔捻弄她耳垂,“现在知道缠我了?”

    梵音赌气:“那你放开我。”

    “不放。”

    黑暗与寂静,漫无边际。

    乐君信单手勾起她下巴,精准攫住她甜软唇瓣。

    “唔!”

    趁她痛吟,湿热大舌长驱直入,他忘情地、热切地、疯狂地与她拥吻,掠夺她甜蜜津液。

    梵心还没坐牢。

    她还没体会过大学生活。

    现在吻她带给她勇气的男人,是狠狠欺负她的死变态。

    ——她都没好好报复他。

    她不想死。

    无法言说的恐惧,令她沉溺和他深度接吻。

    靡靡水声回荡逼仄空间。

    格外色情。

    梵音惊醒,趁他给她机会换气,贝齿轻咬他下唇。

    他照常痛觉失灵,强势将他的气息渡进她口腔。

    与此同时,干燥温暖的大手钻入校服裙摆,指腹戳刺她温暖湿润的阴户。

    “呜呜呜!”

    【你疯了!】

    乐君信罔顾她激烈挣扎,指尖剥开碍事的两层布料,稍稍用力,指节没入少女颤抖的窄缝。

    异物入侵的感觉特别强烈,梵音合拢双腿,可惜只夹住他轻轻挣动的腕骨,并未阻止他亵玩私处。

    “唔唔唔!”

    【死变态!】

    她激烈的控诉,入了乐君信的耳,被归为娇喘求欢。

    梵音肉眼可见的排斥——娇嫩花瓣层层推挤,绞着他指节。

    他浅进浅出,插出些许春液后,指节顶到湿热深处,揉捏软软肉核。

    梵音身娇体软,他鲜少刺激她阴蒂。

    昨晚借她奶子自愈,他轻轻触碰,她就高潮。

    现在他正儿八经捻玩。

    她抵御几秒,便呜咽着潮吹。

    被淋了一手甜水,乐君信结束漫长的拥吻,轻吮她下唇,“这么爽?”

    梵音气若游丝,气鼓鼓瞪他。

    可四周一片漆黑。

    他看不见。

    极度荒淫的快感渐渐消弭,她重新抱紧他,下巴垫在他肩膀,娇声娇气,“乐君信,你别欺负我了。”

    梵音到底年纪小,被困电梯,本能依赖他。

    且四周黑暗,她降低防备心,会流露些许真心。

    比如此刻。

    她轻渺乐音般的撒娇回荡耳畔,乐君信险些投降。

    最终,他滞留少女蜜地的手指轻轻碾过颤抖的软肉,抵进收缩的小嘴儿,在浅浅穴口、沿着肉壁打转。

    听她娇滴滴的喘,他哑声:“你不爽?”

    “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梵音记起乐君信这句话。

    变态就是变态:越变态的话,越贯彻到底。

    在他经验颇丰的玩弄下,她尝试自救,“乐君信,你……嗯!不觉得电梯故障得……有点巧?对方好像……啊!知道我们要去十楼,故意卡在八九楼间……如果他想摔死我们,四五楼的高度……嗯!也能行。”

    “听你的意思——”乐君信挤入第二根手指,“对方只手遮天,能控制医院的电梯?”

    梵音愣住,要命的两根手指拼命戳刺她的敏感部位。

    他真刀真枪干她,最痛是肏到宫口。

    现在,他极尽手指的灵活,她甚至怀疑他要捅坏她的肉。

    乐君信的“服务”,明显降低她的思考能力。

    她强撑着撩动红唇,“等电梯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嗯!就我们两个进这部?”

    “观察挺细致。”乐君信再加入一根手指,“我不够你爽?”

    梵音短促呻吟,扭腰讨饶,“哥哥,不、不要了……”

    “小主人,要换根粗的,是吗?”

    他拖腔带调,低哑的声线,将“骚”体现得淋漓尽致。

    梵音招架不住。

    穴肉痉挛着收缩,主动吞进三根手指。

    稍稍缓和,她极力争辩,“你都不听我的,凭什么喊我‘主人’?”

    他说:“你征服我,我就听你的。”

    梵音:“……”

    乐君信自称深深爱她。

    因为她主动勾引,他理所应当百般调教。

    她撒娇服软,能换取他一定程度的心软。

    至于征服。

    她现在束手无策。

    难道,真要手拿皮鞭抽到他下跪?

    “啊!”

    她正苦思冥想,骤然取代三根手指的粗长肉棒,撞得她高声呻吟。

    这个体位,乐君信用力过猛,直肏宫口。

    且梵音紧张,小穴咬得紧,被狠狠劈开,疼痛与快感齐齐涌上。

    稍微缓和,她胡乱扯开他衬衣,张嘴咬住他右肩。

    “呜呜!”

    【不准插我,否则我咬死你。】

    梵音这声呜咽意思过于复杂,乐君信并未精准解读。

    肩上刺痛代表梵音找到宣泄方式。

    因此,他沉缓撤出硬挺的性器,继而狂猛撞向深处。

    几次来回,梵音险些被玩死。

    她讨厌血腥味,却咬到他出血。

    但如同每次对峙,死变态根本痛觉失灵。

    身下巨根狂插,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

    娇躯随他操干激烈颠晃。

    梵音严重怀疑:血腥味能带给乐君信新的刺激。

    于是,她松开微微渗血的皮肉,愤愤用他衬衣擦嘴。

    “乐君信,停下……啊!”

    话没说完,他直接隔着衣服咬她奶尖。

    舌尖抵出隐约挺立的奶头,他低声:“小主人,你叫得这么骚,我怎么停?”

    梵音:“……你别干我,我声音很正常。”

    分身深埋甬道,他直起腰,薄唇紧贴她耳廓,“想中场休息?可以。”

    几乎要捣坏她的大肉棒,蛰伏体内。

    梵音深知机会难得,短短几秒,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怯生生的,“姐夫,我怕死。”

    她语态亲昵,仿佛与情人缠绵私语。

    乐君信痛快爽过,人性渐渐回归,心软,掌心虚虚罩住她薄汗濡湿的脸颊,拇指碾磨她娇嫩耳垂,“你第一次见我,明明是喊我哥哥。我和梵心已经签离婚协议,只是没走完离婚程序。你为什么还是把‘姐夫’挂在嘴边。”

    梵音悄悄翻个白眼。

    真心话是:他是“姐夫”,她别有用心勾引,随时随地承受他的发情,也算自己选的;他是“哥哥”,她没记错的话,他自称喜欢她、愿意被她考察,此时此刻,她更需要他的拥抱,他却给她一场痛爽交织的性爱。

    浅浅抽动的棒身,提醒她目前处境。

    她乖顺开口:“我喊了你三年姐夫,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哥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乐君信性癖变态,照理会喜欢奸淫小姨子这种乱伦的刺激。

    然而——

    梵心不仅是她的心魔;某种程度,应该也是他的。

    “噗叽——”

    蓦地,他拔出蠢蠢欲动的性器,长指及时拨正湿透的内裤以及安全裤。

    梵音往上抻,双腿勾紧他腰,泥泞私处贴合他薄薄腹肌,生怕他再次轻易进入她。

    宽厚大掌按低她小脑袋,乐君信情色舔吻她耳后。

    听她细碎如奶猫的喘,硬得发痛的鸡巴竖着,挤开校服裙,碾压她紧绷小腹。

    “呜~”

    梵音被烫得呻吟。

    忽然发现这种要做不做的隐秘刺激,更要命。

    乐君信竟止步于吻。

    一分钟。

    或者两分钟过去。

    炽白光线骤然充盈逼仄空间。

    轿厢摇晃两下,重新运作。

    “叮——”

    很快,电梯停在十楼。

    梵音看不见,听到声音有点激动,想抬头确认安全,他却死死按住她后脑勺,“很多人围观,想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