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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是不是还在做那种工作?” 那边的许爸爸言语里透着得意:“我跟你妈妈做大了,手下要管很多人,所以忙,你照顾好你自己。” 许子清想说自己受伤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最后挂了电话,丧气地靠在了程昱身上。 他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 “你这个假期在这边吗?”她闷闷地说。 “在。” “那我能和你一起住吗?” 程昱转过头看着她:“好啊。” * 午饭是程昱熬的小米粥,他手艺很好,熬成了粘粘乎乎的羹状,喝的时候顺着喉咙滑下去,从胃到全身都透着暖意。 吃过饭许子清和程昱一起看电视,麻药的劲还没过,电视里的人越来越模糊,而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耷拉了下去。 她睡在了程昱的怀里。 程昱垂眸看着许子清,乌黑柔顺的头发散在他的身上,眼睫在微微颤动,脸色没有以往红润,苍白了许多,肩上包扎的药水味浓郁又刺鼻。 许子清身上的色彩在流失,白皙的皮肤,黑色的眉,从手指到手臂,身体,头发,渐渐地开始变透明。 他呼吸骤紧,看着她最后有色彩的唇瓣,低头含住,从细吻变成侵略,攻占着她口中的城池,汲取她香甜的汁液,与她气息交缠。 许子清被他吻醒了,微扬着头回应着他。 他避开伤处,带着许子清躺在沙发上,解开她的上衣,胸罩也被褪去,少女姣好的曲线,洁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展现在他眼前。 唯一突兀的是肩上包扎着的纱布,还透着血色。 那一丝鲜红的色彩蔓延开来,血腥味和鲜艳到刺眼的液体从她的肩上留到他身上,沙发上,满屋里,一直到屋子里都流淌着血水。 他清醒过来,吻慢慢往下,下巴,脖颈,锁骨,胸,最后他含住了她的乳,吮吸和舔舐着。 胸上突然被柔软且濡润的东西覆盖,许子清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看着冷清淡然的程昱如同婴儿一般地贴在她的胸上,吃她的乳吃得啧啧作响。 “嗯...程昱哥哥...” 她发出了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娇媚细软,而小腹燥热的感觉又出现了,身下不知道渗出了什么液体,湿得一塌糊涂。 程昱松开了她的乳,那一颗被他含过的乳头上带着晶莹的水光,也变得微肿。 他起身进了屋,拿出了一个很小的正方形小袋子,许子清不认识, 不想与她隔着衣服,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这是许子清第一次看到程昱的身体,平日里看着瘦削,实则肌肉匀称流畅,腹肌线清晰而诱惑,她红了脸。 他目光再次触及她的伤口:“为什么?” 许子清见他看着自己的伤口,知道他在问为什么会替他挡下,她笑着说:“我爱你。” 她说到爱这个字的时候,程昱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了一下,有什么滔天汹涌的东西从脑子里倾斜而出。 他重新吻上了许子清的唇,手往下伸到了她大腿内侧。 比平时粗重很多的呼吸在许子清耳边响起,用来书写的修长手指探进了已经湿透了的密地,那里毛发稀少,紧致,湿润,温暖。 伸进去的那一刻,穴肉就仿佛她的嘴一样立刻含住了他的指尖。 再往里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让她的穴能容纳多一些。 情人之间应该是只把最美好,一尘不染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的,此刻他们脱下了平日里的壳,只留下被情欲支配最原始的反应。 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无力地捏着他的背,指尖泛白,腰轻轻地扭动,哥哥也不喊了,只是喊着他的名字:“程昱...” 程昱应着她,抽回手手指带出些粘腻的透明液体,带上避孕套,扶着他早已肿胀的阳物抵着她的穴口。 顶端是光滑的蘑菇状,慢慢往里扩张着她的穴道往里伸,许子清脚趾绷紧,满身冷汗:“疼...” 他握着她的手,拿起来放到唇下亲吻,身下用力,顶开那些软肉,撑开水润滑腻的涌道里与她交融在一起。 在疼痛与欲望之间,许子清回想起了他们重逢的时候,他在讲台上开投影仪,抬眼看她的那一瞬间,她觉得那些只能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阳光全部穿过阻拦照进了教室里。 而他在充盈的光线下清俊疏离。 可现在他进入到了她身体里面,他把最后的根部慢慢推了进去,龟头抵着她小穴最深处的地方,甚至还要向里。 退出一些,再次送入,带出那些白色粘腻的液体,黑色的毛发也被混杂着融入穴内,她的小穴吞吐着需撑开才能放下的巨物。 “伤口疼吗?”他低声问她,在克制与冲动在脑海里交替,在她穴里冲撞。 “嗯...不疼....” 程昱余光里看到窗外,夜幕降临,天空黑沉沉的,仿佛要垂下来。 24.渗血 说着不疼,其实还是疼的。 在缠绵与拉扯里,缝合的伤口被汗水侵染,继续渗血,浸湿纱布,一层层地往外扩大血晕边界。 与药味交融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他在她身体里面,被她腿间的温暖包裹着,耳边是她的娇吟。 他们都是初尝情欲,程昱也未曾了解过任何体位或者姿势,只是凭着身体的渴望,在狭小的沙发上半跪在她身上,挺腰让肉茎在她的穴里进出。 他把她的小穴撑成了他的形状,在抽插时,被那些分泌出来的液体润滑着,“噗噗噗”的水声也分外的清晰。 他吻着她,舔走许子清唇边溢出的液体,那些血腥味充斥在他的脑海。 纱布被血完全浸湿了,红得发胀。 这些血一开始是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从一小片,慢慢延伸成一大片,溅到拖鞋上,后来就成了喷涌而出,湿他的衣,也染红了他的脸,甚至从唇角渗进了他嘴里。 铁锈的味道。 他一瞬失神,周围的环境开始扭曲,变成了已经被拆迁成了商圈的那个很久以前的小区。 “啊———” 凌晨,他在屋里睡觉,被客厅里的尖叫声吵醒了。 按照以往,他是不会管的,这么多年,就连邻居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只是当时他母亲的尖叫是实在太过刺耳,内心的不安让他起床去看一眼。 父亲手上的刀,母亲被砍得皮肉翻起的脸,还有从脖子动脉里喷出来的血,溅湿了他全身。 肉茎进出许子清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次抵到最深处都会撞到她敏感点上时,她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止不住地颤栗着。 穴口被撑得红肿,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深陷进他的一次次深入与抽离。 “嗯...程昱哥哥...慢一点儿...” 快受不住的许子清断断续续地说。 他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带着血丝发红的眼对上她那双清澈,明亮,满是爱意的眼睛。 浓精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继续待在里面,和她久久地拥吻着,剥夺她嘴里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