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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对抗。 她的衣服被他推了上去,露出胸前娇软的绵乳,他将脸欺近,她后退,被他直接一个托举,坐在了窗台上。 “不……放开我!放我下去!!” 容静婉想到背后贴着的一扇玻璃窗外就是万丈深渊,心中惧意陡然升起,她激烈反抗起来,却被他更加大力压制住。 “别乱动,不然我可就把窗户推开了,这么美的脸,摔个稀巴烂可就可惜了。” 他露出惋惜的神情,话语中的威胁让容静婉深吸一口凉气。 这个无法无天的恶徒! 手脚冰凉,胸腔激烈起伏,却大气也不敢出,她坐在光滑的大理石窗台上,视线垂下,对男人正在对她身体进行的猥亵画面一览无遗。 他将她的毛衣完全推到了锁骨处,胸罩被他扯下,将她的两团软肉挤在外面,他先是凑近深呼吸了一口,像是很享受地嗅着她身上气息,接着两指开始把玩揉捏她乳尖顶端的红蕊。 “嗯……” 容静婉很快起了身体反应,心里害怕加上羞怒,乳尖敏感地翘立,如两朵红梅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 “真可爱。”男人握住一团,启开唇,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用唇舌嘬弄起来。 她的双腿原本紧紧夹着,因为他的动作,上半身后仰,不自觉地张开了条缝,被他钻了空子,大半个人挤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幸好她今天穿的牛仔裤,厚厚的布料隔绝了大部分身体的触感。 但是腿间敏感的地带有了感觉,一下子被这粗糙的布料咯着有些难受,又热又痒,还有些潮湿。 容静婉脸上泛起薄红,她看着趴在她胸上的男人,他的发丝乌黑柔软,随着动作有几缕头发会跳跃。 她觉得自己僵硬的身体慢慢不受控制地软下去,男人却忽然抬起头,朝她弯唇一笑。 她猛然惊醒,想要推开他从窗台上跳下,脚踝却被他的手握住,将她脚上的鞋子脱掉,袜子也被他脱了,露出白嫩嫩的两只脚,在瑟瑟发抖。 他将她的脚攥在手里,忽然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脚底。 “啊……” 容静婉被挠了痒,身体颤抖。 “这么敏感?让我想给你别处也挠挠,你说好不好?” 嗯? 她见男人快速起身,手里握了只粗大按摩棒行过来。 容静婉瞪大眼睛,光着脚丫跳下来,脚踩在地毯上,却因为腿软踉跄了一下,她刚狼狈地爬起来,脚又被人绊倒,她摔趴在地上。 双腿被他压住了,她动不了。 猫捉老鼠般,被他玩弄于手掌。 她听到那按摩棒被开启的嗡嗡声,容静婉瞬间崩溃,呜地一声哭起来。 “呜呜呜……不要……” 可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压着她的腿,硬是将她的牛仔裤扯了下来,露出细细的两条腿。 然后,她被他翻了个身。 按摩棒被调到最大速度,逐渐靠近她的腿间。 “不!不要那个!!我投降!!”容静婉疯狂舞动着双手阻止,努力扭摆着身体。 嗡嗡嗡的声音停止了,室内再次恢复安静,只有容静婉的粗喘。 “你投降?”男人轻笑。 “不要对我用那些东西!求求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看着那些东西,过往一些黑暗画面袭来,容静婉觉得此刻只要他不用那些东西摆弄她,她什么都可以做。 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 “本来以为你会喜欢的,没想到你这么排斥,那好吧。” 他丢开按摩棒,凑近她的耳畔,压低嗓音含笑说。 “那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把衣服脱了。” 容静婉愣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依言将衣服脱了,一丝不挂地抱着胳膊坐在地上。 男人在她脱衣服时,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两人裸裎相见,气氛却诡异极了。 “冷吗?” 有点。她点点头。 “一会儿就不冷了,躺下来,腿张开。”他下了吩咐。 容静婉动作僵硬地完成任务一般照做了。 他覆在她身上,一手把玩她的胸部,一只手开始揉搓她的花蒂,容静婉全身都在抖。 “装什么纯洁,说说,你怎么跟小安做的,你们用的什么姿势?” 男人戏谑的语气。 “对了,还有跟穆长安,他喜欢什么姿势?” 容静婉咬着嘴唇不说话,却被他“啪”地一掌拍在屁股上。 “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回答我的问题。” 她敢怒不敢言,沉声回答道。 “没有特定姿势,都会尝试。” “啊……” 容静婉双腿一夹,阻止男人的手指,他刚才竟然趁她不备戳了戳她的后庭。 “那这里有没有用过?”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样啊,那我一会儿要用点润滑剂才行。” “不,不要!!” “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可以。” “这里不可以!!” 容静婉心里那叫一个凄凉。她在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惹上这样的坏蛋。 心理阴影跟被撕裂的疼痛比起来,哪个她都不愿意尝试。 “好吧。” 男人一副仿佛很宽容宠溺的语气。 “看在我那么喜欢你,就再让你一次。” 她略松了口气。 “说,容静婉喜欢被白季狠狠地操。” 男人接下来一句话,让她再一次哑然失语。 “照着我的话说。”他没有耐心地催促。 幼稚!神经病! 虽然心里狂翻白眼,但是容静婉还是说了一遍。 原来这货叫白季啊。说来好笑,她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她原来的职业也从不关心跟她上床的每个男人叫什么。 “只要白季想,容静婉随时都会张开腿让他上。” 容静婉怒瞪他,闭紧嘴巴不开口了。 开什么玩笑!随时张开腿,当她是妓女吗?!! 白季眼眸浮现笑意,调侃道。 “主动张开腿和被强迫,原来你更喜欢被强啊,容小姐的喜好很重口嘛。” “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现在是无奈多过愤怒了。怪不得他们家族要把他送到国外,这样一个祸害,她恨不得把他丢到西伯利亚去。 “得寸进尺?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