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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挺习以为常。”说着傅煦将果汁拿起,要打开。 谢时冶刚想跟他说,不是拧开的,是有拉环的,却都来不及阻止,因为傅煦只用一下,就将果汁的铁皮瓶盖硬生生打开了。 就跟嘲讽果汁包装设计者一样,在绝对的力气面前,所有设计都不堪一击。 谢时冶无言地看着傅煦将果汁饮进嘴里,半天才道:“阳阳是我的私人助理,见过我几次不穿衣服,也很正常。” 傅煦将盖子扣回玻璃瓶上,却发现盖不上去,皱眉弄了两下,没有执着,放到了一边专门放饮料的凹槽上:“我不觉得这很正常。” 他语气并不强硬,甚至带着一种劝导意味:“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是文瑶呢?” 谢时冶哑口无言,傅煦又说:“万一有其他人刚好带着记者过来想要拜访你呢?” 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说不定会被乱报道一通。 谢时冶:“哪有这么夸张,有记者要来,高良和阳阳都会提前通知我的。” 傅煦俯身,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扣,撑着下巴:“所以我说的万一,人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不是吗?” 谢时冶苦恼地将脸从臂弯里释放出来,叹了口气,他揉了揉脸颊:“那我该庆幸今天是哥你开的车门。” 傅煦扬眉:“被我看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谢时冶动作一顿:“这有什么,化妆间里面我们经常穿穿脱脱,哥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傅煦似有些为难地揉了揉额心,在思考该怎么跟他说,最后还是没有说,反而长长地吐了口气:“以后多注意吧,不要随便在室外脱衣服。”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在剧组的酒店里,也尽量不要裸睡。” 这下,谢时冶整张脸都红透了,尴尬翻倍地涌上心头,他忙道:“我知道了。” 快饶了他吧,再说他就得硬了。 傅煦见他听话,总算提起他到底为什么来的。他说给他跟钟导请了一天的假,明天带他去看一个心理医生。 听到心理医生,谢时冶有些抗拒地咬住嘴唇,神色也不明朗。 傅煦放柔了语调:“小冶,这没什么的,现在很多人都有这种需求。” 谢时冶求助般看着他:“哥你也看过吗?” 傅煦道:“当然。” 有了同伴,不安就减轻了许多,他又问:“那你会陪我去吗?” 傅煦没有立刻回答,谢时冶便丧气地垂下眼眸:“没空就算了,你把联络方式发给阳阳吧,我可以自己去。” 话是这么说,谢时冶却全身都散发着他不可以的气息,傅煦好笑道:“又不是牙医,是心理医生,你不用这么害怕的。” 谢时冶说:“我倒情愿是牙医了。” 傅煦一会还有戏份,不能留得太久,跟谢时冶说完话,就要走了。 正好阳阳回来了,拉开车门,等傅煦下车,他好上去。 起身离开之前,傅煦扫了眼谢时冶的锁骨处:“记得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谢时冶说知道了,傅煦一走,阳阳就神情诡异地看着谢时冶。谢时冶被他看得不大自在:“你看什么呢?” 阳阳:“你不觉得傅哥说的话很奇怪吗?” 谢时冶:“他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阳阳沉下脸,作出一个自以为很英俊的表情:“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谢时冶脸上一烫:“别学了,你学得一点都不像!” 说完谢时冶还瞪了阳阳一眼:“还不是都怪你,谁让你在哥面前说我经常这样的,搞得他都以为我是个暴露癖了!” 阳阳耸肩:“其实谢哥,你确实有点……”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时冶扔过来的衣服糊了一脸。 阳阳把衣服扒拉下来,却发现椅子上有一只手套。 他刚捏起来,手套就被谢时冶抢了过去,揣进了兜里,谢时冶说:“是傅煦的,一会拍戏的时候我给他送过去。” 怎么可能送过去,手套落进他兜里,就是他的了。 阳阳也没在意,转头看见那瓶被粗暴拧开的果汁,咂舌道:“这肯定是傅影帝给开的吧。” 谢时冶:“你怎么知道?” 阳阳:“他力气真的不一般,刚刚我要上车不是被他拦了一下吗,我都快怀疑我肩膀要被捏碎了。” 谢时冶:“哪有这么夸张。” 阳阳说真有这么夸张,说完阳阳还把领口使劲往下拉,短袖宽松,被他拉开领口,露出大半个肩头。 果然如阳阳所说,他的肩膀上留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谢时冶瞧着也觉得吃惊,又觉得是情理之中,之前傅煦将他从水里抱起来,扛在肩上的时候,也扛得很轻松。 大概是傅煦平日里看起来太温柔了,让人总是忘记他的力气有多大。 这时门又被拉开了,傅煦站在车外:“我的手套在……” 他停下了声音,从露着肩膀的阳阳看到了谢时冶身上:“你们这是……?”。 阳阳松开了衣服,领口弹回了脖子的地方,回归正常,他大方道:“我在给谢哥验工伤呢。” 傅煦疑惑道:“工伤?” 谢时冶将光着的脚伸出来,踢了阳阳一下:“别胡说八道。” 阳阳委屈地揉了揉肩膀:“真的很疼嘛……” 谢时冶看向傅煦:“你怎么回来了?” 傅煦举起左手,指尖动了动:“我的手套是不是掉车上了。” 谢时冶很不情愿地把手套从口袋里掏出来,递了过去:“本来想说一会拿去片场给你。” 傅煦垂眸接过,转头问阳阳:“你受伤了吗?” 阳阳说:“没呢,我在跟谢哥开玩笑。” 傅煦饶有兴趣道:“什么玩笑需要这样?” 见傅煦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谢时冶只好解释道:“他非说你把他抓疼了,还让我看他被你刚刚捏过的地方。” 傅煦这才歉意道:“抱歉,一会我让陈风给你送药油过来。” 见傅煦这么说,阳阳哪好意思,忙摆手说不用。 傅煦说要的,说完将手套重新戴上,又看向谢时冶,温和道:“把鞋子穿好出来吧,马上就到你的戏份了。” 第48章 山洞戏结束的当天,傅煦也有戏份,谢时冶浑身浴血地投入了傅煦的怀里,脸上的鲜血都蹭在了傅煦的下巴,将那张本就冷硬凉薄的脸,沾上了血腥气。 钟昌明盯着镜头里的傅煦的神态变化,从那扫过洞里尸体时所展现出来属于白起风的冷血眼神,足以让观众觉得从心理泛起不适。 但垂眸望向怀里人那刻,神情就像高山上最难融化的那捧雪,遇见初升太阳,化成春水,软得一沓糊涂。 钟昌明喊了卡,手指搓着下巴,倒也没说不用这条,就是让他们多拍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