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顾一秋:这是我允许自己喜欢你的最后一天(小穴塞着内裤被插入)
一秋被何弘奕抱在怀里,男人的长外套盖在自己身上,把他的身体完全包裹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温暖。 他藏在外套下面的身体不自觉地蠕动一下,鼻子几乎要钻进何弘奕的衣领,闻了闻他的味道。 这是何弘奕今晚第二次看到一秋对自己的衣服露出迷恋的神态,感觉颇为受用,又忍不住揶揄道:“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到要去闻我的衣服? “嗯!”一秋剜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高潮过后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心里却想着:何弘奕,这是我允许自己喜欢你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顾一秋不再喜欢何弘奕。 何弘奕被一秋的柔情迷住了眼,眼神一暗,掐了一把他软腻的臀肉:“别在这勾我了。” 被他一提醒,一秋环顾四周,才意识到他们此时正在一个完全开放的空间里。 虽然露台很大,包厢离他们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包厢里的众人也是喧嚣一片,热闹得很。但他们所在的露台是直接连着包厢的。 刚刚两人都处在激情中所以未觉不妥,现在稍稍冷静下来,一秋才有些后怕。这要是包厢里突然出来个人,撞破他们的事,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样一想,一秋环着何弘奕的两只手臂不自觉又紧了紧,头更是鸵鸟般完全埋在男人的颈窝。何弘奕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又笑道:“现在才知道怕?” 一秋似怒还嗔地瞥了男人一眼,又羞得低下头去。幸好露台有两个门,除了他们包厢里的那个,还有旁边的一个小侧门。何弘奕抱着他从小门溜走,一路上也没碰到别人。 男人直接带他进了电梯,上20楼。 电梯间里,一秋疑惑地问道:“不用去前台登记吗?” “直接去我房间。” 一秋动了动嘴唇,心道:你不是S市本地的吗?有家不住,干嘛住酒店啊? 何弘奕仿佛有读心术能听到他心里的话,居然耐心地解释道:“最近刚回国,家里没收拾好,就先住酒店。” “哦。”一秋垂下眸子,淡淡地回了一声,心里怀疑男人是不是早有预谋。 “别紧张,不会吃了你的。”何弘奕对他灿烂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让一秋心尖儿更紧张地颤了一颤。 一秋刚想说都被你吃干抹尽了还想怎样,电梯就到了20楼。“叮”地一声,门开了。迎面刚好走来一个酒店工作人员。 这种高级酒店的服务生大都见多识广,什么样的阵仗都见怪不怪了。而且他们的职业素养也不允许他们对客人露出探究、八卦、吃惊的表情。 所以侍应生鞠了个躬,问了一声“何先生晚上好”后,就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电梯口,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反而是一秋非常紧张尴尬,抓了一下何弘奕的手臂,头快速地缩进男人的黑色外套里。 何弘奕特别不厚道地笑了,向服务生点了点头,被外套盖住的手还掐了一下一秋的侧腰。一秋惊得一声呻吟梗在喉间。他本就怕痒,现下又不敢乱动,只能屏住呼吸,继续把自己闷在保护罩里。 何弘奕抱着一秋的手臂紧了紧,稍微加快了一点脚步,他感觉到一秋的头发搔过自己的乳尖,弄得他有点痒,而对方还毫无自觉。 一秋等男人在长廊上又走了几步才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脸色早已憋得通红,鼻尖都沁出了汗水,眼睛又是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微微肿起的双唇嘟起,犹不自觉地散发着诱惑。 何弘奕的眸色又幽暗几分,呼吸更粗重了一些,情不自禁地想低头去吻他。一秋心有余悸地推开他:“不要,万一又有人来了怎么办。” 男人仁慈地放过一秋。 但脚下的步伐更快了一些,沉稳有力,一步一步踩在铺着波斯地毯的酒店长廊上。一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听到何弘奕的心跳有点快,甚至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 ****** 一进房间,刚阖上门,何弘奕就放下一秋,迅速把他按在门后,急切地扳着一秋的脸庞啃咬。真的是啃咬,像饥肠辘辘的狼狗刨食一块鲜美的肥肉,凶狠,不留余地。 何弘奕的牙齿一下轻、一下重地咬着一秋脸颊上的嫩肉,舌头沿着中线,从上至下,从额头到眉心,再到鼻尖、下巴,然后落到他的唇上,舌苔滑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濡湿,也引起一秋的阵阵战栗。 何弘奕的舌头在他肿起的唇瓣上没有停留多久,就沿着下巴往下滑行,在一秋白皙细嫩的脖子上吸出一个个圆形的红印,俨然像是盖上写有“何弘奕所有物”的印章。 “嗯……啊……不要。”一秋微微动了一下脖子,阻止男人进一步盖章的动作。 男人继续向下,没有放过一秋微微拢起的双乳。他似乎已不能满足于一个吻,而要用舌尖探索遍他的全身。 觉得眼前的毛衣碍事儿,他伸手一撕,本就皱得不成样子的毛衣从领口处被撕裂,露出两团薄薄的乳肉和翘然挺立的乳头。两条袖子却还挂在一秋的手臂上,倒显出一种破败又淫乱的美感。 唇舌一会儿啃咬嫣红的乳头,一会儿重重地吮吸。何弘奕像婴儿一样趴在他胸口上,双手把两片乳肉往中间挤,挤出一条肉缝,然后鼻尖埋在肉缝中深吸了一口气。 一秋快活地仰着脖子承受男人的热情,急促地呼吸,眸子里的水光溢出更多,浓密地睫毛开始不自觉地眨动才能看清眼前的男人。 与其说是何弘奕的吻让一秋感到畅快,不如说是男人迷醉的神情取悦了一秋。那个处变不惊,高高在上的何弘奕为顾一秋的身体痴迷,因为顾一秋而昂扬勃起。 想到这,一秋本就泥泞不堪的肉穴又像闹洪灾似的,淫水横流。他放开胆子,稍稍踮起脚,用自己勃起的肉棒去蹭何弘奕硕大的鸡巴,气若游丝地道:“何弘奕,干——我,干——我。” 何弘奕已经硬得不行,自然不客气。闷哼一声,托起一秋的屁股,就是一通横冲直撞。 “啊……不行……不要了……太深了……”一秋感觉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被抵在穴心的深处,才想起来刚刚何弘奕塞在他下面的内裤还没拿出来。 确切的说,是一块被撕成两半的破布,现在被顶在他娇嫩的穴心。 “出去……出去……”一秋柔弱无骨地推着何弘奕。 何弘奕却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更猛烈地抽干起来。棉质布料摩擦着一秋娇嫩的肉壁,也摩擦着何弘奕的龟头。两人都感觉到一种超出想象的奇异快感。 “嗯——”两人齐齐发出呻吟。 何弘奕从进门就没有说话,埋头在一秋身上耕耘。经历露台上的高潮时,五年来的魂牵梦绕终于有了一次纾解。他以为接下来自己应该可以游刃有余地黠弄,享用。 但他失算了。 一秋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抬眉,都足以牵动他的情欲,他仍然对一秋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甚至内心深处涌起更加强烈的渴望,恨不得吻遍他的每一寸皮肤,将他拆吃入腹。 恨不得把他的心也掏出来,让自己看看一秋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地喜欢着自己。 这情欲来势汹汹,让一向自持的何弘奕疑惑、惊诧又有点恐惧。所以他一言不发地在一秋身上发泄着,操干着,忽略了肉茎触及到的一块异常的粗糙,也不顾那口敏感娇嫩的肥穴被摩擦得通红充血,更听不到一秋一声接着一声,似泣还诉的低鸣和哀叫。 最后一直干到两人都再次射了出来,何弘奕才惊觉一秋脸上早已涕泗横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男人的手也渐渐松开了,脊背贴着门,一寸寸地向下滑。 何弘奕心脏猛地一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可能做错事了,一种类似自责的陌生情绪漫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