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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李初二升初三的那个暑假,他做了一些决定。 初二要发补课通知,楚穹久放了学就跑到二层等木李,无聊地看月考排名,意料之中地看到木李又进了前十。 过了一会儿各班陆续有人出来了,走廊里逐渐变得嘈杂,不少人都认识楚穹久,还跟他打招呼。又过了一会儿木李也出来了,习惯性地又要背楚穹久的包,被他把手打掉。 他们一起走回家。蝉声在沉闷的燥热里划出波纹,鼻子闻到树和草根的清苦气味,身体也无意识地走在阴凉里,夏天的感觉充斥了长着汗湿头发的脑袋。 木李开口了:“我想考十八中。” 楚穹久扭过头看看他,又扭回去:“挺好,区重点,离家也近。” 木李:“你也要考十八中。” 楚穹久:“……” 楚穹久:“……啊?” 木李像是鼓起很大勇气了,但又心神不宁地重复了一遍:“你也要考十八中。” “你是不是疯了啊?!”楚穹久大骂,“我给十八中看大门还差不多,想什么呢啊你一天到晚的!” 木李停下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还有两年呢,怎么就知道一定考不上?出厂设置都是一样的,全凭后天努力,你拼一把一定能进十八中——再说了,你不愿意跟你小弟一块儿上学放学了吗,大哥?” 楚穹久更烦了,也不管他,径直就往前走。 “别走呀,大哥,穹久,小九?”木李赶紧追。 “别叫我,烦!”楚穹久皱眉,“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考跟你一样的学校?你什么水平我什么水平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木李心虚:“我就是还想跟你一起上下学……” 唉,其实不是,是怕楚穹久在别的学校搞对象吧。这种强迫暗恋对象努力学习的劝学型痴汉倒是也不多见。 “我可以给你补课,你还有两年呢,”木李目光坚定,“我晚上就跟张姨说。” 楚穹久大惊失色:“你他妈的,你阴险不阴险啊,还搬我妈出来压我?” “反正是为了让你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你怎么说我都行。”木李振振有词。 “上了十八中就是光明未来了?”楚穹久呲着牙一脸不屑,“没考上我就不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楚穹久凭借微弱的身高优势睥睨木李,“跟你说这个我烦,赶紧回家,你给我买冰棍。” 楚穹久他妈听了木李的建议果然喜出望外,恨不得把楚穹久捆了直接扔进木李书房。被妈妈摁头找木李学习的楚穹久只得每天端着一堆吃的敲木家的门,托盘上全是给木李做的补脑补身体的好东西。 楚穹久他妈又怕打扰木李,每天只让楚穹久去一个小时,弄得木李跟朱丽叶似的在房间里望眼欲穿,对此楚密欧倒是挺高兴。 “怕打扰你,今天就到这儿吧。”楚穹久准备溜了。 木李叹着气把他拽回来:“不打扰,我自己的东西早弄完了。小祖宗,你就踏实学会儿不行吗,这刚过去二十分钟。” 楚穹久就只能撅着嘴坐回来。 这么补了一年,木李中考了。他中考完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天,结果醒了又抓着楚穹久做题,把孩子气得直接锁门了,又让他妈拿着擀面杖赶了出来。 一个月后录取结果出来,木李果然考上了十八中。两家一起吃了顿饭,席间所有人都表示了对楚穹久也能一举挺进区重点的期望,把他弄得又害臊又害怕,还是各回各家之后木李在微信里哄好的。 楚穹久在开学之后明显上心许多,也许是因为十八中诱惑真的不小,也许是因为不想辜负木李的努力,总之是天天晚自习回家都找木李问问题的一个状态。 每周六木李给楚穹久放假,但是今天楚穹久做题没做明白,就进了对门请教。 李妈妈今天休假在家,让他去木李房间找人,一会儿她端水果进来。楚穹久就乖乖点头,去敲木李的门,却听见里面一顿叮里哐当的混乱,过了半分钟木李才开门,把他拉进去还立刻关了门。 楚穹久心生疑惑,看见床上慌乱收拾过的乱象、大开的窗户,又回头看见木李白里透红的脸蛋,闻见空气里的味道,一下明白了。 “行啊你!”他兴奋地压低声音,“李阿姨在家你都敢?” 木李还在平复呼吸,咬着嘴唇,非常艰难地吞咽口水。楚穹久轻轻地哼笑了一声,一回身坐在了电脑椅上,又被椅垫下面的微微凸起硌得站了起来。 他掀开椅垫,在木李惊恐的目光里把团着的、沾着液体的布料展开,喃喃道:“这不是我丢了的跨栏背心吗……” “变态!你撒开我!”楚穹久和木李扭打起来了,或者说是木李搂着楚穹久不放,楚穹久单方面殴打木李。绷起肌肉的有力的拳头落在木李的腹部,楚穹久明明是打人那方,眼眶却被吓得湿润了。 李妈妈被引过来了,敲敲门:“怎么了呀?” 楚穹久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身上的木李,咬着牙说:“没事儿李阿姨,我们俩闹着玩儿呢。” “好哦,过一会儿我端水果进来哈。”李妈妈从门外离开了。 沉默了一会儿,楚穹久压着声音开口:“还不撒开?”他曲起腿顶了木李一下,顶出一声闷哼。 “小九,小九……”木李肚子上已经青了,却还要在楚穹久颈窝里蹭,鼻尖摩擦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 楚穹久闷闷地开始掉眼泪,感受到温热液体的木李赶紧直起身,震惊地看到楚穹久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 “怎么哭了……”木李心疼地抽纸给他擦,被狠狠地打开手。 “你干嘛啊木李,”楚穹久捏着纸往后蹭,“你别这样,我害怕……”他不敢看身后椅子上的那件背心。 木李捏着手跪坐在地上,下身还挺着,被他覆在手下。“我喜欢你,楚穹久,”像他不敢看身后,木李也不敢抬头看他,“我让你害怕了,我,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行。” 木李很努力地抬头:“你想怎么都行,只不过求求你别不许我喜欢你,你不用管我,我这么着喜欢你就可以了。” “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卑微然后道德绑架我行不行啊?”楚穹久崩溃道,“怎么我还成恶人了,你偷拿我衣服还干这种事儿,你还矫情上了?”他一脚把木李蹬翻:“你是不是有病啊木李?” 他脚上还戴着木李上国子监给他买的绳,买的不合适,戴手上长戴脖子上短,干脆木李给他系脚腕上了。现在这只脚蹬在木李胸口,他抬起手捉住了。 楚穹久赶紧往回缩,但是扯不动,气得拿起椅子上的跨栏背心砸他,又被人家接住贴在脸上闻。楚穹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泪又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