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温别说Jag Lskar dig
或许是真的憋了很久,在庄宴和温别第一次的性爱之后,庄宴只有过一次手淫,相隔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温别的眼底带着几分的陶醉痴迷都成了爱心的形状,他甚至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他嘴角带着的笑容,这等模样把庄宴的心给抓的死死的。 那精液又浓又多,温别在眩晕中品尝着那股味道,整个人都兴奋到颤抖,肉棍竟然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了白色的被褥上,当庄宴看到的时候他心底尤为震惊。 震惊温别在床上这般的放浪不堪,七年了,七年他和那个唐齐旻在一起应该早就被玩烂了,但是庄宴发现温别的那个穴其实很紧致,紧致的好像是第一次,这实在是太奇怪。 温别已经醉了,被庄宴这滚烫的精液灌醉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性爱方面会有这方面的瘾向。 克制不住颤抖的心,温别软着身子骨,身躯壮硕而高大的将自己挤入庄宴的怀中,抓着庄宴的手腕带到自己的下体,他声音嘶哑而低沉又充满魅惑的说:“既然要做就不要分神。” 庄宴恶狠狠的将他股间自动分泌出的淫液研磨开,实在觉得这个动作不爽的庄宴将温别推倒在床,把他的双腿分的彻彻底底成了一百八十度,而温别身体的柔软度真的能做到如此,那淫荡的穴口外水润光亮,褶皱不算漂亮但是却十分诱惑庄宴。 庄宴握着自己刚刚射精还未勃起的鸡巴贴合在了穴口,那肉与肉的触感即使还没插进去就爽的两人低沉快喘,温别双手抓紧被褥说:“啊,好热。” 确实很烫,那过度的体温贴合而上旋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走遍全身,庄宴低声嘲讽,“我真没发现原来温总这么骚,还没搞你就喷了这么多水,这么大的味,你自己闻到了吗?” 温别一张脸憋的通红,他知道,他想否认但是身体的欲望无法克制。 沉默不言的移开和庄宴对视的目光,他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庄宴,因为是你。” 其实不算说谎。 以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适合被操的角色,他更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自动湿润,就好像天生是来伺候男人的,不,是天生来伺候庄宴的。 若是别人,他或许做不到如此。 做不到放下平日里的高端,做不到赤裸全身的分开双腿让对方肆意打量,更做不到声音带几分娇的恳求索要对方。 当他一想到对方就是庄宴,是庄宴在看他,是庄宴在摸他,即使一切都是粗暴无礼的,他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啊,原来他比自己想想中的还要喜欢庄宴。 喜欢到骨子里而不自知,是喝了那无色无味的爱情毒药,一直到毒发了才明白,而毒发的条件是不能拥有对方。 庄宴听见温别的话,心头欢悦如春季枝头上的鸟儿在欢唱着歌谣。 情不自禁的上前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那双薄唇刚刚给庄宴含过鸡巴,但是庄宴不在意,微微红肿的唇在颤抖,庄宴认真的品尝着熟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自身的味道,这感觉实在太过惊奇。 舌头探入温别的口腔,将他的上颚和舌根都舔了个遍,又将他的舌头吸吮,不需要刻意的去强迫或者挑逗,温别很主动的伸出舌头跟着庄宴的节奏进入他的口腔中,让庄宴含着他的舌头如活塞运动那般一上一下的吞吐,返逆的唾液顺着软舌再回口中时会被温别克制不住的吞咽,舌头与舌头不可分的交缠着,兑换着对方的气息。 温别被吻的身子骨更软了,健美的肌肉在隐隐跳动,肌肤附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色泽饱满漂亮的肉,让人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 庄宴看着眼神迷离的温别,在他的眉眼间落了个吻,刚刚已经射过精的阴茎已经勃起,伸手往下的握住自己的鸡巴去蹭温别那湿哒哒的穴口,“想要吗?” 温别的心脏一拧,酥酥麻麻的快意从穴内的深层激荡而出,只觉得穴口好像被虫蚁啃咬那般,痒的厉害,再到一阵温热,庄宴挑起眉梢,眼底却没有欢愉而是平静的冷淡说:“哦吼!厉害,又喷水了,真骚,这么湿就不用扩张了吧?” 说着,庄宴毫不犹豫的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就往那骚穴里面插了进去,结合的快感让温别崩溃的身体弯曲,腰身勾出一座小小的拱桥,眼泪顺势直接流了出来,泪眼婆娑间让他根本看不清庄宴此刻脸上的表情,他伸出手抓着庄宴的手腕,却可以感觉到鸡巴更深的插了进去。 庄宴只觉得鸡巴被紧紧的吸着,而且还在不断的夹紧,让他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拧起反手掐住温别伸出来的手,“妈的,你放松,夹的太紧了,老子跑不掉!” 温别一边眨眼,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流,反正都根本控制不住,干脆就低沉着磁性音的嗓子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呜,小宴,啊啊,别……呜……呜……恩,呜呜……是你自己突然这样插进来的,啊,哈啊,别动。” 不似女人那样的娇嗔,更带着男人的荷尔蒙搅拌着这样低沉反差感过大的哭泣声更加刺激了庄宴,他眉心一皱,更用力的将大鸡巴插入那湿淋淋的骚穴内,“还不动?再不动你就把我夹断了,我给你松松,嘶啊!真爽。”说着,庄宴低头看去,只见那原本闭合小小的穴被鸡巴完全的顶开,周边褶皱都被撑平了,小小的肉穴圈紧紧的箍着粗大的鸡巴,骚水肠液把插入的大鸡巴给染的透亮,稍稍抽出一点,可以看到鸡巴上的骚水在反光。 鸡巴上的青筋似乎都在跳动,那脉搏的速度温别好像可以察觉,他们结合了,结合的那么深,那么彻底。 庄宴收回目光趴在了温别的身上,咬住了他的奶头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奶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温别喉间哽住,他声音模糊的说:“呜,别咬,啊,好麻,爽,呜恩额哈,啊哈,啊,小宴。” 不予回答的庄宴用鸡巴狠狠到底嵌入骚穴内的深处,用龟头顶到骚心点又抽出来,在狠狠的顶进去。 “啊,额啊,啊啊,恩啊。”那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就好像催淫曲在庄宴的耳边炸开,他兴奋的荤话不断,“操烂你的骚屁眼,妈的,让你勾引我,都是因为你……都他妈是因为你。” 温别大脑昏沉,没有因为庄宴的话而觉羞耻或者气恼。 他更加的用力的抱紧了庄宴,声音充满了狐媚,他哭着说:“对,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你,谁叫我喜欢你。庄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庄宴肏我,用你的鸡巴肏我。” 他从未说过这样主动迎合而放浪的话,以前一次都没有,但是这次他放开了,是庄宴的火热,是庄宴的吻,是庄宴的身体的碰撞让他不再有所顾忌。 他想让庄宴知道,他对他的感情不是玩笑。 庄宴忽然的恨。 他恨温别将他拉入这样的深渊,他不想,但是……心绪和肉欲都无法控制。 庄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狠狠的连续往那骚穴里顶插将骚心点撞击的洪水泛滥,软烂一片,温别何尝体验过这样疯狂而猛烈的性爱冲击,爽到眼睛都要翻白了,在被庄宴狠狠肏了近半小时,在阴茎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庄宴射了。 他身体疯狂的收紧抽搐了起来,庄宴被他这过激的反应吓到了,定神的拍了拍温别潮红的脸,“喂,你怎么了?” 温别咬紧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的低沉叫喊:“啊啊——!好爽,射了,呜,我射了。” 灼白的精液喷洒在庄宴的腹部。 庄宴一愣,没给温别反应的机会,把大鸡巴快速的抽了出来,将温别翻身,让他成狗一样的跪趴着,挺硬的大鸡巴再次的插入了骚穴内,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敏感异常,快感没能消散又被挺动起来的鸡巴给撞的身体波澜起伏。 让那快感接踵而来,温别根本坚持不住,他摇着头,眼泪和唾液混淆在一起,看上去淫乱的一塌糊涂,“不要了,小宴,不行,啊啊啊,恩啊啊,别顶了,呜啊,呜呜呜……放开我,啊啊啊,小宴,哈啊恩啊!” 庄宴咬紧牙根,大鸡巴发了狠的往骚穴里疯狂的抽插着,透明的肠液因为这快速的抽插冲撞而被打成了乳白的沫汁挂在两人的结合之处,大部分因为庄宴那粗暴而如同打桩机的快速抽干而飞溅了出来。 紧致圆润的臀部肉感十足,庄宴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温别的臀部,可以感觉到温别的骚穴会因为这一巴掌而瞬间收紧,庄宴停不下来的用手抽打温别臀部的同时腰腹不断的发力,撞的臀部浪花四起,温别意识都已经被肏模糊了,他哽咽着,却说了一段让庄宴瞬间停下动作的话,他说,庄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一个孩子,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孩子,我喜欢你真的很抱歉。 庄宴停下了动作,他心底纠结而不安。 他舍不得温别的同时又不能接受温别,这样双重的心理矛盾让他特别的挣扎。 抬头看去,温别歪着脑袋趴在床上,额间漆黑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屡屡,白皙的面容上布满了潮红,嘴角挂着唾液,眼角挂着泪水,这样的温别又色又动情。 让庄宴看的心脏被狠狠的抓住,被爱情的神狠狠的抓住。 他张嘴,他说:我们…… 可是话没说完被突然响起的手机打断,温别移开目光看向床头的手机,他伸手拿过,看着手机上的名字,没有说话的将手机递给了庄宴。 庄宴接过手机,直接挂断丢在了一旁。 温别没有说话,庄宴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凝结。 而温别夹着庄宴的骚穴却在一下又一下的收紧,勾的庄宴欲火缠身,他猛的把鸡巴抽出仅仅只留龟头在里面,再狠狠的刺入,他恼火的说:“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勾引我?!” 温别耳根都泛着红,他眯眼看着庄宴直言,“我嫉妒她。” 仅仅四个字。 让庄宴破防了,他不再留有任何的余地,发了狠的肏干起来,干的温别身体上下颤动,干的温别低沉嘶哑的呻吟着。 庄宴耳边满是温别那磁沉温哑的声音,虽然每句话都不想听,但是他的心却因为温别的每一句话而感到欢愉。 温别说:庄宴,我喜欢你。 温别说:庄宴,对不起。 温别说:庄宴,我不会纠缠你,肏我,最好把我肏到失忆。 温别说:庄宴,你真的不能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可能性吗? 温别说:庄宴,没想到你这小孩挺无情。 温别说:庄宴,现在你知道你的心在我身上还是不在我身上了吗? 庄宴觉得鸡巴发胀发热,甚至疼的有些受不住,只因为温别的穴在紧紧的裹着他的鸡巴,但是每顶插一次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加速,骚液染湿了温别的屁股,染湿了庄宴的大腿,每一次庄宴狠狠的插进去,拔出来,两人贴合的肌肤之处都会拉出绵密的细丝。 温别闷声的低吟,“恩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小宴好厉害,真的好棒,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话到最后,温别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他感觉得到庄宴要射了,他们之间要结束了。 温别却忽然觉得背部时不时有什么滴落,凉凉的。 庄宴在哭,哭声克制不住,他哽咽着,抽泣着说:温别,以后我们别再相遇。 温别翻身过来,鸡巴从他的穴内滑出,他张开双腿,用双手扒开自己的骚穴,眼角带着泪,眉头却锁的那么紧,他在隐忍,他在说:“好,以后我们不会再相遇,操进来,射给我。” 当大鸡巴再次的插入时,温别舒服又痛苦,庄宴哭着吻住了温别的唇,用舌头肆意的搅拌着他的口腔,用力的裹住他的舌根。 当那滚烫的精液浇灌而出时,庄宴快速的拔出阴茎,温别还未从快感中释然,他用力的抱着庄宴,两人都没再说话,庄宴任由温别这么抱着他,直至两人彻底的平息下来。 最后,他们穿戴整齐。 最后,他们站在酒店的门前。 庄宴说:再也不见。 温别说:Jag Lskar dig,余生不扰,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