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你现在只配当我的马桶
书迷正在阅读:又又至上协会的初恋美谈、这个部队我呆定了、不好意思,你踩到我的大屌了!、安年2、爆炒纸片人、虫族之军团长家的小草莓、来之安之、(总攻)论修罗场是怎样炼成的、斯德哥尔摩爱人、盛云(小皇帝也要挨打吗)
"舔不出来我就捅破你处女膜。" 刑仲秋恶劣一笑。腰部用力一顶,顶得小妻子喉咙生痛,眼睛一酸就飙下眼泪。 "身材还是五官都没一点女气的样子,竟然这么爱哭,要是女孩子还蛮可爱的,可是你这张脸……啧啧,看着就恶心极了。真不知道我那侄子喜欢你什么。"目中满是嫌弃,抓着文时韫的头发更加靠近自己的胯部。 "唔!"腥臊味莽撞冲进鼻腔,文时韫眉头轻蹙,被男性强悍的味道侵犯地难过不已。 口腔已经尽力包裹但也只是含进三分之一,刑仲秋那东西太大了,头部还带着弯,盘旋的狰狞青筋他更是看着就害怕。 嘴唇外的部分,他只能用手去摸,去握住。 "奶子很大,摸着还不错,有弹性。" 饱满的胸肌被按住,男人粗糙的大手在上面重重按压着。 和刑焱钢琴家的手指感觉完全不一样,刑焱的手特别温柔,摸他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他。 但刑仲秋不一样,这人一心羞辱他,手劲有力,手指和掌心都有糨子粗糙地像沙粒,重重按压摩擦的时候会让他疼痛的同时,另有一种刺激的感觉从胸部传遍全身,让他受不了地,有种异样的感觉。 文时韫重重吞了口气息,嘴唇微张,小喉舌激动划过,喉咙管道一阵紧缩,紧实的黏膜猛地夹紧插他口中的粗大龟头。 刑中秋抓文时韫胸肌的大手顿时僵住!身体一抖,愣了瞬间,身体里仿佛通电的感觉让他肉体兴奋着,理智却恼怒起来。 "你撩拨我?" 他捏起文时韫恍惚茫然的脸,冷冷愤怒地俯视他。 文时韫慌乱摇头,嘴里的大阴茎滑了出来,他赶紧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没有。" "谁让你吐出来的?"刑仲秋晃了晃自己带弯儿的大鸡巴,打在文时韫的脸上,面色阴沉至极。 文时韫气怒至极,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重新捧住男人的大鸡巴含在嘴里,含不住的部分就用手去摸。 没有这种经验,只能下意识地、笨拙地用舌头去舔,口腔里几乎被塞满,舌头每次滑上滑下都费力至极,这种蠢笨的烂口技让男人十分不爽,一边骂他是废物,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前后摆动,让自己的大鸡巴头在小妻子的嘴里莽撞地冲刺。 文时韫只觉得自己的嘴好麻,下巴好疼,被连插了四五十下,下颚都要脱臼,刑仲秋才把东西拔出来,恶狠狠地在他脸上搽起来! "刑仲秋……慢一点,求求你,好疼。" 他没出息地被吓哭了。 "掉眼泪?真丢人。"刑仲秋低声在文时韫头上,一边重重喘息,一边狠狠操他的脸。硕大的龟头丑陋地在文时韫懦弱的面孔上斜斜地磨蹭。 "你的嘴那么没用,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了。看你用脸当屄的样子,我心里稍微有点爽啊。你这张脸啊,还算清隽,不像女人,也不像男人,这么窝囊的样子倒像个被阉了的太监,哈哈哈……" 文时韫被羞辱地恨不得就这么死掉清净,可一想到行仲秋和他之间的交易,他还是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闭着眼睛被刑仲秋操脸玩得爽了,眼睛上眉骨上被喷出来的浓浆弄脏弄湿。 终于结束了……他心想。 "滚出去,到门口跪着,穿那件开裆裤,把屄和屌都露出来。"刑仲秋把大屌在文时韫头发上蹭了几下,然后一脚踢中跪坐在地上傻傻看着他的男人,声音冷厉道。 文时韫先是不敢置信,而后则是略显麻木地站起来,穿上刑仲秋所说那件开了裆的深色裤子,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坐在墙边后将门合上。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壁上精致的花纹浮雕微微咯着他的背,让他由种恍惚又病态轻松的感觉。 即使是这样被羞辱,也总比好过留在那间屋子里面对那个恶魔。 过往的佣人们见了他都觉得可怜,更多的则是鄙夷。 "像这种下贱的真没见过,就算是勾引也不能挑大少的亲叔叔啊,以后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大少真的太可怜了。" "唉,活该呗。看他这样子,肯定惹了二老爷生气了。你看,那……那裤子,那种器官都露出来了!不知羞耻啊!" …… 讥讽的言语像刀子在他身上,把他千刀万剐。 文时韫低下头颅,刻意将自己陷在有刑焱的回忆里,刑焱的好,刑焱的温柔……那是他坚持活下去的希望。 "不管发生什么,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他低声呢喃,声音像蚊虫一样,几不可闻。 啪! 一件外套从上丢下,盖住文时韫被迫狼狈露出的下半身。 惊讶抬头,竟看见了熟悉的一张脸。 "小恬?" "你恶不恶心!穿成这种样子,下贱死了!哥哥瞎了眼才会喜欢你!" "你说的对。"文时韫笑了笑,眼角眉梢的温柔让刑恬疑惑不止。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变了……文时韫会不知道嫁给他们叔叔,会有多伤害哥哥?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我哥出去鬼混了,他要是染了病,你就等着放鞭炮吧。文时韫,你真行,我哥那么好的人就要被你逼疯了!"刑恬气到手抖,扔给文时韫一张卡片,是一个GAY吧的地址。 "……"文时韫紧闭着双唇,面容严肃。接过那纸条,看清上面的地址,他咬牙攥紧! 回头看了眼合得紧紧的门,他颤抖着站了起来,下身围紧了刑恬给他的外套,便冲了出去。 刑仲秋醒来出来看不到他,知道他去找刑焱,估计会弄死他吧……管不了这许多了。 看着激动冲出去找人的文时韫,刑恬更加疑惑了。 "明明那么关心,怎么可能不爱了?"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再转过头盯着叔叔紧闭的婚房门,刑恬摸着下巴,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找到酒吧里面,入眼乱得要命,酒里下药的更是随处可见,文时韫皱着眉头眼睛四处瞧,终于在一个格外闹哄的角落把人找到。 两个化了妆的清秀少年,一起骑坐在沙发上穿着干净整洁的青年身上。青年腹部肌肉裸露着,被少年轮番抚摸,胯部也被若有若无地撩拨。 "跟我出来。" 文时韫几乎黑着一张脸,推开两个少年,将青年拉扯起身,不等旁人不满,他抓着刑焱的衣领,直接两个大耳光甩在脸上。 啪!啪! 众人惊呆了,情绪降了下来。 一清秀少年不满抓住文时韫的手:"你是谁啊你!要你多事!" 文时韫看了少年一眼,突然反抓住他的手,声音凝重:"小小年纪不学好,在这种地方乱搞,要是染了病你对得起谁!" 少年眼圈一下就红了,哭着甩开文时韫的手转身就挤出人群。 "跟我走。" 文时韫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刑焱,道。 "凭什么?"刑焱冷笑着问道。 "你可以跟我怄气,但不能糟践自己。"文时韫重重吸了一口气道。 刑焱看着文时韫的目光,由凌厉慢慢转向柔情,看得文时韫默默脸红,他目中潜藏着冰冷的鄙夷,突然凑到文时韫面庞耳侧啄了一口,听到文时韫羞涩的喘息声,他哧声冷笑道:"新婚之夜,不留在我叔叔床上给他肏屄,跑出来找我这个侄子……怎么,你欲求不满想找我肏你吗。" 羞辱的话早就料到,做过思想准备了,只是没想到还是这么伤心难受。文时韫咬了咬唇,抓紧刑焱的手腕:"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刑焱脸上的巴掌印在酒吧奇异色彩的灯光下愈发明显,他冷冷凝视着文时韫的面孔,忽然一笑:"好啊。" 他倒是想看看,他这位亲爱的"婶婶"想说什么。 酒吧里的音乐快把人耳朵震聋。 文时韫抓着刑焱的手腕,一路挤着人走出,踏出去那一刻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把人拖进隔壁街的胡同,胡同口的光微弱地照在两个人的脸上、身上。 "为什么去那种地方,干、干那种事。"他难为情地问道。 刑焱抱着双臂,倚在墙上,反问道:"那种事?" 文时韫犹豫一下,道:"脏事。" "脏事?"刑焱哈哈大笑,笑得讽刺:"你干的就不是脏事,我干的就是脏事?文时韫,你管的太宽了吧!" 文时韫红着脸争辩:"刑焱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如果正经谈个恋爱,和干净的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我绝不会管你。可你来这种地方随便找人做,会染病的你知不知道!" "真的吗。我和别人谈恋爱你不会在意,我和那个人接吻、做爱,你也不会在意是吗。"刑焱低下头,死死地盯着文时韫的眼睛看着他。 "……" 文时韫想侧过头,被强势捧过用力固定面庞,被迫和刑焱对视。 "回答我,时韫哥。"他柔声说道。 文时韫眼睛湿湿的,点头道:"是。" 刑焱目中的光一下就散了。 "是吗。" 他自嘲叹息道。 "刑焱,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你应该走出来。" "可我走不出来!"青年指尖轻轻描摹深爱之人的面颊,痛苦地在他唇角重重吻过。 "时韫哥,我,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痛。 心脏被割了一刀的痛。 要是当初不答应和刑焱在一起就好了。要是没有给过他希望和眷恋,现在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 是他的错,他愿意承担,只要能让刑焱走回正道,他什么都愿意做。 "感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好好的。恨我也好,不要糟践自己。知道吗?" 他捻着青年的衣摆,环住珍视之人的腰身,给他自己最温暖的怀抱。 刑焱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深深叹息一声,忽然一把推开了文时韫的怀抱。 "差点就又被你骗了。臭裱子,装出这副为了我好的圣洁模样,又是为了什么?怎么,被我叔叔赶出来了,所以来找我满足你肮脏下贱的身体?" 文时韫微张着唇,淡色的唇瓣因为心痛而轻轻颤栗着,狠狠诱人想要咬噬,中毒死掉也无所谓。 他是没想过,从来敬重他的孩子,会有一天对他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罢了。 "我回去了。"他低下头,转身要走。 刑焱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人拉扯过来,狠狠撕开文时韫遮挡好着下半身的外套。 "小恬的外套为什么在你身上?文时韫,你究竟还要不要脸,已经和我叔叔结婚了,还跑到这里跟我纠缠不清,甚至连小恬你都不放过!" "小恬和当年的我一样,都让你这么有成就感吗?骗我们的感情你特别有成就感是不是!" "文时韫……你的屄就这么松,是不是我和叔叔,还有小恬三个人一起肏进去你才满意?" 文时韫眼泪一直掉,刑焱把他羞辱地已经无地自容,他哽咽着,无声忍耐着,听着深爱的青年如此羞辱自己,他痛得五脏六腑都快碎裂,还在深深忍耐着。 骂吧。 让他一次骂个痛快吧。 到现在为止,他都可以忍耐。 没关系的。 "你滚。我刑焱不需要你管,我现在只想找人肏,染病死掉也无所谓。" 刑焱冷眼,狠狠推开文时韫,就要回去。 文时韫急得没办法,跑出去拉住刑焱的手,忍着羞耻往自己开裆的胯下嫩逼摸,抖着声音道:"肏,肏我可以吗……" 刑焱僵住了身体,手指在那片饱满温暖的地方轻轻颤抖着,微微撩动着文时韫的心。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问。 文时韫忍着羞耻,带着刑焱的手摸自己那里摸得更深。 "我这么下贱,你肏我刚好。我没有病,你可以随便玩。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 刑焱终于还是回了头,他把手指更深刺入,摸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惊疑一声。 文时韫知道他的意思,有些羞赧,顿时面红耳赤。 "叔叔没肏你,所以你来找我了是吗。"青年喘息着问道,手指在文时韫屄里重重触摸那层膜。 文时韫被刑焱的手指干到两腿就要软下跪在地上,他咬着唇,羞耻地说道:"对……我,我贱得要命,嫁给你叔叔还不满足,勾引你弟弟被你叔叔看见了,他把我赶出来……啊!好痛,阿焱,我,我给你肏屄,你不要再去找那些不知底细的人了,好吗。" 他几乎乞求落泪的模样,深深触动了刑焱的心。 又心疼,又厌恶。 深爱并痛恨着。 他紧绷着唇,拉着文时韫在附近找了处宾馆开了房。 将人扒光了丢进浴室,自己也赤身裸体跟着进去,淋浴大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冲挲在他们身上,几乎这半年来积累的所有痛苦和爱恋一起席卷而来。 刑焱觉得自己就要被文时韫折磨疯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文时韫!文时韫!" 他将文时韫推倒在地上,强势地掰开他的腿,一手按住他的大腿根,一手手指全部捅进文时韫的屄。 "啊!!!"文时韫痛得嘶喊,眼泪飙出模糊了视线,身下被贯穿捅破的痛楚几乎夺去了他的呼吸。 水流在他眼睛里激烈冲刷着,涩然的痛苦让他哑然。 阴部被撕裂了,处女膜只抵抗了几下,就被刑焱生生捅破,深色的血液从他体内流出,濡湿了刑焱的手。 身体通到痉挛,意识却始终清醒。文时韫清楚地感受着自己身体被所爱之人生生搅碎毁灭的感觉,那种痛苦让他后悔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 手,从坏了的屄里拿出,淋淋鲜血,让人作呕。 刑焱不停分秒,胯下的大肉枪已经急不可耐,肿烫着塞进了文时韫受了重伤的屄。 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在文时韫残破的身体里,像暴风骤雨一样不停歇地进行着。 他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有喉咙里些微的呻吟还证明他的清醒。 他被刑焱压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毫不留情地操干着! 每次被进入贯穿都是痛不欲生,抽离时更是绵延不绝的痛楚。 他虚弱地喘息着,一次次安抚自己的身体去接受刑焱惨无人道的强奸。 被肏坏了。 也好。 让刑焱报复吧,发泄吧,把他肏坏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这地方丑陋不堪,即便能伺候男人他也只愿意被刑焱一个人玩弄,坏了也好,以后就不必再被其他人羞辱了。 "嗯……啊、哈,嗯嗯……嘶,嗯!" 被刑仲秋下的药,就像毒蛇一样,在他身体里幽幽流窜,不肯散出。情欲和痛楚在他身体里交织着,他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允许自己发出过多的声音。 "时韫哥,被我强暴虐待也能动情吗?你还真是……贱死了啊。" 刑焱冷漠着,讥笑着伏在文时韫身上突然加重了撞击。 重重凿进去,像打地基一样凶狠无退路地进入着,湿热的甬道尽头有一处凹陷的温暖窝处,大鸡巴狰狞着连肏了几次才肏进去,凿进那暖窝处,无法形容的爽利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立刻盯准了加快力度凿那地方。 啪啪……啪啪!! "阿焱,快停下……太,疼了,我,好像,好像不,不行了。"文时韫疼到面色惨白,一丝血色都无,浑身僵着被青年操干地乱晃,瞳孔也开始涣散起来。 "时韫哥,我肏进你的子宫了。"刑焱报复性地连凿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把文时韫小腹顶出鸡巴头的形状,听着文时韫痛楚不堪的喘息和求饶声,他只觉得自己的报复才刚刚开始,文时韫你凭什么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加猛烈的暴风雨,不留情面地拍打在文时韫残破不堪的身体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刑焱肏死了。 忽然间有些释怀了。 就这么死掉,也没关系了。只是担心,他死掉了,以后谁把刑焱护在身后保护他呢。 刑焱太干净了,没有他周旋着,刑仲秋那个恶魔早晚会对刑焱下手。 怎么办啊……阿焱,我死了以后,你能护得了自己吗。哥哥真的担心你啊。 文时韫充满爱意和温暖的眼神让刑焱忽然很害怕,他颤抖着手,伸手捂住文时韫的眼睛,斥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再被你骗了……我不会再傻傻被你骗第二次了文时韫!" 说这,胯下猛挺,在文时韫体内疯狂撞击起来。 "啊——!"文时韫摇着头嘶喊着,他痛到身体抽搐,私处已经血流不止,被刑焱猛然肏进子宫口射精进来,肚子里被迫填满了刑焱的发泄。 还不止。 体内突然被一阵有力的暖流冲刷进入,眼睛上的手掌移开,他迷茫地看着伏在他身上青年凶恶的,报复的嘴脸。 "贱货,你现在只配当我的马桶。" 刑焱他,尿在了文时韫身体里。 "……"文时韫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好陌生,这个人,真的还是那个暖暖抱着他,跟他说一辈子都喜欢他的孩子吗? 他用尽全力抬起手,搭在刑焱捏青了他双腿的手腕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刑焱的腕背,他最后流着泪,弯唇一笑,无声念道:"爱……你。" 说完,便合上了双眼。 手,也垂了下去。 他太累了。 对他来说,失去意识已经是他最大的幸福。 好像有人在他耳边焦急地呼喊他的名字,好像被人抱起,好像被人紧紧抓着手心用力亲吻掌心…… 可是够了。 他只想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