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客气/强制手淫/颜射/彩蛋猜名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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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真困,贺久安一觉睡醒,看窗外的天色还是傍晚。 身后人却还在抱着他。他轻轻转了个身,仔细审视这个男人的脸,他的五官不是浓眉的那种,但他睫毛修长,眼睛一定非常好看。 跟他之前的表现并不符合。但他本身就是有点奇怪的人,明明是营长,却大白天躺在这里偷懒,甚至还把自己拐上了床。 哪有人抱着陌生人还能睡这么香的。 当然有些人被陌生人抱着不也睡得很香嘛~ 贺久安伸手戳了戳莫迎楷的睫毛。他对自己对象的颜值要求不是特别高,反而更在乎对方的身体条件,因为自己长得足够好看,每天欣赏自己就是对视觉的按摩了。 但是如果对方的脸上有能吸引他的特质,他就会放大这个优点。 莫迎楷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睁开了。 贺久安才意识到不是每个人熟睡都像那个不设心防的缺心眼子陆星辰一样,他翻身想要挣出男人的怀抱,揽住他腰际的手臂却更收紧了。 “你为什么睡觉都不老实?”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离自己的耳朵很近。 贺久安感觉到男人的腿直接压上了他身上。 ???是把他当人形抱枕了是吧? 因为一条腿抬起环住了自己,男人两腿间的那物则与贺久安更贴近了。 贺久安的身体微微僵住了。 又硬又烫的肉棒压在他的股间,明明隔着好几层的布料,但存在感依旧强烈。几天没吃肉的小穴开始张口,叫嚣自己的饥渴。 感受到贺久安身体僵硬并不好抱,莫迎楷有些不开心。睡意也渐渐退散。 他松开了贺久安翻了个身躺平在床上,用正常的语调询问贺久安:“你跟胡杰什么关系?” 贺久安虽然并不喜欢跟别人确定关系,但是考虑到这个人是胡杰的朋友,还是违背自己想法回复他:“我们是情侣。” “哦?”睡神仿佛有了兴趣,支起一只手臂撑在一侧脸颊下。用这种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贺久安的半张脸,“你跟他只是炮友吧?” “嗯?”贺久安没料到莫迎楷会这么说,惊讶扭头,却差点撞上离得极近的莫迎楷的脸。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贺久安的脸颊慢慢染上红色。 “呵。”笑音从男人鼻腔中发出,“别装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个小骚货。” ???贺久安一头问号。 “如果我要肏你,你一定不会拒绝的。”男人微微低头,两人的嘴唇更加贴近,仿佛下一秒就会紧密相连。 贺久安虽然一阵疑惑,但还是被气氛使然,闭上了眼睛。 看到贺久安的表现,莫迎楷反而胳膊卸力,又一次躺平了身子,“我就知道。” ???耍我吗? 贺久安有些生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指着莫迎楷被内裤包裹依旧明显挺立的下身质问道:“那你这是什么?” 莫迎楷伸手就将他扯进怀里,手刚好按在贺久安的屁股上,触感极好,他揉了两把:“我也没说我不想肏你啊。” 贺久安完全理解不了面前的情况,磕巴着说:“胡杰、胡杰不是说他没有遇到过别的gay吗……?” 听到贺久安的困惑,他低声笑了下,垂目看着怀里的贺久安。阳光打在他的睫毛上,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贺久安微微有些看愣了,却又听到男人说:“哦。那是因为我们一起入伍那天是我姐送我来的,他看到了。” “嗯?什么意思?”贺久安没明白。 “他一直以为那个是我女朋友。” “你怎么不跟他解释?”贺久安完全没想到胡杰居然这样好骗,这么毫不遮掩的一个人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他居然都没发现他也是同性恋? 不过也怪不得胡杰能放心把自己交给莫迎楷了,毕竟怎么说,一个有女朋友的朋友听上去就安全很多。贺久安也默默鄙夷了一下胡杰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反正我们一个型号的,跟不跟他解释没什么区别,我就没否认。”莫迎楷伸了个懒腰,“至于他没遇到别的gay嘛主要是别的小零都来找我了。我跟他们说胡杰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那啥不行。” ???卧槽?好处心积虑!贺久安当场在心里给他脑门打上贱人两个字。 兴许是看出来了贺久安眼里满满的唾弃,莫迎楷玩味地笑了笑:“所以他到底可以吗?” “超行的好吧!”贺久安突然燃起来帮自家男人争面子的斗志,甚至还红着脸比划了下,“他的,这——么大呢……!” “哦?这样啊?”莫迎楷也不是没跟胡杰一起洗过澡,当然知道胡杰的天生优势,也不太生气,反而将手伸进了贺久安的裤子,往他小穴的位置探去。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润,他笑得更灿烂了:“那你跟我试试,比比我跟他谁的活好呗?” 下一秒莫迎楷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贺久安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 “嘶——轻点轻点。”莫迎楷带贺久安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顺便要了点冰块,回宿舍后逼着肇事者给他进行冷敷服务。 他平常训练也没少受伤,但还是第一次伤在脸上。虽然没脸没皮,但好歹是个营长了,也不是一点面子都不要的,就没好意思去医务室处理。 “谁让你调戏我的?你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贺久安虽然照做,但拿着冰袋的手重重捣在莫迎楷脸上被自己重伤的地方,暗搓搓地继续报复。 “不知道。我只知道朋友妻不客气。”男人继续说着骚话,把贺久安半搂在自己怀里。 脸上冰敷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你对胡杰也这么不温柔吗?”莫迎楷疼得龇牙咧嘴,但继续问道。 “要你管!”贺久安觉得还是自己力气太小了,不然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说得出来话。 “哦呦呦呦——轻一点!”莫迎楷实在是经受不住如此“温柔”的服务了,从贺久安手里接走冰袋,“你这么生气干嘛?我是听到你说胡杰这段时间都没碰你,才好心关心你需不需要我帮忙的。” 贺久安怔住,回忆起这番话是他跟胡杰在走廊上说的,“你都听到了?” “你以为全世界人的耳朵都跟炮兵营那群被轰坏的聋子一样啊?”莫迎楷没好气地说。 明明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怎么说出来没一句人话?! 贺久安伸手又锤了拳莫迎楷的肩膀。 莫迎楷痛呼了一声,然后突然一脸正色地说:“胡杰是条真汉子。” 感受到话里的阴阳怪气,贺久安翻了个白眼,去一旁倒水喝了。 莫迎楷倒不在意有没有人愿意听他的瞎话,依旧自顾自地讲了下去:“也就他的体格能禁得住你每天充满爱意的抚摸。” 贺久安完全不想接话,另外开个话题问道:“有别的空宿舍吗?” 他才不要跟这个人睡在一起,鬼知道这个人会对自己做什么。虽然自己不是什么重视贞操的正人君子,但也不代表自己对什么东西都会有性趣。毕竟人狗殊途,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他们存在生殖隔离。 “隔壁就是。” 贺久安本来以为男人还要和他扯皮几下有的没的,但没想到却是正经回答了。 他背上了这次过来带的军旅包,就转身去了隔壁。 ———— 但事实证明贺久安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突然被人抱住,粗糙的手握住了他的下体。他几乎是瞬间惊吓出声,脚下不稳,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莫!迎!楷!”贺久安努力找回重心,扭头要跟莫迎楷大战三百回合,却被男人单手擒住双手手腕,压在了浴室墙上。 “不是好几天没做了嘛,哥哥帮你。”恶劣的话响在耳边,却又极为勾人。贺久安的耳朵瞬间开始发热。 说要帮他,好像真的就只是帮他疏解,身体上其他部位一点没碰,只照顾了身前的小巧肉棒。 莫迎楷显然是情场老手,手法异常娴熟。灵巧的手指每次往上套弄的时候都会抚过前端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还会刻意的地让龟头与瓷砖接触,冰凉的刺激让贺久安不禁往后缩腰,却又被莫迎楷用腿抵着腰部,更贴墙面几分。 食指在龟头前端打转,拇指和中指的指尖轻划过冠状沟,贺久安的身体如过电般颤抖了几下,射在了莫迎楷的手里。 “这么快?看来胡杰真的没满足你啊。”莫迎楷松开了贺久安。 刚射完后身体软麻,失去了身后人的额禁锢,贺久安半靠着墙,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他抬头,看到莫迎楷将沾着精液的手放在蓬头下冲洗,注意到他的视线还勾唇笑了笑,十分轻佻。 “刚刚你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想了想,有道理。做人不能太过分,所以现在开始,我只会帮助你,不会欺负你。” 有这么帮助的吗?贺久安气鼓鼓地看着莫迎楷。 莫迎楷却装作没看到贺久安的表情,旁若无人地将手又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前面他的行为太让人过分了,导致气头上的贺久安现在才注意到男人高高竖起的肉棒。虽然不及胡杰,但也是非常有资本的尺寸了。 贺久安扭过脸,并不想看,但是加深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在意。 “贺久安。看我。”莫迎楷突然说。 “干嘛!”被突然喊了名字,贺久安下意识地扭头,就被莫迎楷的精液射了满脸,他低头用手背抹了两下,不敢张口,怕吞了精液。 看到有物体接近的时候,眼睛就下意识闭上了,但睫毛被精液糊住,一时之间睁不开。他伸手摸索着,想找水源把脸上的东西清洗掉。 “你怎么这么乖。”莫迎楷蹲下,捏住了生气又委屈的小脸,晃了晃。 “你怎么那么快!”输人不输阵,不蒸馒头争口气。贺久安立刻回嘴,却被男人的舌头侵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呜咽。 真的是太过分了!贺久安从见到他开始就在吃瘪,现在真的十分生气。 将贺久安玩弄了一番,男人的心情好极,在旁边边哼歌边冲澡。 当贺久安终于把脸上的东西冲洗干净恢复视野的时候,莫迎楷早就洗完了回到自己宿舍,还锁上了门。 报复无门。贺久安踹了一脚们,回到自己的新房间气鼓鼓地睡觉了。 就在贺久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人摸着黑爬到了他的床上抱住了他。 他半睡半醒间脑子向来不清醒,记忆还停留在炮兵营,于是说了句:“胡杰……别闹了……”又沉入了梦乡。 身后莫迎楷在黑暗中看着他无意识的低吟,神色在黑暗中阴晴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