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无法控制的发情体质,地铁痴汉臆想
本以为今天的工作能正常下班,等赶回家还能和上班前的郭宁再来上激情的一发,谁料到下班前又多了项任务,陆藻和他的小组都被留了下来。 旁人也只是抱怨两句就去继续做事了,却苦了陷入焦虑的陆藻。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敢当着同事的面起身,连去厕所都是偷偷摸摸,生怕被看到已经洇湿的裤裆和后臀。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肥肿的逼肉和屁股上,愈发清晰地勾勒出那处优美的线条,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要色心大起,非得亵玩一番才肯罢休。 因此他才愈发地害怕,看到有人接近都会紧张的心脏狂跳,整个人神经高度紧绷,只恨时间过得像蜗牛一样慢,上天也没法派郭宁来解救自己。 “呜……” 不知不觉间打着键盘的双手手心里全是汗,陆藻只得停下来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拭一边偷眼观瞧,见没人注意自己便快速从笔筒里抽了根粗粗的马克笔,悄悄伸到桌下,隔着裤裆用力地顶弄起抽搐不停的两瓣肥厚阴唇,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骚逼好痒……好想被大鸡巴插……呜…… 子宫里依然残留着被精液灌到饱涨的感觉,驱使着他暗暗地揉着小腹,仅仅回想着中午被郭宁狠肏的画面就舒爽的神魂颠倒,连下属走到身边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陆组长!” 来提交文件的是个新来的小姑娘,一脸担心地看着坐在那里失神的陆藻,看到对方猛地打了个激灵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资料都整理完了,我们,我们就先走了……” “……哦,好。”陆藻面露尴尬地单手接过了文件夹,捂着肚子的那只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生怕被看出端倪。好在小姑娘急急忙忙地就去追同伴了,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打过招呼出了门,最后只剩他一个勉强做完了善后,小心翼翼地起身先将椅子上的水渍擦擦干净,又跑进洗手间,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丢在烘手器上吹着,自己则光着屁股蹲下来,从衣兜里重新掏出那根马克笔放进嘴里啧啧地舔湿,红着眼插进了痒的几乎发疯的阴阜里。 “哦……骚逼好爽……被插了……哦……” 堵在阴道里的内裤此时已经吸饱了水分,沉甸甸地快要滑脱出来,又被笔杆顶回了肉腔深处。陆藻激动地蹲在地上扭着屁股,直到又爽的潮吹出来,淋了一手的骚水才喘着气偃旗息鼓,拔出马克笔改插进空了一天的饥渴屁眼,立刻就将那根短棒一口气深吞到底,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哆嗦着双腿站起身,从墙上的纸卷筒里撕了卫生纸擦干下体,重新套上变得干爽的西裤,恢复了普通上班族的模样,拿起撂在洗手台上的公文包走出了公司,正式下班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地铁上的人虽然已是稀稀拉拉,却还是没处可坐。当然陆藻也没心思更没办法坐下,便顺理成章地找了个角落站着,心不在焉地望着黑洞洞的玻璃窗外,只盼能早点到家,即使没有郭宁抚慰,游戏室里的玩具也能给予他适当的满足,不至于再受此煎熬。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玻璃上反射出身后不远处的座位上,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正向他投来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地打量着这具被西装包裹的美丽肉体,尤其是那两团又圆又大的翘臀,因为没穿内裤的关系正不安地微微颤抖着,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引诱。 骚货! 陆藻似乎能听到对方内心咬牙切齿的辱骂,心脏咚咚地狂跳着,浑身上下热的几乎要将自己烧化了。 怎么办……是他……被发现了吗…… 江尧今天又遭遇了倒霉的加班,好在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养眼的货色,引得他一个劲地盯着看,口水差点都下来了。 一个漂亮男人,屁股也生的好看,艹起来肯定他妈的带劲! 可对方的样子也是个上班族,贸然跟普通人约炮,下场总是会碰一鼻子灰,反倒没意思了。 但循序渐进的谈情说爱又不是他江尧的风格,换而言之嫌麻烦的心态占了上风,所以多数时间看到这种美人,江尧也就是饱饱眼福的份了。 看来改天还得去找个婊子泄泄火才行。 他就此作罢,那个被盯得芒刺在背的人却不这么想,反而将自己陷入了一个荒唐的梦魇中,站在那里面色惨白浑身僵硬,双眼死死瞪着玻璃上的倒影,恍惚间仿佛看到那个猥亵过自己的男人咧嘴一笑,站起身走上前来,贴着他的耳根吹出阵阵热气,一字一顿道: 我认得你,小婊子。一个晚上多少钱呢? “我……” 陆藻脑子里嗡嗡直响,张张嘴只发出一个嘶哑的音节,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卖春的……求求你,放过我……” “哦——” 男人拖长了声音搂住了他瑟瑟发抖的细腰,笑的愈发不怀好意。 “不是卖的,那就是……可以随便玩了?” “……不……” 陆藻下意识想跑却已经被压在了玻璃窗上,几乎是一瞬间裤子就被扒到了腿根,就听对方的嗓音骤然拔高: “这是什么!还敢说自己不是婊子!生了个女人的逼,屁眼都被插烂了!我看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骚货!看我不肏死你!——”说话间巴掌如雨点般啪啪地落在了那对白的发光的大肥屁股上,嫩白肉团转眼就变成了两团熟烂粉红的水蜜桃,饱满多汁地挺翘着暴露于人前,疼得陆藻趴在玻璃上不住地呜呜啼哭,转眼就被翻转过来扯开了西装前襟,衬衫纽扣也崩落满地,露出被裹胸紧紧勒住的双乳,吓得他尖叫一声抬手护住,下一秒就被啪地打开。 “装什么装!骚奶子都流水了吧!你这个骚货!” “没有……我没有……” 陆藻慌忙辩解,却被抓住了勃起的阴茎,当即又是一声哀叫:“啊——”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 男人狞笑着将他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扒了下来,两团浑圆乳球弹出来时还晃了两晃,露出上面写的奶牛二字时顿时遭到了无情的嘲笑: “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婊子就是欠肏!看来今天喂你一根鸡巴都不够,不如把其他人也叫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陆藻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煞白,眼睁睁看着车厢里的其他男人都朝自己围拢过来,原本的相貌一瞬间犹如被漩涡吞噬,再显露出来都变成了和男人相同的模样,狞笑着伸出手抓住猎物纤细的手脚,将陆藻献祭般捧过头顶又重重摔下,一根根粗黑鸡巴从胯下骤然伸长,仿若触手将他包围淹没,塞满了阴道肛门,尿道口腔,最后甚至连奶孔肚脐乃至鼻孔耳蜗都不放过,活活将可怜的美人折磨得双眼翻白浑身痉挛,活活溺死其中,变成一具艳尸横陈,遭人唾弃的腐臭烂肉。 “……啊!” 陆藻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就听耳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脚下一滑砰地跌倒在地,屁股挨地的一刹那后穴里的马克笔就被重重地顶进了肠道深处,顿时又爆出一身冷汗,双眼发直地僵了半天,才在旁人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吧?” 路人关心的询问又吓得他打了个哆嗦,白着脸一抬头赫然瞧见车厢里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看,更是难以抑制地大口喘息起来,终是止不住那股惶恐不安的情绪,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抱着公文包落荒而逃…… 郭宁接到陆藻要加班的电话时也就嘱咐了对方回家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没想太多就去上工了。谁料蹲在调度室等货的时候却见陆藻远远地从地铁站方向跑过来,见了面就不顾一切地扑进了自己怀里,整个人害怕的不住发抖,像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你又碰上流氓了?” 郭宁困惑道。按理说对方上班族的打扮应该不会被无端骚扰才对——当然不能排除自己的老婆太有魅力,嗯。 陆藻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只管抱着面前人不撒手。郭宁愈发地一头雾水。 “乖,好好跟我说,怎么了?有事老公给你出头。” “……我……” 怀里的小美人呼吸急促面色绯红,搂着脖子的那双手慢慢地松开移到了男人肌肉发达的胸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心绪也逐渐平稳下来。 “我就是想你了……晚上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郭宁嗤地笑了,由着陆藻又摸向自己的裤裆,隔着布料在那团肉包上用食指挑逗般划着圈,昏暗的灯光下一双美目说不尽的深情款款,掩饰不住那股急切的渴望。 “我看你不是想我,是想这根鸡巴了吧。”说着故意挺了挺腰,果见对面咬紧嘴唇嘤咛出声,作势就要解他的皮带,结果就被男人拽着胳膊丢进了调度室,砰地摔上了门。 “小荡妇,骚死你算了!” “嗯……老公……” 屋内只有简单的一桌一椅,陆藻进门就扑到了桌上,趴在那里扭起了屁股,裤裆上又多了一团湿湿的水渍,散发着淫糜的骚味。 “骚老婆好想老公的鸡巴……一想到鸡巴……就流水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嗯……他们要强奸我……骚老婆好害怕……” “啧。”郭宁立刻就明白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岔开腿。 “老子看你不是害怕被强奸,是盼着被强奸吧!跑到这儿来恐怕也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上车快活呢!”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凶巴巴道:“还不扒光了给老子滚过来!欠收拾的玩意儿!” “是……骚老婆错了……求老公惩罚……呜呜!——” 陆藻乖乖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母狗般爬到了男人脚边,刚抬头就被抓住发顶,那根粗硬大屌将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一气抵到喉口,噎得他白眼直翻,刚缓过气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捧住,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 “咕……呼……好棒……大鸡巴,呜……老公的鸡巴……好好吃……呜呜……” 软嫩小舌在口中灵活游离,柱身上的青筋脉络和冠沟都被一丝不漏地照顾到,甚至贪婪地钻进洞开的马眼吮吸着汩汩涌出的大量腺液,加之那张脸上陶醉的表情,郭宁只觉越看越爱,心中又越来越不忿。 这小骚货在故意气他,换而言之就是主动找虐,自己却每次都能落入圈套。再不树立威信振振夫纲,只怕以后就真的是个人形按摩棒了! “吃的开心是吗?喜欢大鸡巴是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爽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