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疼爱(父子)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亵玩(四)

第十三章:亵玩(四)

    挂完电话,段竟遥捏着手机靠在栏杆上吹夜风,视线拐角处有两个保镖,隐在树荫里,两人注意到了他,偶然抬头望了一眼,发现他没回屋,分出一部分精力过来。

    段竟遥没理会,他思考着大哥计划的可行性,他只让大哥帮自己出国,具体原因难以启齿,段竟权倒也不细问,好像段川凌给轰轰烈烈办完成人礼宴的人不领情是件相当正常的事情一样。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段竟遥眼神暗了暗,一转身进了屋。

    段川凌裹着浴袍出来,目光随意的从他的脸上移到他手里的手机上,又转回他的脸上。

    “遥遥,你们说完了?”

    “嗯。”段竟遥冷淡点头,心理有点虚,不自然躲开段川凌的打量,故作不在意的将手机丢到桌上。

    “去洗澡吧。”段川凌走过来,靠近时被段竟遥躲开了手。

    段竟遥强自镇定从他身边绕了过去,他不怕段川凌查手机,反正什么都查不出来。

    段竟遥有心躲段川凌,一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响到段川凌敲了两次门,在他准备拿钥匙开门时,段竟遥裹着浴巾出来了。

    男孩身子半裸,皮肤白里透红,脸颊晕染出两片红云,眼睛闪亮,段川凌望了眼,喉结滚动了下。

    “你干什么呢?”段竟遥没好气的发问,湿透了的头发滴着水珠,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不一会儿聚集出了一串串小水珠。

    “洗头了?”

    段竟遥没回答,这不废话么!

    段川凌拿了干毛巾,把一脸不耐的男孩牵到椅子上坐下,站在他身前给他擦头发,段竟遥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低垂着脑袋,整个人被男人笼罩在阴影里。

    “刚和你大哥聊什么了?”段川凌只是随口一问,还真没质询的意思。

    段竟遥身子一僵,干巴巴道:“没什么!”

    段川凌托着男孩的下颌,用毛巾干净的一面给他擦掉落到脸上的水珠,段竟遥把视线移开,死盯着花纹繁复的珍贵复古地毯,一副铁了心和他作对的样子。

    “还生气呢?小东西气性真大。”

    段川凌好笑的刮了下段竟遥的鼻尖,将半湿的毛巾往地上一扔,伸出双臂把人圈入了怀中,装似没发现因他这个举动而浑身僵硬的小孩的不适。

    段川凌把下巴轻搁在男孩的头顶,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了男孩柔软的发顶,他这么高的儿子,半弯着身子做出这副讨好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遥遥别生气了,爸爸只是喜欢你,你还要一直和我闹下去吗?”

    段川凌的声音很是轻柔,头一次带着商量的口吻,虽然被询问者不认为自己的意见能对事实造成什么改变。

    段竟遥默了默,终于开始了一个星期来的第一场像样的谈话,“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哪样?”

    是无缘无故突然承认他段家小公子的身份?

    还是段川凌不顾他的意愿,把他这个小儿子拐上了床?

    段川凌直起身,掌心托着小儿子精巧的下巴,俯下目光和他对视,眼底浮起一丝笑意,“你不喜欢?”

    他问的很暧昧,段竟遥干脆把话挑明,“从我七岁开始你接我回家,一直到现在有十一年了,你一直没打算培养我当段家的少爷,那又为什么突然将我的名字归入族谱,还给我办了成人宴?”

    “你是我儿子。”段川凌挑眉,说得理所当然。

    段竟遥撇开眼,冷笑,合着他只在今天突然变成了这人的儿子不成。

    段川凌搂着他,解释道:“以前你还小,而段家事情很多,我不想把你推到明面上去,那会对你有危险,可现在……”

    男人目光灼灼,里面有掌控一切的自信,“遥遥,现在爸爸可以保护你,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所以你乖一点,好不好?一直陪在爸爸身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了。”

    段竟遥抿唇,心底暗嘲:不好,一点都不好!

    段川凌伸手揉了揉男孩半干的头发,从高处的角度可以将线条流畅顺滑的背部一览无遗,白腻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美玉,刚从清水里洗涤铅华,打捞出来,覆着微微的水汽,泛着淡淡的霞光。

    段川凌弯腰把男孩抱了起来,突然躺进他臂弯里的少年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放到了床上,裹在胯部的浴巾只被两根手指轻轻的一勾边缘,再施力一拉,转瞬间离开了身体。

    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骨肉匀称,连同着会阴处安静沉睡在黑色阴毛里的阴茎全部暴露在了空气里。

    段竟遥不料突然就被扒光了,抬腿踹开段川凌撑在身侧的手臂,另一只脚勾起被毯要往身上盖,刚把自己裹进毯子里,就又被段川凌扒拉出来。

    “爸爸!”段竟遥受惊呼吸不匀,他被男人按住了手臂,没错过头顶的那双眼睛里深沉得欲望,火辣辣的毫不掩饰,迫切的想要吃了他。

    这种目光段竟遥之前就见得不少,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段川凌对他的心思,不觉得什么,现在一对上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一夜被彻底占有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宛如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被一个又一个情色的浪潮扑到。

    段川凌自看到小儿子只裹着个浴巾出来呼吸就开始乱了,他的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白腻的肌肤蒸得粉白诱人,瘦韧的腰肢弧度优美,自上而下曲线自然而勾人,尤其是没入浴巾的那开始扩大的部分……

    “遥遥,别动。”

    段川凌屈膝压上了床,试图分开男孩的双腿未果后,单手扯掉自己的浴巾,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大腿支起来,支撑住体重,避免全压到纤瘦的男孩身上。

    “你快起来!”段竟遥用力推了一把,男人稳如磐石,分毫不动。

    男人勃起的阴茎像一条扬武扬威的巨蟒,昂着脑袋冲他吐出晶亮的体液,似如毒蛇锁定猎物后满意的吐着信子。

    段竟遥别开脸,恼恨得咬碎后槽牙,他就知道这人没那么好心,哪里是什么单纯的补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段川凌的手掌顺着男孩赤裸的肩膀滑到他的腰间,单掌切入紧闭的双腿,同时把一条健硕的大腿趁机挤了进去,握住那根趴软的小东西,轻缓的撸动了几下,指腹在柱身上来回流连,好似在亵玩一件上佳的玉质珍品。

    “快放开我!”段竟遥气急,命根子被男人略微用力的握住,本能的趋利避害迫使得他不得不减小了反抗的力道,生怕自己被弄伤了。

    段川凌不会弄伤他,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遥遥,我想要你了。”

    段川凌亲吻着男孩的脸颊,他本想是亲嘴的,被毫不犹豫的躲了过去,也不气恼被拒绝,舔了舔红软的嘴角,饱含的欲望的嗓音低沉沙哑,“我已经很久没碰你了,你后面应该养好了吧?”

    段竟遥怒得一口咬住了这个不要脸的脖子,段川凌发出一声闷哼,手下力道不稳,用力一掐,掌中刚硬了几分的小东西又软了下去。

    段竟遥被掐得感到疼了也不松口,牙齿用力的咬合住,嘴里开始隐约尝到铁锈味儿,段川凌索性贴在他身上,歪了歪头,把脖子更往他的嘴边凑了凑,放任他咬。

    等到段竟遥松口了,那段麦色的皮肤上赫然多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渗出血来。

    段川凌随手用手指抹掉脖子上沾到的口水,居然心情的很好的调笑急昏了头下了狠口,而自知闯祸了有点害怕的小儿子:

    “宝贝牙齿真厉,咬一口解气了吗?要是不解气的话,我把下面也给你咬怎么样?”

    一面说着,段川凌一面从段竟遥身上让开,伸手要去抱他的细腰,气红了眼的段竟遥厉声喝道:“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段川凌嘴角一勾,笑容里溢出几分邪肆,哑着声音往上挪了挪,“遥遥,要不要你试一试?”

    段竟遥瞪着他,捂住了嘴巴,看着他坐起来,还要拉自己,又急又气,“你敢把你的那根东西塞到我嘴里去,我就给你一口咬下来!”

    “是吗?”段川凌挑了挑眉。

    段竟遥吓得浑身汗毛倒竖,拼命挥开男人的手,他真想不出来为什么段川凌突然变得这么无耻了,荒淫得像个罔顾人伦的暴君,好像脱下了披着的人皮就终于做回了禽兽。

    其实没有谁是突然之间发生转变,段竟遥会觉得段川凌突然变了,那不过是因为段川凌往日里在他面前伪装得太好,让他根本看不到他的真面目罢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段川凌也懒得再去伪装,他认为段竟遥哪怕现在不乐意,早晚有一天也得接纳自己,他总不能一辈子都戴着假面过日子。

    “别过来!”

    段竟遥缩进床里侧,身子如绷紧了的弓弦,紧张的瞪着段川凌,视线不受控制的瞟到男人下身怒涨的阴茎,更加的慌乱了。

    男人勃起的欲望巨大得可怕,宛如一根兴奋的巨龙,昂首阔步朝他走来。段竟遥难以想象这根可怖的东西竟然插进了他身体里,而他居然没有因它的攻击而死掉,委实不可思议极了。

    段川凌见他确实吓到了,不敢再逗,真把人惹急了也不是他的目的,他原本是想借着今日的契机好好和小儿子缓和一下关系的,但是后面的发展好像也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男人伸手抓住了男孩的胳膊,用力往外一拖,把人重新压到了身下。

    “放开我!我不要,你个混蛋!”

    沉甸甸的巨物压在大腿上,段竟遥手脚并用要把段川凌掀翻下去,段川凌的手臂往后一伸,先是搂住了段竟遥的腰,后而往下一滑,抱住了他的屁股。

    “放手!”

    手中的臀肉绷紧,段川凌在段竟遥炸毛前,把男孩的下身往上一抬,俯身张口叼住了软软的阴茎,舌头一卷而上,粗糙的舌苔摩擦过最为敏感的龟头前端,不住的舔弄着。

    “我不要……”

    段竟遥身子一抖,不争气的对此有了反应,他很想拒绝男人的口交,但是段川凌不给他机会,牢牢的钳住了反抗的手臂,大腿压住他的腿,使他无法着力。

    段川凌的口交技术完全是在小儿子身上练出来的,益发的炉火纯青,且段竟遥的身体本就被变得偏向于敏感,不到十分钟就被他吸了出来。

    欲望到达顶峰,喷薄而出,段竟遥的眼前一花,他恍惚看到了爆开的烟花,五光十色,分外灿烂,烟火的零星落到了他的全身。

    高潮的快感使得肌肉微微的战栗,神经都如承受不住似的,一时之间不能重启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