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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果断堵住柳时的嘴,不让她继续叫下去。 他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癖好,只觉得小姑娘打扮成这样挺可爱的。 他弹了弹柳时头上的猫耳朵,总算是有点良心决定让她爽一爽,“躺下。” 柳时以为自己叫的不好听,哦了一声。 白季帆把她的耳朵和尾巴都摘了,尾巴离开菊穴的一瞬间,柳时低低的呻吟着,“嗯……” 白季帆看了眼被捅出一个小洞的菊穴,眸光暗了暗。 他从那一柜子的情趣玩具中找到一个跳蛋,清洗了之后扔给柳时,“自己玩。” 然后他就开始换衣服,竟然是要走的样子了。 他怕他在这里看下去,能捅坏小姑娘的喉咙或者菊花。 这是第一次,柳时在没有他看着的情况下自慰。 她只敢玩玩阴蒂,跳蛋震动带来的爽度比她用手指来的快而强烈,将她送上一波一波的高潮,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脑子里都是白季帆的样子,嘴里喃喃着:“白总……白总……” 等她终于纾解完了,她给白季帆发了一条消息。 【白总~那根卫生棉条快要兜不住骚水啦~】 白季帆看见这消息,冷笑一声。 他划过这条消息,点开和表弟的对话框。 表弟上次给他发的消息他还没有回:【哥,带你的小宠物来我们的聚会玩玩啊。】 他敲上一个字:【好。】 ***** 争取以后日更啦~每次一章,每章字数视情节完整度而定~ 五一快乐!!! 20:惩罚 戏多的棉条(2900) 三天后,夜晚。 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女孩的头大力抽插着她娇嫩的小嘴,动作粗暴没有怜惜的意思。 柳时被迫承受着一次次被顶到嗓子眼的难受感,口腔中发出模糊的唔唔唔的声音,用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小舌头在里面到处乱舔。 她什么技巧都忘了,满脑子都是让他快点射出来。 终于,男人猝不及防地拔出肉棒,精液一股脑地射了她一脸。 “呀……” 发丝、眼睛、脸蛋无一幸免,柳时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喷洒着她的脸,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 等她睁眼的时候,看见白季帆在对她拍照。 这个老变态…… 她暗暗腹诽着,手上却很乖的抹去精液,用舌头舔干净。 这三天她都是帮他口出来的,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月经再不走,她的嘴巴就要废掉了…… 他射的又浓又多,柳时在他的凝视下,可怜巴巴的舔完。 她靠在他的小腿上喘息,玩着他给她戴上的一条藏蓝色的尾巴,有气无力地唤他:“白总~你看我最近是不是瘦了呀~” 白季帆瞥了眼她的小身板,好心地接了下去,“有点。” 吃饱餍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柳时坚定的奉行这一条真理,于是蹭了蹭他的小腿,继续撒娇,“因为我最近穷的买不起菜,所以我就瘦了……” “哦?都这么穷了?” 白季帆似笑非笑着,抓着她的尾巴尖儿拽了拽,立马换来了小姑娘的喘息。 “嗯……” 连续被塞了几天的尾巴,她的菊穴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眼下不会觉得痛,只有爽感。 柳时果断的顺着杆往上爬,他的动作不停,她就接着叫,“是呀……没,嗯~没有剧本,我没有收入来源,呀~” 他突然将整个肛塞都拿出来,弄的柳时身子一颤,一阵空虚感从那处蔓延开。 然后他捞起她的小身子把她按在腿上,食指蘸了润滑油之后,捅进去一个指关节。 他的手指比肛塞细一点,柳时暂且能承受的住,只是哼哼了两声。 她的菊穴紧致程度更甚于阴道,白季帆仅是伸进去一节手指之后便觉得难以动弹。 这么紧,插进去的滋味是什么样? 他轻轻抠弄着内壁温热的小菊穴,漫不经心地开口:“要多少?微信转给你。” “唔……”柳时抓紧了床边,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我可以自己出去打工赚钱……” 这话一出口,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刚刚仅有的和谐氛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好半晌没有动静,柳时怕到身体发抖,都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 柳时听见他冷冷一笑,随即埋在她直肠内的手指用力往里挤,不顾她的干涩又插进去了中指。 “啊!” 柳时抓着床单的手猛然收紧,小脸皱成一团。 这个宽度不是比小号肛塞可以比的,随着他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全身,柳时那一点爽感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疼……白总……” 男人恍若听不见她的叫声,费力地抽插起来,柳时起先还能咬着牙哼哼,后来直接疼出了眼泪,小动静呜呜嘤嘤的。 “我错了我错了……白总我再也不提了,呜呜……你拿出去好不好……啊!不要抠……” 他好像故意和她对着干,指尖不断抠着她的内壁,重重刮着。 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菊穴经不起他这样对待。 柳时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手指快把床单拽破,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次……呜……白总……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惨叫着,仿佛又回到初夜的那晚,无论她怎么求,他都兀自进行下去,直到她筋疲力尽,喊到嗓子发哑,只剩下哭的力气。 等他终于抽出手指,柳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身上冷汗淋漓,她抽噎地捂住屁股,生怕他再插进来。 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就让她自己放弃了这个念头。 柳时在心里骂着自己没骨气,要是她再忍一忍,他是不是就松口了? 但她转眼间把这个念头抛了出去。 算了,不可能的,这个狗男人才不会心软呢。 白季帆看着沾染了血迹的手指,再看看脸上糊着鼻涕眼泪分外狼狈的小姑娘,神色微微松动。 “起来。” 他沉声说。 柳时吸着鼻子从他腿上爬起来,紧紧缩着菊穴,试图缓解几分疼痛。 她看见白季帆的手指才知道自己流血了,一时间不由更委屈。 就算是个玩具,也会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