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恋/微量秀色/束缚‖把你师尊的子宫烤熟,尝了尝汤汁,但怨不得我!(蛋:壁尻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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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剑仙魂魄远赴魔道界杀敌,受锁固光阴的法宝所制,身心皆静止如死物,任魔尊亵玩。仙道界留于这具肉身则落入小淫贼手中惨遭奸杀,稍有复生迹象,便又是一番虐奸勒毙。 小贼盗取剑仙艳尸,预备逃离灵修派。谁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掌门虽不在山中,却早早设计、陷拿这淫虫,将人困于吞天境地。与其同入秘境者,还有剑仙那俗世皇子出身的亲传弟子。 淫修欺皇子不知江湖险恶,自以为编排的谎言天衣无缝,甚至色胆包天,偷偷奸淫藏于箱笼中的剑仙尸身。 殊不知,身处秘境林间,小徒弟意外嗅见一丝气息,笃定其源自师尊。 剑仙淬炼后散逸的灵气与众不同。 初次迎面,只感孤寒凌冽、难以接近,浸淫略久,自能品出这仙气悠扬轻灵之处。若将论剑峰散逸的仙息吸纳丹田运化,入体即受拓展气脉之宜,运转一个小周天,便觉通体舒畅,污秽尽除,有涤脉净元奇效。 也正因如此,剑仙每回受掌门邀约,于法场、主峰行剑,总引得众峰主遥相应和,各脉道生伏地受教。剑仙应邀献技时,亲传弟子仰望其步法身形,心中除去骄傲憧憬,免不了再泛出些许酸涩,似是旁人平白分去了自身专享的风光。 他随师尊修行十余载,时时随侍在侧,惯常独占仙香。因此,虽然只是丝毫余氛幽然飘至,小徒儿亦立刻辨出了师尊的气息。 “嗯?” ——那人应当不在吞天境地,但游丝般随风而来的,分明是其吸纳转化后散归天地的灵气。 小徒弟转首,循着灵脉流转的源头,遥望二人扎营处。 甩去剑上血水,他反手负剑,猫腰屏息,悄然回程。 箱笼中,剑仙肉身受法宝驱动,将淫贼遗下的阳元偷偷吸纳。 魂魄不在,怎能猜到淫修是故意任其运化精水,以便享用活体恢复紧窒的淫穴? 眼下对方爽也爽过了,自然再下毒手,勒得剑仙气息断绝。 小淫贼单手扯着尸身足踝,另一手将勒颈的绳头往虎口缠上两圈,又拿齿关帮忙咬住,再绕过肩膀,攥紧。他挺腰扶箱,只余耻处与剑仙相接。 阳物刚出精不久,尚未软化缩小,此刻滞留剑仙体内,定魂钉般强抵胞宫底部。 淫修以这孽物深入剑仙身躯,不仅是拿濒死紧绷的肉囊做袋子,更把尸身屁股往前推。而套住那颈项的绳索却穿过箱笼背部孔洞,被淫修朝相反的方向死命拖拉。 竹篾编的箱笼凹凸起伏,似内有活物般晃动,是尸身无意识绷紧了四肢。 趾头蜷入足掌,十指交叉扣作捶状,指尖抠进手背肉皮。 收缩之处不止肢端。数息后,剑仙子宫与阴道浑似胞衣般裹套于肉刃表面,宫口、穴口肌肉紧绷,一时僵死,竟把对方淫根锁得结结实实,拔也拔不出来。 此等情状,被奸死者常见。 换作别人,恐怕会乱了阵脚,强行拉拽鸡儿,最终扯得自个儿痛不欲生。硬扯之下,尸身阴部亦将狼藉一片,整副女器脱出体外,一看便知是怎么死的。即使做鬼,恐怕也是个脱垂着肉囊的残缺鬼。 这两厢不得好,何苦来哉? 小淫贼见的虐奸惨景多,死人也多,自然知晓解法。 只要趁尸身尚温,以长针深刺脐下正中穴位,兼顾侠玉泉、会阴双穴,催施强热,便能松弛女器,将卡在死人阴道内的阳具拔出。若功力强劲,直截把子宫隔着肚皮烤得腥香四溢,肉油打阴道漏出来,流得一屁股都是,也并非难事。 肉都熟了,还能不软? 小淫贼手边无针无刺,随手折了条竹篾,拆出细丝,运劲其上,竹丝顿如铁石般锋利坚硬。 他抓紧尸身臀肉,顺着箱笼方向朝笼外拖出,直至低头能见腰窝方止。俯身其上,单手插入剑仙大腿与小腹之间,掐准脐下穴位,刺入第一枚竹针。 这支竹丝足有一拃长短,前端深插入剑仙小腹,穿刺腹面肌理,扎进宫底厚壁,贴着龟头往后腰钻。接下来第二针破腹侧肌群,第三针插在剑仙会阴,顺着淫贼鸡巴方向朝内进,穿刺阴道皱褶。 三针下去,子宫与阴道具受重创。 尤其宫底那针,若落活人身上,其疼痛之剧,必不能忍。 淫修往那湿漉漉的屁股上揉一把,试着再将阳具往外拔,见剑仙咬得丝毫不肯放松,便压低嗓音发狠:“自作孽不可活。任你在魔道界痛得屁滚尿流,也怨不得我!” 手指分别捻上竹丝尾端,运功炙烤。 那竹丝转眼变黑,继而透出暗红,如焖烧般导了热流入内。 淫修怕烫着自个儿宝贝,不敢升温过急,只觉龟头与茎身连连受暖。包裹阳具的肉膜虽不见软,但保持挤压之势的僵死肌肉被炙得噗噗闷响,已然失却能为,放开对阴茎的钳制。 待宫颈松脱,小淫贼总算把老二抽了出去。 此时剑仙穴内温热,连小嘴滴出的清液也泛着肉汤气味,嗅来不似火炙,倒像是煲了鲜汤。 淫修本无伦理道德概念,觉着香气扑鼻,索性又探了手指进去,搅拌得噗叽作响,勾来满指汁液尝尝。舌间是寻常淫水味道,并非嫩屄煨汤,他深感可惜,啧了一声。 正此时,骇人凉意沿尾椎往上蹿起,惊得小淫贼汗毛倒竖! 不等他抬头,一道青光悄然而至,抹往他颈项间。寒芒挟带杀气,未割伤他分毫,咽部皮肉却已提前火烧火燎地刺痛起来! 他顾不得石上箱笼,立刻往后抽身,跃退两丈有余。 落地才看清,那青锋并非剑器,却只是片轻飘飘的蕨叶。 趁他闪避,剑仙弟子负剑现身,抢至石前。 以皇子那侧视界,只能窥出箱笼掩着竹编盖子,前边还挡了箱子拆下的半截雨遮,内中便是有什么,他也看不见。 但他赶来时仔细观察,发觉这假剑修姿势奇异:先以下身封堵笼底,状甚陶醉,又对笼中之物抠抠摸摸,还掏出什么放进嘴里——无论如何揣测,箱中之物都不可能是其声称的“上古大能遗骸”。 何况箱内分明散逸着剑仙的气息! 他心中惊怒,抬手去揭那箱笼顶盖,决意一探究竟! 他怒,小淫贼更怒! 古人云,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这厮方才专心解救自家阳物,疏于警戒周边,竟被剑仙亲传弟子奇袭吓退——真要打,对方功力哪里是他对手? 他察觉中计,定睛一看,对方已将要揭开箱笼! 从他这侧望去,所见的是拆了底盖的箱笼,内中剑仙被从包袱皮里拽出半尺,袒露着雪白的屁股。 两瓣臀肉间,吞吃过他手掌的菊穴已将近收拢,但刚刚被竹丝穿透炙烤过的阴道豁着口子,往外淌着肉汤似的淫水。仔细瞧瞧,还能打那外翻的媚肉缝隙里,依稀见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蒸腾…… 会阴处插着的针还没拔呢! 剑仙尸身是蜷做团的,被从包袱布里拽出时,四肢保持原样。足跟勾紧臀尖,脚踝圈着臀肉两侧,活像撅着屁股,拿脚把女穴捧起送给别人肏。 热气腾腾的仙人洞外,肉汁顺两片小唇流到竹针上,再从尾端借道,落进光裸足心。剑仙足掌湿透了,趾头倒还是干爽的,保持着死前蜷曲的形状,特别适合就着足踝砍下,插进剑仙自个儿的骚屄里。 小淫贼看得心神一荡,想到自己被吓得从箱笼旁跳开,丢脸又败兴,怒意又高了些。 扬手,便是一掌击出。 此掌不过普通内家推手,因恼羞成怒,小淫贼是打得毫无保留。他却忘了,自己身负剑仙千年修为,即便毫无功法胡乱拍过去,也不是个二十来岁小年轻能扛得住的。 刚出手,立觉后悔,但他不懂得收招,只能转而暗骂剑仙弟子找死。 再看三皇子。 他人虽机灵,但这千年道行差距甚大,单凭脑智若可弥补,岂不笑话? 掌风到得极快。他新入仙门十来年,肉躯只比俗人精实些许,耳目反应怎能匹敌对方?当下连剑也没赶得及抬,便被迎头拍中天窍! “啊!” 血雾顿起! 惨叫过后,剑仙弟子身形却突然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数丈外闪出一人,手按佩剑,祭出护身法宝抵挡掌势余威。剑劲从此人身侧呼啸而过,将密林劈开两条大道,命中远处山峦,轰隆如雷鸣。 法器碎为齑粉,受庇之身完好无缺——直起身来的,正是本应被一击毙命的三皇子本人。 小淫贼怔愕。 对方面色如常,扬声:“有头幻兽往这处来,兄台可曾看见?” 幻兽? 淫修视线回到箱笼,只见笼底石板断成两截,其间倒伏一只妖兽。这畜生被他挟带剑气的一掌拍得头颅不存,毛皮骨血糊做肉糜。 方才所见,是这幻兽所化? 小淫贼惊疑不定。 他入秘境前蹲在入口外,与镇守弟子唠嗑,自然也听说过这吞天境地中幻兽格外厉害,能读人心,造的幻境几可乱真。亲身历来,果然难以置信。 见剑仙弟子举步接近,他急忙抢上两步,扶了箱笼,将底盖装回笼尾,攥着绳索背回肩头。见石板上残留着剑仙淌下的肉汁,提靴撇去,与凶兽血肉混在同处。 他指向兽糜:“我正为前辈清洁遗骨,这厮浑不长眼,冲撞而来……是你追捕之物?” “八成便是了。” 小徒儿说着,没事人般走近,捡了树枝扒拉肉糜,悄悄将妖兽腹底咒符掖入浆汁中。他可不是鲁莽无脑之辈,尚未摸清这假剑修底细,怎会冒险行事? 他刚才趁对方沉溺,屏息绕行,悄悄观视。 因未通透视之法,他只能看出笼中似乎有具艳尸。其躯干裹于布匹中,几乎全塞于箱笼内,只于笼底被抽出半尺左右,露了个臀,供那人淫玩。也不知那死人哪来骚液,股间蜜穴竟被插得咕啾水响,笼下石板汁水满溢。 其容人肏干之处,是腚眼下方,或是女尸。 ……万中有一线可能,其为男身,生有女穴。 如剑仙那般。 三皇子暗忖:师尊受锁魂术禁锢,若无生机,也与无主尸首没啥区别。但这尸身受假剑修奸淫,射得满穴元阳,若真是师尊,则早该吸纳生气,复苏,斩除恶徒了。 笼中尸首被肏得如此狼狈仍无动静,必定不是剑仙。 但它为何会逸出剑仙气息? 心念一动,小徒儿决定再做试探。 乾坤袋中拟形咒符甚多,另有保命、替命法宝若干,皆是俗世皇家为他搜刮进献来的宝贝。 既然带上了,该用时,不必吝啬。 被淫修击碎的妖兽,正是皇子刚才斩杀那头。后者以咒符贴于兽尸拟形,先出剑气送蕨草至对方眼底,再驱尸前扑。 ——假剑修恼羞成怒,竟痛下毒手。 是敌人。 小徒弟杀心亦起,却佯做无事发生,笑到:“兄台好身手。可惜这畜生碎做肉糜,不能烤来吃了。” 淫修附和着叹一声:“是我忘却自个儿刚被前辈灌功,出手没个轻重。” 这检讨不知几分真心。 他嫌弃正道修士,对剑仙这弟子倒是难得地不觉厌恶,但也不过如此。若对方要冒犯他,碰触他好容易搞到手的战利品,一掌打死并不可惜。 两人虚情假意说笑,商量捞鱼捉鸟来烤。 皇子决意杀人。 他知自己功力远逊对方,捞了鱼,便摸出丹药、掐去蜡壳,往鱼脊、腹尾肉各抹几味。单吃哪处都像添了普通香料,合起来则是猛药。这方子以剑仙之身试过,即便有千年道行,服后也难逃周公邀约,能连续睡上两三日,无论如何折腾也不见醒。 正是国师提供给皇子助兴之物。 权做蒙汗药使了。 把下过药那条鱼串好,放在篝火对面,皇子呆在溪边,假装洗手。他将净诀掐了两遍,竖起耳朵听篝火边动静。 小淫贼自小长在花街柳巷,没三皇子那般野放求生的本事。撵不上雀儿,摘几个自己都不想吃的野果子,灰溜溜回来。他见火旁架了两条串好的肥鱼,剑仙弟子又不在,遂上前看看是否烤焦,顺便翻个面。 抬头瞧着对方正搁水边做清洁,小淫贼忙不迭掏了随身药筒,挑剑仙服来也有效的假死药,滴入鱼腹中。眼见那药汁渗入白肉,嗅无怪味,观无异色,他才把下了药的鱼放到篝火对面,自个儿守着另一条鱼,顺便把野果丢进火里听个响。 对方回来时,两人相视而笑。 心中所思,完全一致——连剑仙/师尊都能放倒的药,还怕制服不了眼前这小子? 啧,若剑仙知情,真不知要先捅死哪个。 二人各怀鬼胎,期待对方的鱼赶紧熟透,此刻吞天境地却四方起罡风,云雾间有数道身影显形,飘然落于他俩驻扎之地。 小徒弟抬首,发觉是几位仙长降临。 来者并无实体,虚无缥缈。他虽一个不认得,但看打扮都是灵修派的大前辈,赶忙远离火堆,伏地叩首。 淫修见状,便也学着跪下,拜了拜。 老道人居高临下望向二人,发言倒是和蔼:“小友请起。吾等乃是灵修护法元神,闻报吞天境地内方有恶斗,震动福地入口,特来巡视。” 竟是小淫贼那掌惊动秘境守门道子,请护法元神前来查看。 这护法元神名号好听,不过是退隐、飞升大能留守于护山大阵内的一缕意识,空有本事,却无实权,为山门任劳任怨,尽最后一份心力而已。也只有它们这般无实体的缥缈之物,才能于秘境中自由来去,不受开启周期限制。 若剑仙魂魄在此,定能认出,其中一位正是前任老掌门,即三皇子的师祖。 徒孙不认识师祖,师祖亦不认得徒孙。那老道开口:“观你二人毫发无伤,方才发生何事?” 两个小的齐齐摇头称无事。 除面对自个儿徒弟之外,老掌门惯以严律刻板不苟言笑着称,残余神识自然也是同样脾性。他不悦:“哼!吞天境地福泽有限,尔等能闹出那番动静,要么修为远超地限,要么偷带奇珍异宝入内。真相如何,速速从实招来,若坏了山门规矩,连尔等师从之人一并严惩!” 皇子瞥淫修一眼。 自己虽确实偷渡了大量法器护符与丹药,但使出越境本事的,是这假剑修无误。 小淫贼如芒在背。 他既负千年修为,又带着剑仙尸身,两个限制全冲撞,左右想来都要遭殃。应当搬出灵修派掌门、事后遭脖子上的死针刺个魂飞魄散,还是说谎话搏上一搏? 两者相较,取其轻。 他面色凝重地垂首,道:“是晚辈的过错。晚辈挂牌贵派多年,只为入吞天境地历练。近日偶得奇遇,受先人传功,修为或许已超过福地限制。掌门好容易才许晚辈入境修行……晚辈一时鬼迷心窍,竟心存侥幸瞒下传功之事,罪该万死!” 前任掌门板着脸:“万死倒不必,吾等要你小命作甚?” 看起来没好气,口风却松了。 原因无它,对方提及入境许可来自掌门,而现任掌门,正是这老爷子的长徒,能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其他护法元神见状,也不多追究。 众神识反为小淫贼着想,告知秘境内中岁月流速较外界慢上许多,因此外界感到震荡才来得这样快。下次再开启,按秘境内算来是三旬后,亦即外界三个月后,建议淫修届时赶紧离开,勿耽搁修行。 在对方看来,却是掌门至少要困他至那时,或者说,三个月内,掌门便会结束闭关。 到时候再想逃,恐怕是白日做梦。 小淫贼寻思不妙,询问如何能提前离开,于是被告知:秘境内中西南深处有其它出口,镇守那处的精兽异常狡猾,若能杀除,倒也不是非得等入口重开。 有门! 他高兴起来。 此时剑仙却是懵的。 神智还停留在与锡重君交手落败那会儿,他正满心焦躁埋怨,飞速思考着如何脱身。颈边一痛,眼前发黑,料想是被对方击昏。 醒来时,不但眼睑覆有厚物,无法睁开,耳边亦回响着许久未闻的亲切嗓音。 若他没听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 剑仙愣神。 他感到晕眩,身体似乎既飘浮于空中,又蜷缩在窄处。想张口说话,齿间塞着什么东西,本觉得是自己舌头,试着合拢齿关,那堵塞物却不觉疼痛,口腔底部亦同时传来舌面被摁压的感触。 这是怎么回事?大脑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恍惚间,有人抚摸他小腹,指尖滑入鼠蹊,拇指则扳住盆骨凸出位置。另一手五指张开,握住他大腿,借由紧实肌肉控制腿骨方向。 喀! 剧痛! 剑仙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却又被什么丝线样的东西拽回原位。他这才察觉,自己竟被绑住颈、臂、腰、腿,如大字般吊在空中,各处关节都传来刺骨的疼痛。 “唔!” 几乎是瞬间,他心口与背脊生出细密冷汗,全身因痛苦而颤抖起来。 若折磨只是如此,或许仅能换得他这半声藏于喉间的痛呼,但敏锐的知觉让他如坠地狱。 先是颈项被绳索勒紧,绞得他往后强直仰着头,身体活鱼样胡乱打挺。再来是那分开的腿间,嫩穴还干涩着便遭了袭击。不知谁的阳具冲撞进来,将穴口肉唇都挟带着塞入淫口,涩滞得媚肉紧缩,整个甬道伸展不开。 “唔唔唔——” 对方明知他痛,却毫无怜悯,甚至拿手指故意捏了露在穴外的唇瓣,掖进本就紧张的阴道口! 剑仙腰臀在假想中扭转,挣不开丝线,驱不走感应中那个疯狂抽插的男根。对方眨眼间便狂肏不知多少个来回,往阴道中挤入大量空气,让他肉腔鼓胀得如鱼鳔一般!更有气流被泵入子宫,硬生生撑大肉囊,小腹隆起似要炸裂! 事情发展太快,不等剑仙有所反应,便感到尖细物对准鼓起的肚子,一针扎下! 爆了! 子宫中的东西喷了出去! 女器周遭炙烧般裂痛,小腹与下半身都燃起来了! 喀! 喀喀—— 剑仙挣得丝线吱呀作声,其间混着几道骨节脆响。下肢似有痛感,但比起腹中那生生火烤的滋味,不足一提。 他满身冷汗,阴茎滴露,小穴流浆,整个人河里捞上来般,没哪处不淌水。 有人说话:“大剑仙给尊上养过几日,身子变娇气了。仅是正个骨,都能痛得尿上一地。” 剑仙耳中轰鸣连连,脑子晕得天翻地覆,哪听得清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只咬着堵口物,唔唔唔地作哼,神志水里火里煎熬着。 对方握他足踝,一拉一扯,将扭折出奇怪角度的骨节推回原位,发出清脆的骨骼磨挫声。 揉揉抖抖,见骨关节活动正常,那人便把那条腿放下,转而修复另一处骨节。 边摸边笑:“这周身骨节,能脱臼的,没哪处逃过一劫。尊上究竟还把大剑仙摆作何等模样,弄了哪些玩法,真教人心里痒痒!” 是极意君的声音。 挨小淫贼折腾的身躯,毕竟不是这具。烧炙子宫的剧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剑仙渐觉轻松,将对方的嘲弄听清后半,也辨出对方正在做什么。 随着咔嚓声响,又一处脱臼复原。 这痛感对剑仙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想装作昏迷,暗暗运功偷袭。但或许是因为多处经脉受损,真气迟滞,念头刚起,就被对方发现了。 玉指摁住穴位,寒气冲入剑仙体内,将他治住。 “呀,大剑仙恼啦?”极意君笑,“人家好心来治你,你不思回报也罢,暗箭伤人可不行。” 说完,麻利地往伤者肩上拍一拍,把脱臼双臂都接上。 丝线拉扯,牵引剑仙身躯,令其如提线木偶般举手抬足。或张腿露阴,或躬身翘腚,都是些淫乱姿势。 剑仙试图反抗,与那些捆绑身体的线头对抗、僵持,胡乱放出剑气。 气劲如泥牛入海,毫无回应,连拍墙触地的声响也不曾传来。 正焦躁恼怒时,剑仙忽闻极意君轻巧足音再度接近,立刻佯做被丝线扯开手臂,无法挣脱,伺机欲动。极意君轻笑,冰凉手指抚过他脸颊,爬上脑后,轻快解开覆眼罩布。 不假思索,剑仙回头就是一剑! 方才他一直对抗丝线,不知手上几时握了柄玉剑。虽是观赏玉器,在他使来却如削铁利刃,闪着寒光袭往魔头颈间! 此时,身后某条丝线微动,牵着深插入他后穴的器物,无声转动。 是那能令时光停止流逝的水晶沙漏。 剑仙身形当即凝滞。 “要摆出诱人姿态不能单靠摆布肢体,否则即便掰折了腿脚,也总嫌少些生动。尊上您看,这一剑,动静如何呢?”极意君向魔尊笑笑。 ——剑仙悬于红绳之上,回身扬剑,凌空踏出个矫健步法,目光锐利,身姿挺拔。浑身筋肉如玉瓷如象牙,透着刚硬与脆性,体态漂亮得能与飞天壁画媲美! 虽如此,面颊却泛着泄身后余韵未绝的嫣红。 乳首樱桃般硬立着,与嘴唇同样肿胀。挺翘的臀肉中夹着条“尾巴”,底部被肛穴夹得死紧。弓步分开的腿间并无遮羞之物,甘露未尽的阴茎半垂,女穴肉瓣分开,淫口张着,洋洋洒洒朝腿根外喷吐爱液,正是情不自禁之态。 这飞天仙子一下便淫荡了起来。 剑仙意识被封锁于停滞那刻,浑然不觉自身姿势如何羞耻。他中招前回首一刺,所见的最后景象,除快速撤离的极意君外,便是魔尊。 那大魔头盘腿坐于书案旁侧,手边一个貔貅造型的镇纸,镇纸底下压着好几十条红绳。 红绳自那处往屋内四面八方延伸,穿过固定于房梁墙壁的银钩,再系往剑仙关节,将他肢体从各个方向牵扯,摆出魔尊想看的姿态。 剑仙眼瞳略微放大。 在这短短的瞬间,他的视线不仅捕捉到案前的魔尊,更发现对方身后挂着两幅画。卷中人是剑仙,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神情娇羞,姿势不堪入目! 案上还晾着几张着墨宣纸,想来也同样是以他为主角的春宫图…… 他在震惊中陷入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