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穿成悲惨替身后我竟成了万人迷在线阅读 - 白月光入局 视频会议暗中辱弄

白月光入局 视频会议暗中辱弄

    林雪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像是坏掉一样,从心里一点点涌现出如此多的森然恶意。

    可他停不下来。

    手机游戏中里传来是熟悉的嗓音,却完全不熟悉的话。

    同组一起玩的队友开开心心的赞美着:“林医生,你玩的真好欸!”

    林雪压也曾无比幼稚的幻想这个人某天会对他刮目相看,而非满口嫌弃戏谑——“哇,菜鸡。”“我该玩个马超,可以给你插坟。”“恭喜瑶妹解锁峡谷意外死亡八十八种不同姿势,真的不需要买个保险吗,我的宝?”

    可惜真的到这一刻时,林雪压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只能暗暗委屈的戳了戳屏幕上的小人泄愤。

    方潮现在用的新号和林雪压打游戏,因为段位不够双排,只能在青铜匹配局里炸鱼。

    林雪压是在王者星耀局里平平无奇,然而到了青铜局,对面四分是人机,四分是真正的青铜菜鸡,只有两分机会才会遇见同样炸鱼的大佬的时候,他自然能轻松带飞。

    方潮对于游戏只存在肉体的记忆,如果说究竟要怎么玩,如何玩,他是真一张白纸。

    两个人的角色完全颠倒了透。

    暂时菜但快乐的方潮:“喔哦,我就猜草里有人,三个!救命救命!”

    林雪压仗着前期发育的经济优势,虽不至于到一打三的地步,但依旧从人群中将呆愣愣的小短腿卤蛋薅走。

    “知道有人你还去草里用脸探草?”林雪压心情不太好,因而嗓音微冷。

    方潮没在意小细节,大抵在所有人眼里,林医生从来都这样的,若林雪压哪天热情似火了,那才是见了鬼,想想方潮都能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我的确是猜那里面有人,但不上前探草,肯定就不知有没有人,那是个薛定谔式的草——”大美人虽菜但超会瞎比比,“你不要嫌弃我菜,我以前肯定超厉害,不然怎么可能带凛凛飞呢!”

    林雪压道:“你带越如凛…飞?”

    方潮屏幕黑了下去,又死了的大美人百无聊赖的在蓬松柔软的床上滚了一圈:“对啊,我知道我肯定以前带过一个人,凛凛说他一般是他陪我玩游戏,肯定我带的人就是凛凛呀。”

    越如凛不曾主动承认,但已然悄无声息的暗示大美人,占据了方潮身边每一个角落。

    林雪压眼睛半阖,流露出不愉快的冷然。任谁被某人窃走功勋都是不算多快乐的事,既然方潮是那个人,这越如凛到底是谁,他还能猜不到吗?

    一个好端端的打野,去抢瑶的位置,也不知道羞!

    林雪压恨恨的想。

    清贵的林医生突然就有点明白了,为何苏家那位小少爷,明明同越如凛有着血缘之亲,偏生喜欢在背地里吐槽伪君子,白皮黑心之类的话。

    每每林雪压都一笑而过,甚至越如凛也在旁边听着,男人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做足了一副兄长宽宥小孩,君子端方的模样。

    当真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如玉君子呐…

    空气中隐约飘荡着那只白玫瑰的馥郁,那是林雪压最新喜爱的味道,然而如今依旧压不下了心中的抑郁暴躁。

    才不是他!

    清冷的医生容颜愈发似携霜带雪,轻抿的嘴唇却透着一股子委屈。

    越如凛其实没想到自己能那么轻易掉马。

    可是就是如此巧合。

    王者的id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有的,不可能取重复名,有的表面上是重复的名字,但实际上是加了空白符号的缘故。

    方潮的名字带着奇奇怪怪的嚣张逗趣——跪下,张嘴。

    这种名字是最不容易被撞的。

    因为黄暴羞耻得一进游戏,百分之八十会有队友/对手出声调侃。

    林雪压曾被那人威逼利诱着,耻辱的换上了“跪下,掌嘴”这个名字。一点也不符合林医生清冷干净的人设好嘛。

    然而再清冷卓然不群的医生还是在大美人半威胁的话语中,换上了名。

    好在王者中奇奇怪怪的名字数不胜数,比他们更跳的也不是没有,那时候的大美人嚣张又得意洋洋的带着自己专属瑶妹,在众人调侃之下纵横峡谷。

    此刻方潮还在冲林雪压抱怨:“好烦,我本来想找原主买正版id的,结果一看好家伙大半月没上线了,气死我了。”

    “不过林医生,你看我俩id真的超极配了哈哈哈哈,妙啊——”方潮还在无脑的傻乐。

    林雪压蓦然清醒,他嗓音有些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干涩:“你为何要叫这个奇怪的名字?”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大美人还在嘻嘻哈哈:“我一想到id要取什么,脑子里就相中了这个名字,这肯定是命运的指引!”

    放屁。林雪压蝶睫微颤,你那时候说的明明就是——这名字超鬼畜有没有,看队友反应肯定贼有意思,你换上谁还不知道我俩是一对儿的,保证以后你玩瑶没有人在叽叽歪歪了。

    如果说只是名字相同有些牵强的话,那经历过手机传播略微改变的熟悉嗓音…

    林雪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一向冷情冷感惯了,却因为一个隐晦着挑逗色情的id心里揪揪的疼。

    特别疼,就似乎世界上顶尖的心脏手术的医生,终于也患上了心脏疾病。他又委屈又愤怒。

    特别是方潮甜甜蜜蜜唤着凛凛的时候。

    这个人的记忆…是自己亲自封锁的。

    他终究作茧自缚。

    林雪压想到了当初替方潮催眠封锁记忆的时候隐隐感觉到的不对劲——因为脖子上艳丽娇媚的吻痕,分外动人,分明是新印上去的。

    而那时越如凛提交的病历档案是自己爱人被伦奸抑郁,哪怕被救,已经多次自杀,因而才不得已进行催眠治疗。

    越如凛爱着方潮,那他又怎会在爱人经历过伦奸以后,反而要去亲吻留下艳痕?面对经历过刺激的病人,真正的爱人拥有会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越如凛将这一步走的光明正大。

    除了…要清洗记忆的原因并非如此。林雪压想到大美人未失忆前的抱怨:“不是男朋友不是男朋友,我独美!”

    那人从来不是善于掩藏心思的性子,那么既然他说不是,那为何几天过后,身份便变成了需要治疗的,越如凛的爱人?

    只差一点…他就真的清洗掉了方潮的记忆,而非仅仅是锁掉。

    林雪压一局游戏下来完全不在状态,哪怕在青铜局他有着技术碾压,才玩了没多久,方潮就退了。

    私信发来林医生的话“玩几把就走了?”

    以方潮的本性来说,哪怕是被虐的很惨,也不可能打两把就收手,反而越挫越勇才是他的风格。

    大美人笑容含蓄,纤长的素白手指打字:“先不玩啦,我去看看凛凛工作啦。”

    林雪压的翻译:越如凛正在工作,所以他得去陪自己的亲亲男友呢。

    好酸,嫉妒。林医生垂下眼帘。

    方潮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压抑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玩游戏哪有玩凛凛香。

    一直没有被使用的手机黑屏下去,林雪压怔怔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那里面然映出自己扭曲阴沉的表情,把他猛然惊醒。

    着实是不清醒不行——那样的阴森可怖表情,完全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那种笑容只有和杀人犯或者某种犯罪分子才适配吧,正常人都是不会露出那样表情的,这样的表情是不“林雪压”的。

    林雪压的视线陡然移向被仔细供养着的娇美玫瑰,柔顺舒展着纯白花瓣,哪怕仅有一支,也不会显得孤单零落。

    一向干干净净,不知妒忌和阴霾为何物的林医生心中生出茫然来。就算那个人是方潮又如何…他们从未通过姓名、联系方式,所有交往都浅尝搁止于网络,他们本是素未平生的陌生人…

    但当他知道了些许隐藏在甜蜜爱侣下的欺骗之后,知道方潮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是真的喜欢越如凛,而是被人以阴遂下作手段骗得了一颗心以后,林公子想,他再也忍不住了。

    这并非夺人所爱,只是让无知的灵魂重新拥有选择的权利,而非只能被囚困于阴谋家以爱为名的牢笼里。

    方潮拥有着无尽宠爱,却哪怕想要触摸一支玫瑰,都只能等待主人细心削好尖刺,才能触摸那朵花。

    那是被所有爱欲与宝物俘获的美人,是用鲜花和金子堆彻囚禁的囚徒,可他却没有拥有一支带刺玫瑰的权利。

    林雪压突然想到某本不知名的书上引言的话。

    不识爱恨的清冷白月莫名忆了很久——爱欲之人,如执炬逆行,必有烧手之患。

    哪怕内心再怎么信誓旦旦,林雪压也知道,自己着不是出于愧疚或者拯救弱者的同情,而是藏在阴暗里的虫子,终于眼见到了希望。

    哪怕表面的理由再是冠冕堂皇,但他内心真实的欲望并非让那般浓稠艳色的美人自由落拓的站在阳光下,他想的是将人从越如凛堆彻白玫瑰的庄园带出来,然后藏到自己的羽翼下。

    林雪压为真实的自己不耻,然而他对己身的卑鄙之行看得清明,却是不愿意放手,做回当初落雪不沾衣的袖手君子。

    越家是个枝繁叶茂不知延续了多少年的望族,曾有人笑称越家,哪怕光靠卖地皮便能从容延续半个世纪,足以见得在房地产这一方面,这作望族有多大的影响力。

    一身家居服的世家家主,正在用电脑开着家族会议,他所面对的是一众血脉相连的支脉亲族或是得力手下,哪怕仅是休闲舒适的家居服,依然被穿出了从容优雅的感觉。

    只是一向镇定自若的家主,从来都是面不改色的温柔模样,此时却面容有些病态的嫣红。

    有人想要过问两句,但越如凛尽管年轻温和,却是在整个家族中积威甚重,轻飘飘一个眼神下去,便让那些心思浮动或者关切的话语压下收好,只能老老实实继续汇报工作。

    面对如此威严,带病工作的家主,所有人都收起了小心思,是了——他们家主从来都是个狠人,病了又如何,这可不影响他手软收拾人。

    被大多数人敬畏的越如凛此刻捏着书桌的手微微颤抖,力道大的指骨都有些泛白。

    越如凛的书桌很大,用老木以雕成,价值不菲。而如今和方潮相关的只有一个问题,那便是这个书桌下方空间极其宽裕,轻轻松松便可容下一个人。

    这样的书桌在情色里往往能派上大用场,不是泄欲玩具钻进桌案来一场香艳的口舌侍奉,就是有人戏谑在下方折辱表面正经工作的某人。

    这般淫靡的场景越如凛自认为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他一向洁身自好,那些什么总裁秘书见鬼的情趣py从来只觉得厌恶。

    可如今却很打脸。

    越如凛拥有的自然不是什么香艳的侍奉挑逗,而是根泡了春药的鞭子,阴森森的蹭着男人漂亮的性器摩擦。

    藏在桌下的爱人对这根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东西虎视眈眈,花样直出,像极了才拿到新奇玩具,做什么都想挠一挠的猫儿。

    方潮手段恶劣,非要将自己逼到众目睽睽之下哭为止才算罢休。

    其他的越如凛都能依着在自己心尖尖上蹦哒的美人,唯独这个。

    他自认虽不是什么面皮薄的人,但在自己亲族属下面前,好歹也想留一二颜面。

    男人挺直了脊梁,以手腕抵住桌沿,哪怕眼前正在开着族会,但他依旧忍不住分心,生怕下面的小祖宗再度出手。

    方潮玩得快乐极了,握着那根他打过无数次交到的性器,一双素白的手拢上去,不轻不重的揉捏几下,就能很轻易的将人逼到颤抖。

    大美人好奇的用鞭子刺激着圆润龟头上的小孔,细嫩的手掌慢慢从越如凛衣衫下探进去,摩挲着男人的腰侧。越如凛超极敏感的抖了抖。

    方潮觉得有趣,纤长微凉的手指挑逗般勾划着男人腰侧,宛如一只没有吃到过苛责的妖精,得意又轻漫,等越如凛终于忍不住装作稍显疲惫向后仰,妄图躲开那戏弄他的手指时,大美人悠然捻动鞭子,不轻不重在那根漂亮的鸡巴上甩了一鞭。

    越如凛扣着桌案的手指蜷缩,他半阖着眼帘颤了颤,浑身上下肌肉都紧绷,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态。

    他浑身都敏感极了,无论是面对疼痛或者快感。如今那脆弱之处猛的挨了下鞭子,娇生惯养的身体哪能禁受这般磋磨。

    “乖啊,不怕。”方潮笑眯眯的握着那根可怜兮兮的性器抚慰,还怜惜的亲了亲那圆润可爱的头部,等男人终于在甜蜜的抚慰下放松身体后,又是勾唇一笑,戏谑极了,手腕轻抬起,便扇了下去。

    越如凛装作疲惫的以手覆面,却在手掌掩盖下清俊如玉的脸庞痛极了的扭曲,浓密长睫扫过自己的手心,湿漉漉的一片。

    明明被如此苛责,布满嫣红鞭痕的性器却愈发狰狞,越如凛那物本就干净,浮上些花瓣似的肿痕,倒是漂亮极了。方潮握着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嗓音细软,调笑道:“凛凛好骚啊,被鞭子抽还能硬。”

    湿漉漉的睫羽拂过掌心,越如凛抬手将单方面的传音关闭,他哀哀的求着,终究服了软:“潮潮莫要再欺负我了…等开完了族会以后我随你玩…”

    方潮口里是虚伪的甜蜜关怀:“凛凛我哪里是欺负你,你看你的鸡巴明明兴奋的流水,开心坏了才是。”

    那分明是因为泡了春药的缘故,他们二人都知道,可惜大美人超喜欢在这方面戏弄人。

    好不容易捉着主动权的方潮才不肯因为他的几句软话就依从呢,硬是反反复复在众人面前将他们的家主折腾了好一通才罢休。

    不过那浸了春药的细鞭果真是个淫物,哪怕被折腾得如此之惨,越如凛硬生生又喘又闷哼的没有任何抚慰爱怜就射了出来,方潮避之不及,那浓稠温热的白精便沾到了大美人嫣红的唇肉上。

    等方潮终于玩够了,从桌下钻出来,还真的像极了爬豪门大佬床的小妖精,不仅床上不安分,哪怕在下了床也要依依不饶缠人得紧。

    越如凛苦中作乐的想,只是此妖精非彼妖精,侍奉勾引不会,对玩鞭子之类的折腾人的把戏一等一的感兴趣,不是寻常人能够消受的。

    越如凛细细用丝绸拭去美人娇研面容上还没有擦去的白精,宛如对待什么精贵价值连城的玉瓷般小心翼翼。

    男人眼中还氤氲着生理性的湿气,浓密睫羽下那淡色眼眸宛如冷质宝石。越如凛心中暗暗想,这惯会折腾人的美人是他的大宝贝,别人都无福消受,只有他受的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