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总攻】渣男就应该被干在线阅读 - 九、捆绑,反压,鞭打,Alpha被艹进小穴

九、捆绑,反压,鞭打,Alpha被艹进小穴

    季流野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释放过后的声音懒懒的:“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是第一个。”

    季流野还以为“Z”在和他玩情趣,就像之前自己让他叫爸爸一样。

    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季长灼握住了季流野的腰。然后迅速往下一压,一时间两个人的位置反了过来, 变成了季流野在下,季长灼压在他身上。

    季流野先是反射性地身体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小beta,你是真的很辣。”

    “辣?”季长灼哼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了季流野的屁股上,弹起了阵阵肉波:“没有你辣。”

    “…起开。”猝不及防被一个beta打了屁股,季流野有些不悦,他拧眉,压下了滚到喉咙的脏话。

    这间房间里有很多东西藏在暗处。

    比如镣铐,口塞,绳子。是属于调教师的天堂之地。

    于是季流野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就被一个冰凉的物什拷住了。

    “!你他妈做什么?”季流野全身的肌肉危险地绷起,他想用力震开手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居然弄不开:“放开,我不喜欢这种玩法。”

    “这可由不得你。”季长灼压住身下人剧烈挣扎的身体,该说不愧是战场利刃么,劲真的挺大的,“先生既然点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

    “招待”两个字季长灼特意咬的很重。

    季流野瞳孔缩小,整个人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而起,他的脖子因为用力过度而爆出了青筋,手动不了,他就用腿往上重顶,一双有力的大长腿宛若钢铁一般,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住被掀翻在地了。可惜这是精神体,而季长灼虽然身体虚弱,精神力上压制这个狼崽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季长灼对着季流野尚且半硬的性器重重一掐。

    “!”季流野面色一瞬间苍白下来,由于脆弱部位的剧烈疼痛导致整个人无意识地弓起了背,那条尤带着傲桀的脊椎骨就凸显出来,清晰可见“你他妈的…”

    趁着人虚弱的这一瞬间,季长灼极快地将人绑了起来,黑色的绳索以一种极为色情的绑法穿过季流野的各个性器官,最后在被拷住的手腕处打了一个结。

    一切都做完后,季长灼才松开了对季流野的压制。他欣赏着在床上被情趣绳索绑住的Alpha,强大与脆弱,猛烈与色情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你果然适合被调教。”

    季流野一双眼睛燃着怒火,他死死地盯着季长灼:“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我,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季长灼低低地笑了几声,心情罕见的有些愉快。

    “嘴硬的Alpha,最适合挨鞭子了。”

    随着皮鞭破开空气的一道空响声,一道红痕出现在了季流野的胸口。

    “嗯哼!”季流野闷哼一声,丝丝缕缕的刺痛从被抽打的地方泛开。

    被鞭打的屈辱感和被束缚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20多年来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的季流野红了眼睛。

    他凶狠地盯着季长灼,就像一匹极恶的狼,即使身陷囹圄也依然浑身带刺,时刻准备撕咬敌人的喉咙。

    一丝兴奋感从季长灼的心底升起。

    他轻轻以指腹擦过那道血痕,声音像是蕴了些醉意,勾人且暧昧,“不错的眼神。”

    季长灼苍白的脸上由于心情的变化而飘起一丝潮红,那张看似清秀的脸上竟透出些熟悉的瑰艳来,季流野呼吸一窒。

    还未等他抓住那一点稍纵即逝的熟悉,又是一道鞭子破空而来,这一次是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呃!”季流野小腹反射性紧缩。

    “啪啪!”一道又一道的鞭子抽打在季流野的身上,Alpha蜜色健美的饱满肌肉被一道道红痕所破坏,刺入骨髓的疼痛让季流野倒吸冷气,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beta撕碎。

    可慢慢的,那些疼痛下竟酿出了些许诡异的快感。

    “唔啊!”这一鞭子竟是抽在了胸膛上那一点深红色的、像小枣一般大的乳头上。娇嫩的乳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瞬间被抽得深陷到乳晕里,可怜地晃动着,最后却是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肿大地挺立在胸口。先是疼痛,然后却是细微的、像电流一样的麻痒感,季流野不自觉地吐出了一丝呻吟。

    “哦?被抽鞭子也能爽么?看来…骚货是先生您才对啊。”季长灼意有所指,说得是之前季流野大言不惭地叫自己“骚货”的事。

    “滚!你他妈的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季流野压下身体违背心意的奇怪反应,横着眼睛怒骂。

    季长灼抻了抻手里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季流野的另一颗乳头上。

    “唔!”季流野咬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一道又一道的鞭子落在了那两颗脆弱的乳粒上,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破皮了。更让季流野无法接受的是,那个被自己平时视为无用的器官,竟在鞭打中生出了难言的快感。

    这些快感掩盖在疼痛之下,本来不是很强烈,却在不断的鞭打下越来越浓烈,不知不觉中,季流野被掐软的鸡巴已是高高翘起,顶端的龟头更是流出了淫水,这一切无不在宣示着主人的身体感受到了何等的愉快。

    “啧,骚货。”季长灼停下了抽打,抬脚,踩上了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

    “啊啊…你,你才是骚货…哈”浑身的鞭伤处泛着麻痒的快感,特别是胸口那两颗奶头,恨不得被人一一舔舐过去才好;被踩压的鸡巴更是没出息地越发胀大,饥渴地贴在那人的脚底,企盼着更多的摩擦快感,嘴上却是言不由衷地倔着,其实心里已经逐渐放松了抵触,开始享受这场性爱,季流野安慰自己,顶多就当玩了个新花样。

    他此时还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beta。更没有意识到他作为一个Alpha会被进入。

    季长灼却并没有继续满足他。

    季流野喘息着,身体由于缺少抚慰而感到了空虚,他舔了舔唇。有些挑衅的看着季长灼:“怎么,没力气了?果然是beta,抽几下鞭子就虚了。”

    季长灼随手甩下了鞭子。皮鞭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就像一场预告。

    “但愿你等会也能说出这句话。”

    说完,季长灼就抬起了季流野两条强壮结实的大腿,使得季流野的两腿间门户大开,那朵掩在两瓣丰润紧实的肉臀里面的小花,就被迫见了天日。

    此时的姿势极为奇怪。由于季流野的身体被绑 ,所以他的两条腿是并在一起被直接往上压,最后几乎压到了他的胸口,整个人处于一种被对半折叠的状态;臀部由于这个姿势更是直接朝天打开。

    季流野的视线被自己抬至胸前的长腿遮住,他看不见腿后的季长灼在做什么。自然不知道他那朵属于Alpha的肉穴被人肆意地打量着。

    “…你他妈要干什么?”这个姿势压迫着季流野的胸口,让他说话有些吃力,但这种奇怪的姿势还是让他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安。

    “干你。”话音未落,季长灼直接提起长枪,一杆入了那个生涩的肉洞。

    之前再怎么玩,季流野也以为自己是上面的那个,只不过遇到了一个强势的beta被迫接受了一些奇怪的玩法而已,所以并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才没有直接退出全息星网,而是选择和“Z”周旋。

    可这种颠覆他25年来三观的事情,一个Alpha被beta上这种事情,是他无论如何到没有想过的,所以必须直接就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啊啊啊!”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季流野全身,身后那个不属于Alpha性交的器官被另一个人的粗大性器捅入,钝痛、撕裂,像被一把刀直接捅进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未经过润滑的肉穴瞬间就撕裂开了血。他哑着声音低喊出声,就像受伤的雄狮,声音虚弱“滚、滚开…”

    季长灼缓了缓,用舌尖抵了一下上颚。

    太紧了,寸步难行,箍得生疼。

    但他停了几息,不等季流野反应过来,就继续抽动起来,伴随着肉柱上的皮肉和肠道黏膜之间的摩擦,十分艰涩,就像在砂纸上刮磨一样,对双方都是一种煎熬。

    季长灼重重地抽动着,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就着血液的一点润滑,破开层层干涩紧致的穴肉,往里寻找着什么。

    “唔哈~”季流野突然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声音。嘶哑的声线里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那里…

    双方都意识到了什么。

    季长灼调整方向,开始着重朝那个地方捣弄,一颗硬中带软的凸起被大龟头不断挤弄碾压,逼得季流野腰部反射性地弹跳而起,臀部翘得更高了,也让肉穴把鸡巴吃得更深。

    “啊哈…艹,那里是…嗯什么玩意…”季流野的双手紧紧握拳,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陌生却激烈的快感从身后那个小穴里升起,渐渐将被开苞的痛苦覆盖,肉穴尝到了甜头,也开始灵泛松软起来,不再僵硬箍紧,而是细细密密地分泌了一点水液润滑肠道,让那根大东西进出的更加顺利。

    “啊额…噢哈…你、你他妈的,下去…”

    季长灼伏下身,让自己的身体靠得更近,肉棒入得更深:“你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着,又重重地顶了一下那块凸起。

    “哈、唔啊!”季流野的肉穴抽搐地紧缩,又挤出一汪淫水来,淫靡的不像一个Alpha的肛穴。

    “啪啪啪”

    “噗嗤噗嗤”

    色情的交脔声,水渍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任谁来听,都能明白这两位打得火热,难舍难分。

    “啊啊啊轻、轻点…那里要裂开了…”季流野本该犀利的双眼变得迷蒙,身上淌满了汗水,给他蜜色的肌肉酿得油光水滑,是属于让人腿软的强大Alpha的气息,是野性难驯的性感,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骚气。

    他的屁股被干得不停耸动,红色的穴肉被拉扯出来,精液和血水混合着流出,那张小口更是不知满足地疯狂吞吐着,一副完全沦陷在操干中的模样。

    怎么会…该死的,太舒服了…居然被艹得这么爽…季流野,你疯了吧?

    季流野偶尔的清醒又被穴道里绵延不绝的快感给冲走,健壮的身躯被干得摇摇晃晃,身上的红痕更是糜乱至极,小腹上的鸡巴不停地甩动,疯狂地流着精。

    季长灼忽然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柱,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前后快感夹击,季流野被快感冲击得一塌糊涂,精关大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