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父子共妻(3p/sp/训诫)在线阅读 - 挨完揍的训话/将跪着的小可怜抱进怀里/十天惩戒期的决定

挨完揍的训话/将跪着的小可怜抱进怀里/十天惩戒期的决定

    男孩浑身被汗水浇透,衬衣黏在后背上变得透明,咸涩的液体让皮带打肿的伤痕更加蛰疼刺辣,揪着神经一抽一抽地疼着。

    “过来跪下。”林轶峰揪起依旧趴伏着几乎动弹不得的男孩,自己坐到沙发上,令对方跪在自己两腿间。

    这顿揍不比过去,不仅屁股从里到外疼透了,后背大腿也针扎火燎般疼得钻心,向晚四肢并用艰难地爬过来,浑身颤抖地跪起身体,买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身后的伤处,痛神经忙碌地传导着信息.

    林轶峰眼底带着痛惜,居高临下地看向瑟缩臣服在自己脚边的爱人:他哪能不心疼这看起来脆弱易碎的少年,却又无法不被他所行所为气得怒火中烧。

    向晚哭哑了嗓子,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羸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地打哆嗦,连头发都像淋了场大雨般湿漉漉地结在头上,像只好容易在街角找到个房檐庇护的流浪狗。

    两张购物卡还散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罪证昭然,林轶峰深深吸了口气,依旧带着愠怒的声音沉沉压下:“一共收了几次?”

    向晚用力打了个哭嗝,几乎只剩气音地答了几个字:“收了...三次...”

    清悦的嗓音如今几乎叫人不忍听,林轶峰心脏难受地抽了一下,从茶几上拿来水喂他,男孩甚至有些感激地望了对方一眼,哆哆嗦嗦地喝了几口,继续垂下脑袋。

    屁股很疼,疼得揪心,可皮肉承受不住哪怕一丁点儿重量,他连轻轻揉一揉都不敢,费力地支着下身跪地。

    不知道丈夫消气原谅自己了没有,不知道丈夫还会不会狠心继续惩罚自己,向晚过去挨完打多少会撒撒娇,而眼下却连道歉都不敢说,生怕又燃起丈夫如山的怒火。

    “都拿了人什么东西?”林轶峰捏了捏眉心,一手撑在膝盖上,没有和爱人有任何肢体接触。

    “第一次是...一个LV的公、公文包,第二次就是...刚才杨学姐的两张票...呃呜...”向晚越说越害怕,却不敢有丝毫拖沓,悔恨与恐惧让泪水再次滚了下来:“还有就是...呜...这两张卡...”

    “东西呢?被你卖了?”林轶峰心中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捏起男孩的脸蛋一抬,不让他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向晚双唇抖了抖,眨了眨泪眼,从喉咙里发出了声绵长幽咽的“唔”。

    这声音跟迷途的小羊羔似的,林轶峰深叹了口气,终究是心软,倾身将男孩从地上抱到沙发上跪在自己大腿间,大手卡在人腰肢两侧,低沉的声音满是无奈:“是工资和零花钱加一块儿还不够花?你小子要偷着买什么大件么?”

    “不..不是的...呃呜...对不起...呜...”向晚被扯着伤处疼得脸都皱在了一块儿,除了道歉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轶峰不喜爱人的隐瞒,硬朗的浓眉又蹙了起来,搂着人身子往怀里一贴,责问道:“那钱都花哪儿去了?”

    “嘶...存...存起来了...”丈夫粗暴的动作按到了肩背上的肿痕,向晚疼得直往人怀里钻,结巴地回答。

    这孩子节俭,这么多年林轶峰是明白的,可节俭过了头难保要贪,这也是很多寒门子弟容易犯的毛病。

    “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要买什么大件,只要不是过分的,我都给你买。现在婚也结了,房子有你份车子有你份,每年的研究经费一大笔,用得着去贪这些么?”怀中人依旧在啜泣,林轶峰语气略微和缓了些,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们要是自己有本事,不塞东西我也会收,也能给他们争取机会,这大道理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想买什么、东西...我就是...呜...”向晚又哭了起来,喑哑的嗓子声声凄诉,他想解释,却道不出心中不光彩的心思,怕对方觉得自己贪婪龌龊,对自己的爱便会少几分。

    林轶峰从教多年见多了这样的事,多少能明白爱人的想法,一个从泥土里爬上来的孩子,心中难免缺少踏实感,只是这样归根结底因自卑而生的不端行为必须及时纠正,以免酿出更大的祸端。

    “送来的东西买价值相近的送回去,钱我出,你这两个月工资照发,零用钱就别想了。”林轶峰想拍拍爱人的后背,手掌抬起才想到上头有伤,抚摸最后落在了男孩的脑袋上,思忖了片刻才下了处罚决定。

    只是零花钱上的惩处让向晚刚松了口气,就听丈夫继续补充道:“明天开始,每天起床后过来领罚,三十巴掌,一共十天,给你做个惊醒,听明白了么?”

    屁股已经被揍烂了,就算一下都挨不住,向晚不置信地抬起头,艰涩的唤了声:“爸爸...”

    “听明白了么?”林轶峰对这声意味明显的哀求充耳不闻,拍拍他带伤的大腿,重复问了一遍。

    “明白了...”向晚艰难地点点头,鼻音浓重地哽咽道。

    惨烈的体罚结束了,余下的是无止尽体味疼痛的时间,向晚心有余悸地挨在丈夫怀里,身后像被生生掀了层皮,哪怕皮带已经停下好一会儿了,疼痛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林轶峰圈着膝窝将他扛上肩膀,抱着人回了屋,哭喊震天的客厅又恢复了日常的安宁,只剩男孩散落在地上的藏蓝色小西裤与沙发上的水痕,让人能稍微猜测到方才发生过的事情。

    向晚脸上被擦干净了,脱光衣服趴在碰软的大床上,后背没肉,深红纷乱的皮带印早已显出凄楚的瘀血,更不用说那被反复责打破了油皮的小屁股,五彩斑斓不忍卒睹,臀尖上的小小油皮破口结了薄痂,臀侧也布满狰狞的青紫,臀伤和大腿伤连成一片。

    伤处面积太大,只有跌打喷雾才能照顾周全,林轶峰替他轻轻擦了后背上的汗水,碘酊给破口消了毒,才将清凉的药雾喷在凄惨的伤处上。

    喉咙像吞咽了大口的黄沙般,一咳又烧疼得厉害,林轶峰看他难受得厉害,到药柜里找了颗润喉糖来,从枕头里摆出男孩的脸蛋,味道有些古怪的凉糖放进了那因鼻塞微张着呼吸的小嘴里。

    向晚大眼睛肿得像桃,到现在都止不住地打着抽抽,林轶峰实实在在心疼了,撑着脑袋侧躺下来,大手覆在那张哭得有些发烫的脸蛋上,低声问:“晚晚是不是讨厌爸爸了?”

    “没...”明明满脸的委屈和受伤,向晚仍拖着哭嗓,低喃道:“是我、我错了...爸爸打得对...”

    林轶峰叹了口气,一时也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亲了他前额一记:“待会晚餐我让娟姨送上来,爸爸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