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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听话地将猫粮放下,乖顺地回到她身边。 温柔看了一下时间,也快到中午,虽然还不太饿,但带着两个孩子好像也没啥好 干,特别还有一个超级破坏王,真是贵一点的地方都不敢去。 “布布,我们去吃东西了。”温柔召回了远方跟流浪狗玩的布布,流浪狗平时也有热 心人在喂养,跟他们熟得很,她平时一般只带一点猫粮,再时不时拿点什么的给狗 加菜,今天本来也没打算过公园的,只不过也没啥地方好去,就过来了,没带好吃 的。 “旺旺,真乖。”温柔摸了摸狗头,狗也闻了闻严法已,因为虽然是中型的田园犬, 但对于小孩子而言,也是很大只了,严法已抓着她的衣领躲在后面。 “柔柔,旺旺的窝有点破了,我们下午去做一个好不?”布布指着休息厅下一角的用 剩木板搭建的简易狗窝,窝顶都有点松脱了。 “也好,反正没事。”想了一下,眼前这小破坏王问忘了要照看几天? 天啊,这种日子好难过。 因早上吃得有点多,下午也不想做饭了,温柔就索性带两小只到附近的小食街去吃 路边摊,章鱼丸滋滋地烤着,六只眼睛看着那烤得金烂烂的丸抹上海鲜酱,挤上沙 拉酱,洒上薄薄的紫菜与柴鱼片,三张嘴同时猛地吞水口。 一盒六只的章鱼丸,三人分……好像太少,她拿出手机拔通严律已的电话。 “你允许你女儿吃路边摊吗?”开了扩音。 对方想都没想一口拒绝,“路边摊多脏,去卫生环境好的店吃。” “哦。”爽快地划断。 严律已接完电话后,深思了一下,拔回去,“可以少吃一点。” 助理在一旁狐疑地道,“法小姐这么小吃路边摊不太好吧?” “总比饿肚子的强。” “难道不成,那位小姐,你不让吃路边摊,她也不会带法小姐去吃别的吗?” “对,很可能,毕竟小孩子饿一两天不会死。” 助理惊愕得差点掉下巴,谁敢这么粗暴地对待严家的小霸王啊。 “……”还没等她回复,严律已就将电话给挂断。 温柔望着竹签上的汤腾腾的章鱼丸,轻轻吹凉后恋恋不舍地递给严法已。 严法已小心翼翼地接过动画片出现过的章鱼丸,小小咬了一小口,再细细地将一整 颗吃完,小眼神都亮了,“我还想要一颗。”将竹签递给温柔。 “不行,你吃了早上吃了两个香炸花丝球,只能吃一颗了,吃多了噪子不舒服。” Vol.21 盛怒的女人 温柔拿过竹签,看到严法已小嘴沾上了海鲜酱,衣服也沾到了紫菜的碎悄,才想起 这孩子从昨天就没洗澡,也没有换洗的衣服,给她擦了嘴后决定给她买一两套换洗 的衣服,布布长得快,衣服有些小了,也要买新的了。 身处市中心,商店繁多,因为本身就是服装公司,所以基本上穿的是公司的出品, 温柔也很少进时装店,布布的衣服从小也是她打点的,小孩子长得快,而且是男孩 子,衣服方面她都挑料子好,款普通的,加上秦凡也有心让布布穿着方面朴素点, 所以买的都是大众品牌,有时还是大特价的。 虽然严法儿穿的是某一线品牌,皇室同款,但是两天没换洗,又在公园里打了个 滚,还沾了食物残渣,当她们三人进国内某一线品牌时,两小只的衣着还真是有点 寒酸的…… “布布,你自已挑衣服。”温柔对布布完全放心。 相反将严法已得看紧了,“法法,你看那个喜欢的告诉我,我叫店里的姐姐拿下 来,你自已不能乱摸知道吗?” 严法已点了点头比温柔想像中乖巧听话得多,没有之前那么闹腾,紧紧抓住一只 手,温柔去那里,她去那里,生怕温柔将她给丢了不要她。 “那个。”严法已指了指橱窗儿童模特穿的一套深粉红有点夸张的多层公主裙。 温柔的本意是给她买一两套便装的,所以有点纠结,但既然让孩子挑了,就得尊重 孩子的意见,裙子只剩橱窗那一条了,温柔有点嫌弃,但还是叫销售员拿了给她试 了。 严法已美滋滋地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换了衣服。 款式随她喜欢,温柔摸着裙子,职业技能本能发作,将衣服的料子车工细细地审视 了一遍,料子看着高档,但摸起来手感不够软滑,肩位有点宽,估计要去改一下, 或者是将内里换个亲肤的。 “我要那个裙子。” “对不起,夫人,那裙子什么尺码的没有了,您可以看一下别的货,这边有一款类 似的,我觉得也挺配您女儿,我拿给您看一下。” “那不是有一条吗?我要那一条。”一位衣着讲究,妆容精致的美妇指着严法已对着 销售员说。 “夫人,那衣服孩子还穿着,我要等那位顾客试完了才可以给您看。”销售员为难跟 美妇说,心里腹诽着,遇上这样的贱人真烦。 “你看她样子,舍得买吗?”美妇上下打量了只穿了一件看不出品牌的连衣裙的温 柔,度量着她,全身也只有些看着不像是贵金属的饰品,连妆也没化,素面朝天 的,一看就是小公司里的低级职员。 “妈妈,她是班里那个没爸没妈的严法已,她爸妈都不要她,没人要的私生女,天 天只有佣人接送。”一个穿着蓬松裙长相不怎么过得去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来到美 妇身边,明明是小孩子的脸,表情老气横纵的。 “原来是佣人啊,难怪这么寒酸。” “你才没爸!我有爸爸,我爸爸还要比你爸爸高大帅气!”严法已握着双拳大声叫道。 “真没家教,说话这么粗鲁,没有妈的孩子就是没教养。” “你才没教养!” “你看呀,头发是棕色的,就是一个小杂种,肯定是你爸不知睡了那个妓女,将你 给生了下来,然后又不想要你,才不理你的。”美妇口没遮栏地漫骂着严法已, 仗着自已的优势来欺负一个孤弱无依的小女孩,来提升自已的优越感。 让人骂得毫无反击之力的严法已哗的一声扑在温柔的怀里哭了,温柔再是铁石心肠 也不会无力于衷。 “那位大婶,法法这种叫混血,不叫杂种,您长得不好看,就多读点书,至于有没 教养,也论不到您来操心,管好你家的‘蠢’种就好,至于他爸睡什么女人,也不用 您来操心,您管好您家的男人不睡别的女人就好了。” “你谁啊,敢这样子跟我说话。” “说真的,我还挺怕了,怕说话声音大了,将您鼻尖上的波尿酸给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