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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爷的妈妈,那话说得相当难听,我都不敢复述。” “骂到自己亲妈头上,是个人都不能忍吧,泽爷气头上打了纯纯一下。” “那个纯纯就对他的小伙伴们说,给我把江白泽往死里打,谁把他打趴下今年的零食和游戏我全包了。” “七个打一个,那还得了,我见义勇为,帮泽爷,然后就现在这样了。” 小徐老师听完,望向对面:“是这样的吗?” 那七个小学生愣住了,想反驳想说不是这样的,但又确确实实是这样的。 老觉得给程沛这么一说,有哪里不对劲。 小徐老师不止一次感叹过程沛这把摇滚嗓很是能逼逼,这口条简直牛逼,表述完整,逻辑清晰,而且渲染力贼强,每次江白泽和他闯祸,被程沛这么一说,他和江白泽就成了受害人本人,道义和理全占齐了。 纯纯妈推搡着苏光纯表态,但是苏光纯真到了这种大场面却怯生生的,不敢吱声,而且,自己率先挑事,七个打两个还打输了,确实不占着理,再加上他是被江白泽打得最狠的,正抹眼泪呢,哪里敢做声。 洛栀见对面的小朋友不吭声了,自然地站在江白泽面前,道:“今天这事儿,就算你们不找门来,我也会找上门去,你们七个小学生仗着年纪大了发育得好欺负幼儿园的小朋友,你们要脸吗?” “孩子不要脸就算了,那是年纪小,不懂事,身为家长呢,你们居然还有脸跑到幼儿园来找场子。” 对面的家长大部分听到这话,老脸通红,面有愧色,但这不过是关心则乱么,自家小孩儿被这么一通打,很难不动容,真找上门一看,被对面两个幼儿园小朋友。 那感觉,其实有点丢人。 要不是纯纯妈,很多家长都带着孩子走了。 纯纯妈显然不属于这大部分,她被洛栀这么一讽刺,想到自己被打的儿子,还有上次被威逼道歉的事情,气得脸上阵红阵白,但没了江怀荆庇护的洛栀和江白泽,只能任由她拿捏,纯纯妈家境好得一批,自是不怵这对孤儿寡母。 纯纯妈当即恶狠狠地道:“那也没你不要脸,当小三挺着肚子嫁给江怀荆,还生下这个野种。” 程沛一听,给恶心坏了:“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纯纯就是被你这种人教坏的,我说他一个二年级的小孩子怎么说得出这么恶毒的话,原来是被你教的。现在纯纯还小,确实没事,等真上了社会,监狱等着他,我就等着他牢底坐穿。” 纯纯妈压根没想到这么小的一小孩儿,居然敢跟她呛声,她怒道:“现在网上都这么说,我这么说怎么了?洛栀不就一小三么?” 网上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这世上的人,绝大部分人都是网上口吐芬芳,三次元儒雅谦和,没谁真会把微博上的骂语真用到现实里,那太不会做人了。 程朗本来在一旁看着的,这会儿也有点受不了,回击道:“洛栀是堂堂正正嫁给江怀荆的,现在你去微博搜一下江怀荆和孩子,也一堆亲子图片,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小三野种这种恶心字眼。” 略一顿,又道,“而且一码归一码,我们今天来,商量的是孩子打架的事情。” “这位妈妈,上次江怀荆在这里,你给江白泽道歉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次换了洛栀,嘴脸就变了,呵,当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权势看着人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连你儿子说出来的话,也是以后江白泽父母离婚江白泽失势只能任由你拿捏这样的字眼。” 紧接着,又把程沛扯到身前,道:“今天这事儿,我还没打算善了,我儿子一个五岁幼儿园小朋友,被七个小学生打,这像话吗?看看我儿子脸上身上的伤,破相了怎么办,指不定他现在肋骨都被你们这些人打断了,五岁小朋友被这样校园暴力,万一以后抑郁了呢?精神损失你们赔得起吗?” “我一个大老爷们,懒得和你一个妇女逼逼,走法律程序吧,打官司,验伤,赔偿。” “如果不服,欢迎来告。” 程沛见惯了程朗怼自己的模样,陡然见到他这么硬气,心底“哇哦”了一声,他觉得程朗今天有点帅,但也没忘记自己的表演,又是指着自己的伤口,又是捂着自己腹部,一副受重伤的模样,活宝得要命。 等程朗说完,他稚嫩的摇滚嗓带着点哀怨地补充道:“我确实被校园暴力了,现在都得了抑郁症了,我要去看心理医生。” 程朗:“……………………” 这兔崽子,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跟杆子就顺着爬。 抑郁症,亏你想得出来,你小子是会抑郁的人吗? 纯纯妈那边的人,被这么一说,已经开始动摇了,毕竟谁也不想惹上官司,而且这官司看着就会打输,有家长直接扯着自家小孩儿过来给两个孩子以及洛栀赔不是。 程沛也觉得小孩子的事情不能太上纲上线,关键他对付的目标主要还是纯纯妈,对纯纯妈这种人孤立处理就好。 他淡然地道:“赔礼道歉我和程沛接受,不赔礼道歉,法庭见,这年头谁家的孩子不金贵呢,我家也就这么一个小孩儿,被欺负了,老子就算丢了饭碗也要欺负回去。” 程沛松了口,对面的家长陆陆续续过来赔不是,然后道别离开。 最后,只余下纯纯妈在硬撑。 程沛冷冰冰道:“其他人赔不是可以,但是你不可以,你和你儿子是始作俑者,还怂恿别的小孩儿打架斗殴,你是首犯,法庭见吧!” 纯纯妈脸色煞白一片,她当即开始乱咬人了:“你这么护着这婊…子,你们俩不会有一腿吧!” 小徐老师都服了,就没见过这种既蠢又坏的女人,这女人身上有种单纯的恶毒之感,很恶心人,她嗓音都高了几分,道:“别乱污蔑人。” 程朗半点不怵他:“首先,我护的是我儿子,今天我儿子被打了,要赔礼道歉,要赔偿,这都是道义和法律上准许的;第二,身为一名军人,我建议你在侮辱我之前先了解一下代价。” 程朗嗓音沉沉地道:“知道这一次又是你,我也跟江怀荆学了一招,录音了。和你这种人,说真的,我真的懒得争论,法庭见吧,我先带我儿子去验伤。” 完了,又劝洛栀,道:“先回去吧,别跟这种人争论,恶心自己,交给律师处理就好。” 洛栀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牵着江白泽离开。 这次的事情,程朗打算诉诸法律,那绝不是简单要挟人,而是真打算这么干。 纯纯妈那种女人,又毒又坏,不给个教训,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