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晨尿进嘴,在车上戒尺挨打
第二天一大早,颜琼玉从梦里醒来,忽然听见窗外的喧闹声、走路声,就知道是周围的邻居开始上班上学了。 可他还被绑在窗户上,两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朝着外面,怎么想怎么羞耻。 偏偏窗外细微的讨论声还时不时传入耳。 “文家太太又挨打了?” “我前天看他走路就知道不对劲,那屁股摇得,恨不得再勾引男人去弄揍一顿。” “那不是活该,应该把屁股打烂免得再发骚。” 文则安有时候会邀请大家一起来责打这位欠打得文夫人,有时候则会牵着他满院子乱逛,以达到羞辱对方的目的。 他想要从窗户上下来,却惊醒了文则安,文则安不耐烦说,“贱婊子又在发骚了?” 文则安说着从床上下来,脱下黑色的内裤,青紫色的硕大阴茎从内裤中弹跳出来,龟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文则安走到颜琼玉面前,抖了抖阴茎说,“要怎么说?” 颜琼玉脸涨得通红,“贱奴请主人赐圣水。” 文则安呵地笑了一声,捏着颜琼玉腮帮子,毫不留情地把大肉棒插进他嘴里。 一晚上的阴茎味道并不好,上面有膻腥味和涩味,又臭又骚,颜琼玉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肉棍堵住嘴巴。 文则安塞到一半就塞不进去,摸了下他喉咙就知道还有余裕。 他一巴掌抽在颜琼玉脸上,“喉咙打开。” 颜琼玉尽量松开喉咙,让男人的大肉棒能够插到他喉咙里,粗硬的阴毛糊在颜琼玉雪白的脸蛋上,有些扎在他鼻孔里,有些扎在他眼睛里,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肉棒结结实实卡在喉咙上的时候,文则安终于把尿液释放出来。 腥臭的液体从喉咙里沿着食道流到胃袋中,颜琼玉被肉棒堵住喉口,既无法挣扎也不能吐出去,只能呜咽着仍由对方灌尿。 一晚上的尿足有几百毫升,把颜琼玉灌得小腹微微隆起。 颜琼玉被灌完尿,条件反射地用舌尖给对方清理阳具,他某次就是因为清理不及时被挨了一顿狠揍,这次是学乖了,从冠状沟舔到龟头,把上全部液体清理干净,终于让男人感到满意。 今天他们要去给文蔚风开家长会,文蔚风是文则安领养的小孩,今年刚十六岁,身强力壮,一个能顶颜琼玉两个,说是颜琼玉弟弟恐怕也不会有人怀疑。 等给文蔚风开完家长会,颜琼玉拿出文蔚风的成绩单。 文蔚风挂了四科,一学期旷了二十次课。 颜琼玉被命令叼着成绩单跪在私家车的后椅上挨打,因为他没管教好小孩,所以理应挨打挨罚。 文则安说,“挂了四科,那你屁股至少要肿四天。旷课二十节,一节课一百下。” 颜琼玉脸都白了,那就得两千下,他屁股打烂都挨不够两千下。 还好有备选选择,那就是连续一个月,每天挨打三百下。 颜琼玉脱掉裤子跪趴在软软的黑色座椅上,连内裤都被脱干净,只上身穿着一身白衬衣,臀腿放在文则安大腿上,屁股高高翘起,是个最合适的挨打姿势。 文则安甩了甩手,一巴掌拍在他臀峰上,发出清脆一声。 颜琼玉连忙说,“谢谢主人责罚。” 他不敢声音太低,因为太低必然会让男人不高兴,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他,可是只要想到司机和继子还在前座,他却在后座上挨打,他就感到一阵难堪。 文则安却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谁让颜琼玉是个贱人,害死他亲哥哥不说,还倒贴上来挨打挨揍。 男人的巴掌又大又宽厚,能照顾到屁股整个臀面,“啪”、“啪”清脆的拍打声音回响在小小的车里,让人忍不住觉得面红耳赤。 男人打累了,放弃用手,面无表情取下车子一旁放着的一把木头戒尺。 车子上有各种惩戒的工具,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文则安感受疼痛。 男人毫不客气得挥动着戒尺,“噼啪”一声打在染了粉色的圆润屁股上,颜琼玉连挣扎都不敢,只能死死抓着车垫子感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 戒尺有条不紊地在从臀峰到臀肉来回拍打着,每打一次,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啪啪啪啪”的声音和车内音响响起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觉得格外可笑。 打了大约五十下,颜琼玉的双臀已经发红高高肿起,每一处都是均匀的粉红色,而此时车程刚行驶过一半。 文则安虽然知道司机有故意绕远路的嫌疑,却从不揭穿,他最享受在外人面前颜琼玉紧张窘迫的样子。 用过戒尺后,颜琼玉的屁股比之前大了近乎一倍,颜色通红,像树枝上新鲜水灵的苹果。 他伸手摸了下这只苹果,不留情地用手指捻起他臀峰上手感颇好的嫩肉,直接提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责打过的屁股本来就敏感,更不要说用手掐弄,疼痛瞬间而至,颜琼玉差点像只鱼一样弹起来,却被男人用力按住腰部。 文则安把这团软肉提到无法提起的时候才放下去,又挨着选了另一处。 屁股肉本来就软,被打肿后手感更是绝佳,男人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来回反复掐弄着这一块块嫩肉,有时候还故意拧起来后反复旋转几圈。 等到屁股上所有的肉都被掐过一遍,颜琼玉已经痛得满头大汗。而大红色的屁股上留下一圈圈掐过的紫色痕迹。 文则安最不喜欢这样的痕迹,颜琼玉的屁股浑圆、肉多、耐打,一点不雅的痕迹就会让这两团肉失去美感。 他从旁边的收纳箱子选了一会儿,选出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慢吞吞戴在自己双手上。 这双特制的皮手套做得又厚又硬,上面还有粗粗的鬃毛,只要打上去,鬃毛刷在已经被打肿的屁股上,到时候会有什么滋味简直不言而喻。 颜琼玉看见皮手套的一瞬间已经慌了,摇头拒绝道,“不、不行。” 可是男人却没理会他,慢条斯理把手套戴在宽大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