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4
卫菻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就出院了,回到家的时候卫菻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站在门口梁霆开门的时候看到卫菻抱着肩膀,把他揽在怀里,“很冷吗?”说着的时候搓了搓他的臂膀。 卫菻点点头,看到丈夫这半个月因为他受伤的事情满脸的疲惫,卫菻原本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许是半个月没回家,家具上积了层薄薄的灰,梁霆让卫菻去楼上躺着休息,他来打扫家里还有做饭。 “老公,你不要太累了。”卫菻心疼地抱着梁霆。 “我累点没什么,倒是菻菻你真的才是让我担心死了。”他还是不敢回想起那天见到菻菻的场景。 正说着话卫菻感到一阵犯晕,梁霆见状忙把他抱上了楼,又是一阵忙里忙外的伺候,卫菻才感觉好了一些。 晚上梁霆很早入睡了,毕竟累了大半个月了,没一刻睡过踏实觉,卫菻睡的多了,这会儿反倒睡不着,他趴在梁霆坚实的臂膀里,仔细打量这个他爱着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入迷喜欢,情到深处还轻吻了下梁霆的面颊。 正欲入睡,黑暗中逐渐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卫菻竖起耳朵来,分辨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然而听了好一会儿,感觉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声音小的可怕,却在卫菻心里无限放大,本想叫醒熟睡的丈夫,可是还是作罢了,小美人害怕地紧闭双眸躲进被窝里,牢牢地抱住梁霆。 明明正值温暖的春季,屋子里却格外的冷,有股寒气入体,又捂着被子睡了一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便掀开被子来透口气,却瞧见不远处的落地窗外趴着一个黑色的人形身影,卫菻惊恐尖叫,身边的梁霆立马惊醒,他连忙开灯,看到怀里的爱人脸色惨白,洁白的额头上满是冷汗,“菻菻怎么了?怎么了?!” 卫菻颤抖着嘴唇,指着窗外,“有人!” 梁霆回过头去下了床,往窗外张望了一圈,哪里来的人,其实就在梁霆开灯的一瞬间,黑影就消失了。 男人回过头来安抚还在颤抖的卫菻,“没事,医生说你伤到了脑袋,有一些幻觉是正常的,不要在意,睡着就好了。” 卫菻觉得也是,这么安慰自己,他缩在男人怀里点点头,他睁开双眸,又看到那个黑影的一脚缩在落地窗的后面,他恐惧地闭上双眸,听从梁霆的劝慰,都是幻觉。 后来的几天,卫菻是一刻也离不开梁霆的身边,因为那个恐怖的黑影在一直跟着自己,卫菻相信是自己的脑袋还没好产生的幻觉,可是他又害怕的要命,只能跟在梁霆身边才会觉得安心一点。 梁霆见着菻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只得暂停工作安心在家陪着卫菻。 怕菻菻的病情一直不好转,梁霆每天就盯着卫菻把药喝完,卫菻一向怕苦,可是在男人的眼神攻势下皱着脸喝完,梁霆勾起嘴角含了颗糖就上去亲吻,卫菻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他们好久没有欢爱了,卫菻觉得小穴异常地渴望肉棒捅进来,他伸出两条修长的腿来环住男人的腰,梁霆下身立马硬了起来。 “勾火是不是?” “哼,谁让你使坏亲我。”说话间,双腿不住地摩挲男人的腰。 梁霆再也忍不住,把爱人在沙发上收拾了一顿,他舒服地在温热湿滑地小穴里来回捅磨,“怎么操了那么久,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卫菻这会儿被男人的肉棒按摩的舒服的不行,嘴里直哼哼,“还不是你不行……唔……” 这话好像是踩了狗尾巴,梁霆眯了眯眼,生气地用力一挺,卫菻立马惊呼,“我不行?我不行你等下可别跟我求饶。”说罢不再迁就爱人,换上了自己喜欢的速度和力度,这下要了卫菻的命了,眼角溢出泪来,“我错了,我错了……” 然而为时已晚,梁霆可听不进爱人求饶的话了,势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第二天卫菻果然浑身酸痛,被操的双腿发软下不来床,只得男人伺候,起床的时候还发没感觉到小穴里有异物,梁霆坏心眼地也不给他取出来,“就把里面的精液堵着,你敢拿出来我就把你绑在床上。”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说自己不行了。 卫菻憋着嘴,“不要,难受。”说着就要伸手去取出来。 梁霆还没消昨天的气。不知哪里摸来了绳子,真的把卫菻四肢绑在了床上,还把菻菻的双眸蒙上,男人在卫菻耳边说了句好好反省就走了。 卫菻挣扎不得,嘴里直说着求饶的话,然后他听到关门的声音,男人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响起开门的声音,卫菻差点昏昏欲睡过去,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梁霆回来了,有求饶道:“老公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说了,你给我解开吧,手好麻。” 然后一双冰冷的手抹摸上了他的双腿,卫菻被冻的的颤栗。 “老公……” 周遭的空气有些冷的可怕,卫菻缩着身子,男人的手也好冷,然而手放肆地进入了穴里,接着又换上了舌头,舔弄的啧啧作响,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浑身都很冰冷,像冷库出来的一样。 在玩够了卫菻的身体后,男人终于换上了自己的肉棒,不带任何扩张直挺挺的插入,卫菻有点疼,嘴里唔了一声,没有任何技巧,反倒粗暴的可怕,卫菻疼的哭泣,结婚以来梁霆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难道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要像强奸似的折磨他吗?卫菻委屈地哭泣。 一双冰凉的手摸到卫菻纤细的脖颈上,以为又是什么爱抚,没想到那双大手忽然掐紧卫菻的脖子,一瞬间卫菻涨红了脸,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他真的呼吸不上一口气了,他挣扎着摇头,然而那双冰冷的大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活生生地把他掐死,死亡的恐惧让卫菻浑身颤抖挣扎。 就在要眼前一片漆黑之际,巨大的破门声打断了这一切。 卫菻再也受不住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