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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不去写可惜了。 至于那个誓言,不过是泽田纲吉原本就逃不掉的命运,如果用这个来应誓,还真让他觉得微妙了。 不过说实话,就算是里包恩这样活了这么久的人,也在得知了未来他会,不,是已经跟自己的废柴蠢货徒弟在一起甚至求婚结婚都做过了这一事实的瞬间,感到有点难以接受。 拒绝的理由有很多,可他一一列出来,什么他们年龄相差太大难免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还有教父不能拥有弱点等等,又更让他无语。 全部都是因为他觉得‘他’这个存在跟‘泽田纲吉’这个人在一起之后,会对泽田纲吉造成方方面面的不利影响。 就像是决定结婚的人下意识考虑怎么同伴侣磨合,发觉自己并不排斥‘里包恩’和‘泽田纲吉’在未来是情侣的第一杀手,心情更复杂了。 他干脆的一脚踢上让他心烦意乱的那个人,让泽田纲吉圆润的滚去练木仓,敢偷懒就死气弹问候。 然后放任自己在纠结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该死。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心情不爽的第一杀手一发连射十颗子弹同时命中靶心把贴着靶子的用雷属性火焰加固的墙壁打了个对穿。 不过也正好,杀手心里想,泽田纲吉自己把这种不可能也不应该的事情了断了,也省得他下狠心费事。 他们之间绝对不行。 把那一丝不爽归于对自我魅力评判的杀手先生,绝不承认自己在自欺欺人。 ---------- 之后的日常不过就是为了快速的打造一个可以在继承宴上拿得出手不出纰漏的完美教父。 并非要扼杀泽田纲吉个人的风格,把他变成流水线上被模子拘束了形状的产物,而是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列出洋洋洒洒的百十张上千条预演,然后里包恩悠闲的品着咖啡心情很好的看着泽田纲吉愁眉苦脸的想出解决办法。 原本泽田纲吉那次弄出来的小插曲就可以这么过去,如果不是某个周末,他跟朋友见了一面的话。 留在意大利决心振兴西盟家族的古里炎真难得来拜访泽田纲吉,所以纲吉当然不会选择拒绝,对此里包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劳逸结合是他的教学真理,掌握学生跟朋友之间交往的情报也是。 所以杀手先生就在监控里看到了古里炎真诡异的笑容。 神色一凛,直接从窗户跳出去用上了潜行中最快的速度到达泽田纲吉所在房间的里包恩,直到听见屋内泽田纲吉号无异常的声音,才放松下来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西装。 接着他就毫不留情的送了客,高大的黑发男人平静的面孔下写满了针对古里炎真的警告,而走到门口的‘古里炎真’,挑眉看着里包恩,眼底闪过梅花。 借用古里炎真的身体来人间逛逛的戴蒙·斯佩多,顺便替快被公文压死了Giotto看看他可爱的小孙子。 结果就发现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彭格列居然安排了一个面对教父也不知道收敛野心的强大男人给他们的小首领,是希望泽田纲吉收服这个人还是偶然的疏忽对斯佩多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是好心的用锡杖留了点东西送给即将继承的小教父。 到现在也没看清周边人的面孔,Giotto的孙子还真是天真的可怕,彭格列第一任雾守Nuhuhu的想。 但是跟泽田纲吉一样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里包恩的戴蒙·斯佩多根本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跟他预计的男人暴露野心、教父见识到人心险恶完全不一样。 甚至……彻底脱轨。 是夜,但是进入梦境的里包恩在内容过于冲击和人物过于真实的情况下,并没有怀疑他在做梦。 怀里是温热香软的身体,他眼睛往下一低,就能看到那个人棕色柔软的头发,和脑袋后面的发旋。 “里包恩,你有在听吗?” 来不及想泽田纲吉怎么突然认出他,他们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训练室,杀手就被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所有理智。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喜欢……的话……” 喜欢……谁? 纵使他身为世界第一杀手,有着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技巧,以及常人无法比拟的体魄和觉悟,他也没法在大自然不见天日的山洪面前逃生。 那样简单的三个字,却骤然具现化成了这样的山洪,让他溃不成兵。 他来不及思考,或者说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别的,满脑子全部都被这三个字填满。 泽田纲吉喜欢他。 那么,他自己呢? “泽田纲吉,”里包恩听见自己无比喑哑的唤了发出山洪之神明的姓名,“你知道……给野兽带上束绳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最阴暗的欲望破土而出,而一旦破土而出,就如烧不尽的野草,朝着山野、平原、沙漠,朝着这世界上的所有地方疯狂生长,再也无法根除。 “我会舔过你的每一寸皮肤,”杀手听见自己发出了蛇类的言语,他伸手环上少年的腰肢,按住少年的后颈,将人牢牢地紧紧地嵌入自己怀抱,“我会在你身上留下这盖不住的痕迹……” “我会让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他是蛇。 “我会疯狂的把你圈起来……” 血液是冰冷的,心脏是不动的,世界是虚幻的,对他是可有可无的。 “把你豢养……” 可有一天。 “把你藏到……” 他的世界里突兀的出现了温暖的光。 “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 提着光明涉入这个虚无世界的农夫,天真不知世事的捡到了这条血液恶臭,藏身黑暗的蛇。 他对着这条别人都说恶毒的蛇说,怎么有你这么好、这么漂亮的蛇呢? 如果你死去就太可惜了,所以我来救你吧。 所以农夫在虚无之上种上了草,栽上了花,盖起了房子,建起了暖屋。 然后他又把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这个比暖屋还要温暖的地方。 这是蛇第一次被温暖到,他想,我是不能要的,我是黑暗的化身,我要赶走他,他是光明,就回到光明的地方去,我是黑暗,就留在黑暗的地方来。 只有这样,光明才不会消失,他才能远远的看到那道光。 但是光拒绝了,光说,我为你而来,永远不会离开。 所以冰冷的蛇,一边吐着蛇信念着永远两个字,一边紧紧的缠着给了他许可,给了他光和热的农夫,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杀手紧紧的扣着他珍视的温暖,不容对方逃离,却又问道:“你不害怕吗?” “可以……” 那是小到,连世界第一的杀手都差点没听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