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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伸出来,不要连累其它手指。” 夜郤伸出食指,面无表情:“这根,至今仍被骨头硌得疼。” 凤逑轻咳一声,平静道:“但你是一个诚实的人,暂时便不打你了。” 夜郤轻笑,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凤逑也亲了亲他,递过去一本砖头那么厚的书,和颜悦色道:“过来和我一起查书。” 夜郤拒绝了:“不查,干不了重活。” 凤逑果断把他拽了过来,勒着他脖子,快把书怼到他脸上了。 夜郤环着他,和他一人翻一本砖头,过了会儿,拿笔做了个标记,效率空前之高。 凤逑十分欣慰,有种自家傻儿子终于幡然醒悟不多时便能走上人生巅峰的错觉。 夜郤指着插画:“你看是不是这个?” 凤逑看过去,看到一只显眼的小丑鸟。 凤逑:“……” 插图旁边被夜郤画了一只简陋的小丑鸟作为标记。 凤逑懒得理他,手指移过去,看插图旁的介绍。 原来那种猛兽生活在山上,以吸食恶念为生。它吃掉那些不好的东西,吃饱就会睡觉,性子很懒,一直以来都这样,按理说没有这么狂躁。 凤逑拉着夜郤去地窖看了两眼。 那只猛兽攻击性仍然很强,目里满是敌意,狂躁地扒土。 “可能是饿了,”凤逑开玩笑道,“我想一点儿坏的事情,看它能不能感觉到。” 凤逑抬手。 猛兽毫无反应,感受不到。 凤逑摇摇头,叹道:“没办法,我的灵气太纯净了,夜郤,你试试。” 夜郤淡淡道:“我的灵气自然也很纯净。” 然后抬手。 猛兽察觉到强大的魔气,几乎是立刻兴奋了起来,躁动不已,狂流口水,嘴边挂着瀑布。 夜郤:“……” 凤逑忍着笑:“真的好纯净,单纯又无害。我就喜欢你这种的。 夜郤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猛兽:“……”好好的,在干什么呢! 走廊尽头,一位小弟子偷偷摸摸地探出个脑袋,看到他俩走在一起,快速往后一缩,回头招招手,小声又兴奋道:“都过来,过来磕糖!” 再次转过头就碰到了凤逑,吓了一跳。 凤逑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好奇道:“磕糖?哪里有糖?” 小弟子弯着眼睛:“没什么。” 大家排好队,挨个送给凤逑东西,感谢他那日救了他们:“这个给你,谢谢。” 说完眨着星星眼,捧着小脸看他们。 凤逑被可爱到了,偷偷地拽了下夜郤的衣裳。 夜郤捉住他的手。 众人的星星眼立刻又多了几颗星星,就快要尖叫了。 奇怪,他们两个分明都是男子,站在一起怎么这么养眼? 待他们离开,大家围在一起八卦,毕竟之前只在话本上听过这种事。 厉长烟走了过来,神情肃穆:“他们的确是一对,但他俩在一起很不容易,所以大家心里不要觉得怪异,知道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道:“知道了!”没觉得怪异,只觉得很甜。 凤逑要是知道又该吐槽了,我们在一起挺容易的,不要强行加难度。 第二日,厉长烟又去给猛兽念道德经,试图感化它,突然发现笼子空空如也,忙跑去找凤逑。 铁锁是被解开的,不是自己挣脱,看来是有人把它放走了。 凤逑:“首先用排除法,不是我。” 夜郤很自觉道:“其次也可以排除我。” 凤逑忍着笑。 夜郤恶毒道:“但不能排除你弟弟。” 凤逑:“……不要老欺负小孩。” 房间里,凤尘圆圆胖胖地坐在浴桶里,很自觉道:“其次也可以排除我,我活动范围就这么点儿,都出不去。” 凤尘恶毒地一字一句道:“但!不!能!排!除!夜!郤!” 凤逑:“……”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对对方哪来这么大的敌意? 凤尘被热水泡得舒服,洗了快一个时辰。 这里的浴桶都太大,为了避免他被淹到,凤逑专门给他找了一个小浴桶。凤逑拄着脸,叹道:“弟弟,你好像又矮了。” 别人是纵向长,他是横向长。 凤尘气得直拍水:“你别总看我!” “不行,”凤逑慢悠悠道,“我这人比较喜欢看别人洗澡。” 凤尘气得说不出话:“那你去看夜郤!你坐在旁边,我都没法洗了。” 凤逑在心里吐槽,没法洗还洗了大半个时辰。然后懒洋洋地起身,去隔壁骚扰夜郤。 夜郤打开门。 凤逑快速闪到屋内,挥挥手:“洗澡了吗?” “洗了。”夜郤关好门。 凤逑的脸一垮:“啊?” 夜郤淡定道:“但可以再洗一遍。” 凤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抬手摸到他头发微湿,体贴道:“不用再洗了,我帮你擦擦头发。” 说着殷勤地拿过大毛巾刷刷刷地给他擦头发。 夜郤面色隐忍,表情微妙,欲言又止。 凤逑:“不满意吗?” 夜郤:“满意。” 凤逑备受鼓舞,擦得更认真了:“我怎么感觉你在紧张?” 夜郤:“我没紧张,头皮在紧张。” 头皮在紧张地挽留头发。 凤逑:“……” 凤逑轻咳一声,力度稍微轻了一些:“这样呢?” 夜郤凑近,压低声音:“这样是我紧张。” ……不骚会死?凤逑面无表情,懒得理他。 夜郤道:“跟我说说话。” “要求还挺多,”凤逑把他按在床上,半跪在床上,轻一点给他擦头发,“夜郤,你看看你是不是有点儿骄奢淫逸?” 夜郤眼里带笑,看着他专注的脸,心里一动,手抚上他的腰。 凤逑:“嗯?” 夜郤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没什么。” 凤尘在隔壁狠狠地咳嗽了一声,虽然不知道隔壁在做什么,但就是想咳嗽,震震他们。 “肯定又在乱想,”凤逑摇了摇头,提议道,“反正已经误会了,不如把生米煮成熟饭?” 夜郤:“好,过来煮。” 凤逑:“……” 夜郤特别喜欢他这个样子,明明是自己勾人,做出又帅又攻的样子,你要是顺着他,他又耳垂通红,佯装淡定,说不出话。 夜郤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什么时候开始煮?” 凤逑气得扔了毛巾,压在他身上:“你又勾我!” 夜郤:“嗯。” 凤逑按着他乱亲一通,从脸颊亲到脖子。 夜郤被啄得心痒,忍不住轻笑,胸腔处有了轻微的震动。 凤逑抬头,不满地戳了戳他:“为什么在笑?不爽吗?你不应该沉迷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