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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动就好。” 灯在片刻后被关上,窗外雪花纷飞,飘落出轻轻的剪影,客栈通明的灯光,照不进心中的涟漪。许锦程反抗的手顷刻间失去力气,他沉溺在江既漾给的温柔里,对视间,哑然无声。 他被粗暴又温柔的对待,他像条进入温水里的鱼,明明在水中,可是空气是稀薄的,他挣扎无力,险些死在这水里。 在这场爱情的骗局里,他再次如愿以偿。 返家 许锦程度过了一个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差的晚上。 好是因为心情好——当然才开始也不算很好,但他被江既漾细致的伺候着时,半推半就变成了积极配合,配合到江既漾惊讶问他:“你怎么很熟练的样子?” 他差点忘了自己痴心纯情的人设,立刻装傻:“因为我心里已经排练过很多次咱俩……” 说完还要附赠个害羞的笑。 江既漾信以为真,于是更加卖力。 许锦程这段时间半死不活的心总算重燃起来,当然还有不好——江既漾活儿也太烂了!腰是好腰,器是大器,就冲他不会使劲,十分能给他扣掉六分。 早晨许锦程在被窝里睁开眼,扶住自己断掉的腰,头一次对这趟旅行提出意见:“还有什么行程?不管什么取消吧。” 江既漾一夜鏖战,起来后变了个人似的,又害臊又甜蜜,高冷通通作过眼云烟,乖乖说:“好。” 他穿上衣服去续费了,临走前还要和许锦程接吻。 经过数次实战演练,他的吻技大大提升,加上可怖的肺活量,直把许锦程吻到气喘吁吁。 许锦程躺在床上,犹如之前每一次事后反思,又有点不太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能说上来,不过有一条是: 追了好几个月,这就得手了? 怎么那么不真实呢?还有点飘飘然的空虚? 甚至他一时都没去思考甩人的事宜,尽情的回味时,还想:再来几次就把纯情马甲脱掉,得把江既漾调.教好才行。 想完后他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直到江既漾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毛巾脸盆及洗漱用具。 他有点懵,问:“这是干什么?” “你今天就歇着,不用动,”江既漾一本正经,耳根通红,“昨晚辛苦你了,程程。” 许锦程听过这句话以调情的形式说出来,没听过调情的话以正经的、类似领导讲话的方式来说。 简直让他想握着谁的手摇两下,说:“不辛苦,不辛苦!” 难道江既漾以前也是这么对情人的吗? 他把头蒙上,假装害羞,过了片刻后才伸出来,任由江既漾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忙前忙后,快乐得……简直像个小狗。 在江既漾又一次拿温好的毛巾给他擦脸时,许锦程看他下垂的睫毛,这才明白过来他刚刚想了什么。 ——他这是想要和江既漾长期谈恋爱啊? 不然怎么会想以后的事情呢?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许锦程如遭雷击,看着江既漾俊俏的脸蛋都不甜蜜了,充盈的心脏提前从舒张期过度到收缩期,紧巴巴的,还挺空洞。 许锦程能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从不翻车,无非靠的就是两个字,无情。 套路归套路,一码归一码,更何况,套路来的感情终究不能长久,总有一天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他的好色使他追人,他的良心使他在睡完人后马上抽身离去。 显然江既漾已经被他完全拿下,他怎么能有赖着不走的念头? 实属不应该。 想至此,他对江既漾还产生了一些不舍,他把这种心理比作投资,回报的远远不比投进去的多,可不是舍不得吗? 因为身体原因,他们在雪谷住了两天后,接着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江既漾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是不想走的,但许锦程直言道:“玩不动了。”他也只能订了机票。 回到家后,先送许锦程到许家,江既漾看着他进了家门,让司机师傅掉头。 路上,没走几分钟,他就接到了江家的电话。 拿起来一看,是他爸江敬东,他的指尖立刻放在挂断上,不过终究是没有点下去,挣扎着按了接通。 江敬东的声音沉稳、高高在上,听不出任何情绪,上来直奔主题,“听说你又和许家小公子在一起了?” 江既漾刚从蜜罐子中□□,脸上犹带未尽的甜蜜,霎时间被冷冻住,说:“是,怎么了?” “你这又是何必?”江敬东似听不出他的冷漠,训斥道,“你从江家脱离出去,为了个小破公司拼命,我还以为你有天大的骨气,结果还是选择了走许家的捷径,既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放弃江家。” 江既漾面沉如水,高昂的情绪恢复成一条直线,冷冰冰道:“我不想要,就永远不会要,您还有事吗?没事就挂了,我还要忙。” 江敬东顿了下,被激起一丝怒火,沉声说;“孺子不可教!” 电话□□脆利落的掐断,江既漾也掐了掐他的山根。 他不知道江敬东从哪里打听来的,但他和许锦程复合不是什么秘密,他们没有特意瞒着所有人,也没有特意广而告之。他是觉得,感情不用非得大张旗鼓的谈,像以前,他们订婚的事情圈内人尽皆知,感情未必多好,而现在顺其自然,反而甜蜜非常。 因此他对江敬东的打探并不在乎,任怎么想他们,如人饮水,他不想争辩这水是热是冷。 想来许锦程和他想法一样,经历过一段失败的订婚后成熟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复合的消息。 江既漾没回家,直奔公司。 明明走之前料理过,可工作还是积了一大堆,幸而他的副总沈河工作能力强,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让他一回来就通宵。 江既漾接了电话,以为自己心情并没有受影响。 他投身工作,在空隙时,泡了杯咖啡,看了看手机,却发现一条消息都没有,方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也没有想象中冷静。 只不过他习惯性的撑着,所以才觉得没什么,可现在许锦程不过是没给他发消息,两人也就分开半天,他就受不了了。 他觉得,在许锦程面前,他是不用撑着的, 许锦程喜欢了他六年了,这世上已经不会有人如此爱他。 江既漾慢慢喝完手中的咖啡,空出手来给许锦程发消息:[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 过了一个小时,许锦程没有回复他。 江既漾以为许锦程被许家的佣人绊住了脚,他很早就知道,许家的佣人和别人家不一样,且他有个非常疼爱他的管家和阿姨,等同于亲人。 他也没有催,静下心来,还是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了。 等抬起头时,窗外已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