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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时间,感觉自己是被骗到贼窝,有这随便的吗?都不问他下。 乔歌刚红那段时间,经常会遭到骚扰,记者的偷拍, 私生饭跟踪到家门外, 家里垃圾被翻也罢了, 甚至还有人公然拿他扔掉的旧衣物在网上拍卖。 在这之后,他搬过家,完全对外保密住址。 这边的别墅,也就曹文川和宁涛来过,周围的监控防盗,更是用上最顶尖的技术。 玉姐在乔歌家工作二十来年,清楚乔歌的性取向,自然清楚喻麦住进来的含义,所以乔歌让他们搬行李,她完全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对,放那边,衣帽间腾出的半边都放他东西。”乔歌站在衣帽间外指挥,回头抓住气冲冲进来的喻麦。 喻麦没真要挣扎,只是嘴上恼,“你先斩后奏。” 东西摆放的差不多,小芹牌电灯泡,悄悄拉阿姨先出去,自己守在门外,小声关上门。 放开人,乔歌笑道:“哪里有,拍戏时候我们不就睡的一间?” “那不是我房间暖气坏了,临时性住,后来修好懒得搬回去么,不一样。” 乔歌挂好余下几间衣服,将行李箱塞进腾出的角落,“反正东西搬来,你就别想搬下去。男朋友住自己家,还要分房睡,没这个道理。我得争取下自己权益,反正抱着你睡习惯了,改不过来。你看,胖胖也喜欢我这边。” 满房间堆满猫架子和玩具,猫讨厌待这才有鬼。 房里都是乔歌的味道,跟在剧组不同,这里是乔歌的房间,属于他的私人领域。 在自己家的时候,喻麦都不会去麦喻坤的卧室。他习惯把人拦在门外,也习惯从不跨入别人的地方,好像这样,大家相互间,就不会有太多的牵绊。 心跳扑通直跳,喻麦紧张得坐立难安,呆呆地站在衣帽间旁,瞅住角落的沙发,纠结要不要挪过去。 见他像只初到陌生环境的小猫,身上仿佛还在炸毛。 乔歌笑着把人拉到书房,“平常我这用的少,现在总算派上用处了。”低歪过头,他笑看喻麦:“还在生气呢?” 喻麦嗫喏:“你好歹跟我说声呢。” 乔歌知道自作主张显得不太尊重他,赶紧道歉:“没有下次,以后都跟你商量,好不好?” 没等喻麦回答,乔歌低头轻咬他的唇瓣,肆意吻够,在他耳边轻笑:“再说,我可不想要吻你或睡你时候,还得特地跑下楼,麻烦。” 睡谁?被吻得七荤八素,喻麦低喘着气,反应有点迟钝,半天明白过来,脸颊发热涨得很红,心跳“嗵嗵”乱跳,像是有无数个孩子在那蹦跳。 “哎,别紧张啊。”乔歌轻笑:“宝贝儿,我又不会强迫你。” 他磕磕巴巴说:“谁、谁在紧张。” “没有么?”乔歌笑得越发蛊惑,和喻麦贴着额头,目光直勾勾盯住那双透出忐忑的黑眸,“真的没?那爸爸就不客气了啊。” 心几乎要蹦出喉口,喻麦迷迷糊糊地被乔歌推到书房沙发角落,明明心跳得很快,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心。乔歌话说得比较狠,动作和亲吻却温柔极了,缠绵缱绻,喻麦溺在其中,手不自主地环住乔歌脖子。 再吻下去怕人受不住,乔歌还有事想问,他松开手,没想到反被主动吻住。 小家伙,学得倒是快。 乔歌手肘撑在喻麦耳边,制止住他,笑道:“医院的话,我还记得呢,想蒙混过去么。你为什么跟你妈关系那么差?嗯?” 喻麦双眼迷离,半晌回过神,愣住片刻转眼坐正,“玉姐说做了饭后甜点,应该差不多了,我去拿。” 乔歌没逼他,伸手擦擦他嘴角,“帮我带一份。” 该来总会来的,就是突然被问到,喻麦情绪宛若浪涛一下涌起,想借机下楼先平复下心情再说。 走到楼下,喻麦看到洛婉莹坐在餐桌旁,便过去打招呼。洛婉莹不像白天那么热情,她眼神冷漠,特别注意到喻麦时,眼眸沉了沉,看起来难以亲近,让喻麦有些却步。 “洛阿姨。”喻麦礼貌地喊过人,目测她有话要跟自己说,犹豫地坐到她身边。 洛婉莹倒了杯热水给他,“麦麦,从前的事情,能放下就放下吧。阿姨知道是你小秋不好,可这几年她也知道错了,难道你打算这样一辈子吗?” 秘密忽然被人揭开个角,像是有把刀割开愈合的伤疤,喻麦心口抽痛了下。 喻麦紧紧捏住衣摆,回个不太好看的笑,“洛阿姨,我知道。” 别人家私事,洛婉莹其实并不想管,可现在一个是她老姐妹,一个是她儿媳夫,以后总不能老姐妹吃饭,把儿媳夫扔下,或为了儿媳夫,不管老姐妹吧。 “麦麦,阿姨能理解你。”洛婉莹伸出手,握住喻麦微颤的手,“但这么下去,痛苦的会是你们两个。阿姨的意思,也没说让你去亲近她,但希望能原谅你妈妈,她也不容易。当年她退隐接手立娱,辛苦把你们拉扯大,对你有所忽略,也是难免的。” 喻麦背光而坐,昏暗中看不清神情,他略低下头,只是点头。 忽然喻麦感觉有人抓住他手腕,拉起他的力道刚好,“真的只是忽略吗?如果是单纯的疏于照顾,我不信麦麦会对她这么冷漠。到底中间发生过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我们作为旁人,不清楚事情全部,还是别发言比较好吧?你以前也很忙,怎么你儿子我没这么反感你呢?” 这话噎得洛婉莹没法反驳,便骂了句:“臭小子,我就是不管你,把你养得没法没天。” “没关系。”喻麦拉了拉乔歌,对洛婉莹笑笑。 乔歌是担心他老妈面上客气,等他不在的时候,回过头为难喻麦,给人难堪,才跟下来,没想到会撞到这幕。心底好奇的要命,憋住没问,跟在喻麦身后上楼,快到房门口时,喻麦兀地停住脚。 “明天你有空吗?”喻麦抿着唇,“有空,我们去个地方?” “好。” 第二天大早,乔歌开车载喻麦到S市郊外,过年前几天,来扫墓的人很少,他俩带着口罩,一路都没遇到几个人。 喻麦熟门熟路带乔歌到他父亲墓前,双手合十站了好久。 这边的墓园是华国最好的目的,环境跟公园没差,这边还养着各种动物。 坐在河边,喻麦盯着清澈的河水发呆,好半天开口:“我出生后,我妈妈就没抱过我,小时候,我总要生病,都是哥哥和爷爷带我去的。连我五岁那年,肺炎差点死掉,她也没来看过我。我一直觉得是因为她很忙,所以没空。那个时候,我没怨过她,就是觉得有点孤单而已。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可我没有爸爸,好像也没有妈妈。” 喻麦话很平静,平静得不像在说他自己。 乔歌却看到他对情绪的克制,伸手握住他的手,“后来呢?” 乔歌的手很暖,暖意顺血液传到心底,化开喻麦心口的冰凉,软得他觉得酸疼,“大概快七岁的时候吧,那天我妈妈快生日,我就想给她点惊喜,所以就到爸爸的书房想做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