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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养父被肏到尿失禁(彩蛋帮双插头同事上药泄火)

    段修雅本来不打算晚归,只不过审片还是需要时间的,等他跟剪辑敲定最终的成果,天已经黑下来。他才想起自己误了大事,段馥不见到他是不肯吃晚饭的。

    这是段馥小时候定的规矩,为了培养养父在他心目中地位的小手段,却被他当真了,一直坚守到成年后。他心里暗骂一句麻烦,打电话准备吩咐凌北,凌北却告诉他,段馥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进屋里不肯出来了。

    麻烦成了大麻烦。段修雅心想,早知道他一开始就不该亲自上手。但那个时候也是没办法了,凌北还没来应聘,他实在不想把段馥这么好的货色随随便便砸到那群废物手里。他一开始也料到,段馥会对给他开苞的人怀有一些不该有的情愫,但他没想到,段馥给这么多人睡过了,这份情还是没能放得下。

    解决这种麻烦只能从长计议。段修雅看看手表,现在回去应该来得及,就是要想办法安抚段馥,这个不难,床上做狠点就什么都忘了。有阵子没跟他亲热,也不知道在片场有没有锻炼得娴熟一点。

    一打开房间门,他就站住脚,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有些心梗。

    这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凌北肯定帮忙了,也难怪被他问起时吞吞吐吐,似乎隐瞒了什么。段馥把自己反手铐在椅子上,双腿打开,脚踝跟扶手绑在一起,嘴里的口球已经含得水润泛光,腿间的水泡透了身下的棉垫,涣散的眼神看到他那一刻才有了些色彩,随即眼球一翻,性器抬起头漏了几滴尿水。

    他身体里肯定放了道具,再不拿出来都要折腾得脱水了。段修雅顾不得责怪他,上前取了口球,“遥控器在哪里?”

    “在里面……都在里面……”

    疯了,说了多少次,不要把没有牵引绳的东西往下面塞,拿不出来是要去医院开刀的。段修雅心里有怒气,手上也没轻重,一下进去半个手掌,探到不属于身体的突兀硬物,粗暴地直接掏出来,沾了满手的淫水。关掉遥控器,肠道里的跳蛋安静下来,段馥才喘得上气,听到养父阴沉沉的问话:“欠收拾了?”

    他这段时间很忙,给段馥也安排了满满的日程,差不多隔个一两天就有拍摄——如果不是段馥身体底子不好,他都巴不得天天给他排班。他要是任性乱来把自己搞出问题了,所有拍摄都要延期,损失不可估量。段馥出场和别的艺人出场,发售量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段馥被他调教得很好,拍摄也放得开,知道怎么取悦观众,就一点,太贪吃了,没有一天离得开男人,他怕这小孩不知轻重出去乱搞,特批凌北可以和他做,还可以调公司按时体检的艺人来,随时随地满足他的需求。但段馥还是不知满足,隔三差五就要见他,段修雅再迟钝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出来,这孩子不是缺男人,是缺他。

    脸上不快活,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虚荣的快意,毕竟男人都是这个德行。段馥讨好地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我想让您高兴。”

    段修雅不好再端着,语气缓和了些:“你只要好好拍你的戏,不要生病让我操心,我就高兴了。”

    “……如果您想收拾我,也没关系。”

    段修雅给他解手铐的手收了回来,“那就收拾一顿,让你长长记性。”

    他把段馥从椅子上抱起来丢到床上,后者自觉地跪起身,张嘴解开了他的裤链,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扯下来,就势把勃起的肉棍含到嘴里。他的口腔不足以把整根东西都吞进来,只能重点照顾龟头,舌苔重重地碾过去,被养父按着脑袋又吞了一截。

    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迅速膨胀硬挺,养父的呼吸也重了,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段馥想抬头看他,却被段修雅扳着脑袋转过去,“找镜头。”

    除了第一次开苞,其他时候他们的做爱都更像是片场的排练。段修雅对这个养子倾尽所有,手把手教他在床上表现出最诱人的一面,平时也会找一个角度让段馥去看,这样拍摄的时候找镜头会更自然。可惜段馥不这么想,他一定要抬头看着父亲,嘴里含含糊糊的,像含了块糖正在融化。段修雅不自觉对他降低了要求,“那就抬着脑袋,不要动。”

    他低头看着养子的眼睛,突然有些莫名的心虚——这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太专注了,目光如同有温度一般灼热他的脸。

    射精之后他照例张开嘴,展示满满的浓精,得到养父的准许之后才尽数吞下去。段修雅把手铐固定在床头,养子的腿就自觉勾住他的腰,轻轻一挺,就陷进腿间温软潮湿的甬道。

    还没有完全勃起,这段时间适合不紧不慢地抽插,顺便说几句话。段修雅掐着他的腰,问:“今天的拍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很快就过了。”段馥回答,“合作的同事……都很好,没有弄疼我。”

    他一向报喜不报忧,以前被人弄疼了也不说,还是上床的时候看到出血才被发觉,所以才有了凌北拍摄后给他单独检查身体的流程。段修雅知道他不会直接说,索性自己问:“韩蛰脾气不太好,他经纪人跟我说过,没有对你使脸色吧?”

    “没有。”段馥想起身搂他,结果被手腕的手铐扯住了,只好努力挺起身,“父亲还是不放心我吗?”

    段修雅突然按着他的腰开始顶弄,动作极快,囊袋拍在穴口发出“啪啪”的声响,段馥看到肚皮下被龟头顶起一个不断凸出的形状,艰难道:“慢点,慢……”

    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表情管理,张大嘴剧烈地呼吸,喘息声带着尖锐的呻吟,手扯得镣铐哗啦啦作响。父亲太了解他的身体了,对准敏感点猛烈地撞击,龟头碾过时甚至会故意停留,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攀上大脑炸开,让视线模糊不清。感觉到阴道急促地抽搐,段修雅丝毫没有犹豫,抽身而出,又进入了翕张的后穴。

    “啊——不行了父亲,停一下,要尿了,憋不住了——”

    他感觉到阴蒂的尿孔被一股汹涌的水流撑开,随即迸射出温热的暖意,父亲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他反应这么激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父亲就收回手,继续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段馥只觉得比起快感更多的是失控的尿意,当他觉得尿孔一阵酸胀时,屁股下已经漫开一滩尿水,空气里也泛起淡淡的腥臊。肠道里被微凉的精水充盈时,床铺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父亲把他抱进浴室,让下人进来收拾,自己关上浴室门,跟他一起泡进了热水里。

    段修雅搂着他,一手轻轻按压他的小腹,一手伸进他后穴里撑开,精液丝丝缕缕散在热水里,段馥歪过头靠着养父的肩膀,明明让他肚子涨疼的精液,这时候却不希望它们这么快清理掉。

    父亲很少这样单纯地与他亲密,要想接近父亲,只有让他跟自己上床。事后抱着他做清理,就是难得的温存了,他只想这段时光过得再慢一些。

    “我记得你已经成年了。”段修雅想得却是另一件事,“二次发育了吗?这么敏感,在片场可不能随便这样。”

    段馥名声在外,炒作的噱头都是纯欲风,观众对他的性幻想都是一种干净的性感,可不是已经被人干烂动辄失禁的骚货。段馥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对别人不是这样,只有对父亲这样。”

    “看到父亲我下面就会湿,就很想要,很容易高潮……父亲也很厉害,几下就能让我出水了。”

    段修雅沉默了一会儿:“我记得你明天还要拍摄,别太任性。”

    “父亲不喜欢和我做吗?”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段修雅告诉他,“你得让导演喜欢,让观众喜欢,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真要说我喜欢什么,我喜欢看到你听从我的安排。”

    段馥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眼神里难掩失望,但他还是搂上父亲的脖子:“父亲还想要我吗?”

    这次段修雅没有说话,就着浴缸里温热的水,再次进入了他。

    段馥第二天的拍摄在下午,剧本很简单,延续昨天的剧情,是一个连续的系列。他今天的戏份不多,主要看扮演丈夫的韩蛰为了报复奸夫,再次强暴扮演情人的孟鹤,他的剧情是无意撞破二人,在门缝里边偷窥边自慰。

    自慰这种剧情,段馥在新人时期就拍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驾轻就熟。他结束得很快,反倒是孟鹤那边不太好办,两个原本就没有感情甚至是仇恨的男人,怎么一边妖精打架一边演出你死我活的感觉,是个很玄妙的事情。韩蛰又是急性子,兴致上来导演喊卡也不听,直接内射,害得孟鹤又要去清理完再来拍。好不容易拍完了,最后导演还不满意,又给孟鹤肠道灌了一针管的蛋清牛奶,才拍出被肏完后一片狼藉的感觉。

    孟鹤不习惯做0,一下片场就冒着满头的虚汗进了洗手间。之前做过灌肠,现在只能排出精液和蛋清的混合物,尽管如此,听着稀里哗啦的动静还是很羞耻的。他硬着头皮解决完,腿有些酸,索性在马桶上歇会儿,谁知旁边的浴室帘子一把拉开,段馥居然一个人在里面,刚刚冲完澡,只裹了条浴巾。

    这下场面就尴尬得无以复加了,孟鹤脸烧得通红:“那什么,我以为里面没人……”

    段馥紧了紧浴巾,避免它掉下去,“你能站得起来吗?”

    “我没事,真没事。”孟鹤不敢麻烦他,赶紧要起身自证,“你看这——”

    这下惨了,他还真的没力气站起来了。

    段馥倒是不介意:“没事,我帮你。”他身形比孟鹤小了一个号,扶着他有点费劲,但是总比孟鹤自己站不起来强多了。段馥伸手想帮他把马桶冲掉,看到里面的东西,轻轻地“咦”了一声:“怎么办,你出血了。”

    孟鹤头皮一麻,后知后觉感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他顺着段馥看过去,发现水面红白交错,一滴鲜红从身体里滴落下来,在水面上“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