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母狗做爱体位:一上一下。
三室一厅的房子,主卧灯光泄出来,于此同时,大床“吱吱呀呀”,发出吸引人的注意力的声音。 床上被褥凌乱,两人赤裸交缠,体位一上一下。 娇嫩的屁股蛋子暴露在空气由床单摩擦,做承受一方的男人面色潮红,胸膛起伏呼吸急促:“啊——你慢点儿,疼死了。” 肌肉紧绷状态下,男人屁眼紧锁。 “还没进去呢?乱叫什么。”身上的男人手扶着龟头顶在没有丝毫缝隙的肉穴上,肿胀龟头进不去的焦躁让他脑门儿冲上怒火,咬牙憋着邪火埋怨道:“才几天没肏你,屁股就这么紧了?润滑油都涂不进去。” 眼前江一水怔怔看着男人不悦的表情,无尽委屈涌上心头:“从三月到四月,你34天没理会我了。” 郑白依旧手扶着鸡巴,目光直勾勾盯着江一水敲不开的屁眼,一边儿回答道:“所以我一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你应该荣幸欢迎我才对,自己扶着大腿,把屁股再掰开。” 做生意的男人出差离开就是将近一个月,江一水尽管心里明白,但心里依旧免不了怨恨男人,他身体就实诚的紧闭不想男人再肏进入,可当他转耳听到郑白口中说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来找自己,登时如被男人喂了一块蜂蜜。 忍疼抽泣两下,江一水大方的握住郑白肉肠一样的阴茎,手上的指纹细细感受阴茎凹凸不平的纹路。 “嘶~~~~”郑白舒服浑身战栗,一股电流从睾丸顺着脊柱延续到四肢百骸。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点儿不?”江一水嘶哑柔声问。 “还不够。”郑白暂时享受了五秒钟后,大手反客为主覆盖着江一水手背,引导江一水的手心重重摩擦自己阴茎龟头,享受更强烈的刺激。 随着手心活塞运动愈发激烈,江一水指尖都烫出来男人龟头吐出来的精液。 那粘稠白浊味道熏人的液体此情此景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嘉奖。 江一水喉咙发干,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男人坚毅的面庞和诱惑人的嘴唇,他犹如春天发情的母兽,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欲望的火焰将他身体冻结的春水烤化成往下淌的骚水。 吞咽口水,江一水面色潮红,如小淫虫对欲望的饥渴,他口水生津的对男人发出邀请:“郑白,我....我好了,你鸡巴肏进来。” 说完这话,江一水强忍发软的四肢,翻身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双腿分开,如男人刚才命令的话语那样,十指掰开自己屁眼。 郑白目光下,一个短发的男人,灯光照在脸上那绯红熟透的脸蛋上,此情此景犹如油画中纯洁的天使中了媚药,江一水的样貌五官谈不上惊艳,但十分的耐看,又因为年纪大了四五岁,整个身体天然散发出男性中成熟淡定的气息。 这给人的感觉,跟郑白目前为止接触到的都不一样,导致他兴趣盎然,势必要操到如此特殊男人的屁眼。现在他记忆里将江一水屁眼肏烂的画面不止一次,但性趣他却丝毫不减,尤其是他出国办事儿一个月后都再看到江一水赤裸身体臣服于自己鸡巴下谄媚的画面,这滋味更值得品尝的了。 郑白眯眼,色欲的眼眸如刀锋赤裸裸扫过男人每一寸肉体。 “你这地方怎么是青色的?”郑白开口,拇指触碰到江一水腰臀的皮肤上。 江一水被激灵的浑身一颤说:“前天撞到桌角上了。” 磕着碰着免不了皮肤红肿发青,郑白听着床伴的解释心底默认相信,可是当他目光扫到这发青的臀肉往下就是黑色耻毛和阴茎睾丸近距离相处的地方,他冷不丁反问:“原来是撞得?我还以为你趁我不在屁股发骚忍不住去找了别人,这印记是别的男人留下来的。” “你什么意思?”江一水双手掰着屁眼,保持着快要僵硬的姿势,消化不了郑白的话。 郑白直勾勾盯着江一水,沉声问:“我出差不在家的一个月,你屁股痒了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自己靠双手自慰呗。”江一水一说这话,他屁眼和鸡巴的肌肉迅猛收缩两下。 郑白看到自己的床伴如此骚浪的模样,简直吃超出了他对男人第一次见面的预期。 江一水想到了床头柜子里还放着他他高价买的仿真硅胶按摩棒,正常的情况他一个月会用两三次,但春困多雨的,流感高发的三四月,他不知道从哪里染上了感冒,低烧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才好,以至于这床单现在都还是他当时捂出热汗气味儿,还没来得及换新的,郑白就回来了。 想到自己一个人感冒被困家里,江一水铜墙铁壁的泪腺都开始泛红,他展现出温柔的一面挽留住身上蓄势待发的男人道:“嗯哈,屁眼养的受不了了,爸爸,鸡巴操进来给骚儿子止止痒吧。” 作为男人,听到比自己大的人叫自己爸爸,还是在全身都脱光光的情况下,郑白的鸡巴登时被针扎一样刺激的立刻就要爆炸,他憋着不让自己提前早泄出来,八块腹肌的腰马达全开,炮管重重的嵌入骚男人的肉穴里合二为一。 “噗嗤——” “啊~~~~~——”江一水喉咙发出呜咽,脚趾抽筋。 “呼呼——欠操的货—射死你——”郑白满足的呼出热气儿,紧接着释放出一点儿睾丸的精液,冲刷男人前列腺的地方。 江一水瞳孔涣散,大脑接受到的多巴胺让他进入仙境飘飘然的难以自拔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