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名姓
喂饱了那妖,谢凌便起身做早课。他久未回过道观,早晚课做得敷衍,不过画画符箓、兴致上来使个洁尘咒而已。淫妖倒总是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谢凌是在勾勒些写意山水,而不是能教他灰飞烟灭的杀器。 他是天生的精怪,念头总是憨直一些。谢凌从不饿着他,要打他也只打屁股和奶子,他便认定了谢凌对他好。 “阿凌,可不可以教我写字?” 淫妖盯着朱砂在黄纸上艳丽又威严地铺开,突然扯了扯执笔人的袖子,露出点恳求来。 谢凌垂眼瞧他,淡声问: “要写什么?” 淫妖嘿嘿地笑: “我想写阿凌的名字。” 这可了不得,道长眉峰一蹙,掐住他带着胡茬的糙硬下巴,语气里是居高临下的冷: “你想造反?” 大道三千,名姓亦可为咒,谢凌不惮于他知道自己的名,但若是落于纸上,怕是哪日便能叫这妖设法克没了性命。 掐在下巴上的手指指节修长,白皙雅致,却教人疼得厉害。淫妖委屈极了,他哪里有这种心思,他都不知名字对人的重要,只是喜欢谢凌罢了。却又不敢把那截皓白如雪的腕子拨开,只能自己红了眼眶,小声辩解: “我、我哪里敢……我不学就是了,好疼……” 谢凌见他这样,抿抿唇,松了手劲。其实他也不觉得这傻妖能弄出什么大事来,只是习惯使然,放不下警惕心。 转回注意力又画了几张符,收了笔拈起黄纸折封。那妖仍挨在他身边,一副垂头耷眼的丧气样子,余光还不住地往搁在一边的笔上瞟。 “这朱砂里混了我的指尖血,挨上了有的你疼。” 淫妖眨眨眼,讨好地拿鼓起的软韧胸肌蹭了蹭他胳膊。谢凌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符折歪了。 “阿凌,是我错了,我不该求你教我。” 他自从跟在谢凌身边,一直是很乖的,就算被操得逼都肿烂了还故意不给他吃精也只是哀求着抽噎,被苛责不会出奶、咬得乳尖都快被扯下来了都从来没怨过谢凌半分。 倒是谢凌总会对他心软。 “不是不教你。要不要学自己的名字?” 淫妖登时点头,咧开嘴笑了。 他本是没有名字的,先前生活在一起的其它淫妖都叫他丑哥。而现在跟着姓了谢,叫小山。 谢凌带他到院子里,折了跟树枝在地上竖着划出“谢小山”三个字。道长的字银钩铁画,姿态却飘逸若仙。淫妖目不转睛地看着,也不知看的是人还是自己的名。 “行了,自己照着写。” 把树枝一递,谢凌负着手去练剑,留下小山瞧着他背影傻笑。等看不见人了,再低头看字,却发现坏了事。 院子里是养了几只鸡的,还会下蛋。这些鸡在他没来的时候就被谢凌散养着没管过,道长气势太冷,鸡见了连叫都不敢叫一声;自从他接过了喂鸡的活计,这帮尖嘴的禽就跟他打得火热,谢凌一走就围上来叽叽咯咯讨吃的,尖爪刨着土,那三个字转眼就被毁了。 小山生了气,不顾往日的情谊挥着树枝把鸡撵走了,字却也已经不能看了。他不敢叫谢凌再写一遍,只能凭着印象试图还原。可印象里都是谢凌俊逸身姿,哪里想得起来字是什么样的。 没办法,只得瞎涂乱画一番试图寻求一些歪打正着的可能。涂着涂着就想起谢凌,谢凌的眉毛很长,睫毛也很长,眼睑的弧度非常好看,漆黑的瞳仁能映出寒光;鼻梁又高又挺,唇很薄,唇色也淡,但亲上去却软软的,被亲的时候好痒…… 他又想起今天早上那双唇是如何吮吻自己肥软的小逼,扯开花唇吸住阴蒂,让他快乐地喷潮。忽的小腹一热,小山红了脸,知道自己这是又流水了。 划拉树枝的动作越发心不在焉起来。他的逼太敏感,蹭着布料高潮是常有的事,谢凌就给他贴了片封条,用术法粘在上面,保护着嫩肉,也免得他喷湿了裤子,被别人看见了抓去操弄。毕竟他虽然生得壮,看起来是个十足的大块头汉子,骨子里却到底是只淫媚的妖精,若被识破了怕是也有很多人想要在他身上泄欲的。 只是这封条能护住穴儿不被侵犯,却挡不住他自己馋鸡巴,流的淫液全堵在逼里头,烫乎乎的渴求着被插破喷汁。 “你这是画得什么妖怪?” 谢凌金玉质感的声线骤然在耳边响起,小山看着树枝底下四不像的东西,没什么底气地反驳: “哪里是妖怪,我画的是你。” 谢凌轻轻嗤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笑了。 “字呢,学会了?” “没有……”小山扭过头看着他,“我想学的,真的!是鸡把字踩坏了……” 他没答话,只是撤去了覆在小山下体的封条。满逼淫水立刻淌出来,慢慢洇湿了裤裆,又热又黏的感受教小山夹紧了腿根,一声哼喘抑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溢出来。 “你就是这么想学的?” 道长将手探进了他裤子,隔着层亵裤按上腿根里夹着的肉穴儿,指腹下濡湿一片,滚烫软滑。小山的两个洞都是吃不到精就消不了肿,这会儿估计还是红艳艳的熟色呢。 不久前刚吃过一回,小山就算发了骚,也能挨上一挨,何况他是真的想学。这时候虽然忍不住地用丰腴臀肉夹住了谢凌的手指,小逼也一吸一吸地隔着布料往指尖上缠,神色却失落地黯下去了。 谢凌皱了眉。哪次他给这淫妖摸穴不是被那满身温热有力的腱子肉缠上来,岔开腿求欢。看现在这幅样子,还是喂得他太好了,怕是都忘了从前是如何眼巴巴求着他给口精水的。 这么想着,手上就沿着布料陷进软缝里狠狠一掐,又捏着那块肉搓了一搓。 “啊!” 小山痛得一哆嗦,穴里哭似的又泄了点水出来,伸着结实的胳膊往谢凌怀里靠过去,低沉的嗓音都疼颤了。 “对不起,对不起阿凌,是我太笨了……” 还知道自己笨。谢凌松了劲,给他轻轻地揉了揉,黏答答的汁液兜在亵裤里,挤出一点水声来。 “罢了,我再教你一回。去桌子上把腿好好张开。” 谢凌果然是对他很好的。小山眼睛一亮,在道长透着冷香的颈窝里拱了几下,三两步走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了上去。外裤刚被谢凌扯松了腰带,动作一大就垮下来,露出被白色亵裤裹着的大屁股和一截蜜色的粗壮大腿。他嫌那裤子碍事,蹬着腿脱下来,然后乖乖把腿朝两边大敞,手肘支起上半身,眼巴巴地看着谢凌。 “就教你写’小山’。” 小山忙点头,看着谢凌走到他腿间,努力地把腿根又张开些。他不知道自己的亵裤湿透了,裆下晕了一片深色,紧贴着阴阜鼓起小肉包,中间的缝里还隐约透出点肉红来。顶上分量很足的阴茎因为这个姿势已经条件反射地半勃了,可怜巴巴地束在布料里。 谢凌瞧他紧张,抚了抚绷起的大腿,坚硬的肌肉一经碰触就很快软化下来,无意识地挺着胯想多被摸摸。 可惜道长很快便收了手,素白指尖转而抵上腿心软肉。他对这淫妖的身子很是熟悉,食指正正按在阴蒂上,扒开了阴唇隔着亵裤转着圈磨蹭。过于敏感的肉粒被布料细细擦拭研磨,小山登时挺起了腰长长地叫了一声,不一会腿根就打起了抖,弹动着想要夹紧,偏偏又不敢,只能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反倒似迎合一般被按得更狠。 “呜、呜啊啊……” 滚烫的穴儿很快就到了高潮,小山仰起头呜呜地呻吟,失了力气倒在桌面上,颤巍巍伸过胳膊掰开自己腿根,习惯性地想给谢凌看自己小逼痉挛淌水的样子,却忘了自己还穿着亵裤,能给人看见的只有一篇湿痕越晕越大,被扯开的穴口尚不满足地吸住了亵裤,在鼓起的肉瓣间凹下去一道小沟。 就在此时,按揉阴蒂的食指猛然下滑,狠狠碾过阴阜间的水缝,几乎把布料都塞了进去。这一下简直像要把小山的穴都劈开,疼与爽瞬间冲进大脑,教小山颤抖着发出哭腔。还不等他撒娇,谢凌便道: “这是一竖。” 小山被他冷淡的声音泼得清醒一些,记着自己是在学写字的,连忙哑着嗓子回应: “我记住了。” 哪有人连这个都记不住的。谢凌心中好笑,手上在那妖软腻的逼肉两边各按了一下。 “这是两点。合起来是一个’小’字。” 他说完又写起“山”字来,中间的那一竖依旧又狠又急,写完还在腿心拍了一巴掌,沾上一手湿滑,把那壮妖欺负得叫出声来,眼眶都红了。 “会了?” “嗯……”小山喘了两口气才缓过来些,很认真地说,“我、我知道了。” 谢凌摸了摸他起伏小腹上坚硬的肌肉,又慢慢把陷进穴儿里的布料扯出来,道: “写给我看。” 亵裤磨过嫩肉激出一阵颤抖,小山不敢发浪,咬住了嘴唇自己把手指放到逼上,顺着阴蒂往下划,在两边又点了点: “小……” 他用的力气轻,就格外痒,几乎忍不住要把手按进去,手指也好、亵裤也好,只要能填上那口骚逼,什么都行…… 但谢凌是在教他写字呢,还是他自己想学的,不该吃精的时候乱往里塞东西要被打肿屁股。他努力忍着在屁眼和小逼之前画了一道横,连后面的洞都开始痒了起来。 “这是、是山……” 道长低垂眉眼瞧着他动作,将手上的水蹭到小山的腿根上,平静地扯破了那层白色亵裤。 “学得很快。” 奖励是插进屁眼里的鸡巴。后面的穴儿昨日便被捅了好几次,却始终没吃到精水儿,肿得红艳艳的嘟起来。现下终于又被操了,高热肠肉裹缠着肉棒,紧紧吸住了不肯放开。 “啊、啊啊!太、哈啊、太快了呜……操我,要操……阿凌、阿凌!” 这姿势正好,捅开了便是一通狠干,小山结实的身子被顶得一晃一晃,又被掐着胯骨往鸡巴上套,圆润龟头次次撞上骚点,剧烈的快感爽得他大声浪叫起来,一时连逼里的痒都忘了,阴茎高高翘起来挣脱了残破布料的束缚,淫液从小眼里流出来糊得腹肌上到处都是,不时还小喷一股,溅到乳肉上在阳光下晶亮得反光。 “好舒服……呃呜呜,阿凌的鸡巴好大、要操死我了……要去、要去了啊啊——呜嗯!” 他很快就拱起腰背射了一滩白液,半截舌头探出来,口水沾湿了线条阳刚的下巴,皱着粗眉显出一派痴态。生理性的眼泪滑出眼眶,被道长用指腹轻柔地擦去。 “阿凌……” 小山抬起胳膊去够谢凌腰背意图撒娇,高潮后的身躯徒有强健的外形,却只能软绵绵地挂在对方身下挨操,连拥抱愿望都教鸡巴撞散了,化成无尽的欲望流淌在骨髓里。 他身上被自己弄得全是淫液,谢凌颇有些嫌弃,却还是揽过了他背脊让他挨着自己。这淫妖被操得全身都热,肠道里亲亲密密裹着肉棒,肌肉软韧地贴着,连呵在耳畔的喘息都是烫的,一声声吟喘低沉沙哑,偏偏浸透了媚意,倒使得谢凌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