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白月光被架腿舔穴,四指扩张骑乘吞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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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宴清决定满足他,他要让江柏一口气突破到第二层。 阴卷和阳卷的第一层是没什么区别的,到了第二层才有明显不同,阳卷的叫“阳生阴随”,阴卷的叫“阴生阳逆”。只有练到了这一层,明宴清才能与江柏阴阳相交,用自己的命填补他不断流失的命。这也就意味着第二层会让江柏变为“阴”。 明宴清又渡了一大口魔气喂给江柏,舌头顺势顶入,肆意妄为搅弄,江柏被他缠着舌尖吸到发麻,灌了魔气后的身子愈发敏感,或者说只对明宴清敏感。 小鸡巴挺起来挨着明宴清坚实的腹肌来回蹭,顶端渗出的情液在他暗红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水痕。明宴清一把捉住不老实的小鸡巴撸了起来,砂纸般的掌心让江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总之十分刺激,明宴清又撸得快极了,百十来下便逼江柏射了出来。 江柏一边尖叫一边射了个痛快,明宴清没在这时候欺负他,白浊的精液溅在两人的腹部,留下鲜明的痕迹。明宴清手指沾了一点儿含进嘴里,尝了尝江柏的味道,很是满意。 跟想象中一样清淡,他又沾了点儿喂进江柏嘴里,笑着看他因为吃到了自己的东西而皱眉,满脸羞耻。暗红色的手指往下,抚摸着透明感十足的莹白皮肤,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体型差也因为魔化更加明显,把床上的江柏硬是衬托成一个性爱娃娃。 “这么快就射了,真骚。”明宴清一巴掌扇在江柏的胸前,留下几道指印,然后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来戳着江柏的阴囊。江柏两条腿瘫软在床上,无力合拢,把自己腿间秀气粉嫩是性器与下方紧闭的穴眼全都暴露出来,羞耻的浑身都在轻轻发颤,被明宴清骂后抖得更厉害了,后穴不停收缩。 明宴清用龟头顶着阴囊欺负他两颗软乎乎的卵蛋,顶着顶着就蹭过会阴往下直抵穴口,仿佛这又硬又热又大的东西马上就要破穴而入。 他挺腰狠戳了一下穴口,吓得江柏夹紧屁股就是往后躲。 躲是躲不掉的,明宴清很轻易地按住他的小腹,稍微用力就让江柏移动不了分毫,只能抓着他的手腕企图推开。 江柏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压坏了,情不自禁想起以前明宴清说的话。那时他咬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明宴清说不出声他会下手没轻没重的。 江柏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不要压了、不要……”明宴清狠狠搓了搓他的小腹,把那片紧实的皮肤搓红了,这才放开他,转而抓住他的两条大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扯,然后架在肩膀上。江柏的屁股以及大半个后背直接离开了床,被拽的差点把性器和后穴怼在明宴清脸上,距离近到甚至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鼻息喷上来。 后穴缩得更厉害了,射过一次的小鸡巴再度颤巍巍硬了起来。江柏因为身体的反应羞愤不已,手臂压在眼睛上希望可以逃避现实,喘息声都透出了几丝哭腔。 阴囊被湿热口腔包裹的一瞬,江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明宴清又舔了会阴,最后添上过于紧张的后穴。江柏又是一声尖叫,大腿直接夹紧了明宴清的脑袋,屁股悬在半空中特别适合挨打,被毫不吝啬地赏了好几巴掌。 明宴清抓着他的臀肉使劲掰开,把隐藏的穴口都拉开了一点,舌尖再次贴了上去,舔到湿润。江柏已经受不了了,无意识地呻吟着,双眼无神,口腔兜不住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明宴清“啧”了一声,“还没操进去呢,你怎么就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啊?” 他又亲了一下瑟缩的穴口,语气亲昵道:“别急,马上就喂你吃大的。” 手指沾着脂膏捅进去,破开紧致的穴肉转着圈把膏体抹匀,较高的体温很快把脂膏融化,变成液体从穴口流出来,糊了一屁股,受到外物刺激的肠道终于开始主动分泌情液,手指抽插间开始发出黏腻的水声。明宴清迅速加到了三根手指,捅着穴眼不停发出色情的声音,接着手指向外使劲,撑开绞紧的软肉后又加了第四根,四指齐动,迅猛无比,不容抗拒地操软了穴口。 “啊!呜……要撑坏了……拿出去……” 江柏好悬被手指操得射出来,这个姿势让他一直绷紧了腿与腰腹的肌肉,流畅纤长的线条尽情展现在明宴清眼前,惹得他手指愈发用力。完全抽出再强势进入,捅得穴口合都合不拢,最后更是插进去半掌,埋在穴肉里扭转扩张,只剩大拇指露在后穴外,按压着会阴。 从未被如此开拓身体的江柏已经叫不出来了,生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蹭了满脸,黑发凌乱铺在床上,攥着床单的手都在抖,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明宴清抽出手掌,不轻不重扇了一下挽留他的穴口,提着江柏的腰把他抱起来。已经软成烂泥的人乖顺极了,趴在他怀里分腿而坐,臀缝对着大鸡巴,像在等待着它的进攻。 穴眼被扩张地十分到位,明宴清托起江柏的屁股,让他放松,穴眼蹭上了铃口分泌出来的液体,蠕动着咬住龟头,好像只要他放手,就可以把这粗长的东西一吞到底。江柏腿软得支撑不住身体,特别怕自己被猛烈贯穿,只好伸出胳膊努力扒着他的肩膀,借力把屁股抬高,胆战心惊。 明宴清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诱哄道:“没事的,扩张很充分了,你放松就好,不疼的,乖一点别跟我较劲儿,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安抚到,江柏顺着屁股上渐渐离开的支撑力,一点一点坐了下去。明宴清这根东西更硬了,内骨骼的苏醒让它像根烧红的铁棒,江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自己要小心,要尽量把明宴清的性器吞下去,不要激怒他。 但他的动作还是让明宴清发了疯。龟头被湿热的穴肉包裹,舒服极了,可留在外面的茎身却还在忍受着肿胀的疼痛,明宴清嫌他太慢,一把抓着江柏的腰,往下压的同时向上顶胯,直接捅进去大半根。 江柏一声惨叫,捶打着明宴清的胸肌,彻底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