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在被发现的边缘反复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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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在被发现的边缘反复试探。 喻沉回到二层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已经在海域周围玩了起来,这会儿宋竟已经公主抱着Mia在玩海天飞龙了,抱着美女升起十米高的水柱,顺势也将他的自豪感和成就感升了一个高度。 这个时候的喻沉,一般都会这样调侃他:考个证吧,能抱更多美女。 笙歌鼎沸,人欢马叫。 似乎没人注意到喻沉的离开与回来。 贾斯特的音乐越来越欢畅,一阵欢爱过后,喻沉肚子抵不住饥饿,拿起一块蛋糕就往嘴里塞,还没咽下去,陆时羽直接拍了一把他的后背,顺势捞过他的脖颈:“跑哪儿去了?怎么才回来?大家都玩嗨多久了。” 喻沉被呛到鼻腔哼咳了几声,才缓过来。 “怎么?” “你身上怎么一股……”陆时羽似笑非笑地调侃扫视了喻沉一番,“事后的味道?” 喻沉眉尖儿一挑,拿起一杯饮料就往嘴里灌,没有回应对方。 陆时羽笑容绽得更开,调笑问道:“金屋藏娇?” “我听宋竟说你今儿个带了自己人,敢情消失俩小时宠幸房里人去了啊,怎么不把‘她’带出来给我们认识认识?” 喻沉将空了的杯子放下:“你不会想认识的。” 陆时羽顿然醒悟般“啊”了一声:“男的啊?” 喻沉没有说话,似是默认。 “那您自个儿享用吧。” 喻沉额间青筋跳了跳:“你还想跟我享用呢?” 陆时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至于。”一边笑得发抖,一边拍着喻沉因汗渍干涸而粘腻的胸脯,“不至于不至于。” “你兄弟我比钢筋混凝土还直。” 喻沉收回冷然的目光,推开了陆时羽的手臂,往一层走去了。 陆时羽看着喻沉的背影,笑得更灿烂,沈维拉也在此时从一层走了上来,踱步到了陆时羽身旁,看着对方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有些疑惑,递了杯啤酒到他嘴边:“怎么了?笑这么开心。” 陆时羽见到沈维拉,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就着杯沿直接将整杯酒喝下了肚:“Vi,想不想知道你弟弟房里藏的什么人?” 沈维拉轻轻挑眉:“噢?” 陆时羽亲了亲她的嘴角,下唇贴着她的脸颊轻吻到耳沿,低语道:“晚上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喻沉和宋竟在水上赛着摩托艇,尾浪在海水中窜起,留下一道道纤长淋漓的水波,俩人不分上下,另一架快艇上的几位同学都在给他俩欢呼打气,DJ台上的音乐渐远渐近,与海上娱乐毫不违和地融合在一块儿。一场比赛过后,俩人还是同时到达终点,不分仲伯,几年前俩人就喜欢玩海上项目,到如今还是比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放弃,各玩各的去了。 喻沉回到甲板露台,眺望到二层的沈维拉和陆时羽亲密地抱在一起耳鬓厮磨,捞了一把湿发,调侃了宋竟一句:“瞧见没?我姐好那口。” 宋竟顺着喻沉的视线,看到二层的俩人,白了一眼:“去去去。” “哥释怀了。” 话音落下,直接抓起一旁的水上飞行器,和Mia甜蜜互动了起来,完全忽视了喻沉接下来的挖苦嘲笑。 喻沉倒是见怪不怪,捞起冲浪板就跳下了快艇。 像以前一样体验了几番尾波冲浪后,又坐上直升机和陆时羽玩了次直升机跳水,也许是好几个月没有出海玩耍的缘故,喻沉又意犹未尽地和宋竟比番了几次海天飞龙,比谁飞得高,比谁在半空耍的花样多。 好朋友间的胜负欲一下子就出来了,喻沉就着水柱落到海面下,既而迅速从中露面,颀长身躯从海面平稳而起,荡起水珠波光粼粼,微微屈膝再度升回十米多高,海水顺着他的肩膀线条蜿蜒而下,喻沉双手捞过前额的湿发,呼喊了一声。 人群随之欢呼,宋竟对于喻沉的挑衅也不甘示弱,学者对方的动作也做了一番,甚至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圈,不屑参与兄弟竞争的陆时羽这会儿已经和沈维拉手牵手,悄悄地去玩海面浮潜了。 整个海上派对从下午两点一直进行到夕阳西下,热情不褪,火热依旧。直至黑夜完全降临,这群活力无限的年轻人才陆陆续续地回到游艇上,回到各自的房间里先洗漱一番,等待着晚餐的通知,而工作人员跟随其后收拾着海上玩具。豪华游艇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光,点缀着湛蓝海面的平静。 林青阳在被窝里转了个身,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他倦怠地伸出手亮起了两旁的壁灯,床头的时间已经显示七点整,男人皱眉,扶着腰慢慢地挪下了床,两肢颤巍又无力地努力了好几次才站稳,宽敞的房间宁静无比,落地窗外的海面碧波荡漾,被游艇上的灯光映得熠熠生辉。 忙碌了整天的周云深回到了负一层的佣人起居室,他迅速关上门,掏出床头的私人手机,打开了和林星辰的聊天界面。今日所见不停地在脑海中重演,让他如何都无法忘怀。 他双手捧着手机,盯着和林星辰的聊天页面,踌躇了半天,还是发送了以下的消息给对方。 周云深:阿辰,林叔叔在家吗? 林星辰:不在啊,怎么了? 周云深:我好像见到林叔叔了…… 林星辰:怎么可能,我爸跟我说他回乡下了。 周云深:真的,我好像在游艇上看到他了。上次在巷子里也是,我看到林叔叔和一个男的在…… 林星辰:在干嘛? 周云深:……在接吻。 周云深:你后妈可能是个男的……[尴尬] 林星辰:???!!!你他妈在逗我吧?! 周云深:真没逗你,看错一次很正常,我不可能看错两次吧?要不是不给用私人手机,我肯定给你拍视频了!我现在也不太确定,要不你找林叔叔确认下?…… 还在放空的林青阳被床头柜前的手机震动声拉回了现实,他转身将手机捞起,差点儿一个手抖摔下。 是林星辰的视频通话来电…… 林青阳下意识地扫视了一番自己的着装,透过落地窗的倒映,发现自己脖颈皆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手指攥紧手机,他该不该接呢…… 他该找什么理由去拒绝呢?如果接了一切都暴露,如果不接,该找什么理由去让自己孩子不起疑呢?…… 犹豫不决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拒绝健,也没有按下接听键,任由对方将电话挂掉。 就在自己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林星辰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爸您在干嘛呢? :怎么又不接电话? :您真的回乡下了吗? :您最近怎么总神秘兮兮的? :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吗? 林青阳看着对话框里的字眼,心脏猛然一缩,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该找什么理由呢?…… 思索了许久,眼眸忽尔发亮,他打开手机相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去年在乡下夜钓的视频,发送了过去。 :爸这会儿在钓鱼呢,信号不好。 林青阳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抖,心脏也随之砰砰跳动,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林星辰将父亲发过来的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最终吁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怎么了,那我不打扰您钓鱼了![开心] :记得早点儿回来啊! 回了父亲消息之后,林星辰立刻转到周云深的聊天界面一顿劈头盖脸地骂。 林青阳看着儿子发过来的语句,额头抵在落地窗面,重重地缓了一口气。 他究竟还能瞒到什么时候呢…… 就在男人松了一口气,疲惫地抵在窗面休憩时,突然有人从身后圈住了他的腰肢。 “?!” 林青阳被吓得全身一个抖擞,手机直接从手心滑落,后方的少年的掌心迅速从底下接过,收到了手里。 “喻沉?”男人几乎是反应式地转过身。 只见少年两指捏着手机垂在半空,看着林青阳脸色发白,似乎很害怕他知道些什么:“怎么?”直接压着男人要抢回手机的手腕,顺势滑开屏幕,将他和林星辰的聊天记录看了个完整。 喻沉嘴角漾起一道浅笑,“啊”了一声:“看来林星辰开始起疑了啊。” “别告诉他!”林青阳被吓得双唇煞白。 喻沉轻挑起眉梢:“所以呢?”心脏一阵不爽与烦躁聚集,毫无缘由。 男人几乎是抖着声音恳求:“别让他知道……” “为什么不?” 男人被反问得哑口无言,嗫嚅着嘴唇。 喻沉压低身躯,稍稍偏头凑近林青阳的耳垂吮含了起来:“给我个理由。”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廓处。 林青阳僵直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那你……你想怎么样?……” 喻沉哂笑了一声,俯视着男人害怕得发抖的模样,重复反问道:“我想怎么样?” 就在林青阳的视线下,滑开手机,看了眼林星辰的聊天页面,目光又落回男人身上:“我想看看,林星辰知道他父亲在男人身下模样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可以!”林青阳整个人慌了起来,抬起手就要夺回手机。 “你答应过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喻沉迅速将手机背过身后,直截了当地诚恳回应:“我答应过吗?” 男人被少年的话梗得直接瞠目结舌,紊乱的气息萦绕在二人间。 “我哪次不是依着你?” “你还想怎么样?!” 喻沉眼眸微暗了暗,男人眼尾通红的紧张模样映入眼帘。 他想怎么样?他想看男人臣服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模样?想看对方害怕被自己儿子发现只能在他胯下求欢的模样?想让这个老男人知道扇他耳光的下场?这种反复试探的刺激挑衅不就是他想要的吗?现在呢?他现在想要什么?喻沉不知道,只觉一阵烦躁涌上心头,尤其是见到对方为了让林星辰不起疑而不停撒谎的可笑模样,毫无缘由地气不打一处来。 叩叩—— 敲门声打破了二人对峙的沉寂气氛。 喻沉紧蹙眉头,余光微微往后。 “,是我。” 听到沈维拉的声音,少年才稍稍松懈了眉宇,转过身去开门。 被压在落地窗面的林青阳,僵直着的身躯随喻沉的离开才耸了下来,沉重地缓了一口气。 喻沉打开门时,发现沈维拉拿着一瓶bollinger在他眼前扬了扬:“喝点儿?” 喻沉没好气地用葡语对自己的姐姐说:“你来做什么?” 沈维拉不解地蹙眉,用蹩脚的中文回应他:“怎么了?我不能来吗?”转而踮高了脚尖,越过喻沉张望着房内,直至视线落在那位中年男人身上。 喻沉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没躲,微微侧身,示意对方进门。 沈维拉耸耸肩,走进了房内,视线移到了林青阳身上,尤其是看到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时,轻挑起美眉,笑着打趣道:“这就是你藏起来的小情人?” 林青阳站在原地稍稍颔首,有几分不知所措,尤其是大概听明白了对方不太清晰的中文后。 这个性感的年轻女孩儿,和喻沉长得真像。 这是林青阳对沈维拉的第一印象。 沈维拉毫不顾忌地大胆打量了一番男人,三十五岁上下,皮肤很典型的亚洲人白,看起来是经岁月沉淀过后的温润沉稳,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无措,像是不擅长交际的内向性格。 这个男人…… 认真扫视了好几次之后,让她无缘由地想起了父亲和爷爷。 喻沉喜欢男人她并不惊讶,但喜欢年纪偏大的,让她没办法不往别的地方去想,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母亲的不重视而对年长的男人产生情愫,这样的想法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尤其是看到那名男人手腕上的翡翠珠串时,她更是将惊讶表现在了脸上,目光落回喻沉身上,迟疑了片刻,将香槟放到恒低温冰桶内,对他说:“。” “方便去门外说话吗?”她用葡语询问喻沉。 喻沉面色不变,轻嗯了一声,俩人走出了门外。 少年后脚跟上的同时,将门轻轻关上。 “。”沈维拉走在前方,行了几步后停驻在原地,转过身看着喻沉,犹豫了片刻,认真询问道,“你认真的吗?” 喻沉说:“你不用管。” 沈维拉微微蹙眉,眼中盈上了几分担忧:“,那个手串是奶奶留给你遗物啊。” “你知道她临终前怎么跟你说的吗?” 喻沉毫不在意地应答:“知道。” 那串白翡手串是奶奶在他十岁那年送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喻沉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如今将他送给一个男人,那意味着什么,一切都表现得过于明显。 沈维拉很好奇,对喻沉而言,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他除了亲人以外最重要的人吗?什么理由呢? 沈维拉也不在乎那么多,只是例行询问:“在一起多久了?” “这你也不用管。” 沈维拉轻叹了口气:“妈妈知道吗?” 喻沉微拧眉宇,气氛骤然冷却。 “妈妈不知道对吧,更不知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这种……”沈维拉不知道如何描述那个男人的特征,只能换一种方式继续叙说,“成熟类型的。”甚至年龄不比自己的父母辈小多少。 “你是因为从小爸爸不在——” “不是!”喻沉直接打断了沈维拉的话。 “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我说了你不用管。”喻沉不耐烦地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 “!”沈维拉照着他的背影轻喊了一声。 她正要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喻沉脚步没有停下,直接哐地一下将门关上。 林青阳被沉重的关门响声吓了一跳,只见喻沉脸色阴沉地向他走近,他有些害怕。 “喻沉?……”他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只见少年一把掐过他的侧颈,推到了曲形躺椅上,膝盖顶开对方的大腿,掌心肆无忌惮地掐起男人的茱萸,逮着他的脖颈就是一顿发泄般的吮吻。 “发、发生了什么?” 林青阳被他的突然变化弄得迷惑无措,捏着他的肩询问。 喻沉掐紧了男人腰肢,狠戾道:“闭嘴。” “给我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