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乖乖趴在主人的脚边,舔您(手指插嘴/舔手指)
转眼到了下周。 临行之前,明焕才通知沈均,自己也打算一同前去沈氏宅院的事情。说完,颇有兴趣地打量沈均的反应。 “主人……”沈均偷觑着主人的神色,小心地试探,“您是开玩笑,对吧?” “谁跟你开玩笑。”明焕一把将人搂进怀中,语气故作不满,“我不把你看紧一点儿,万一你回了一趟家就乐不思蜀,不肯回再来找主人了,那我怎么办?” 沈均哪听得了这个,立刻就想跪下去,恨不得把一颗真心剖出来给主人瞧,却又不敢挣脱主人的怀抱,只好脑袋趴在主人的肩头,温温柔柔地诉说:“主人明鉴,有您在的地方才是奴才的家,不论小狗走到哪儿,最终还是只想回到主人身边,乖乖趴在主人的脚边,舔您……” “那你舍得离开主人一刻吗?”明焕的手包裹住小狗的后脑勺,略揉了两下。 犹豫挣扎了几秒钟,沈均最终还是无法违背内心,在主人温暖的怀抱里摇了摇头,又用脸轻轻蹭了蹭主人。 明焕扬起志得意满的笑容:“真乖,主人也舍不得你。” “主人……”沈均羞怯地唤了声,脸红了红,央求道,“那还请主人暂时放开奴才,让奴才通知父母,好让全府上下预备好迎接您的仪式。” “不放。”明焕抱得更紧,斩钉截铁道,“不许你告诉他们。” “为什么呢,主人?” “没有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许。”这话既态度强硬,又带上了习以为常的命令语气,虽然小狗没有被轻易吓到,但明焕却自觉地安抚起小狗,拧巴地解释,“我不喜欢有的没的的排场。” “是。那主人……”沈均在主人怀里动了动被箍疼的手臂,询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明焕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上了车,还没等沈均的双膝在主人脚边落下,就被主人拉到身旁落座,然后主人不容置喙地倚在他的身上,跟他说:“不用跪,坐我旁边。”往他这边靠得更近,“让我靠会儿。” 得知主人只是拿自己当枕头用用,沈均坐立不安的情绪便陡然消散,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位置,以求让主人靠得更舒服。 “以后不叫你跪,就都不用跪,就坐在我旁边,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心里虽然有些惶恐,但沈均到底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豪华轿车缓缓在沈氏宅院大门驶停,沈均望向肩头犹自玩着游戏的主人,陈述的语气里带了请示的意味:“主人,到了。” 按照规矩,自己理应下车伏拜跪迎主人,但主人又说不喜欢有的没的的排场,那自己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看我干什么,今天你才是主角。”明焕好笑地回看他,关上手机,从沈均身上移开,回答他无声的疑虑,“下去吧,不用跪迎。” 沈均率先下了车,明焕紧随其后,站在他的身后。 出来引路的奴隶明焕没有见过,自然也不曾见过明焕,因此也没发现这就是主家的少主。虽然震惊于此人气度的不凡,但在管事心里,自家少主便是人间少有的俊才,身边结交的人绝非凡品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不过……不怒自威的气质着实有些骇人。 不敢再看第二眼,管事殷勤地执行自己迎接引路的职责。 因为主人在身边的缘故,沈均到底有些拘谨,更不敢和管事过多交谈,一路听着管事体贴得几乎谄媚的话语,只是略微点点头而已。整个人秉承着疏离却无可挑剔的礼貌,上位者的气质便难得地在他主人眼前显露出来,并且对此一无所知。 沿途的奴隶们纷纷下拜,高声齐道:“拜见少主,奴才们恭迎少主回家。” 明焕一直以来习惯在这种场面中扮演视线中心,这还是第一次跟在除父母以外的人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足以将小狗挺直背影所散发的清冷疏淡一览无余。 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倒比当视线中心时要多出来几分真心。 进入正厅,沈父、沈母一眼望见了儿子背后的人。 刹那之间,惊惧惶恐得如遭雷击。 即使四年未见,他们也绝对不会忘记这张俊朗的面孔,这是他们整个家族的主宰。更不敢忘记这位尊贵无比的少爷曾何其憎恨地对他们说过要沈家的人都去死,要如何处决他们这等“媚主”的贱奴……. “少——”夫妇二人当即吓得冷汗涔涔,下意识地起身垂手站立。不过到底是多活了一些岁数,比自己那傻儿子要善于应对得多,知道少主不提前通知定是不愿意张扬。 沈父恢快速回法了平常的威严,沉稳下令:“你们都下去吧。” 满厅的奴隶躬身告退,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敢再耽误一刻,沈父与沈母双双下跪,行三跪九叩的跪拜之礼:“拜见少主,恭请少主万安。” 父母都跪下了,沈均自然也没有站着的道理,立时转过身,朝着主人的方向一同行礼,整齐划一。 由着一家三口叩拜行礼,因主位被夫妇二人坐过,因此明焕挑了给沈均准备的位置坐下。 三人也紧随着明焕的移动的方向转变叩拜的朝向。等行完礼,少主没叫起,便不敢抬头,额头贴在地面,恭顺得五体投地。 “小狗,来,”明焕招招手,“到主人这儿来。” 离父母那么近,离主人这么远,像什么话?到底是哪一边的? 沈均也猜到了主人的心意,快速地爬到主人脚边,脑袋蹭了蹭主人的膝盖,旁若无人地表达自己对主人的依恋。 被小狗的乖觉取悦,明焕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得到了小狗舒服得哼哼唧唧的反馈。 手指贴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游走,触摸、蹂躏那两瓣粉嫩水润的嘴唇,两瓣粉唇乖觉地张开,无声地邀请主人的手指插进嘴里。 一根,两根,三根,插进去了三根手指,又湿又滑的舌头立刻迎上来舔舐,温热的温度抚慰着指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发出“啧啧”的口水声,最好流下一丝亮晶晶的银线,闪闪发光。 小狗专注地扭动着舌头,汲取主人的味道,惬意地眯起了狗狗似的眼,喉间低吟:“嗯——” “在你爸妈面前,还不忘发骚?”明焕似笑非笑地低声嘲弄一句。 沈父、沈母依然规矩地跪伏在地,听见这句话,将呼吸放得更轻,满心只想让少主当自己不存在。 主人想在哪里玩自己,想对着什么人玩自己,都是主人的权利。作为奴隶,只需要让主人玩得尽兴,其他什么都不要该想。况且,正是因为父母在这里,沈均才更要好好表现,表现自己自始至终只属于主人,与他人毫无关联。 “小狗就是主人的骚狗……”回答这句话时,沈均还带上若有似无的喘息,全心全意地对着主人发浪。 明焕笑了笑,毕竟没有真的打算当着外人做些什么。在狗嘴里搅了两下,玩够了,便抽出手指,一条银丝就跟随着手指追了上来,拉出长长的一条。 舔上了瘾的小狗还探出粉红色的舌尖,十足十的小狗模样。 “看看你的口水,”明焕故作嫌弃地瞥了一眼沾满口水的手,往小狗的嘴边递,“舔干净。” 沈均便又开开心心地去舔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这副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的模样让明焕很是满意。他当然不是不相信沈均只属于自己,出于至今都不喜欢沈父的缘故,这应当算是依然年轻气盛的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报复。 虽然以沈父的忠诚程度,显然并不会对此产生任何异样的感觉。 对于这些奴才,明焕不会多看一眼,目光始终看着沈均身上,随口问道:“怎么不见沈填?” 沈父维持着匍匐的姿势,回道:“回少主,幼子素来顽劣不堪,眼下还未起床。” 顽劣不堪是假的,但日子过得太舒服一定是真的。现在都已经是早上十点钟,自己一大早陪沈均过来沈家,而沈填一个自家的奴隶,现在还在睡大觉? 明大少爷有些不悦,不轻不重地嘲讽道:“说想念哥哥的是他,这会儿睡懒觉的也是他。” 并没有带什么怒气,却照样能把夫妇二人吓出一身的冷汗,草木皆兵。不过沈均看出来主人没有动怒的意思,面色如常地蹭着主人的膝盖,只想继续讨主人欢心。 “奴婢该死!”素来温婉端庄的沈母连连磕头,将罪过悉数揽到自己身上,“奴婢教子无方,求少主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