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困桌底被脚虐玩红肿乳头,痴态舔脚鸡巴摩蹭浊白满地/秋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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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苏醒在男人温热的怀里的,早就苏醒的男人温和的看着他,就像个大型玩偶,他陷进了柔软的胸肌里。 俞昭的肌肤被新被单独特的克莱因蓝衬得比上好的丝绸更加细腻好看。昨晚被过分玩弄的乳头仍旧保持着红肿挺立,甚至还被江岑新增了一条乳链扣在乳环上。 江岑拽弄乳链,他想,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让它们恢复了。 俞昭疼痛的缩了缩胸膛,乳头却又瘙痒难耐,只有被江岑拽乳链、乳环去狠狠的虐待才能缓和这团热火。 “嗯……”肿大乳头被牵动拉长,两点小果栓着乳环被拉拽,一副疼爱过度的模样。 乳尖巍巍颤颤,江岑张口含住了可怜兮兮的尖端,舌尖在柔嫩的乳头上轻舐吸吮。 温凉湿漉的滋味羽毛似在乳尖隔靴搔痒,俞昭又是畏惧乳头的酸涩,又渴望江岑吮大力些。 偏偏他不能命令主人,哪怕是恳求,也有利用主人用以取悦的嫌疑。作为奴,除非江岑允许,否则就是江岑的性玩具,任凭江岑心意玩弄。——但这就是身为奴的乐趣所在。 卑贱的低下头颅,全权给予主人支配,从此自己再也不属于自己。 乳尖上的动作越发粗暴,从舔舐变成啃咬,贝齿磕碰娇嫩敏感的乳尖,舌尖大力裹弄乳肉吸吮,带来火辣的满足感,俞昭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但下秒这种舒适就截然而止了。 唇瓣远离乳尖,乳肉拉出晶莹的银丝恋恋不舍的挽留。 像是玩够了的江岑,在俞昭链接胸前两个乳环的乳链又锁上了条新的细长银链,拉拽细长银链下了床。 天还未醒,屋内点着暖灯,清早的餐桌上是热腾腾的早餐。 坐上椅子,江岑看着一旁安静站立的俞昭问:“吃过饭了吗?” “报告主人,奴在十几分钟前吃过了。” 十几分钟前,很好,江岑看了眼挂钟,就是之前他给俞昭命令按时吃饭的时间。俞昭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奔现而忘了从前的规矩。 在江岑刚捡到俞昭的时候,对方的生活作息简直是一团乱麻。崩溃的精神世界和晖噩的物质生活,构造了俞昭那时的所有。 而现在,这名青年已经看不到过去的影子了。江岑将他改变了太多,但好在大体都是好的方向。 灯光下青年俊朗的面容神情柔顺,荷尔蒙爆棚的身躯由于完全信赖而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放松敞开。 他赤身裸体站在那,本该如古典雕塑般干净完美的气质却满是色情的气息。白皙肌肤布满了昨夜激烈的欢愉,胸肌和翘臀上青青紫紫,蛮腰大腿皆是指痕,被人玩弄过度的红肿乳头现在仍被拉拽着,性器高翘,屁眼流水。 “过来,到桌子底下去。”江岑牵动银链。 江岑拉拽的动作富有技巧,银链在空中碰撞,稀碎作响,拉动着俞昭可怜的乳头将人牵了过来。 俞昭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有媚色浮现,如湖光扑朔。平常青年成熟温厚的声音夹着闷闷的微喘和隐晦的急切,回应道:“是,主人。” 高大的青年爬进桌底,在狭小的空间里撅着屁股艰难移动。 洁白桌布遮掩了光线,桌底昏暗一片,唯一看得清晰的亮色只有江岑在昏暗中仍显雪白的脚丫子。 “趴下,主人要吃饭了。”江岑狠拽银链,用脚丫踩下。 俞昭痛哼一声,整个人都趴了下去,身体动弹不得,视线被禁锢于主人的小腿和干净脚丫。 秀气的脚趾头夹住了银色细链,昏暗里闪着暧昧哑光,时不时直接玩弄踩压乳环,又或者踩在俞昭的脸上用脚趾牵拉细链间接玩弄……狭小空间里没一会儿就充斥着情欲暧昧的压抑呻吟,疼痛与满足的愉悦哭腔。 江岑对于桌底的动静恍若未闻,就好像把人玩成这样的不是他本人似的,静静的进食。 餐点美味可口,无一不透露出制作者的用心。在一旁蓓蕾初开的蓝玫瑰装点下,精巧别致。 是的,蓝玫瑰,新鲜的蓝玫瑰。 江岑撇了眼明明被他丢掉又再次出现的玫瑰,百感交集,闷火中烧。——事实上,这团闷火在昨天带俞昭回屋子发现它之后就开始烧了,只不过他无暇顾及。 ——江少,您屋子的摄像头已经被全部拆除了,全是微型摄像头,共计七十九个。 江慎送他的房子足够大,摄像头也足够多。七十九个,足够360度无死角拼接房间内所有的画面了。 这是昨天中午的消息,这家机构办事绝对靠谱保密,然而他们上午刚拆完摄像头,下午江慎就知道了。 江慎的眼线之多令江岑毛孔悚然,又仿佛早有预料了。 果然,无论身份如何变换,江慎还是他江慎。 他敢保证江慎不会再往房子里安摄像头,但未来这束玫瑰会永远存在。 羞涩绽放的蓝玫瑰露水沾叶,芬芳馥郁,娟丽的开在瓷素瓶里,层层叠叠的花瓣正对着房间的主人,像一双双眼睛,就像在说…… “我正在看着你。” 江慎,你好样的。 江岑整个快被气笑了,脚猛地发力,桌下忽然一阵高昂的痛呼呻吟传来,有湿热粘浊的液体喷射到了他的脚底。 俞昭被疼哭了,也爽哭了,这是他首次用乳头达到射精。 假以时日,他的乳头也将会“射精”,喷出和精液一样白色的乳汁,彻底的乳头高潮。 “舔干净了。”江岑对乳环非常的满意。 “呜哈……是……主人。” 恭敬虔诚的亲吻着主人的脚趾,从上到下清洁每一寸被浊白沾染的肌肤,宛如膜拜圣物。呼吸和口腔的感知如水相容,浓郁苦涩的味道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他无法爬起身,只能前后起伏的舔舐清理自己的精液。但除了江岑的脚变干净,其他都被俞昭压在地毯上的磨蹭的鸡巴给打脏了,大量精液被皮肤撵在地毯绒毛里摩擦化开,黏黏糊糊再也分不清哪个是暖白的绒毛,哪个是性奴的精液了。 “嗯啊!——”余韵未去,好不容易舔干净的脚又开始玩弄银链了,俞昭抽搐着大腿,马眼喷出透明水液,敏感到巅峰的乳头比骚点也差不了多少,他死死抱住江岑的小腿,如昨日一般拢着舌头化成一摊春水。 俞昭的鸡巴潮吹了……江岑感受着不同与精液粘稠质地的液体不断浇在脚上,难得惊愕。 对方的敏感超过了正常的进度……看来产乳也能尽快提上日程了。 “起来,把左边柜子里的东西拿过来。”江岑这次不让俞昭再舔了,毕竟允许奴舔脚也是主人的一种恩赐,他怕俞昭越舔人越发情就没法去学校教课了。 不一会儿,一个阴茎锁和肛塞就被递到了江岑的手上。 “咔”的一声,江岑把俞昭的性器锁上了,然后便是肛塞。 最终,江岑剥夺了俞昭所有性的权利,除了他,没人能再让俞昭获得性,就连俞昭本人也不行。 俞昭性奴的身份终于完美无缺。 “走吧,该去学校了。”主人起身,满意的笑了。 ———— 早晨刚上完一节英语课,沈秋然难得趴在桌子上在睡觉。 下课的教室略为活跃,从江岑一直以来的观察来看,大概是长期生活在家暴环境中,沈秋然对于声音极其的敏感。然而今天,他却睡得如同昏死过去……这可不应该。 首先排除沈秋然昨晚又被家暴的可能,在江岑让他住进宿舍的当晚,其实江岑就已经叫人把宿舍给早早布置好了,沈秋然隔天就住了进去。 也排除沈秋然被自己送了新手机,玩游戏或者被他爸骚扰的可能,因为江岑给沈秋然设了学生模式,至于他爸…… 他爸已经在沈秋然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江岑以拐卖妇女的罪名让人拘走了,现在正蹲在局子里,老老实实等着沈秋然再发一封律师函给他了。 拐卖妇女并不是江岑借人脉给他随便安的罪名,而是确有此事。沈秋然的母亲是在非常年轻的时候被他诱骗拐卖生下的沈秋然,这位年轻的母亲最后不堪家暴,不惜一切逃了出去,却没有能力带走幼小的沈秋然。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在这位母亲逃离地狱后,就一直陷入深深悲痛与自责,最终在江岑打算拜访她的前一年,离开了世界。 江岑拜访她的时候,便只看到了矮矮的墓碑,最终他为这位伟大苦难的母亲献上了一束花。然后他动用了大量的金钱与人脉去整理收集这名母亲被拐卖的证据,包括了她的遗物。 她的遗物很少,里头满满都是对沈秋然的各种信,还有许多孩子该玩的玩具,与十几年来给银行卡打钱的单子。——她找不到被男人带到另一个城市里的孩子,只能无望的用最后一丝期翼寄托在她在很久以前藏给孩子的银行卡里。 当然,这笔钱最终并没有落到沈秋然的手上,甚至沈秋然都不知道银行卡的存在。毫无例外,这笔足够沈秋然无忧长大的钱,都被他的父亲独吞了。 从收集到遗物的那天起,江岑想找个恰当的机会,把这位母亲十几年来的思念都还给沈秋然。 他还记得那时沈秋然虽然语气平淡,但他却透过眼镜看到对方盛满眼底的迷茫——“虽然我已经忘记我的母亲的长相,这么多年来也没得到过她的消息,但是我总觉得,她很爱我,她保护过我,我脑海里有她的影子。” 他相信,当他把一切都交到沈秋然手上的时候,所有的迷茫都会消失在少年的眼睛里,他会更加自信,他会得到一份真挚的母爱。 是的,你的母亲很爱你。 江岑忍不住摸了摸沈秋然的头,却发现对方真的睡到昏死了过去。 结合刚刚在英语课上沈秋然昏昏欲睡的表现,江岑颇感无奈,或许他该问问沈秋然昨晚去干什么了…… 铃声响,自习课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