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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

    

鼻血



    应冀一下朝就听底下的人说孙粲去孙府了,本想着这几日忙,今天难得有空要带她去外头玩,到了就见她那小脸板的。

    你说,谁惹你不开心了?这话应冀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觉得挺烦的,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多人要去惹她呢。

    天气热,孙粲闭眼捏着团扇慢慢扇着,心里还是不舒服,推开应冀很不耐烦,热死了,别挨着我。

    我又招你了?恩?嫌热衣服脱了岂不凉快!他好笑地拉过她的身子,力气大,故而拿着那团扇也扇得有力。

    两人如今自然又是搬回相府,回了浣竹轩,里头放了冰,暑气都散了许多。下人端了甜汤,应冀摸了摸碗壁,再换碗温的来,夫人吃不得冰。转头又问孙粲:药喝了吗?

    不是说了我不想再喝了吗?上官漳也说了,没关系的。孙粲别过脸靠躺在软榻上,娥媚微蹙,闭着眼睛,嘴巴抿得直直的。

    下人又端了两碗还冒着热气的汤水,说是应后让人送来的。交代了那碗是谁的,便分别放在两边,便行礼退下。

    我不喝!什么汤汤水水的,我才不喝。你自己喝吧,你阿姊送来的,你自己喝!她干脆背过身,薄薄的外衫滑落,露着软白的肩。

    应冀拿她没办法,左右早膳吃不多,肚子也饿了,先把自个那碗喝了,有什么药味,说不来,胡乱嚼了肉便咽下了。至于孙粲那碗,他也不过是喝了些汤,觉得味道还真不错,便又问:喝点吧,不腻的。

    那背着身的人不说话,没骨头似的躺在软榻上,看着瘦瘦的,还有些羸弱。

    他叹气,不喝就不喝,不过是碗汤,便唤人进来拿走,和娘娘说一声,这汤的味道有些怪,夫人喝不习惯,故而喝的不多。

    是,娘娘说了,这汤是补身子的,夫人喝不习惯也无妨的,多少喝一些也好。那下人是应后派来的,见一碗见空了,一碗少了一些,才福了福身子,准备回宫里交差。

    待屋子里又只剩夫妻二人,应冀先喝了一碗茶水咽肚,便凑过去找她,哎呦,怎么啦?和我说说,怎么就恼了?是怪我这几日不陪你么?恩?不气了,你瞧瞧,这都有印子了。软榻本就是给一人躺的,不大,应冀凑上来,孙粲根本没有位置,便被他抱着贴在胸膛,头埋在他的颈窝。

    罗裙轻薄,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孙粲有些不自在,便要推他,热死了,你离我远些。

    热?应冀哑着声问,大掌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自己也觉得有些燥了,吮着她的脖颈,在玉似的肌肤印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好香,擦什么了?一向高高在上的孙氏女在他怀中低下了细长的颈子,发间的珠钗也散落在地,应冀抱着人直接进了内屋,压在床榻上。

    唔青天白日的你这样给人看见不好散落的衣裙随缘地扔在地上,应冀抬高了她的腿,随意道:谁敢管我,恩?大不了咱们搬出去不回来了。低头掰开两片阴唇,颜色粉粉的,应冀很喜欢,覆了上去,舌头挑逗着凸起的阴蒂,孙粲猛地一颤,两腿下意识地要闭合,花穴湿漉漉的,不断地淌出来透明的液体,应冀还不满意,抓着她的两条腿在狭窄的穴里又舔又嘬,模拟着阳具的进攻。

    舒服吗?应冀从她的腿间抬起湿漉漉的脸,眼里毫不掩饰着欲望,身下的毯子已有一小片水痕,孙粲轻声哼哼,你进来吧,没关系的

    她软的像是被抽去骨头,小脸染着一层红晕,情眼里浸着水光,应冀哪里还受得住,举着早已硬挺的阳具便塞了进去,真紧怎么比之前还紧了恩别夹他掐着孙粲的腰,低头吮着她的舌,粗粗浅浅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花穴。

    怎么样,还疼吗?恩?我干得你爽不爽?原本就热的天,加上这样一闹,孙粲哪里还有力气,软嗒嗒地抱着他的肩,人也晕乎乎的,不,不疼啊恩阿冀好舒服啊没一会便泄了,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双眼失神地趴在应冀的胸口,散着的头发盖着她瘦薄的背。

    应冀最喜欢她床上的样子,又乖又娇,怎么都疼不够,扣着她的手,他觉得身上热得很,心焦口燥的,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军营,都是一群糙汉子,说话也没规没矩的,什么荤话张口就来,好些东西都是应冀没听过的。

    这女人啊就是骚的,不论是高门贵女还是窑子里的姐儿,都是浪的。嘴上说着不要,你越肏,她其实越欢喜。

    可不这理!我家那娘们贪得很,天天缠着我,都缠怕了,也不知我来这了她怎么办呢,别背着我偷汉子罢。

    我还是喜欢青楼里的妓子,懂得多,会伺候人,玩得花样也多。那回啊,我

    应冀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下,揉着她雪白的臀,六娘,咱们今日换个花样吧?我看那画册里这也能进的。虽是问,可却没有给孙粲反应的时间,便要后入。

    撕裂的疼痛让孙粲尖叫着要躲,粗长的阳具堪堪进了头,我不要,我不要啊你走开,你走她痛得直哭,甚至觉得比开苞那次还要疼,还很涨,像是要被撑开了,求你了,别进去,我真的好疼,别这样,阿冀求你了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小骚妇,你会喜欢的,一会求着我肏。应冀哄着她,慢慢地又进了一些,很难受,只想把孙粲狠狠肏一顿。

    你叫我什么应,应冀你敢这样唤我?她不敢相信,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本来就疼死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开应冀,也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只想躲开,竟跌下了床,脑袋磕到了地上。

    应冀终于清醒了些,吓死了,要扶她起来,却见她惊惧地往后退,怎,怎么了?到床上来你流血了?磕着哪里了啊,哪里留血了啊。

    孙粲也吓傻了,磕磕巴巴地望着他,不是我吧,你,你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