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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剧情/春梦 跪地求操的骚母狗

    天黑了大半,傍晚,城市的夜灯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在宽敞昏暗的房间闪烁着微弱的光。

    宽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下江殊予一个人,床单被他睡得凌乱,带着男人强烈气息的双人被轻轻一角搭在他腰间,长腿随意交叠,被那性冷淡风黑灰色的被单衬得格外修长白皙,有种慵懒随性的性感。

    要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夜光,还能朦朦胧胧看见少年小腿一侧瞩目的猩红,大腿根处被男人恶意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牙印,印在他大腿内侧,如同印下一瓣瓣鲜红的花瓣,糜烂动人。

    三角内裤似乎包不住他浑圆饱满的臀肉,半个肥臀都露在了内裤纤薄的布料之外,在昏暗房间里划出一个圆润挺翘的弧度,臀肉白嫩紧致,看得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浑圆臀尖上印着几条因暴力性爱而留下的鲜红指印,让人止不住地遐想,那内裤底部包裹着的神秘嫩穴又是怎样一番糜丽的景致。

    是不是连那两瓣脆弱的小阴唇都被大屌肏得翻红卷着边,阴蒂被肏得肿得老高,连内裤都被他嫩而坚硬的骚核顶出个小豆子,睡梦中都被刺激得流水,从那洞里哗哗地渗出淫秽透明的汁液。

    江殊予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喉咙里哼出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淫叫,睡衣的下摆卷了边的翻上来,恰好堆在他胸前,隐隐约约露出两点嫣红的乳尖,与质感光滑的被单摩擦,像是被羽毛一下下扫过,划出一道又一道细微的颤栗。

    梦里的李瑾川温柔得像个绅士,跪在他身前,舌尖轻轻地扫过他的奶尖,娇嫩的乳头因他一下下温柔的刺激而变得挺立坚硬,直到抵住他舌尖,如同两颗顽强漂亮的小石子。

    一下,两下,每轻轻扫过他一次,李瑾川就温柔地问他舒不舒服,力道怎么样,需不需要再轻一点,嘴角带着斯文有力的笑,这样淫秽的动作让他做起来如同闲庭散步。

    “不……唔……都可以、哥哥……唔……”

    江殊予死咬着牙,隐忍得痛苦难耐,乳尖因他过于轻飘飘的舔弄而胀大,乳孔大张,似乎能从里面吸出奶来。

    下面发了水,穴口微张,露出了里头不见天日的嫩肉,红软的穴道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李瑾川暴力的插入,深埋进他身体里,狠狠地肏他!

    可他做不到,李瑾川斯文矜持得如同未经人事的纯情学生,江殊予不敢像个荡妇一样张开腿求他狠狠地操进来。

    李瑾川两指轻捏住他两个奶头,像是挤奶那样,每捏一下,舌尖就恰好从他乳孔里轻扫一下,慢条斯理地,像是在自己给自己挤奶喝。

    “我手上有茧,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李瑾川关切地问他,明明是在做这样色情的事,却被他用极为自然诚恳地语气问出来。

    “唔不是……没有……唔!”

    “弄疼你了?”李瑾川听见他的惊叫立马停下了动作,疼惜地往他红嫩奶尖上呼着气,热气洒在他乳尖上,像是一双无形的温热大手,拨弄着他的脆弱的小奶头,让那两颗乳蒂愈加傲然挺立,不可抑制地发着颤。

    “啊……哥哥……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唔……”江殊予不停地扭着身子,生理性的泪水悄然无声地从他猩红的眼角滑落。

    李瑾川心疼地轻舔了口他嫩红硬挺的奶头,怜惜而疼爱,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梦里的李瑾川埋在他胸口,像是嘬着嘴巴在吸他的奶,可他神情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像个十足的正人君子。

    连穴都没有被他碰一下,江殊予已经颤着肚子喷了好几次。

    要是真的李瑾川在肏他,他非得捏住他两只奶子,疯狂地掐弄揉搓,甚至大手扯着他的两颗鲜红的奶尖,拧住、旋转不可,揪得江殊予放声大叫后,牙齿恶狠狠地咬住他奶头,那力道像是要把他一整颗脆嫩的肉粒都给咬烂一般。

    江殊予掐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止不住地哼鸣和娇喘,双腿无意识地乱蹭,被包裹在内裤里的骚穴一股股吐着骚水,沁得裤裆都湿了个透。

    “痒……唔……李瑾川……”江殊予夹紧着双腿,腿间淫靡的小洞和乳蒂被挤压在两瓣肥嫩的阴唇里,摇着屁股,带着那骚嫩的阴蒂乱蹭,如同饮鸩止渴。

    不断叫嚣的饥渴欲望让他眼角不断渗出生理性的眼泪,“……唔哥哥重一点……啊……狠狠地肏我……唔……要大鸡巴!……”

    江殊予哑着嗓子的娇喘低吟,双眼氤氲,唇色绯红,似乎比荡妇放声的浪叫还要诱人。

    梦里的李瑾川听见了。他微皱了眉毛,漆黑的眼眸里透露出些许不快,他停止了跪地伺候江殊予的动作,舌头不舔他了,大手也不捏他了,拧着眉毛严肃地握紧了拳头。

    温柔的李瑾川西装革履下,胯下凸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似乎连拉链都要被他胯下巨物撑开。

    他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冷淡,“小予。这样是不对的,只有母狗才会这样发骚,求男人肏。”

    “唔呜呜……”江殊予的嘴巴抿出了个极为委屈的弧度,李瑾川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鸡巴不是最喜欢肏他的嫩穴了吗,他是他的母狗啊,张开腿,扳开自己的穴,随时都要给李瑾川肏的母狗……

    “不要嘛……哥哥……哥哥……”江殊予扯住了他的领带撒娇,吸着鼻子,眼睛里雾气缭绕,泛着湿红的水光,。

    “啊……要哥哥肏,要哥哥肏……唔……哥哥的鸡巴好大,最大了……”他摇着屁股,急不可耐,把发骚流水的嫩逼露给李瑾川看,穴肉一张一翕透着骚红的嫩色,显然是一张粉嫩极品的鲍穴,插进去,能吸得男人立马缴械狂射。

    李瑾川艰难地闭上了眼睛,呼吸粗热。

    江殊予漂亮的眼睛勾人,吐着舌头,“哥哥看,流水了,好痒,好骚,要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地教训我,狠狠地插进我的骚逼里捅我,把我的骚逼捅坏……”

    “不对。”李瑾川极为严厉地打断他,“不要这样,小予。”他深呼了口气,“我不会肏你,你不是我的母狗,我只会肏我的骚母狗。”

    说完,李瑾川紧皱着眉头,狠心地扳开江殊予抓在他领带上葱白漂亮的手,转身就走。

    “不准走!”江殊予哭嚷起来,委屈哽咽的声音听得李瑾川鸡巴发抖。

    “呜呜……我是哥哥的骚母狗……唔……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江殊予因不要脸地说出了这样放浪的话而羞红了脸,干脆破罐子破摔,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爬过去,跪伏在李瑾川脚边求肏。

    “哥哥……哥哥……要哥哥肏……狠狠地肏母狗的骚穴……”嫩白的手抓住了李瑾川黑色的裤管,嫩穴在他腿上发着骚胡乱地蹭,手指要伸向李瑾川勃起的性器的时候被李瑾川一把抓住了手。

    李瑾川极不赞同地拧着眉,像是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小狗,掐住他脸蛋,不痛不痒地扇了他一巴掌。

    江殊予哭红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李瑾川盯住他嫩白奶子的目光火热。

    江殊予知道他喜欢这里,便将胸脯挺起,挺得高高的往李瑾川手边上凑。

    “给你吃……给你摸摸……”江殊予仰着小脸,真像只听话的小狗。

    这样献媚讨好的放浪话让江殊予紧张得抓紧了被单,梦里的感受太过真实,他紧张得鼻尖都冒了汗,生怕李瑾川不喜欢,不愿意肏他这只骚浪的小母狗了。

    李瑾川果然猛扇了他一巴掌,扇在他白软的奶子上,嫩软的乳肉左右狂颤。

    “喊我什么?”李瑾川拉开他手,让他趴跪在地上,踢了踢他屁股,让他学着母狗承欢的姿态趴好,迎接他的干肏。

    江殊予娇躯一震,不止奶子被他扇得狂颤,连下面的未经疼爱的骚穴也哗哗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骚母狗,喊我什么?”

    “呜呜……”江殊予又一次在他完全没有碰他的情况下潮喷。

    “啊……主人!我错了……唔……”

    因称呼错误而惹怒了李瑾川,男人飞快褪下了裤子,像只公狗一样从他身后掐着他腰,鸡巴边往他肉洞里顶,紧掐住细腰地手边往他胯下带。

    不顾身下骚货的叫嚷,李瑾川扇在他屁股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亮,他如同驱使着一匹小母马一样,扇着江殊予的屁股,顶得他不断往前爬,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了他们激战的体液……

    江殊予粗喘着气惊醒,大口的喘息,如同一艘溺水的小船,情欲如海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向他,直到将他淹没。

    江殊予抹黑打开了灯,光束猛然照在他脸上,只见那漂亮脸蛋上绯红一片,额头鼻尖都泛着薄汗,灯光刺得他眼睛微眯,微张着嘴喘息,一副迷离昳丽的被肏狠了的模样。

    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个淫秽极了的春梦,江殊予掐着脖子,懊恼得恨不得钻进自己梦里,把梦里那个跪在李瑾川脚下求操的江殊予给扇醒。

    太骚了,太贱了……

    江殊予几乎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梦里的感受太过真实,李瑾川最后像是只进入发情期狂躁的雄狮一般,顶着他屁股,把他肏得像只落败的母狮一样满地打滚,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性爱的标记,汗水、淫水、还有李瑾川味道浓烈的精液,除了射进他身体里,剩下的都落在了房间每一处地板上,像是雄性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野性又野蛮。

    江殊予以弱者的姿态承受了男人一次又一次强制的受孕,像是除了生育和替这只野蛮雄狮解决生理需求外,一丝用处也无的低劣雌性。

    江殊予甚至能清晰感知到李瑾川滚烫的汗水低落在他纤薄的背脊上,又随着李瑾川自他身后狂肏猛顶的剧烈撞击而飞速滴落四溅。

    没等那热烈的汗珠滴在地上汇成一团,李瑾川已经用他强悍的腰力冲击得他不断往前爬,可逃到哪里,李瑾川的大屌都如同恶棍塞在他肚皮里一般如影随形,那剧烈的撞击,凶悍的长度,捅得他肚皮上不断浮现出一条粗长肉棍的形状,被这样粗暴蹂躏产生的动物本能般的恐惧让江殊予即使在梦里也能无比清晰地感知。

    那滚烫精液射进他宫腔的酸胀得几乎要把他肚皮都涨破的恐怖触感,让江殊予即使梦醒了都一阵后怕。

    江殊予无比确定,李瑾川真的想这样做,也真的敢这样做。

    混蛋……

    装什么正人君子,分明就是条发情的疯狗,连梦里也不放过他。

    江殊予恨得牙痒痒。甚至因为李瑾川性爱的动作太过粗鲁,力道过于强劲,导致他连被那根肉棍捅得酥麻舒软进了骨子里的快感都抛之脑后,只记下了李瑾川对他如雌兽一般的野蛮行径。

    巨大的肉棒在他宫腔里不要命地进进出出,大手死命地掐着他腰不准他逃走,结实有力的小腹撞得他臀尖都发麻……

    一点儿不心疼他,连为数不多的那点温柔也是装出来的,满脑子只有交配的念头。

    ……

    床头柜上的手机恰好在这时候亮了屏幕,江殊予下意识以为是李瑾川的消息,他正愁肚里一阵怨怼没地撒。

    划开手机,江殊予不知看到什么,慵懒放松的面部肌肉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倏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