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祭祀(玉势骑马,自渎)
陈国宫廷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宠妃魏姬在御花园被路过的二皇子推下水池,虽然保得性命,但却被发现小产,原来魏姬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高贵妃带着二皇子请罪,沈庄却十分恼怒,不愿接见,命二人于各自宫中禁足,任何人不得探视,又赏赐诸多宝物安慰魏姬,允其族妹榕榕入宫陪伴。 同时,建康城内忽然流传起高湛勾结北周刺杀明将军,出卖边境七城,陷害太子沈辰的流言。 高湛闻之大骇,命人在城内大肆搜捕,凡传此流言者皆斩,却致流言愈演愈烈,不日即传遍陈国上下。 扬州刺史、东平将军姚措上书请求陈国国主沈庄彻查高湛与七城一案,被高湛当庭怒斥构陷,并诉姚措暗中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等多条罪状,要求将姚措押回建康受审。 沈庄将姚措奏折留中不发,又驳回高湛所有诉求,一副将事情高高挂起的模样,朝中众人一时惊疑,捉摸不透沈庄的想法,各自悄悄地重新看起了风向。 沈辰与众人一道骑马在林间小道上,他脸颊微红,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拽着缰绳,一副僵硬的状态,江昀察觉到异样,上前道:“殿下,要先休息一会吗?” 沈辰摇了摇头,眉心轻蹙,江昀道:“很快就到东郊了,请殿下再坚持一下。” 沈辰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江昀观察着周围,退回身侧,一边为他遮掩旁人的视线,一边为他控马。 沈辰紧紧的抿住嘴唇,不断深呼吸,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声——放置在后穴内的玉势正随着骏马的奔腾上下起伏,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穴心,顶弄得他腰肢酸胀,双腿发软,要不是死死绷住身子,怕早就滑落在地,闹出事来。 而这都是因为后穴受伤未愈,春耕祭祀大礼却无法推迟。 今日清晨,沈辰穿上厚重的祭祀礼服,玄衣纁裳,青珠冕旒,脚踏白祥乌皮靴,后穴里却被塞入一支粗长玉势,和之前灼烧疼痛的膏药不同,这次的方子奇痒无比,没入后如万蚁噬心,恨不得有人重重锤弄壁肉去止住无尽痒意。 枫花却说正是要的这个效果,痒意难耐而主动咬紧玉势,方才能让肠壁更好的吸收膏药。 又怕他因情动而射精,拿顶端缀有东珠的银钗与数个银环束缚住下身的阴茎和囊袋,再将阴茎以细绳捆于腹部,待他被江昀扶着骑上青骓时,穴内玉势猛地一扎穴心,令他差点呻吟出声,还未坐稳,又听得方将军一声高喝,众人齐齐策马,一同从襄阳城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一开始是平坦宽阔的官道,沈辰尚能控制后穴内的玉势,他主动夹紧马鞍,身子低伏,让玉势随着马儿的跑动一下又一下的抵入后穴,在腾起和落下时悄悄挪动位置,将龟头对准穴心重重撞击,缓解骚痒肠壁带来的饥渴。 待从官道转向林间小道,一路上都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的林地,哪怕是名马青骓也走得磕磕绊绊,深一脚浅一脚,沈辰被颠簸得东倒西歪,玉势一会整根没入,一会脱出半截又被狠狠撞回,随着身子的摇晃往肠壁各处戳来弄去,胡乱研磨,每每捣到某一敏感处,还未得趣,就又刺去别处,引得肠肉敏感异常,后穴开始分泌淫水,至顺着穴口往大腿根流去,将褶裤弄得潮湿粘腻。 沈辰身子本就被撩拨得满是情欲,被玉势这么来回捣弄,恨不得有人楸住乳头,按下他身子,将雄伟的肉柱插入后穴里狠狠肏干,彻底贯穿发痒的穴心。 在不由自主的遐想中,沈辰的阴茎微微翘起,又在环钗束缚下强行折下,偏偏这种刺痛非但没有消退他的欲望,反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肉棒不顾一切的涨大起来,银环却勒得越来越深,两厢拉扯之下性器传来阵阵剧痛,却反倒帮沈辰分散了后穴的痒意,心里好过不少。 等到了郊外,沈辰被江昀扶下马,一边强压着体内的欲火,一边挺直腰背,率众臣步入祭坛,此处已设好四方神座,供上玉帛与牺牲,有祀官引沈辰至青帝座前先行奠爵,而后太祝持版跪读祝文,昭告青帝灵威仰。 待礼毕,又到一旁已经备好的农田,沈辰亲自执耒耜来回犁地三次,等到一番事宜终了,他已经满头大汗,脸颊通红,下身一片湿漉漉了。 好在臣子们只当太子是因为礼服厚重,忙碌之下闷热所致,便请他去往附近的关帝庙中稍事休息,等待祀官与襄阳官吏们将籍田礼行完再返程。 沈辰独自踱步在这关帝庙的大殿之中,只见殿内纤尘不染,闲杂人等均被屏退,明亮的烛火下,关公神像和神龛端坐主殿中央,左右四员大将执剑提刀守护,正威严肃穆得注视着来人。 “愿将军庇佑我陈国平安。”沈辰低头诵道,默默上前敬香礼拜。 庙内四面紧闭,没有通风,不一会儿沈辰就觉得难受,将外袍解开透气,这一动不免又扯到后穴,一个顶弄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沈辰见四下无人,转身来到神像背后,侧躺下来掀开衣袍,半褪裤子,握住玉势开始自己旋转起来。 肠壁内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沈辰不敢太过用力,只能按照记忆中的敏感处捣鼓顶弄,轻一下重一下的在肠道内搅动戳刺,若是正好碾到某处敏感点,便将龟头反复来回按压,引得后穴阵阵收缩,汁水直流,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声。 待身体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强烈,他将玉势往穴心狠狠一撞,整根没入,快感直接没过头顶,眼前白光一闪,浓稠的淫水从后穴瞬间喷涌而出。 他竟然用玉势将自己插到了高潮。 沈辰大口喘着气,目光恍惚,脑海里满是方才的绝妙高潮,等到稍微平复一会,他目光落在了下身的阴茎处。 膨胀的阴茎在银环的束缚下早被勒得发紫,可怜兮兮的焉在那,沈辰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伸手去将银环解开,然后手指按在了封住铃口的东珠上。 他心下一横,捏着东珠将银钗往外抽,脆弱尿道被坚硬的钗身一一碾过,激得他心底发凉,浑身颤抖,当整根银钗终于抽离铃口时,一股细流也随之从尿孔中汩汩流出,淌在地上。 沈辰怔怔地盯着地上的渍水,然后才漠然的转头取出帕子,将自己的阴茎擦干,又盖在打湿的地面上,拿帕子吸透尿液,又收回袖中。 最后,他一手拢住了阴茎上的蘑菇头,脸上泛起一抹瑰丽的酡色。 过去沈辰勤勉政务,清心寡欲,宫中无侍妾,连手淫都不得几回,去了北周后更被玩弄调教,性器终日束缚,不得解脱也不得抚慰。等到回了陈国,这阴茎又因为淫毒常被严格管束。 算起来,他每每都是用后穴达到高潮,而这个男子本来的性器,似乎只是个助兴的添头和摆设。 既然淫毒是蛊毒的复刻,那为什么他不能和北周帝一样,通过肏人来发泄呢? 沈辰回想起操弄宇文岚那次的紧致感受,于是靠到冰凉的墙壁上,低头垂眉,一手上下撸动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来回揉捏自己的囊袋,渐渐地,一股快感从体内升腾上来,蔓延四肢,他身子开始发烫,呼吸急促,人轻飘飘了起来,手里的动作不自觉的越来越快速。 但是再怎么撸动,却好似达不到刚才一样的高潮,他难受的仰起身子,脚趾勾地外翻,将双腿大大的张开,手里发狠的反复揉搓阴茎,但搓到龟头一片通红,铃口处还是只有浊液缓缓渗出,怎么也无法射精。 而沉甸甸的囊袋下,盛开的菊穴却正空虚的一张一合。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王子约将铁梨花狠狠一拽,铁杵瞬间刺透穴心,江昀将玉势和肉棒一起挤入后穴,无缝来回抽插,李肃羽轻柔的将拳头捅入肠壁,将他身心填满,到最后,是北周帝与拓跋烈将他夹在中间一同长驱直入。 不知不觉中,沈辰已经一手拿玉势插着后穴,一手去狠狠抠弄着铃口。 在累月的调教与淫毒中,他习惯了通过乳头、后穴和铃口刺激来达到高潮,即便想恢复常人的床笫之欢却也无法做到…… 沈辰双目失神,不断的用玉势碾压肠道的敏感处,每一下戳弄都爽得他弓下腰来,嘴巴大张,而铃口的抠弄显然不够,他将银钗重新插入尿道,对着尿孔上下抽插,每次抽出半截又再整根没入,逼的膀胱内的液体跟涌出,仿佛时刻失禁一般。他的双腿肌肉在刺激下不住打颤,浑身泛起绯红,整个人敏感至极,谁若是轻轻碰他一下,都能引得他高潮迭起。 “啊……啊……啊!” 在钗身再次快速抽出后,沈辰久未发泄的精液终于喷射出出,浓厚白稠一股又一股得往外冒,同时,一阵细密的快意窜上心头,他在极致的欢愉下瘫软在地。 等他从高潮的余波恢复过来,眼前出现了一张人脸。 此人容貌甚美,一双桃花眼快速眨动,正笑吟吟的盯着他。 “李……肃羽?” 沈辰叹了口气,按住额头:“我在想什么啊,幻觉都出现了。” 他烦恼的挥了挥手,细长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 一个吻轻柔地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我的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