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征战(水中play)
陈国天赐七年,已故襄阳城守明先达将军之子明谦在御史台鸣冤,诉丞相高湛、前襄阳刺史孙得远、前荆州都督陶如海与北周勾结,派刺客暗杀明将军,泄露边境布防图,以致襄阳、荆州等五城沦陷,使北周军轻松攻入江夏。 御史大夫韩琛闻讯扣押明谦,封锁消息,又严刑拷打,要求其交代背后主使之人,但同时,陈国各品级包括流外的官吏都收到了高湛与孙得远、陶如海等人纵北周军侵袭的往来文书复本,民间茶馆一夜之间说起了奸臣卖国,忠将惨死,明谦求告无门反被扣押的故事。 一时间陈国上下议论纷纷,明先达是边疆老将,历任二朝,其子明谦在越州任将军,颇受当地敬重,越州刺史裴乐上表朝廷,要求御史台释放明谦,并请求沈庄派重臣审理高湛勾结北周案,后有襄阳城守方利夏、天远军大将军、天明军大将军等众多边疆大将跟着上奏,一致要求彻查高湛等人,捉拿谋害明将军的凶手,以告慰边疆阵亡战士的英灵。 在这样巨大的声讨下,国主沈庄却突然称病,任何朝臣皆不见,军国大事委任中书令高湛与尚书令陆维处理。 三月,吏部侍郎钱琦死于家中,其妻张氏闯入六部,直言高湛派人鸠杀朝廷官吏,并以高府派人送来的食盒作证。 高湛呵斥其栽赃陷害,将她下狱,当夜张氏暴毙狱中。张氏出自江东四大家族,她的身死令江东豪族震惊,联名上书要求朝廷彻查,高湛置之不理。 群情激愤之时,陈国太子沈辰以救出明谦、清君侧为由,任天远军主将孟明德为车骑大将军,领十州兵马总督前锋诸军讨伐高湛,攻向建康。 江州、鄱阳郡、南陵郡、宣城郡等沿途州郡均开城迎接,无一阻拦,天远军长驱直入,快马疾行。消息传到建康,高湛怒斥沈辰谋逆,调动二十万神龙军陈兵淮南郡,意图与沈辰一决生死。 淮南郡,石涧湖。 隐蔽的湖边角落,沈辰正泡在水中,双手扒着岸边,被李肃羽从背后轻松抱起,他轻柔的捏着沈辰屁股,二指探入后穴,惊讶道:“殿下,你这后穴好柔软,都不用扩张了。” 一开一合的小穴正不断的吸入湖水,汩汩的灌入肠道,又缓缓推挤出去,沈辰被这冰凉湖水搅得腹中难受,翘起屁股去蹭李肃羽的性器,道:“还不快点进来!” 李肃羽笑道:“今天这么饥渴了?” “现在战时……我不能离开营地太久,还是快点做了了事。” 沈辰率兵从襄阳出发,马不停歇的奔驰了二十多日,枫花虽开了抑止淫毒的药让他每日服用,但终究也有极限。正好大军在淮南郡修整,沈辰想趁机好好纾解一番,免得大战时误事。 偏偏李肃羽此时却不急了,拿肉棒在臀沟处划来划去,又拿龟头去蹭着囊袋,沈辰不耐烦了,干脆伸手去抓他肉棒。 李肃羽笑意更浓,一边任由沈辰握住肉棒去往后穴里塞,一边悄悄后退,水下本就滑溜,又有阻力,沈辰好几次想要含入却含不进去,瞧见他暗中使坏,冷笑一声:“不愿就算了,我找个树枝都比你有用。” 说着真要从湖中爬出,李肃羽哪里舍得,立刻将他按在岸堤上,火热胸膛贴上后背,他轻咬沈辰耳垂,道:“那几个细枝干,哪里填得饱你这淫荡的小奴!” 身下性器对准穴口,瞬间一贯到底,然后凶猛的开始操干起来。 “啊……” 沈辰舒爽得呻吟了一声,旷了许久的身子被饱胀的肉棒填满,每一寸肠壁都感受到了火热摩擦的欢愉,迫不及待的紧紧裹住,又被狠狠操开,湖水在肉棒整根抽出与没入时流进流出,冰冰凉凉的漫入肠子,与炙热的肉棒混合着给后穴带来双重刺激,引得他仰头喘息。 “……好舒服……太舒服了……” 沈辰被操的身心舒畅,后穴止不住的剧烈收缩,让同样旷得不行的李肃羽差点一泄,狠狠掐了身下人的屁股,道:“淫货,这么会吸,都和楚馆的伎子一样了。” 沈辰闻言轻笑,索性故意夹弄起肉棒,道:“那我若服侍将军服侍的好,有赏银吗?” 自从李肃羽从建康回来后,沈辰在情事上就主动许多,不再抹不开面子,还偶尔学起些淫词浪语,李肃羽不知他是心疼自己负伤,还是暗地里被王子约调教透了,心下有恼意,便对着他的敏感处一顶弄:“赏银没有,赏一顿鞭子要不要?” 沈辰“哎哟”轻唤了一声,久未触碰的地方被人顶着研磨,整个人都酥麻了,快感从穴心窜到头顶,眼前白花花一片,身子便痉挛起来,李肃羽见状变本加厉,又寻了好几个敏感点转着圈的反复碾压,直将他操得双腿在水中蹬直,发出阵阵扑腾的水声。 “你看你这身子,都骚透了,一碰就发情。”李肃羽啧啧道,“这还是在水里,要在地上,怕是淫水都得积成小池塘了。” 沈辰满脸红晕,想起之前每回都被操得淫水四溅,流了一地的场面,后穴越发骚痒难耐,便忍不住抬臀讨要,李肃羽被勾得欲火横生,性器又涨大了三分,将他牢牢压在岸堤上反复撞击插弄,像是要把他操得整个散架似的。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交颈缠绵忘情的吻起来时,极为细小的脚步声传来。 “谁?”李肃羽率先警觉道,一把将沈辰推到身后。 “……李肃羽大人?”来人疑惑道。 听到声音,李肃羽松了一口气:“是你啊,江昀。” 躲在李肃羽背后的沈辰哀叹一声,顿时想把自己埋入这湖中。 江昀也发现了沈辰,见两人都赤身裸体泡在湖中,脸上一红,急忙转过身去。 “小江昀,你都见我操了你们殿下那么多次了,怎么还害羞啊。”李肃羽见状道,反被沈辰拿手肘重锤了一记胸口:“闭嘴!” “啊……痛!殿下,我这伤口都还没好呢。”李肃羽苦着脸道。 沈辰不想理他,探出头道:“江昀,有急事吗?” “无事……刚才我回来没有见到殿下,十分心急,所以……” 李肃羽故意将沈辰拉到身前,当着江昀的面把玩红艳艳的乳头,道:“江侍卫也是日理万机啊,怎么,又去收林家的信件了?” “李肃羽大人,请你注意言辞!”江昀皱眉道。 李肃羽哼了一声:“正经事不做,你敢说没给杨昭和枫花送信。” “但他们本也是沐白大人的人……” “是是是,但可惜你不是呀。”李肃羽一副遗憾的样子,“还是你也想献献殷勤,好和他们似的服侍到林沐白床上?” “李肃羽!”沈辰呵止道,“不要乱说话。” 李肃羽冷哼一声,将他从水中抱起,沈辰慌乱道:“你干什么?” 他强行将沈辰身子展开在江昀面前,雪白的躯体在皎洁月光下泛着柔光。 再一次见到沈辰的身子,江昀想看又不敢看,最终还是被迷住了眼,忍不住上前,拿手轻触沈辰迎风挺立的乳尖。 “嗯……” 敏感的乳头被触碰,惹得沈辰一声鼻音,却惊醒了江昀,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抬起头来。 李肃羽目光幽深,道:“江昀,殿下的身子你也肏过几回,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 “我……!”江昀涨红了脸想说话,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你有病!”沈辰一听就知道李肃羽在诈人——李肃羽对江昀到底有没有操过他十分在意,“好了,你也知道答案了,我回去了。” “那怎么行。”李肃羽将沈辰禁锢在怀中,二指伸入他后穴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道,“淫毒没解就放殿下回去,岂不是我等失职。” 他对着江昀道:“小子,你也不能老是偷懒不出力,还不快来一起服侍殿下?” 听得沈辰和江昀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