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兰咪踩奶
偏僻的小道边生长着数棵大树,树身粗壮,此刻却被摇的簌簌作响,不断落下细小的枯枝。 即将入冬,穆尔也让林送来了很多厚衣服,但阿兰仍然衣衫单薄,并不畏冷的样子。 他倚靠着树干,衣衫不整,被扯开领口的囚服外套半褪不褪的挂在手肘处,半边白皙光滑的肩膀和后背完全裸露,深刻锋利的锁骨在日光下泛着莹润的玉光。 安德鲁紧紧压着他,埋头在他锁骨边啃噬,舌尖不时的碰过项圈下的银坠,粗糙的双手钻入衣物,已经将他全身抚摸了遍。 雪白的肌肤被厚硬的老茧磨出红痕,阿兰却很享受的眯着眼睛,手指无意识的插在安德鲁发间,喉中溢出轻轻的呻吟。 安德鲁像条失去理智的黏人大狗般在他身上胡乱蹭动,双目通红,气息滚烫,裤子已经湿透,他粗暴的扯下阿兰的裤子,把他按在树干上,岔开双腿微微蹲身,连自己的裤子都没脱就想把阿兰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塞入体内。 阿兰举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安德鲁,你真的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了吗?” 温凉的温度覆在他颊侧,居然真的让安德鲁渐渐平静下来,眼里的血红慢慢褪去,动作也没有那么急切了。 “我很清醒,阿兰,”安德鲁低头对他说,“但我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你的血液信息素浓度……太高了,我已经成瘾的身体又对它……太敏感。” “但这并不正常,”他拨弄了一下阿兰脖子上的项圈,“你身上存在两个工作中的抑制环,按理来说我不可能失控那么长时间。” 他凝视着阿兰,“而且……你一表现出不满,我就立即从那种成瘾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违背常理的失控了这么长时间呢?”阿兰微笑着问。 安德鲁思考了一下,皱眉犹疑的回答:“你这次流的血太多了,信息素突破我能够承受的阀值……还有就是……爱?以前的培训似乎说过,深刻的情感,会驱使着雌虫发情,盲目的跟从‘瘾’去抚摸雄虫,吞下他们,但同时又抵抗着‘瘾’的负面作用,使雌虫能够保持一定理智,下意识去尊重雄虫的意见,防止伤害到他们。” 阿兰哼笑:“不知道是谁说‘成瘾’绝不是爱呢?” “但爱会让人‘成瘾’。”安德鲁郑重的补充。 “‘成瘾’绝不是爱,但爱,会让人‘成瘾’。” 他又重复了一遍,单膝跪下,捧起阿兰受伤的手,将一朵艳丽的纸玫瑰放入他掌心,而后,湿润的舌尖就着无温的玫瑰,舔舐边缘缓慢凝血的伤口。 他面前的是一朵纸做的艳丽玫瑰,它造型生动,温度却冷,人人趋之若鹜的爱它,它却无心可动。 “我的自愈能力很强,体液也拥有同样的效果。” 他专心致志的舔舐伤口,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隐私的2s天赋暴露给了阿兰。 “这听起来不像一个将军会有的天赋。”阿兰说。 将军的天赋,不应该是强大的攻击力,勇往直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么? 安德鲁抬头,“我是永远不会倒下的将军,阿兰。” 哪怕千军万马将我碾碎,我也屹立不倒。 阿兰没有经历过战争最残酷的阶段,但他从安德鲁饱经风霜布满刻痕的眼底,看到了作为一个军人的坚持,那是受边关风雪侵蚀、受被守护者的质疑唾骂却依然不冷的一腔热血,和愿为国赴死的不变初心。 他笑了笑,说:“能够使你倒下的,只有你热爱的国家。” 战势胶着时拒不审判他的罪,要他持续作战直到最后一刻,赢得战争后本该是荣耀的凯旋时刻,却叫他锒铛入狱。 安德鲁听出了他的讽刺,苦笑,“但我依然热爱它。” 他说着,缓缓低头,就着跪姿,用嘴唇虔诚的,轻轻触碰阿兰的下体。 “我爱它,无关它是否同样爱我,只因它是我誓将忠爱终生的国家……” “……就像热爱你一样。” 阿兰脊背倚靠着树干,放松的站立着,右脚踩上安德鲁肩头迫使他双膝跪地,而后脚尖移动,自他腰间把他宽大的囚服衣摆高高推了上去,直推到他嘴边, “咬住。” 安德鲁依言咬住自己的衣摆,大到夸张的胸肌半遮半掩的袒露在褶皱的衣摆下,简直在邀请人去捏爆他的胸。 阿兰的脚掌抵在大胸肌上,分开脚趾夹住了上面挺立的乳头。 安德鲁的胸肌真的很大,肌肉放松时简直又大又软到微微下垂,但侧面看形状,顶部永远是挺拔的上翘的,这让这对奶子看起来超级性感,乳头小小的红红的,随便碰碰就硬如石子,点在这么两块硕大柔软的胸肌上,甚至让阿兰升起了给他戴乳环的念头。 阿兰的脚趾夹着石子一样硬的小红乳头,脚掌前半部分完全陷在了柔软的乳肉里,像猫咪踩奶一样,脚脚一蹬一蹬的陷入乳肉,小石子就会更醒目的激凸出来,又挺又翘,诱人蹂躏。 “热爱我?”他一边踩安德鲁的奶一边问,“热爱我什么?热爱我为你唱了两首歌?”他嗤笑一声。 安德鲁举起他的另一只脚,阿兰身体蹭着树干升高,变成了他靠着树干‘站’在安德鲁大胸上的奇怪姿势,但这更方便他踩奶,两只小脚脚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同时夹着两颗乳头踩踏丰满到爆乳的胸脯,他踩的很用力,看起来真的要把这堆充满肌肉的大奶子踩爆。 “热爱你……理解我的热爱,支持我的信仰。” 安德鲁没有吐出衣摆,而是咬着布料含糊不清,又很虔诚的回答他。 阿兰不置可否,脚趾逗弄了一下他的乳尖,将它们按的陷入肉里消失不见,而后就从他身上跳下地面,用手掌拢起他一对大奶子挤压出深深沟壑,微微屈膝送腰,就把自己的大肉棒严丝合缝的嵌进了乳沟里。 他用力按着两边的乳肉夹着自己抽送,激凸的乳尖随着他手掌按压的动作颤巍巍的抖动,淫荡的要命。 “自己捧着,”他命令安德鲁自己用手从两边拢着这对大奶子,上身一耸一耸的主动去挤压讨好埋在沟里的大肉棒,同时还得咬着衣摆,一副卑躬屈膝的取悦他的样子。 这才算比较满意,阿兰被服侍了一会儿,就弯腰探身去摸安德鲁的屁股。安德鲁臀缝已经黏湿的一塌糊涂,透明拉丝的液体不断从股缝沿着大腿根滴落,给身下的小草尖淋上一层亮晶晶的‘露油’。 因为跪着,胸也朝前用力挺着,安德鲁的屁股撅的很色情,肉穴的翕张清晰可见,阿兰扳开他的穴,里面嫩红色的肠肉羞答答的袒露着微微蠕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便随手拔了一把粗糙的草,胡乱往娇嫩的穴里塞。 安德鲁低声浪哼着扭腰摆臀,试图阻止草尖进入,无法抵抗的瘙痒使得肉穴的张合愈发剧烈,他动的太厉害,阿兰重重的扇了两团丰腴的臀肉一巴掌,用手指顶着湿透的纠结成一团的草团在入口边缘摩擦,得不到抚慰的肠壁欲求不满的流出更多的水,沁出的水液浸透了草团,顺着阿兰抵着臀缝的指根往手背上淌落。 “啧,”阿兰有点不满的轻啧一声,“突然想玩点道具,手边却什么也没有。” 他的视线划过安德鲁饱满淫荡的身体,忽然挑眉,手指按上他的腰侧。 那里原本很光滑干净,现在却出现了华丽的纹路,这纹路没有头尾,却衔接的天衣无缝,看不出是什么形状,但却似乎蕴含着神秘的,强大的,无法被科学研究和解释的力量。 是安德鲁的虫纹,原本被他隐藏,现下却同他秘密的天赋一起,朝阿兰毫无保留的开放。 阿兰的指尖在虫纹表面轻抚流连,他动用了自己的精神力,能够感觉到其下流淌的惊人的力量。 “阿兰……”安德鲁粗喘着握住他的手,双眼被情欲熏的通红,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衣摆也从嘴边掉了下来,“别弄了……我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阿兰笑着问他。 他收回手,正想把衣摆重新塞回安德鲁嘴里,身体却被一股大力冲击着重新贴上树干, 安德鲁的眼珠又红了,是成瘾的最直观体现。 他利用自己的体重紧紧压着阿兰,粗壮的大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抽身,臀缝摩擦着昂扬的肉柱就要往体内塞。 阿兰挣了一下,没有挣动。 安德鲁的体重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尤其是他忘我的压在他身上时,会把阿兰相对来说脆弱的骨头压的错位。 很痛,而且,很不爽。 “喂,安德鲁,”阿兰拍拍他的脸颊,“今天我没打算把主导权给你。” 安德鲁抬眼看他,眼珠子通红,声音嘶哑,“我忍不了了,阿兰,我要你……” 他缓慢的沉腰,巨物一寸寸撑开、填满身体的满足感让他皱眉轻叹。 “啧。”阿兰漂亮的脸上浮现冰冷的不耐烦,手指握拳抵在安德鲁肩膀上,粉白细腻的肌肤和覆盖薄汗的油亮麦色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背暴起扭曲的青筋,纤细的小臂肌肉绷紧,大臂上缓缓凸起肱二头肌的弧度,他酝酿着极致的力量,而后,陡然爆发。 安德鲁被他近在咫尺的拳头‘顶’的猛然后退一步,体内紧咬的硕大龟头勾着肠肉脱离身体,他腿一软,差点就要倒下。 他震惊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被这股巨力‘顶’的塌陷的肌肉组织在几秒内恢复原状,“你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这早已经超出雄虫力量强度上限了。 以他的肉体强度和体重基数,重心又全部前移下压,若非旗鼓相当的对手,很难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而且看阿兰的蓄力准备和出拳技巧,必定受过专业的训练。 阿兰只朝他笑,再次推起他的衣摆让他咬住,“能听我的吗?安德鲁?——可以跪下吗?” 安德鲁叼着衣摆,听话的双膝跪下,阿兰绕到他身后,两手抓住那对大奶子,掐着奶尖说:“那我就进来啰?” 话音未落,纤细的腰肢往前狠狠一送,像要撞碎巨石一般,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