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远方有星星
阿兰托着穆尔的臀,下身耸动的快出残影,每一下龟头都破开硬成一团混合着叶片碎片的芦荟果肉,把被撑的滚圆的孕腔整个顶到移位。 穆尔四肢都死死的缠在他身上,脊背磨蹭着玻璃花房的玻璃墙壁,被插的上上下下,把之前被林贴上遮挡视线的旧报纸都磨的掉落。 阿兰承担了穆尔绝大部分的体重,却毫不费力似的,还犹有余力的次次将他微微抛空,再趁着穆尔因重力下落的那一刻,同时挺腰,深深地贯穿他身体的尽头。 穆尔头颅靠在他颈侧,被深插的翻着白眼,不断发出尖利的难忍的破碎高吟,舌头吐在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阿兰的肩膀弄湿,哪怕弓着腰,凸出的浑圆肚子也能顶到阿兰的小腹。阿兰上前一步,把他更紧的压上墙壁,穆尔整个人被迫直起腰挺起胸膛夹在墙壁和阿兰中间,凸起的小腹被残忍的越压越扁,他抓住阿兰的长发,可也不敢用力,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皱眉断断续续的呜咽, 到后来这呜咽演变为哽咽,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大哭,抱着阿兰哭喊出声:“阿兰!温柔一点,求求你,孕腔会、会坏掉……!” 他孕腔里面的芦荟果肉被大量淫水和残留的鲜血浸泡的愈发膨胀,而阿兰的龟头本身就比这个小小的孕育虫蛋的地方要大,两相夹击下,还被体位变化将孕腔挤压的变形,穆尔真的是受不住了。 “不要怕,宝贝,”阿兰温柔的安抚他,“我会治好你所有伤口,坏掉了,也会马上恢复。” 穆尔泪水涟涟的看他,小腹肌肉猛烈的收缩着,却无法缓解半点内部孕腔的不适,“坏掉了,就没法怀孕……” 阿兰微微一怔,“你想怀孕?”他温和却又为难的蹙起眉,“在赛陀怀孕会很麻烦……” “你被‘他们’流放到这里,”穆尔说话时犹带着哭腔,“不就是为了配种?如果配种成功,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帝星了?” 阿兰还压着他的身体,指腹轻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痕,笑着说:“傻瓜,你见过种马配种时只配一匹雌马的么?而且配种,是为了配出最好的基因……” 言下之意,你a+的评级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穆尔悄悄的把他推开一点,让自己饱受压迫的肚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可又贪恋着他的温度,便又立即低头弓腰搂住他的脖子, “是真的么……‘他们’要你配种?” “皇室确有这个意向,我暂时不知道是哪位亲王还是贵族的提议,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穆尔听懂了,“你不想让任何人怀上你的孩子,是吗?” 阿兰沉默片刻,轻声说:“不是不想,是不能。” 穆尔低下头,脸颊贴着他的颈窝,“也是,赛陀并不是什么养育小孩的好地方,如果是单纯只为了‘配种’降生的小孩,也许对那个可怜的孩子来说还不如从没出生过……” 他能够理解,他也认为对阿兰来说,小孩确实是个累赘,哪怕不需要他亲自养育,这个孩子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累赘,至少对现在和不久的将来后的阿兰来说。 他更能明白一个小孩只作为工具活着的感觉,那种失力和孤独感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夜深人静时他也会不自主的回顾自己的一生,那些记忆在他脑海深处如附骨之蛆无法忘却,他每一次想起,都有清晰的脱力和麻痹的痛苦感蔓延四肢百骸。 雌父临死前嘴里咳出的混合着内脏碎片的血沫,明明是他生育抚养的小孩,却因为不是他想要的性别就被他在死亡的那一刻用滔天仇恨的血红眼睛盯视、雄父扬鞭抽的他翻倒在地时冰冷的眼神,对下属仿佛扔垃圾般随意挥挥手说“扔了吧”、小雄虫弟弟嘴角如同把玩着一个好玩的玩具般轻蔑的笑意,当着他的面无数次往他简陋的饭食里放玻璃…… 从航行舰上被父亲的警卫重重推下,被白雪覆盖的垃圾星到处都是尖锐的金属残片,膝盖被划破,流了很多血,然后被垃圾星上的原住民扔进‘斗兽场’,被观看着是如何被有权有势的人豢养的比大部分住民长的还油光水滑的狗撕咬的千疮百孔…… 心如死灰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小孩的麻木,他只想快点死掉,远远的逃离这个残忍的世界,就让他独自死在深夜里孤寂的黑暗,至少黑暗中不会有那些眼神、笑容,和血液…… 可是就连死也是一种奢望,更多的时候他只能动弹不得的躺在斗兽场的大棚中,看着那个腆着大肚子的赤脚医生用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医疗工具在他身上到处戳刺,然后舔着嘴唇对他说:长大一点再死,现在肉太少了…… 这种痛苦若非亲身经历,无人能够体会。 不需要与人诉说,只要牢牢抓紧阿兰给予他的温柔,他就可以继续支撑自己残破的人生。 从来没有被人用这么专注宠爱的眼神注视过,从来没有人亲吻过他任何一处肌肤,温柔对他来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在遇到阿兰之前他甚至以为这是童话。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一秒都像是正在逝去的梦。 他知道像阿兰这样的人,不可能真的爱上什么人,他的高傲刻在骨子里,隐藏的很好,并不外露,却能被他这样本性自卑的人看透。也因此他更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更不会去奢望什么,他愿意以温柔对待他,他很开心,可若他对他不好,伤害他侮辱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他没有资格抱怨,因阿兰本就不喜欢他,能够偶尔给一个玩具施舍一点他渴望的温柔,就已经足够让他满足。 他抱紧阿兰,两腿缠在他腰间绞的紧紧,腹部被芦荟果肉和粗大的肉棍塞满到凸起,孕腔被全面撑开,极度饱胀发疼,被顶的移位时让他干呕犯恶心——这多像怀孕时的妊娠反应…… 然而他不可能怀孕,阿兰说不能,那就是不能。 明知这‘不能’有理有据,也不能掩盖心头油然而生的失落。 粗硕的龟头缓慢往外退出,勾动一部分边缘被压实的果肉,刮扯到孕腔内的伤口,穆尔沙哑的出声:“不射进来吗?”顿了顿,他有些自嘲的补充:“……没这么容易怀孕的。” 越是高等虫族,生育率越是低下,而他的孕腔受了伤,锁精的能力更差。 阿兰笑着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亲亲他的额头,“可不能在里面成结,你会痛晕过去。” 退出时饱受摧残的嫩红肠肉都外翻了出来,翻成一个可怜兮兮的合不拢的小小肉花,周围是凝固的红白斑块,上边又糊了一层不知是芦荟汁液还是淫液的黏液。 阿兰把穆尔放下地面,穆尔两腿一软,攀着阿兰的手臂直直的跪倒在地,惫软的肢体无力支撑,使得他好似一具赤裸着攀附在他腿边祈求垂怜的卑微肉体。 他闭着眼眸,靠着阿兰的大腿喘息,阿兰挑起眉,弯腰托着他的屁股,很轻松的再次把他托抱了起来,放到井边让他岔着腿坐好, “排出来吧,不觉得不舒服么?”他按了按他凸起的小腹,外翻的肉花便配合的吐出几滴红白混浊的液体,挂在巧克力色的臀沟,极致的色情。 穆尔喘息着说:“我没有力气……” 阿兰便进了小木屋拿了一套厚衣服披上他肩头,而后在他身边坐下,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那我们先坐着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再一起想办法把它们排出来,好不好?” 穆尔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这样说,咬唇点点头。 因为之前不管他把他干的多狠,流血还是流泪,内里撕裂到无法行走,也不会帮他善后,更不会这样好言安慰。 如果依旧只是假意的温柔,他也愿意溺死在其中。 过了十几分钟,阿兰也没有出声催促,只是静静的陪伴他坐着,玻璃花房外的天空一片黑暗,透过玻璃穹顶却能看见远方一颗一颗闪烁的星,穆尔忽然心头一酸,眼前布满阴霾的世界竟亮起了小小的明亮的光—— “小的时候,弟弟总往我的饭里放玻璃,” 阿兰闻声转头,翡翠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泛着氤氲柔和的宝石光芒, “我太饿了,半夜里悄悄的去厨房偷了一块冰箱里给他准备第二天当早点吃的糕点,” 事后被发现,折了一条腿。 “那种糕点是晶莹剔透的粉红色,原料应该用了玫瑰花瓣,特别好吃……” 他捧起阿兰的脸颊,嘴唇轻轻的贴上他的, “我给你做,阿兰,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你也吃到它……” 阿兰笑了,扶着他的肩膀,轻柔的加深了这个吻, “嗯,好,我等着穆尔宝贝给我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