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刑鞭30,以儆效尤
阮庭醒来后去叫小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宣炀,你知道小年去哪儿了么?” “噢,昨晚小年和奴隶说他主人突然找他,他就匆匆忙忙走了。奴隶被你吓得忘记告诉您了。” “...是吗?”,阮庭看着宣炀,宣炀停下手里的动作坦然地与阮庭对视,“好吧,等会我打电话问问。” “主人,奴隶能出去一趟吗?公司刚才打来电话,说找奴隶有点事处理。” “好,衣服多穿点再出去。” 宣炀走到阮庭面前亲阮庭,“遵命主人。” 宣炀出了房间,面色冷下去,开车去了一个他不熟悉的地方。 “笃笃” “请…”,宣炀一把推开门,直接踩进房间,看了一圈后自如地坐在沙发上,“关门。” “你来这做什么?!” “关门,听不见么?”,门被不情不愿合上,宣炀笑,“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去碍主人的眼?宁雅淇,你的手不想要可以直接剁了!” “你什么意思?!” “你派去查主人的废物都被我解决了。”,宣炀点开手机里视频,传出被打成猪头模样的两个男人哭着求饶的声响,“你想找死,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你这是犯罪!!” “呵,犯罪?主人不是跟你说过,永远不要去招惹你摸不清背景的人。”,宣炀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安分一点。” “那又怎么样,我都已经查到了,他…咳咳咳!”,宁雅淇恐惧地看眼前叼着烟、面色平静的男人,男人的双手在脖子逐渐收紧,她…就要死了吗?猛地,宁雅淇滑落在地、脖颈通红一片,心有余悸地捂住自己的喉咙,“咳咳咳、咳咳咳咳!” “宁小姐,原本我真的很看好你的,不出意料,你会是整个娱乐圈最红的小花,可你实在不该招惹主人。”,宣炀把烟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哎,实在不懂为什么主人喜欢女士烟,女士烟不够味儿。宁小姐,公司会跟你解约,识相点的,拿着钱就滚吧~”,宣炀蹲在地上,平视宁雅淇,“你不太了解我,我不是什么宣总,我就是主人脚边的一条狗,招惹主人的人都会被我撕碎咬烂。啊~我也不怕告诉你,公司是主人开给我玩的,我输得起,所以别觉得能威胁到我。”,宣炀面容一冷,“你听好...以后如果我再听见你敢说主人的任意一个字,我就会像刚才这样亲手掐死你,你爸妈,哦,对了,你还有个妹妹?” 宁雅淇握住宣炀的手,泪如雨下,“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妹妹,求求你,我什么都不会讲的,我会消失的,求求你了。” 宣炀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抽回手,“记得你的保证。只要你把嘴闭严,没有人会出事。” “为了他能做到这一步,是因为...你爱他吗?”,宁雅淇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曾经让她迷恋的背影。 宣炀的身形一顿,“非要说的话...只要他还要我,我就永远是他的狗。”,宣炀走出门,昨晚被罚跪的膝盖还疼,踉跄两步,扶着墙站稳,颤声呢喃:“不过...可能他又要丢掉我了。” 宣炀回到家,阮庭不在,打电话也没人接。在家里呆了一会儿,宣炀打开手机,眉头越收越紧,撒腿就跑。 … “什么意思?”,阮庭一下飞机就直奔席闻位于顶楼的办公室,“闻哥,怎么了?” 席闻把一张黑底白字的纸推到阮庭面前,“我以为你能管好你的狗,原来不能。”,阮庭拿过纸一看,头都晕,这是凤凰楼里的高阶投诉受理函,里面详细列明了投诉人和投诉事项。 “他真是疯了!”,阮庭气得太阳穴直跳。 “怎么处理?首席私奴被投诉,你们家宣炀可是头一例。” “我能打电话亲自和客人解释吗?” “按规定你不能和他们联系。”,席闻脸色不太好看,“他们也…并不打算善了。” “闻哥…” “你不用说。我试过了,不行。” “小年是从谁手下出去的?” “洛。” “我去找洛,我去求他。” “小庭。”,席闻阻止了阮庭的动作,“你们家宣炀可是越来越超出你的掌控了。” “是我的问题,我会承担这件事的。” “你打算帮他扛?怎么扛?” “他们想怎么罚,我背。” “…”,席闻觉得头疼,“阿煜。” “兰先生,您别着急。”,钟靖煜蹲在地上,“不如等宣炀来了看怎么处理。” 正说着,有人敲门。 钟靖煜起身去开门,宣炀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看清是钟靖煜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僵住,然后沉默地跪在地上朝阮庭爬,“主人,奴…”,宣炀的脸被扇歪、很快摆正,“奴隶错了。” “宣炀,把我的卡牌还给我。” “主人,奴隶...!”,宣炀对上阮庭的视线,抖着手把卡牌放进阮庭手里。 “楼主,如今宣炀不是我的私奴。他的一切罪责,我背了。” “主人!”,宣炀爬到席闻脚边,磕了一个头,“求楼主明鉴。主人对此毫不知情,是奴隶胆大妄为。昨晚奴隶出于嫉妒和报复心恐吓了其他奴隶,按照岛上的规矩,刑鞭20,奴隶认罚,求您不要牵连到主人身上,求您了!” “宣炀!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把嘴给我闭上!” “楼主!求您了!主人绝对扛不住的!奴隶命贱,求您…帮帮宣炀!” “宣炀,闭嘴!”,阮庭真后悔自己昨晚没让他直接跪晕过去。 “兰。”,席闻把受理函握在手里,“阿煜,去回话,七日后,请他们来观刑,刑鞭30,以儆效尤。” “主人!”,钟靖煜变了脸色,宣炀这样小身板,别说30下,就是10下都不一定能撑过,“主人,求您开恩。” “谢谢楼主大恩!奴隶认罚,请您允许奴隶先告退。” “宣炀!”,阮庭咬着牙关,恨不能直接咬碎,“楼主,我把他先带回我那里,不违反规定吧?” “请便。”,席闻等着阮庭和宣炀离开,才玩味地看向钟靖煜,“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你爱上宣炀了。” “主人,您能别说笑了么?他这样的普通人,能撑10下我都敬他是条汉子,您这一罚就是30,您这是送他去死。” “他自己要作死怪得了谁?”,席闻抬手吓唬钟靖煜,“让你去回话,还不去?!” 宣炀跟在阮庭身后爬,阮庭赌气走得极快,他的膝盖爬得每一步都像钢钉刺入,再怎么追都追不上,被阮庭远远甩在身后。 “哟,这有个没挂牌儿的婊子。”,一个男人挡住了宣炀的去路,“啧,长得还挺好看,给爷扭个屁股,爷就放你爬过去。” “滚。” “妈的!爷见你就是欠操!”,男人一脚踹在宣炀的侧腰上,宣炀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男人冲上去不断踢踹宣炀,宣炀抱着头不作声,男人不痛快,不经意踹到宣炀的腿,发现宣炀疼得一抖,于是转为只盯着宣炀的腿踹。 “呃!操!妈的谁敢打爷。”,男人转过身,阮庭一脸杀气,男人瑟缩脖子,“原、原来是兰先生。” “请问我的狗哪里惹着您了,您要这么罚他?” “对不起兰先生,他没带牌子所以…” “哦,牌子在我这,我忘记给他了。”,阮庭把牌子扔在宣炀的身侧,“还、不、快、滚?!” “是是是是!”,男人连滚带爬,生怕跑晚了。 阮庭站在宣炀身前,低头看狼狈至极的奴隶。一贯妥帖板正的衬衫上全是黑色的鞋印;修长的一双腿如今蜷缩在一起,还不停发颤;专门收拾过的头发这会儿也被汗打湿,一绺一绺粘在头皮上。阮庭弯下腰把牌子送到宣炀嘴边,宣炀用牙叼住。阮庭将宣炀一把抱起,宣炀终于崩溃地在阮庭怀里哭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一切都被奴隶搞砸了,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