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只看现在，不问未来

    林沐心说完就关上了门，手指还搭在门把手上，林沐心想陆砚一定又生气了，因为他竟然敢那么和他讲话，“算了，等下再过来哄好了。”

    林沐心忙完工作，捧着一摞文件重新进了陆砚的书房，发现陆砚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少爷，这些全都是明天会议要用的，我已经提前都打印出来了，上面也都做好了标记。”

    “过来。”

    林沐心想逃，可他对上了陆砚的视线，就像是被锁定了的猎物，双腿不受大脑控制、僵硬地朝陆砚走，“主、主人。”

    陆砚把手边和林沐心怀里的文件全推到一旁，“趴桌子上，双手背后。”

    “主人，狗能问…呃！”，林沐心被陆砚直接按压在桌上，“主人！”，裤子被陆砚扯下堆在膝弯，林沐心的屁股接触到空气、一顺就绷紧。

    “手背后。”，陆砚的语气没有起伏，林沐心觉得自己被一团暗影罩住，躲也躲不掉，把手刚一背在身后，屁股就贴上冷硬的物件，“林沐心，跟我认错。”

    “我没有错。”，林沐心背在身后的手攥成了拳，语气平静，“我没有错所以我不认。”

    “好。”，陆砚的手摸上林沐心的性器随意套弄几下，手指一顶，一个坠着铃铛的小球封死了性器的出路，林沐心难受地哼了一声，屁股也跟着扭了扭。陆砚左手钳住林沐心的手腕，右手拿着一个戒尺，戒尺足有两指半宽、一指厚，上面还写着“谨言慎行”四个大字。

    “啪！”

    “呃——”，一下而已，林沐心冷汗直流，下巴颏也撞在了桌子上，右半边屁股像被刀剜掉一块肉。

    “道歉。”

    “我、我不、呃啊——！”，林沐心咬着牙，他害怕，陆砚下手很重、疼得他受不了。他的大脑叫嚣着“道歉吧和他道歉”，可他的心却要求他坚持“没做错的事不用道歉”，林沐心咽下口水，低声吼：“不！道！”

    陆砚没留手，右边屁股很快纵横交错泛紫的檩子，林沐心看不见，可他疼得眼前发黑，气儿都不匀，出的气比进的气多得多。

    “和我道歉，林沐心。”

    “我、呃、为什么要和你道歉。”

    “因为你对我出言不逊，还把文件都撕了。”

    “你打死我吧，我绝不道歉。”，林沐心扭了扭腰，随便咬住陆砚桌上的一根笔，用舌尖将笔往回勾，死死咬住。

    “很有骨气。”，陆砚压住林沐心的手，手上的戒尺不断抽打在林沐心的臀肉上，很快，屁股上青紫更甚，陆砚冷笑一声，把杯子里剩的茶倒在林沐心的屁股上，林沐心打了一个摆子，他害怕得差点就开口求饶，他知道沾了水的屁股被抽打只会更疼。

    陆砚转了转手腕，又是一下抽来。

    “呃嗯——”，林沐心的脑门磕在桌子上“咚”一声闷响。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比先前所有加起来的还要更疼，林沐心哭出声，眼泪打湿脸庞。

    “道歉。说‘我再也不会那么想了’，我就饶了你。”

    “不。”，林沐心的口水流了一小滩，可他顾不上羞耻，“不！”

    陆砚的唇抿成一条细线，像是要把他自己割出血来，攥了攥手里的戒尺，不再多言。林沐心最怕疼，当初能把他打服，现在也能。

    “呃！！呃嗯！！”，林沐心没有办法不抖不哭，每当他以为是最疼了，可陆砚的下一次总比上一次更疼，他早就哭得眼泪与口水混在一处，手指甲把陆砚的手抠得到处都是伤，可两个人像是争斗的困兽，谁也不肯先松开咬住猎物气管的嘴，“嗯！呃！呃啊啊啊！”

    陆砚心疼得心肝直颤，林沐心两瓣白净细腻的臀肉到大腿根，没有一处好肉，全布满青紫淤斑，陆砚咬着下唇，哑声道：“道歉。”

    林沐心吐了嘴里的笔，声音哑得厉害，“不。”

    “你究竟在犟什么！和我死在一处有什么意义？！”

    林沐心深呼吸很多次，终于能不停顿说一句话出来，“有很多意义，比如——能把你像现在这样气得半死。”

    “林沐心！”

    “别、别废话，打死我，我绝不、不会道歉的。”

    “这个念头你再也不许想！”

    “不可能。”，林沐心堵在性器口的铃铛不断响，“好吵。”

    陆砚攥起戒尺抬起来，“道歉，并且跟我保证你不会那么做。”

    “不。”，林沐心闭上眼，显得很平静，“要么你现在就打死我，要么你以后安心在黄泉路上等着我。大小姐，你就只有这两个选择。”

    “林沐心你有病是不是！”

    “有。”，林沐心服了软，“我有病，我被你打伤了。媳妇儿，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疼得我快死了。”

    戒尺被陆砚摔在地上，陆砚抱起林沐心就往外走，“阿沐，你忍一忍，我带你去看医生，你再忍一忍。”

    “跟我道歉。”，林沐心在陆砚怀里轻笑，“陆砚。”

    “对不起、对不起阿沐，我不该下这么重的手。”

    “不是，我不要听这个。”

    “阿沐…”

    “快点，和我道歉，并且保证你再也不会那么做。”，林沐心学陆砚说的话。

    “我做不到。”

    “那我不治了，你送我回房间就行。”

    “胡闹什么？！”，林沐心发狠、在陆砚怀里挣扎起来，陆砚怕压到林沐心的伤，又差点让林沐心从怀里翻出去，惊魂未定，怀里的人还在不断挣扎，陆砚呵斥：“林沐心！”

    “放开我陆砚！放开我！我不要你管！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行了吧！以后你病了死了我都不管，等你一嗝屁，我就立刻和别人在一起！花着你留给我的钱养他们！每天都让不同的人轮着操我，直到我染上…唔！唔！！”，林沐心把陆砚的唇咬破出血，陆砚像感觉不到死命将舌头往林沐心口里钻，林沐心尝到血又心软了，粗喘着放任陆砚进入自己的嘴里，一如当时放任他闯进自己的心。

    陆砚见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抬起头、嘴唇还挂着血，“我说谎了...我很高兴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你连死亡都不畏惧也要和我在一起。可是阿沐，我不能这样，你的家人朋友怎么办，你还没完成的事业怎么办，我不能这么自私。”，陆砚重新抱着林沐心快步走，“我想你健康开心地活着，也许我会先走一步，但我会在下面等你，等你寿终正寝，我们一定又会相见。”

    “可那太久了～”，林沐心扬着下巴看陆砚的嘴唇，那里的血格外鲜红水润，“实在是太久了陆砚，我好不容易找到我喜欢的人，我不要和你分开。我这个人只看现在，不问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