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最粗暴的一次口交深喉,落在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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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勃发嚣张的孽物就没给应云亭留下过好印象,不断提醒着他是如何被那巨物贯穿,在将军身下承欢的痛苦。 恐惧深深刻进了心里,光是看一眼就会颤抖的程度,应云亭用力撑起了身子,不断向床帐后边躲去。 将军一步步朝他走来,应云亭一步步地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床帷深处,背抵墙面,无路可退。 将军不是什么有耐心之人,伸手就握住了那纤细莹白的脚踝,生生给拖了回来,美人股间流下的淫水在大红床单上晕下一条长长的拖行湿痕。 “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挨肏了。” “阿亭,你乖乖的,听话一点,咱们今夜就不做那么多次。” 细密的吻落在身上,恨不得把印记烙满他的全身。应云亭认了命,又好像没有,眼尾淌下一滴清泪。他厌恶地阖上眼眸,偏头避开将军炽热的视线。 花穴含着的玉势被握住尾端抽动起来,在甬道中重新搅开了昨夜留下的精液,以作润滑。 下体被玉势撑得饱胀难受,从昨夜就被堵到了现在,将军的大掌轻抚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低笑道。 “阿亭,你说,这里会不会很快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大概是觉着没有回应无趣,将军扯下了应云亭嘴里被唾液浸湿的布料,把应云亭拉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阿亭,在花轿里的时候,喜娘有没有教过你花烛夜要怎么伺候夫君?” 唇瓣被粗糙的指腹暧昧地揉搓,应云亭的眸中再次浮现上屈辱的神色。 “请夫君怜惜……” 那两个喜娘,是这么教他说的,不仅要这么说,为了表示顺从,还要他在行周公之礼前,跪下用嘴伺候夫君的巨物。 冒着腥膻气味的粗大肉棒就抵在应云亭唇边,就等待着相府公子张开唇齿,好好伺候一番。 殷红的唇瓣,嫩红的小舌,看着那张漂亮的美人脸,都能爽到上天。 应云亭张开了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将军凭着在战场上征战多年的经验,在这一刻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在应云亭狠狠咬下的前一秒,应云亭就被将军眼疾手快地卸掉了下巴,粗暴捅了进去! 美人眉头紧蹙,眼底泛着痛苦的泪光,嘴里被那孽物塞得满满,那粗壮的孽根只进入了一半,就已抵住了嗓子眼,无法咬下。 “本来洞房花烛夜想对你温柔些,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将军眸光骤冷,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应云亭被捅得止不住地想吐,那么矜贵的一张美人脸,那吟诗作赋的风雅唇,此刻正被男性胯下的性器侮辱,粗黑的耻毛扎得唇边生疼,喉咙被捅得火辣辣的,还在不断往里面挤。 束发的金玉冠也被将军扯下,被抓着头发扣着后脑勺粗暴地抽插,吞咽不及的口水流满了下巴,应云亭被插得翻起了白眼,眸光不断涣散。 疼,实在是太疼了,被卸掉的下巴无法合上,喉咙已经感受到了腥甜的味道,生生被将军捅出了血,喉头被巨物挤到变形。 还是跪在了将军胯下,瘦削背脊不断向下压,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露出股间含着的玉势尾端给将军玩弄。 上下一起抽插,应云亭的身子又怎么受得了,前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硬生生地被玉势和嘴里塞的性器插射,双腮都染上了窒息高潮的晕红。 “唔唔……呜……” 本来就受不了的身子在将军掌心下痉挛,只是口一口,玉势捅捅后穴,应云亭就受不了了。 要是进入了雌穴,应云亭的反应一定会更大,那里头昨晚就挨肏肿了,又被玉势堵着,今日还一直在马车花轿上颠簸,不用看都知道那儿会有多敏感。 洞房花烛夜哪有不见红的道理,虽然应云亭前后都被他破了处子身,这般傲骨,倒是也不需要将军怜惜了。 交错的眸光中,应云亭眸中的恨意不再掩饰,屈辱神色更甚。将军的心肠一点点地硬起来,粗糙的指腹抚过美人湿红的眼尾,他喃喃道。 “你自找的,应云亭。” 两人相识十几年,落得这般关系,只能感叹一句造化弄人。 就算应云亭被将军肏了那么多次,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娶,但是那相府公子的风骨,是将军无论如何也折不断的。 湿红眼眶中不断淌下的泪水,濒临窒息下翻起白眼,身子止不住地痉挛。 最粗暴的一次口交深喉,落在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上。 喉头不断地收缩挤压,哪怕是在口交,应云亭的这张脸也美得妍艳动人。 屈辱的泪光闪烁,将军硬下的心肠不会怜惜,紧紧扣住胯下的头颅,不顾应云亭的挣扎,精液在狭窄的喉咙中喷发出来。 将军有意让应云亭吞精,那应云亭就得吞精,双腕被缚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被精液呛得满脸通红,泪光盈盈。 白浊一半盈在了应云亭口里,一半呛了出来,滴在了胸脯前,被将军抹在了双乳上,乍一看,宛如淌奶一般。 事实上,应云亭的确也可以淌奶,双性人的身体大多神奇,那敏感娇嫩的小奶子最受不了粗暴的对待,用力多揉几下,就会有奶水飞溅出来。 毕竟在第一次发现应云亭可以流奶的时候,将军就被应云亭的奶水射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