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快穿]每个世界的男主都想被我干在线阅读 - 章节四十六:微H 在他人面前上将体内的金属跳蛋被调到最高档位

章节四十六:微H 在他人面前上将体内的金属跳蛋被调到最高档位

    从那条巷子走出来后并没有看见什么值得怀疑的对象,不久前一直在偷看的家伙似乎已经离开了这里。

    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林至不打算多在意,现在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雷尔夫看起来已经恢复常态,呼吸似乎平稳了不少,胸膛也不再剧烈起伏着。身上的大衣也已经整理好,只有脖颈上刚刚被主人咬到的地方隐隐作痛着。

    和雷尔夫进入那家餐厅后,林至没有选择常待着的私密性较强的包间,而是换成了大厅,厅内还有几桌客人正在用餐。

    上将的这身装扮可不能浪费了。虽然不会真的让这个男人的裸体暴露在大众视线中,但是有大衣遮挡着用餐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雷尔夫。

    被制止后的雷尔夫显然也立刻理解了林至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只穿着大衣与长靴,里面没有任何遮挡物不说,连勃起一点的鸡巴上都套了一个金属阴茎锁,湿漉漉的后穴里更是塞着两颗嗡嗡震动着的金属跳蛋。

    在刚刚被主人吸食血液的过程中,下面的肉棒就又恬不知耻地翘了起来,迫于阴茎锁的禁锢不可能完全硬起,被紧紧勒住的下体传来一跳一跳的疼痛感。

    “您的衣物需要本店暂时为您保管吗?”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微微弯下腰,询问着雷尔夫是否需要脱掉大衣由他们暂为保管。

    一听到这话,林至就笑着看了雷尔夫一眼。脱了后会发生什么他们当然都心知肚明。

    显然雷尔夫也听清楚了,同时清楚地感受到林至放在他身上的视线。被自己的主人注视着还是让雷尔夫感到有些紧张,不过他对那服务生说话时的样子却看不出丝毫破绽。

    “不需要。”雷尔夫沉声回应。并不强硬的态度,语气也没有哪里不妥。那服务生点点头接着便想先为林至服务帮忙入座。

    注意到这一点后,雷尔夫很快地抬手拒绝了服务生的举动。而是走到林至的身边,亲自动手为他拉开了座椅,等林至坐下后他才回到对面的位置坐下。

    点菜就全权交给雷尔夫去办,林至并未多干预。反正在这一周里,这个男人已经摸清自己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大体上是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等待的过程中,林至微微转过头看向落地窗外。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相对隐蔽,左手方是一整面的落地窗,餐厅的楼层也比较高,倒是很适合看景色。如果是夜晚过来的话,能观赏到帝都不错的浪漫夜景。

    雷尔夫点菜的全程都没有暴露出他现在难熬的真实情况,不动声色又极其沉着,让人无法想象他大衣之下的健硕身躯正被怎样粗暴地对待着。

    没有好好穿上内裤,肉棒流出的前列腺液会不会都顺着双腿中间的缝隙流到皮质座椅上。如果雷尔夫不挺直背脊甚至身体重心向前的话,他正被跳蛋刺激震动着而不停瑟缩的肉穴就会紧贴在座椅上。

    林至将目光重新放在雷尔夫的身上。其他人可能注意不到,他倒是能看清这家伙有些不自在的本能反应。看起来身体很僵硬,一放松下来那些分泌出来的黏液就会将座椅的皮面弄脏似的。

    尤其是现在跳蛋还被调高了一档,不同于一开始缓慢平和的刺激,调高档位后明显有不同。

    螺旋状的金属跳蛋几乎要将肉穴震动麻痹似的,雷尔夫点单时都担心那个服务生会不会听到自己体内不正常的“嗡嗡——”声响。

    他又逼着自己不要分神,不能在主人的面前丢脸。点完林至爱吃的菜品服务生离开后,他一直紧绷着的身躯这才稍微放松了下来。

    先上了前菜和汤,在用餐的过程中林至没有再调高雷尔夫体内跳蛋的档位。也并没有对男人直接下些什么命令,就像是他们二人只是再普通不过地过来用餐似的。

    与此同时,坐在另一边隐蔽处的男人想要看向那个黑发黑眼的青年,却因为视线受阻而不能看清。在他面前餐桌上的菜肴,似乎一样都没有动。

    再这样偷窥下去是一种非常无礼的行为,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对这种事感到羞耻,何况他是真的想要认识那个青年。思考片刻,男人便站起身径直走向正在安静用餐的二人。

    “伦纳德上将,好久不见。”

    无意识放低的声音,不会扰人不快的语气。虽然男人面上没有笑容,但整个人看起来却相当得体。就像是碰巧遇到熟人过来打个招呼一样,没有任何目的性似的。

    就是这家伙么,一直躲在一旁偷偷盯着看,他可是要收费的。林至边用刀叉切着三文鱼柳,边抬眼扫了一下正站在他们餐桌旁的男人。

    金色的头发没有用丝带收拢,左侧的发丝被别到耳后,右侧的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胸前。浅绿色的眼珠却与某些温润的玉石搭不上边,质感反而十分冷冽。

    挺直的鼻梁,无可挑剔的五官。体格看起来精壮又结实,宽肩窄腰,若是能扒开他身上的衣物,就能看见里面藏着的紧实柔韧的有力身躯。

    一身合身的米白色西装,西装设计有意收紧腰线,刻在左胸口布料上的标志是一只金色的飞鸟。双手都被白色的丝绸手套包裹起来,一直延伸到袖中,没有裸露出一点手腕的皮肤。

    禁欲又贵气,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似的。这个男人就是克莱尔家族里年纪最小的孩子,阿弗莱克·克莱尔。

    明明他正在向雷尔夫问好,双眼却直直注视着正在品尝食物的林至。越是靠近,他越是知道这个青年对自己的吸引力是足够致命的。

    阿弗莱克察觉到自身的失控,暗暗逼迫自己不要露出任何一点会让眼前这个青年不愉快的神情。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阿弗莱克·克莱尔,雷尔夫放下手中的刀叉,点头致礼。“好久不见,阿弗莱克殿下。”

    林至倒是没有停下动着刀叉的动作,他继续叉起三文鱼放入口中,好像没个要掺和雷尔夫和这个三皇子聊天的意思。

    只不过在这两个男人交谈的时候,他放下刀叉后拿起酒杯。接着塞入雷尔夫柔软湿热肠道里的跳蛋就被调到了最高一档。

    “呃、嗯呜······”即便是雷尔夫,也不免低喘出声。越是在神经高度紧绷的情况下,这种来自体内的强烈刺激就越是会在意。

    肉穴里的金属跳蛋就像是彻底失控了似的,螺旋状的花纹似乎都紧紧卡在后穴内壁上,嗡嗡震动着相互碰撞带来酥麻的快感。

    “伦纳德上将?”阿弗莱克低声询问。

    突然发出这种声音的雷尔夫让阿弗莱克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只觉得雷尔夫和这个让他无比在意的青年是那种关系,现在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只以为伦纳德上将是身体不适。

    自然也就不知道,他面前这个愿意被吸食血液的上将现在体内的情形有多糟糕。那些跳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在敏感湿润的肠道里高强度地震动撞击着,雷尔夫的手臂都在轻微发颤。

    “没、呜······没事。”雷尔夫发现只要自己一出声就会发出奇怪的声响,他的呼吸似乎越来越粗重杂乱。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上将这根被阴茎锁牢牢锁住的肿胀肉棒正开合着马眼,拼命吐出大股透明的黏腻淫水。

    毕竟这个男人一直在被禁止射精,若是什么都不刺激还好,偏偏自撸着到了临界点又被强制性等待着让肉棒软下去。

    现在雷尔夫的身体自然非常敏感,轻微一碰就能从不断流水的肉棒里喷出精液似的。

    在阿弗莱克的面前被这样对待,调到最高档位的跳蛋震动折磨着内壁上的软肉,他的肉穴里似乎都满是一片黏糊。

    这种再清晰不过的感受让他十分难堪,还要担心着会不会在阿弗莱克的面前暴露出异样。

    林至只是看着雷尔夫的反应,脸上没有笑意,也没开口说话。倒是一旁的阿弗莱克看见林至直勾勾地看向雷尔夫而无视自己后有些心痒。

    他的心里乱糟糟的,心跳似乎也越来越快,怎么都静不下来。听到雷尔夫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往深处想。

    “伦纳德上将,这位是?”

    听到阿弗莱克提到自己后,林至这才转过脸看向这个看起来相当克制又禁欲的家伙。他盯着男人浅绿色的眼睛笑了一下,接着向阿弗莱克伸出手。

    “林至。叫我‘林’就好了。你好,阿弗莱克。”

    没有加那些所谓的敬称,似乎并不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上流贵族。林至在行握手礼的时候甚至都根本没有站起身来。

    阿弗莱克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林至的身上,这个青年叫他的名字了,咬字发音非常好听,满脑子都被强烈的喜悦感占满。

    这个看起来对人异常疏离又冰冷的家伙,此时此刻似乎出乎意料地急迫起来。想要摘下手上的白色丝绸手套与林至握手时,又惊醒一般突然停下动作。

    阿弗莱克抿了下唇,眼神暗了暗。最终他还是没有脱掉那只丝绸手套,而是戴着手套与林至行了握手礼。掌心交握,即便隔着丝绸他也能感受到青年手心的温度,这让他的不安减少了许多。

    “林,很高兴认识你。”阿弗莱克的声音低哑着,尾音的颤抖倒是听不太出来。即便很不愿意松开手,短暂的相触后还是不得不放下手臂。

    林至瞥了一眼这家伙包裹住双手的白色手套,原剧情线中并未对这个男人着墨太多,所以阿弗莱克常年戴着手套的原因他现在并不知道。

    不过他刚刚就注意到了这点,稍微试探后就看出这个男人果然藏了些什么秘密。

    这不是挺有趣的吗,他还挺想看看这家伙的双手到底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地方。

    知道了青年的姓名并让他对自己有了印象,阿弗莱克已经非常满足。他知道再待下去只会打扰到他们,说了一个理由后便离开。

    在阿弗莱克离开后,雷尔夫的身体明显震颤得更厉害,像是紧绷已久终于放松下来似的。如果现在让这家伙拿好刀叉,双手一定都会颤抖个不停。

    林至继续用餐,他可没有好心到再把跳蛋的档位调低。“雷尔夫,提醒一点。如果你在这里射出来的话,下一次就会延到两周。”

    “嗯呃······是,主人。”雷尔夫的声音发沉,夹杂着不太明显的暧昧喘息。

    忍耐身体里的欲望他可以做到,但是如果整整两周都不被主人触碰的话,身体连同精神都可能会崩坏到一种无法挽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