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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冷酷攻温柔卑微受

    徐姣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对于小她四岁的妹妹,她向来是懒得看上一眼的。

    虽然她的妹妹十分优秀,而且温柔漂亮,属于人见人爱的类型,但从小由爷爷奶奶带大,高中才被从县城里接回省会读高中的徐姣来说,徐晚意就只是一个单纯的陌生人。

    也许是她性情过分淡漠吧,对这还在读小学的粉团子内心没有产生一点波澜,也自然是没有一点姐妹情谊的。

    高中学业紧张,平常在学校住宿,只有月假才回家住个两天,高考又考到首都名校,本科阶段也只有寒暑假会回来,更别提研究生阶段天天泡实验室了,有一年竟一整年没回去过。

    每次她放假从首都回来的时候,徐晚意都会迎出来,笑着接过她手上的行李,外套。

    “欢迎回家姐姐。”

    徐姣往往只是淡淡地扫妹妹一眼,在小尾巴跟着自己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冷淡客气地表示自己要休息了,不希望被人打扰。

    留下一脸愕然伤心的徐晚意待在原地,徐姣也不会产生丝毫愧疚。

    徐姣是个同性恋,她社交少,圈子窄,而且在蕾丝圈子里名声也不好。

    她长得好,学历工作样样都拔尖,在这看颜又慕强的圈子里理应相当受欢迎的。

    也确实是这样的,当初她刚进圈的时候,圈里的姐妹都沸腾了,个个眼红能得到她的青睐。

    徐姣轻易地交到了几个女朋友,但她性格太差,在一起基本就没交流,而且在性事上做得极凶,因为她喜欢那种主宰的精神满足感。

    她的女友无一不被她极强的掌控欲以及冷漠的性格吓跑,谁愿意天天和一块怎么捂都捂不热的冰块交往啊。

    工作可以填满她的生活,但精神偶尔也会有松懈的时候,况且到27.8岁的年纪了自然也会有性需求。

    于是她下载了蕾丝交友app,碰巧遇到一个还能聊得来的"炮友",相识几个月后,对方提出了开房,她答应了。

    所以她出现在了这间极有格调的五星级酒店的套间。

    驼色的茧型毛呢大衣搭在椅背上,徐姣穿着黛蓝色的衬衫,下摆塞进黑色针织直筒裙里,倚靠在窗前,目光遥遥望向冰冷的黑夜。

    背影纤细高挑,气质凛若冷霜,犹如悬崖边上的高岭之花,让人不敢接近。

    开门声响起,她扭头望去,看到的却是徐晚意,瞬间思绪飞速运作。

    没想到在约炮网站上遇到了自己的妹妹,怪不得聊得那样契合,因为她的"炮友"了解她过去的一点一滴,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徐姣冷着脸没说话,拿了自己的外套就要往外走,一句解释,疑问都没有,正如她一贯的作风。

    却在门口被徐晚意拦住,“别走姐姐,求你别走。”

    即使是阻拦,她也很温柔地抱着自己,生怕把自己弄伤了似的。

    软软小小的一团,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仰着脸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徐姣能够从她秋水般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冷酷的脸。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独特又清淡的樱花香,不像是香水,倒像是身体乳和有温度的皮肤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再融进她本身的体味里,闻起来很是舒服。

    是一朵很弱小、干净的小白花。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徐姣没有推开她,泛着寒光的冷硬眼睫像一根根淬着毒的箭,将眼底的眸色掩得密密实实的。

    她第一次认真地端详起了自己的妹妹,看她闪着泪光欲哭不哭的眼,浓密纤长的眼睫好似两对小翅膀,颤巍巍地扇个不停,小巧挺立的琼鼻鼻尖上泛着的淡粉,抽气的声音也小小的,生怕惹得自己不耐烦似的。

    她的长相、气质无处不在说你可以欺负我,那种任她揉捏的极强的可塑性,正好迎合了徐姣的喜好。

    徐姣从眼睫的缝隙中凝视着徐晚意,但对方却丝毫看不见她的神色,淡到无血色的薄唇轻启。

    “你知道是我。”

    声音冷冽,语气笃定。

    “知道的姐姐,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

    徐晚意眨着眼,急切地说道。

    徐姣不知道很多社交软件都可以根据通讯录找人,所以徐晚意尽可能多地下载这类软件,妄想窥探姐姐的生活。

    当她第一次在约炮软件上匹配到了徐姣,那种血液倒流的兴奋简直让她失控,她捧着手机的手颤抖着,毫无形象地在宿舍大叫了两声。

    徐晚意面色涨红,大笑得将五官都扭曲到变形了,她反常的表现把另外两名舍友吓着了,谁都想不到一向温温柔柔说话轻声细语的徐晚意会有这样疯狂的一面。

    “原因。”

    黑曜石般冰冷漆黑的眸正对上那双纯良无害的眼,徐姣冷漠得像一个不认识徐晚意的陌生人。

    来不及思考,来不及粉饰,徐晚意有些恍惚地看着姐姐锐利的眼,喃喃地说道。

    “我喜欢你姐姐,我想跟你做爱。”

    眉头很快皱了起来,薄唇抿得更紧了,戾气很重,“再说这种话就滚出去。”

    徐晚意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立刻捂了嘴,只露出一双澄澈漂亮的眼。

    “对,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求你不要赶我走,求你了。”

    她哭了,晶莹的眼泪从眼尾直直滑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湿漉漉的眼睫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

    像一朵被雨淋湿了的菟丝花,漂亮惹人怜,同时也唤醒了徐姣的施虐欲。

    被这样一个尤物哀声求着,没人会不心动。

    被大衣遮住的手攥紧了,徐姣突然很想扯碎她毛茸茸的白色毛衣,露出她瓷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残虐的红痕,一定美极了。

    徐姣阴翳地想着,那始终有一根理智的弦在绷着。

    直到徐晚意低头啜泣,露出白皙脆弱的后颈,徐姣的瞳孔陡然收缩,竟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在哭的徐晚意立刻抬了头,她愣了一秒,哭也忘了哭,接下来便是狂喜,紧紧地拥抱住徐姣,侧脸埋在她胸前,“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徐姣并不温柔地将徐晚意剥光,看横陈在大床上的奶白羔羊,明明在她审视挑剔的目光注视下感到羞耻难堪极了,但还是强忍着摊开了自己的身体给居高临下的姐姐看。

    徐姣的手脚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在那冷而修长的手指骤然插入无人问津的小口时,徐晚意明显被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冰冷虐得瑟缩了一下,两条纤细匀称的腿并拢了,将徐姣的手夹住。

    插在紧涩小口里的手停了下来,徐姣掀开眼睑,淡淡地看了徐晚意一眼。

    “你只有一次说不的机会。”

    明明痛极了,每个细胞都在排斥着粗暴的进入,但错过了这次,徐晚意就再没有别的机会了。

    她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忍着痛意,挺腰将姐姐的手指强硬吞得更深。

    痛到面色完全苍白,脸上还挂着笑,像枝头上被风吹雨打的零落茉莉,小小白白的一朵。

    “我愿意的,我想要的。”

    徐姣心头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只那一瞬,随后她的心又像广袤无垠的冰原一般,冷漠,荒芜。

    第一次的性爱徐晚意没有体验到任何快感,因为徐姣丝毫不怜惜她,凶得像一匹阴狠的孤狼,用力掐着她的腰,戴着佩戴式入体按摩棒的下身快速抽插着。

    徐晚意跪趴在床上,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身体都快被撞碎了,腰上、臀上处处是指痕。

    她嘴里死死咬着枕头的一角,怕自己的痛呼溢出来,扫了姐姐的兴。

    酷刑一直进行着,徐晚意觉得自己双腿间的那个脆弱部位已经快没知觉了,但被翻过身来,被允许面对面跟姐姐做爱时,还是感动到不能自己。

    她抱着姐姐的腰,乖顺又迎合地送上自己的处子穴,在强烈的自我催眠下,精神的满足是顶峰的,身体却在受着刑。

    “姐...姐...啊——”

    她半阖着眼睛,喘得又娇又软。

    徐晚意是一张白纸,可以任她在上面肆意涂鸦,她也可以是一团粘土,被徐姣揉捏成各种她想要的形状。

    更准确的说她是一个容器,可以包容接纳全部的自己。

    徐姣的活很差,其实也不能说她活差,只不过她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根本不会在性爱上考虑另一半的感受,如果不是徐晚意爱惨了她,早跟她女朋友一样避她如蛇蝎了。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徐姣照例大方裸着漂亮的身体,半靠在床头上抽烟,眼眸清晰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晚意浑身凌虐的痕迹像是被轮过似的,没有一块好肉,嘴唇红肿而且被她没收住的虎牙划了一道,看起来好不凄惨,后颈更是被啃得没一块好肉,白皙的胴体上满是指痕,掐痕。

    双腿间那个部位更是红肿糜烂不堪,处于破皮撕裂的边缘。

    腰酸背痛的徐晚意却没有躺尸似的躺着,反而爬到姐姐身边,在她小腹上舔舐着。

    酥酥痒痒的触感从小腹传来,电流般在身体快速窜过,夹着烟的手一抖,抖落下一长串的烟灰。

    “你做什么。”

    披散着满头乌发的徐晚意从她小腹处抬起头来,温声细语地说道。

    “帮你清理一下好吗....”

    莫名其妙的脑回路,之前没有哪个女友是会在做完之后像徐晚意这样的。

    徐姣眯着锐利的眸,目光流转间闪出一道微光,淡色唇瓣轻启。

    “不用,待会洗一下就行了。”

    徐晚意跪坐在床上,眼尾稍稍往下垂,一副做小伏低的小媳妇模样。

    “我想给你舔干净,让我舔好不好?”

    她柔柔的长发落在徐姣大腿、腰腹,羽毛似地轻轻搔动着。

    嘶....

    下腹猛地卷了一道,随后狠狠抽搐着,徐姣眸色立刻暗沉,她又有反应了。

    于是她默许了徐晚意小狗似的给她做事后的清理,用舔的方式。

    “徐工早。”

    “嗯,早。”

    徐姣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极冷淡朝迎面走来的人点点头。

    她身形高挑,衣架子似的,极普通的实验室白大褂在她身上也成了秀场设计款,白大褂里穿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露出线条清晰利落的下颌,神情疏离,像只高贵冷漠的波斯猫。

    徐姣的工作被昂贵的机器,排列整齐的试剂包围,一整天下来,腰颈免不了酸涩胀痛。

    走出研究所,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她坐进车里,才伸了个懒腰疏通筋骨。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快八点了,谁还会给她发消息?

    徐姣垂下眼睫,纤长斜直的眼睫泛着寒光,比树梢上接的霜还要冷。

    “今晚有空吗?约在君悦好不好?”

    是徐晚意发来的消息,选在周五晚上八点半的时间,很贴心很周到,这个点的徐姣很少是忙的。

    冷白修长的指搭在黑色的手机上,黑白对比鲜明,手背上浮起了细骨,画面无端生出肃瑟冷冽的阴暗氛围。

    她的眉眼隐在暗色中,唯有薄唇和刀削斧凿般的下颌暴露在路灯的照射范围内,唇角未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接着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了两下。

    “好。”

    距离第一次和徐晚意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那样乖,徐姣没理由拒绝她的邀请。

    徐姣大概是道德感极低的情感淡漠患者,没有丝毫心理挣扎地睡了自己的亲妹妹,并且在事后也没有生出一丁点的后悔、愧疚。

    让徐姣没想到的是徐晚意在来之前自己做了润滑,她腼腆地张开双腿,露出一口殷红娇嫩的美穴,穴口松弛而富有弹性,湿漉漉地沾着润滑剂。

    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徐姣便感觉自己身体一僵。

    “对不起姐姐,上次没有做好功课,反应太生硬了,没有让你满意。”

    徐晚意披散了头发,头发是浪漫的微卷,柔柔地落在她肩上、拢在她脸边,挡住了些脸,便愈发凸显清丽精致五官的存在了。

    她睁着清澈水润的眼眸仰视徐姣的时候,那种全心全意,眼里不自觉流露的敬仰、爱慕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但是徐姣却是莫名的受用,她甚至用手背蹭了蹭徐晚意的脸颊。

    徐晚意受宠若惊。

    这一次徐姣全程都是享受的,她只需要半躺在床上,徐晚意便帮她做了所有事。

    徐晚意给她舔了一回,然后小狗似地将按摩棒舔得湿漉漉的,再慢慢旋进她体内,然后扶着她的肩,将剩下那截按摩棒一点点吞吃下去。

    眼神变得迷离,喘息夹带了一点点尾音,呻吟又娇又软。

    徐晚意坐在徐姣腿上摇着,放荡的小母猫似的,舔徐姣的胸口、乳房、下巴,吞含她的修长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

    这一个月徐晚意恶补了无数同性情色片、书籍,还逛了各大贴吧论坛,专门为了学习性爱知识,为了不让徐姣扫兴。

    最后徐晚意累极了,软在徐姣身上。

    徐姣没有将她推开,反而默认她的存在,拿出烟自顾自地抽着,徐晚意便睁着一双深情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抽烟。

    最后实在忍不住,小声哀求到。

    “可以亲亲你吗?”

    声音里的渴望那样深,小小软软的一只,试探着冷酷的孤狼。

    徐姣垂下眼睫抽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那...我亲一下好不好?”

    徐晚意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地靠近,然后将嘴唇轻轻地贴上徐姣的,只一下立刻抽离开。

    惶恐地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她又哭了,安静地流泪,却很伤心,因为怕徐姣不要她,把她甩开。

    徐姣切实感到一阵酥麻在身体里游窜,她不理解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但是却并不觉得它糟糕。

    徐晚意不粘人,不会像之前的女朋友那样刚确定关系就要同居,每天发无数消息,让徐姣头疼。

    也不需要她陪,难过了也只会睁着一双水盈盈眸,深情可怜地望着她。

    徐晚意的特质真的很适合徐姣。

    主要是每次做爱都很乖,从不会拒绝徐姣任何无理的要求,被弄得疼了,也只会仰着那张软白漂亮的小脸,笑着看她,像是在说,没有关系,我甘愿被你弄坏。

    徐姣从不会做出一丁点的改变,向来都是徐晚意迁就、妥协。

    一年又一年,徐姣依旧冷酷,可是徐晚意对她飞蛾扑火般盲目疯狂的爱却一点都没淡。

    只要徐姣愿意让她留在她身边,愿意居高临下地看上自己一眼,徐晚意就会幸福到晕倒。

    可是人是会贪心的,徐晚意也想得到徐姣的喜欢,哪怕只有一丁点,但她知道喜不喜欢,爱不爱什么的是徐姣最讨厌听到的,于是竟也从未在徐姣面前提过。

    直到有一次徐晚意又被肏到处于半晕厥状态下,她侧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徐姣却是听得真切。

    “姐,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啊。”

    徐姣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把灯又调暗了些,甚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眼神不再冷酷荒芜,却是带了罕见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