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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睁不开,胸口也憋闷得难受。 手机上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岑夏又气又难过,一遍遍地给封玦打语音电话,一连打了二十几个,对方才终于不耐烦地接起来,“大早上的你想干嘛?” “你……你在哪呢!”岑夏听见他慵懒沙哑的嗓音,忍不住小声嚷起来。 封玦本来就有点起床气,被岑夏这么一吼更火大,“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周六除了在宿舍睡觉,我还能在哪?” “你骗人!” “有病。”封玦冷冷回了一句,直接把电话挂了。 岑夏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怒,攥着手机继续给封玦发消息,问他昨晚为什么不给自己回电话,接连发了十多条文字过去,对方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给他回。 质问和抱怨通通不管用,岑夏又开始打可怜牌,在手机相册里找了一张膝盖淤青最吓人的照片发过去,还发了一条委屈巴巴的语音,“我的膝盖好疼,站不起来了。” 封玦大概是被他缠得没办法了,哑着嗓子问他,“给你的药没抹?” “抹了!可是……可是我又摔了一跤,现在一动就疼,你能过来看看我吗?” “求求你了……” 封玦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地址发我,我一会儿过去。” 岑夏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捏了把脸,连忙把定位发给封玦,又迅速起床刷牙洗脸,把屋子精心收拾了一遍。 半小时后,封玦如约而至,秉承着不空手上门做客的原则,拎了两大袋水果过来,进门后看到一瘸一拐的岑夏,自己找了拖鞋,把他半搂半抱到客厅。 “你喝酒了?”封玦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又瞥见茶几下两罐没喝完的雪花纯生,立刻拧紧眉不悦地盯着岑夏。 “呃……昨、昨天晚上喝的。” 岑夏看见那两罐酒就想起自己昨晚的糗态,因为封玦不回消息,他满脑子都是对方和别的女生翻云覆雨的画面,像个失恋的傻子一样,蹲在沙发上开了一排啤酒,一边喝一边抱着枕头小声哭,醉醺醺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床上。 “伤没好利索就不要喝酒。” “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岑夏就主动找话题,扒拉着袋子里的一大盒新鲜草莓,腼腆地冲封玦笑,“冬天的草莓可贵了,我平时都不舍得买呢,谢谢你啊,让你破费了。” “没事。”封玦低头喝着热茶,眼睛都没抬,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掠过了茶几下一小片未干的水迹,以及身下崭新非常的沙发套。 “……那,我去给你洗水果吃吧?” “不是膝盖疼吗?别动了。”封玦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了岑夏一眼,拿起草莓转身进了厨房。 那一眼的目光意味深长,岑夏坐在沙发上突然心生不安,转头去看封玦时,眼尾余光却扫到了房门半掩的卧室。 封玦端着草莓从厨房出来时,看见岑夏脸蛋红扑扑的,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把玻璃碗轻轻放到茶几上,“水果给你洗好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岑夏眼神有点飘忽,呆愣了几秒才回过神,“这么快就要走?你不再多待一会儿吗?” “学校还有事。” “可今天是周六!” 岑夏对封玦的敷衍很不满,又小心眼地揣测,“你是不是……急着回去约会啊?” 封玦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往外走,岑夏急忙伸手拽他,“你别走啊,我膝盖受伤了,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或者……喝完茶再走也行啊。” 封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茶杯,原本喝到见底的绿茶被续得满满的,都快溢出来了,他不想再和岑夏继续纠缠,端起茶杯仰头喝光,随后把杯子轻轻往茶几上一磕,“喝完了,我该走了。” “你……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岑夏眼看着封玦走到客厅门口,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委屈和不甘,“你回来,不许走!” 封玦转过身,盯着活蹦乱跳的岑夏,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语气凉凉地开口:“不是说摔了一跤动不了吗?怎么还有力气收拾房间、烧水泡茶?” “我……” “你什么?你就是……”封玦讽刺的话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阵眩晕,身子也跟着晃了一下,他立马惊愕地盯着岑夏,“你!你他妈往茶水里放了什么?” “是你逼我的!谁让你骗我!” 药效发作得又快又猛,封玦晕过去的刹那,只来得及听见岑夏颤抖的叫喊,随后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封玦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双眼被一条很厚的黑布蒙住,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分别被带着铁链的手铐脚铐拷在床头和床尾,四肢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胯下那根东西却硬得反常,随着主人的苏醒兴奋地弹跳了两下。 一股邪火憋在小腹里乱窜,封玦身上燥热得厉害,呼吸间都是粗重的急喘,大力挣动着铁链,胡乱转头冲着空气怒喊:“岑夏!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我,我不放……”岑夏裹着一条大浴巾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如同困兽般挣扎的封玦,紧张地吸了口气,慢慢解开浴巾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靠近对方。 带着潮湿水汽的身体忽然挨到身侧,封玦愤怒地抬手,却被手铐上的铁链拉了回来,接着那滑溜溜的身体就像泥鳅一样钻到他怀里,牢牢占据着他的胸膛,无论怎么甩都甩不脱。 “你乖一点,别乱动了。”岑夏抱着不断挣扎的封玦,被甩得头晕,软绵绵地制止他,试图按住他的肩膀去吻他的脸。 封玦察觉到岑夏的靠近,立马偏过头去,然而受制于人,到底被对方捧住了脸颊,一点点地吻过额头,鼻梁和嘴唇。 “唔……妈的!”柔软湿滑的小舌一凑近,浑身燥热的封玦就忍不住张开了嘴,急迫地卷住岑夏的舌头,拼命汲取对他来说甘甜万分的津液,来安慰自己干渴的喉咙。 两人意乱情迷地吻到一起,封玦在接吻的间隙尝到了岑夏嘴里浓郁的麦芽味,理智短暂性地回笼,扭头冲岑夏吼道:“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假酒才敢干出这种蠢事!非法囚禁是要坐牢的!你他妈懂不懂?” “我……我没喝假酒!”岑夏软着嗓子冲封玦吼了回去,扭着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声嘀咕着,“就抿了一小口,壮壮胆……” “操!”封玦被他这不合时宜的坦白气到发昏,愤怒地咆哮道:“疯子!你他妈的就是疯子!快给老子放开!” “我没疯!我不放!”一直被骂的岑夏终于爆发,汗湿的手掌一把握住封玦胯间怒挺的性器,被强制勃起的阴茎粗大狰狞,茎身盘绕的青筋一鼓一鼓,贴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