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草到喷乃珰众隔空灌脲精伪公开壁尻/希斯洛德的全国半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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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最初的小镇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希斯洛德与赛因二人走过赛林特大大小小的城市,东边的海西边的山脉、南北的炎热与寒冷,他们就像两个普普通通的旅人一样穿过大街小巷,走访百家万户。 然而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听见当地的人们对于主席换届的谣言议论纷纷。 没错,即使这一消息早已被证实是谣言,这股诡异的风却也越吹越远,辟了谣也丝毫不影响它的传播。 “难道主席不应该定期换届?当时商会是怎么跟我们普通人宣传的?说他们要建立更优于王国的社会,要我们拿真金白银支持他们,咱们各位多多少少都出过一点钱财,可如今克雷特主席在那个位置上死赖着不走,这跟以前的国王有什么区别?” 那天他们二人正好路过某个城市里巨大的广场,上面有一个青年正进行着慷慨激昂的演讲,情感饱满高涨,讲得人心鼓噪,举着拳头一呼百应。 “所以这个谣言不该是谣言,它本应该成为事实,像国王那样长期在位的腐朽主席我们不该承认!不该承认!” 青年的语言就像是魔力,事后二人才打听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是最近新兴的一个演说家,据说是与换届的谣言近乎同时横空出世。 有不少人都已经被说动,到后来还有人暗戳戳地编排如今的主席的污点,私下里传得像模像样,真假难辨。甚至因为这事还引发了数场不大不小的暴乱,给各地的城市长招来了不少麻烦。 当然,这些事看起来依旧和二人无关,毕竟他们仍然处于被追杀的状态,好几支队伍跟着他们后面穷追不舍。即使希斯洛德改变了相貌,情况也有所好转,但赛因仍看得出那股势力还在寻找他们。 不过外貌上的改变似乎给希斯洛德带来了点别的小麻烦。他当时跟赛因来到新的城市,变化了相貌还东躲西藏,昔日的部下完全认不出来他,辗转了好久才通过暗号联系上。 而这半年来随着二人的朝夕相对,如今他们的相处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改变,最初在小镇的那种针锋相对简直像一场梦一样离他们远去。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毕竟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暧昧与默契是掩饰不掉的。 但他们之间又有着存在很奇妙的制约,或许就是这样才没有人认为他们是更加密不可分的伴侣关系。 不过,赛因一直对希斯洛德有求必应,或许前两个月还会偶尔嘴硬两句说什么“不是为你做的,是我自己想做”,后来干脆什么都不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除了一种情况,希斯洛德每次偷偷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就会把人拖过来用肉棒和精液狠狠惩罚。 比如之前有一次,他跟以前的部下联络完之后,赛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当晚他就又被对方入侵了梦境。 梦里他在一个类似制奶场的地方,周围大大小小都是奶瓶,他自己则光着身子站在摆着一排空杯子的大木架旁。 男人的鸡巴像肉矛,从身后掐着他的腰窝,往前一滑鸡巴就滑进了他的腿心,热哄哄地烫着他阴唇下红软的嫩肉。 他拧了拧腰想把男人推开,结果整个人都被对方揽在怀里,鸡巴往上撞着插进了他的阴道里。 往后的流程他早已习惯,阴道连着子宫被男人不停贯穿,把他榨得淫水涟涟,子宫被大鸡巴翻搅着酸软。 但是就在这样的快感中,他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憋在里面不得释放。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尖,发现那里早已胀大得不成样子,明明没被人碰过却红肿到了极点,甚至他觉得自己连整个胸部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不大,有点像刚发育的少女。 “你……又做了什么……?”他被操得全身站不稳地晃荡,声音也如飘荡般悬在空中,男人的手摸上他的乳尖,手指朝着那里一掐,宛若下面阴蒂被掐到的强烈快感就袭击了这个美貌的金发青年。 他下面哆嗦着喷水,上面胸乳却更涨了,那里面似乎有东西随着他的心脏一起跳动着要涌出来,薄薄的胸部皮肤本来是粉白的,现在被里面的东西撑得快要透明。 男人的头从侧面伸过来,咬上他肿大的乳头,他感觉自己要被快感击穿了,乳尖被吮吸着有种又憋闷又快要释放的临界感,他胡乱地抓紧前面的木架。 希斯洛德确定确实有东西快要被赛因吸出来,马上就出来了,他仰着头甜腻地喘息着,批穴被大鸡巴贯穿得厉害,柱头弹跳膨大,是要射精了。 胸前密集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夹紧穴肉,把里面的鸡巴夹得更紧,男人艰难地在里面挺动着,他的胸前也已经涨到极致开始发痛。 “快……”他下意识催促,窄细的腰肢扭得更紧色情,被男人飞速地撞击着,然后大量的精液终于射进了子宫。 被那股精液一烫,希斯洛德也再一次高潮,同时乳头被男人狠狠吸啜着终于一松,里面喷出了白色的乳汁! 奶液全被男人贪婪的吞下,这边的乳孔通畅了,可另一边的乳孔却没被通开,依旧鼓胀着胸部又痛又难受,男人重新操进他的后穴,一边对着前列腺操一边吮着他另一个乳头,把他再一次操到高潮,于是另一个乳孔也顺利地喷奶了。 此后他的两个小奶子就是男人的扶手,大掌一边一个把它们抓住,乳孔对准他身前的空杯子按着他操过去,他又被操得喷奶,两条奶柱喷到杯子里,少部分飞溅到他的胸前,流下淫靡的奶汁。 “奶水真甜。”这是他在那个梦中听到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还有上上次,他正跟自己旧部商讨着下一步计划,还没结束就感到自己的肚子越来越不对劲。 起先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并不明显,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子宫越来越撑越来越胀,好像里面凭空被灌了水,但是那种液体他吃了这么久不至于不知道是什么,又黏又腻分明是男人的浊精。 不知道赛因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把自己的精液凭空转移到他的批穴里! 精液越来越多地往下坠,子宫口甚至已经关不住它们,他不得不红着脸夹紧那口穴,不让精液掉下来在旧部面前丢脸。 偏偏那些人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一个个关心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摆着手迅速把情况吩咐完,哆哆嗦嗦地扶着墙往外走。 内裤已经有一点湿了,那么大量的精他根本关不住,但好在这时精液的增加突然停下来了。 他闭上眼喘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呼出去,就感觉一道猛烈的对流对着他的前列腺击打过去,瞬间把他射到翻白着双眼高潮了。 那是赛因的尿,灌进了他的后穴里,顿时把狭窄的肠道灌满,他痉挛着肠肉,尿液再从后穴里流出去。 还好那时候他已经被赛因扶着走回旅馆了。 而最过分的是刚过去的这一次,赛因又进入了他的梦里,他在梦中睁眼,自己的屁股赤裸地向后撅着被卡在墙上的一个洞中,那个洞的设计极其精妙,让他怎么晃也不能把屁股拔出来。 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情况,在墙这头干着急,直到听到墙后有人声交谈,才发现这面墙非常的薄,后面的人在说什么他完全听得清楚。 他更心急了,即使这是在他的梦里,露着屁股给人看也太超过了,而墙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他判断出至少有七八个人在他身后! “咦?这里怎么有一个骚屁股?” 从背面看过去,只见老旧的墙里卡着一个屁股,这两个面团一样白软的屁股中夹着骚红的一条花缝,中间是两口殷红的骚穴,叫人一看心底就起了火。 他被这头感受着自己正露着穴别人视奸,不自觉红了脸,后面却渐渐渗出淫水。 那群人看见他流水,早立起来的鸡巴硬得更厉害,纷纷抢着上前噗嗤一插就操进了他的穴,根根鸡巴硕大,只是细节不同,有的更长有的更粗,有的龟头带着弯勾一下勾住他的宫口。 他在墙这边呜咽着挣扎,可完全没用,那群人拿他的屁股发泄,两口穴都被插得软烂,穴里装满了不同人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从穴口流出,脏污成一团掉下去。 甚至到最后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他一口穴里,各操各的操烂他的子宫和结肠口,一同射精快把他的两口穴操到坏掉。 等那群人提起裤子走后,他的两个穴口大开,腥浊的精液装满了他的子宫和结肠腔,把肚子撑得鼓胀,白花花的精水不断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而他自己则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往外喷着淫水。 这时赛因才登场,走到他面前把鸡巴操进他的嘴里抽插着射出来。 等他现实中醒来,恍惚间感觉自己还在被两根鸡巴同时贯穿,两口穴好像真的已经合不拢了。